所有人的战斗情报都是保命的底牌。
那么梦子的战斗方式到底是什么?
抛一个硬币,对手猜输的话,就会挂掉?
没有这么扯的忍术的吧?
不过忍界千奇百怪的忍术这么多,飞段舔一下对手的血,就能杀掉对方,这样都行,那么梦子赢了对方就能杀死对方,应该也不算太过分吧?
“手烛桑……采购完了,我们回去吧,大家一定久等了……超喜欢这种买完菜回家的幸福时光,如果有两个孩子的话那就更好了呢~”梦子抓着富江有些出汗的手心微笑道。
“怎么?距离一日女友赌约结束的时间还有三十分钟,难道你就已经迫不及待要摆脱我了吗?”富江冷冷道。
“你在胡说什么呢~手烛桑!我可是无条件的爱着你……无论天荒地老……”梦子忽然娇羞。
“那陪我去看看日落吧?”富江仰头看了看高高的火影岩,觉得那里是结束一切的好地方,高手都喜欢在那里决斗。
“可是……这么晚的话,会来不及回家做晚餐的呢……而且我们带着这么多东西……”梦子咬着手指皱着眉头。
“东西可以寄放一下,但是这么美丽的晚霞一旦错过,就不知道要等多久了……”富江仰头看着火烧般的晚霞,不出意外的话,今天会是一个杀戮之夜。
“可是大家……”
“你不是说过,无论多么过分的要求都可以满足我吗?愿赌服输可是你的忍道呢……”富江微笑的看着梦子。
“那好吧……”梦子勉强笑了笑。
两人将东西寄存在了旁边的旅店旁。
“梦子酱……作为妻子,你还真是丢三落四呢……”富江从给荻花买的化妆品中取出一张购物清单,也不看梦子用指甲掐出了什么信息,随手一捏,丢进了一旁正在狗盆中。
“……”梦子却丝毫没有惊讶,嘴角划过一抹微笑:“那就去看日落吧,跟相爱的人一起看日落,一定会更美~”
两人手牵手走向前往火影岩顶端的阶梯上,依旧如胶似漆,如同最恩爱的夫妻。
黄昏的木叶是这么的美丽,炊烟袅袅,散发着人间的烟火味,大家还没有意识到失去九尾人柱力意味着什么,只有大量的侦查忍者和暗部焦急的在各个街道里穿梭。
梦子依偎在富江的怀里。
富江拿着一把刚刚买的手持怀竖琴,轻轻演奏着,口中跟着旋律清唱。
“光,是谁燃烛照亮
时间设下的迷藏
光,置换明暗立场
肆意流淌看
谁站过的地方
赌局已百孔千疮
看,眼前最真假相假又何妨
……”
“手烛君,唱的真好听……”梦子轻轻鼓掌。
“叫我富江,那个恶心的名字我不想再用了。”富江淡淡道。
“咯咯……无论夫君叫什么名字,我对君的心意可不会变呢……”梦子依然靠着富江的肩膀,仿佛早就知道了一样。
“你的观察力太敏锐了,在理纱猜硬币的那一刻,我们牵着手,我的脉搏,我的体温,你一定感觉到了异样吧?”富江丝毫不觉得这个姿势有什么不妥。
“多谢夸奖咯~能让你都手心都出汗了,她对你一定很重要吧?”梦子眯着眼睛笑道。
“那是相当的重要。”富江点了点头。
“哦?既然这么重要,那你还不赶紧去看她?去晚的话,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哟……”梦子微笑道。
“信任自己的队友也是一种修炼,我相信三丸能解决这一切。”富江平静道。
“真是冷漠的男人呢……”梦子撇了撇嘴。
“所以,你能告诉我,输给你了会发生什么事吗?”富江心中还有一丝牵挂。
“咯咯咯~嘴上说着不担心,身体却很诚实嘛……但是我又为什么要告诉你呢?”梦子眯着眼睛笑的灿烂。
“你说过,我对你做多过分的事情都可以吧?这里可是全村最高的地方,很多人都喜欢在傍晚瞻仰神圣的火影岩……”富江歪了歪头,绅士的笑着。
“啊~这种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玩弄的感觉……”梦子红着脸咬紧了贝齿:“告诉你其实也无妨,只要我赢过了对方,视双方的运势差距,她的运势会跌到谷底哟,虽然我没想着杀她,但是如果她本身运势就低,倒霉到极致,心脏麻痹死掉也不是不可能哦~”
“那倒霉丫头……打牌都从没有抓到了顺子,看来要抓紧一点了呢。”富江喃喃道。
“那还真是倒霉呢……不过你也不用这么着急,契约已经完成,就算杀掉我也没办法改变她的运势。”梦子笑了笑。
