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的身体,散发出迷人的软香,高耸的峰峦,让古雨风立即就想做一回牡丹花下的死鬼。
古雨风将原本姜小白睡那张床的床单撕成布条,要把女杀手的双手双脚捆在床的四个角上。
女杀手有过一瞬间的犹豫,但想到自己若任务完不成,也只有死路一条,所以还是忍了。
她心里却暗暗发誓,待会不仅要杀了古雨风,更要把古雨风大卸八块,碎尸万段。
古雨风的目的,顺利完成。
待确定双手双脚都被牢牢捆住的女杀手再也动弹不得了,古雨风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戏谑的笑容来。
看到古雨风的笑容,女杀手已经觉得自己上当了。
她挣扎了几下,古雨风用来捆她的不是布条,而是用布条搓成的绳子,女杀手明白以她的内力,根本无法挣断。
随即她的脸上又露出了妩媚的笑容,用最温柔的声音跟古雨风说:“先生,我以前从来没有做过这种服务,要不你把我放开,我先给你提供我最擅长的服务,让我心里也有个接受过程,再给你提供这种服务好吗?”
换在平时,这娇滴滴的恳求声,早已让古雨风心软了,但现在嘛,他却明白,这声音有多柔,这杀手就有多狠。
只是这声音却再次勾起了他做狼的欲望,原本准备离开去找姜小白跑路的,心里一股顽劣之性起来,竟把女杀手的胴体当作一幅作品般欣赏起来。
他得意地笑了。
“这正好,我就喜欢看没有经验的,享受之中,略带着恐惧,这更加刺激。”
他竟恬不知耻地抚摸起女杀手的身体来,从脖子摸到脚踝,又从脚踝摸回脖子。他轻柔的动作,特别是对峰峦的揉捏,对神秘地带的探索,让原本充满怒火的女杀手,竟生出了一丝情欲。
“先生,我要,我要……”
她脸色潮红,该坚挺的地方更加坚挺,该潮湿的地方则已洪水泛滥,她继续享受着古雨风的抚摸。
不料……
古雨风的手离开了,站起身来,轻声问道:“你想要吗?”
“嗯!”女杀手急忙点头。
“可是,我要走了。”
听到这句话,女杀手明白,自己彻底地被古雨风耍了。
她怒喝一声,突然仰起头来,朝古雨风吐出一口痰。
不,那不仅仅是一口痰,伴随着一口香痰的疾飞,还有一块闪着寒光的刀片。
那块刀片,被女杀手一直含在嘴里,原本想等到获得古雨风的信任,亲吻到古雨风脖子时,用来割断古雨风咽喉的。
但事已至此,只好在羞愧愤怒中朝古雨风吐了出来。
可惜她虽经历过严苛的武道训练,已算得上二三流的高手,但用嘴吐出刀片,确实不具有杀伤力。
那刀片擦着古雨风的耳朵飞过,锋利的刃口割断了古雨风一缕头发,古雨风却性命无忧。m.χIùmЬ.CǒM
纵然如此,古雨风早已吓得脸色发白,两腿打颤,再不敢多做停留,戏谑之心也早消失无踪,立马跑出房间,到大厅找到姜小白,急速离开了洗浴会所。
一路跑一路跟姜小白解释。
两人互相责怪,都说是对方的所作所为招惹了杀手。
古雨风怪姜小白乱搞男女关系,与黑社会结了仇,现在仇家穷追不舍。
姜小白却认为是古雨风做了什么,才招惹到这些杀手,否则杀手为什么不去杀姜小白,却选择古雨风作为目标。
古雨风觉得姜小白的分析的确有些道理,他在这短短一日之间,得罪的人的确太多了,吴氏父子、伪装成街头混混抢夺牛皮纸的浩哥、天仙妹妹、王英雄以及玩“仙人跳”的何绍雄。
古雨风突然停住,问了姜小白一个问题:“在足疗会所的时候,杀手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对呀,是怎么找到你的?”姜小白把我们说成了你。
“监控!”古雨风和姜小白几乎同时说。
如今的城市里,监控设备随处可见,道路上、商场里、甚至普通人的家中,国家的天眼工程,甚至还引起过人们对隐私问题的热议。
在城市里,对于有钱有势的人花钱请几个牛逼的黑客,或者直接通过关系向相关部门获知一个人的行踪,那也不是难事。
因此古雨风测算,以女杀手找到他们的速度,不到天明,对方就会再次找来。
他们只需要以洗浴会所作为,通过天眼设备一路跟踪,最终确定他们落脚的大致范围。
再有杀手追到,不可能还那么幸运。
“你快跟我走!”姜小白突然说。
姜小白带着古雨风来到乞讨这段时间落脚的一个天桥下。
一个月来,姜小白白天出去乞讨,晚上几乎都回到这里睡觉。
因为这里背风,温暖,而且这里人多,不至于一个人孤零零地面对黑夜这个巨兽而害怕。
社会无论怎么进步,经济无论如何发展,阶层依然无法消除,差距依然存在,人类这个群体,仍然三教九流,贫穷富贵,无一不少。
富人、穷人、老板、白领、打工仔,每个人都在为生活而采用自己的方式去奋斗。
因为各种原因,同样有很多人愿意不劳而获,抢劫、偷盗、花天酒地与打架斗殴,这个世界也每天都在上演。
而卖艺的、乞讨的,无数人同样居无定所,天桥下这种能够很好地遮风避雨的场所,成了流浪人群最钟爱的港湾。
姜小白这段时间,就落脚于这个流浪者的集散地。
这里每天晚上都至少集中了五十名流浪者,男男女女,为了驱寒,挤在一起挨过漫漫长夜。
姜小白带着古雨风走进天桥下,虽然不是封闭的环境,却臭气熏天,脚臭味、垃圾味、食物酸腐味、还有河水被生活垃圾污染的腐臭味……若不是曾经有过这种生活经历,古雨风恐怕会在这诸味杂陈中恶心得呕吐。
五十多人全都在熟睡之中,没有人注意古雨风与姜小白的出现。
当然,在这种什么人都可以进进出出的地方,也不会有人去关注什么时候来了新人和什么时候有人再也没有出现。
有时生命如同蝼蚁,不是所有的生命都在镁光灯下闪烁,更多时候都是默默无闻。
二人来到天桥靠西南角的地方,姜小白拍醒了两个熟睡中的乞丐。
“老张,老李,我回来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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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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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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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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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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