“距离赌约结束,还有一分钟,我只提一个要求你能接受吗?”富江看了看梦子。
“说吧~在这个时间内,无论多么极限的玩法,我都会满足你的哟~”
“再陪我赌一场。”
“哦?这次你要赌什么?”梦子睁大了眼睛,有些惊讶道。
“你对大蛇丸的忠诚。”富江平静道。
“哈哈哈哈……居然是这个……你居然认为我会拿这种东西当作赌注吗?哈哈哈哈哈……”梦子都快笑的腰疼了。
“只有越是珍贵的东西,拿来赌的话,才能获得更极致的刺激吧?”富江微笑道。
“你知道我这枚幸运硬币怎么来的吗?”梦子并没直接回答,而是掏出了她的幸运硬币。
“大蛇丸送的?一两?他这也太抠了,我给乞丐都不止一两。”富江有些嫌弃道。
“当时我姐姐就快死掉了,我向他乞求救助,他告诉我,他从来不会施舍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命运只有掌握在自己手里,他给了我一两的硬币,如果我能在一天内带给他两百万的话,他就愿意救我的姐姐。”梦子静静地看着手中的硬币。
“一两还两百万……资本家听了落泪,犹太人看了下跪,狗见了都摇头。”富江鄙夷道。
“谁说不是呢……我只是一个六岁的小丫头,怎么可能一天内赚到200万两,我只能去赌场博一博……我害怕输一局就失去了翻盘机会,我每次只敢押一半,那一刻我记住了,亲姐姐的性命被我掌控在手中的感觉,每一次下注都能够感受到极致的情感波动。”
“所以最后呢?姐姐救回来没有?”富江有些好奇道。
“没有,我带回那两百万两的时候,姐姐已经没有了气息,是我太胆小了,如果我当时每一次都是「showhand」,或许就不会来不及,于是我发誓,每次赌博一定要压上一切,只有这样我才能感受到姐姐活在我身边。”梦子紧紧的握着手心。
“我也有一枚硬币,故事可能没你那么悲伤,但是我也想讲一讲。”富江也从怀里取出了一枚「50两」的硬币。m.xiumb.com
“我听着。”
“那是发工资前的第三天,我们已经断粮三天了,唯一剩下的只有这枚在抽屉角落里找到的硬币。”
“我想花买一根棒棒糖,三天没有摄入糖分,我感觉身体都快被掏空了。”
“三丸猫薄荷的瘾犯了,打着滚要买一根猫薄荷过过瘾。”
“理纱想吃牛肉想疯了,哪怕五十两只能买一片薄薄的牛肉,她在临死前也想吃一口。”
“我们三个抢得不可开交,都快把警务处都拆掉了……”
“最后我们累的倒在地上动弹不得,看着静静躺在地上的硬币,谁也没有力气去拿一下。”
“我突然明白,我们之间的感情,不应该被一枚50两的硬币所左右,翻过身去,不再争抢。”
“她们也觉得过分了,都愿意放弃要这枚钱。”
“后来它就一直摆在我们柜台上,象征着我们之间的感情。”
富江微笑的看着手中金灿灿的铜硬币。
“赌?”
“赌!”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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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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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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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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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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