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香软玉的滋味,拿命换都值。
“哈…阿泽别闹了。”
衣衫不整的岚兮月小脸绯红的窝在韶君泽怀里,伸手打掉了他在自己腰线上作乱的大手,结果却被捉住放到他唇边吻了一下。
将她搂的更紧了些,韶君泽黑眸荡着深浅交织的宠溺和笑意,嗓音磁性又沙哑。
“舒服吗?”
岚兮月这下连白皙的耳垂都红透了,她蓝眸潋滟的瞪他一眼,结果却被对方眸中的调笑给反撩回来。
见状,韶君泽也没多逗她,抚摸着她的脸蛋问道:“要洗澡吗?”
“要。”
身上都是汗,虽然腿心已经被他处理干净了,但岚兮月总觉得还是洗洗更舒服。
“等我。”
拿薄被将她盖好,韶君泽起身拿起了地上的外衣罩上便出了门。
岚兮月将薄被又往上拉了拉,只露出了两只潋滟的眼睛,渐渐的弯成了月牙状。
终于明白为什么长久不见的恋人见面之后是那样的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而且昨日竟然、竟然还是自己主动挑开了,不过阿泽心疼她,最终也没做到最后一步,不过…
想起那他邪笑的滑到自己身下时那传来的致命欢愉,岚兮月一下将薄被拉过了头顶。
又爽又羞人!
韶君泽回来时就瞧见她这将自己裹成蚕蛹的模样,好笑的上前给她拉开一些缝隙,“小心闷着。”
一双澄澈又透着羞稔的蓝眸露了出来,纤纤长睫颤了两下,这样无辜可人的模样让韶君泽眸色顿时深了几分。
“我不要了!我要洗澡!”岚兮月一眼就看出来眼前人的欲念,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咱们该回去了。”
韶君泽摩挲着她露出的肌肤,侧身支着头躺下,拉长了尾音道:“我想要,再帮我一次,嗯?”
岚兮月啊了一声,抽抽鼻子抗议道:“你可以自己来嘛。”
都帮他弄了三次了,他不嫌累,她还嫌手酸呢。
男子的黑眸顿时染了几分委屈,长睫也没有精神的耷拉下来,唇线紧抿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但谁让岚兮月就吃这套,就一眼心都软了,举手投降。
“好好,但一次!就一次!”
韶君泽眸底顿时含了笑,认真的点头答应,又俯身在她额头印了一下后,拉着她柔软的小手放在了那炙热的野兽上。
等他痛快的低吟一声释放出来后,外面已经暮色沉沉,二人又马不停蹄的收拾好自己,手拉手出了云间阁。
刹罗抱胸看着连空气都让他们染得甜腻的二人,啧了一声,“咱们主子竟然还能走着出来。”
被按进房里这么久还能神色淡然的从房里走出来,除非韶君泽不行,但以她多年的经验来看,显然这点可以推翻。
枭凤闻言呵呵一声,“你当谁都跟你似的精虫上脑。”
看自家主子走路的姿势,显然人家都没做到那步。
“我怎么了?!”突然被怼的刹罗皱着眉头看她。
枭凤冷哼一声,扭着腰离开了。
狗男人,敢背着她去逛青楼,我枭凤不把你晾成干算我输。
踩着最后一道落日余晖,二人进了王府。
“回来了。”水涟漪笑着朝岚兮月眨眨眼。
岚清风:“哼!”
韶老家主不动神色的给孙子使眼色。
接收到信息,韶君泽立刻低头,认错,“抱歉伯父。”
水涟漪扯扯他。
适可而止哈,韶老家主还在呢!
岚清风只得不情不愿的咳嗽一声,“坐吧。”
风平浪静的用过晚膳后,水涟漪将岚兮月叫进了绛紫阁中。
“月芽呀,你今日也算是正式成为个大姑娘了,有些事,娘觉得还是提前告诉你的好。”水涟漪拉着她的手推心置腹道。
岚兮月自是乖巧点头,“娘您说。”
“娘先问你个事。”水涟漪整理了下措辞,小心问道,“你跟阿泽今日没…那个吧?”
面对自家闺女,她还真说不出那个字,只得隐晦带过。
岚兮月顿时变得脸蛋通红,然后立刻摇头否认,“没有!”
虽然他们已经坦诚相待了,不过的确没有做到水涟漪想的那样,她现在还是个清白的黄花闺女。
“真没有?”水涟漪狐疑的问了一声,而后又宽慰的拍拍她的腿,“没事,你大胆跟娘说实话。”
今日晚膳上韶君泽那体贴的动作和腻死人的眼神,让水涟漪直觉的有些不对劲。
岚兮月失笑,一把撩起了右臂的纱袖,一颗鲜红的守宫砂出现在水涟漪面前。
“看!真没有。”
这东西可做不了假,水涟漪登时松了口气,“没有就好,没有就好。”
“月芽你听娘说啊,你和阿泽娘真的不反对,许久未见有些亲密也是应该的,但是在你俩没成亲之前,你可千万别答应他跨出最后一步!”
“虽然娘说了你可能会生气,不过娘还是得提醒你。世间大多男人一旦得到了就开始厌弃,娘当然希望君泽不是那种人,可万一他真的是了,到时候吃亏的就是你,娘怕你到时难受。”
作为过来人,水涟漪见证了邻里亲戚间女子们的悲惨遭遇,多少男人在婚前说着海誓山盟,成亲之后却像换了个人似的,寻花问柳全然忘记家中还有人在盼望他回去。
她自然也觉得韶君泽是个好的,可作为一个母亲,她要先从闺女的角度考虑,无论是好的坏的,她都应该思考到,免得到时让闺女吃了闷亏。
岚兮月自然也是懂得她的一片心意,郑重的点点头,她没为韶君泽开解,只是道:“娘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水涟漪哪里能放心,她现在这副陷入爱情的傻样,活像当年的自己,而当年她又主动去践行‘生米煮成熟饭’迫使自家爹答应了二人的婚约…
这可真是应了风水轮流转,今年到她家的话了。
见她秀眉还是紧蹙着,岚兮月坐近了些挽着她的胳膊笑道:“我是那种吃亏的人吗?他若负我,我就找上七八十个美男带着他们天天在他眼皮子底下转悠,看谁能够气死谁。”
门外的男子青筋一跳,唇线紧抿,脑中不由得幻想起她的腰肢被旁的男人搂着的场面,眼底的怒火几乎要实质化的烧了起来。
“你呀!”
水潋滟苦笑不得的戳了下她的额头,“总之,你心里有数就好,别让爹娘担心。”
母女俩又说了会掏心窝子的话,岚兮月这才推门从绛紫阁中走了出来。
只是刚出小院,就被那熟悉的气息给压到了墙壁上。
“干吗?小心我爹过来了。”
嘴上抗拒着,身体却是诚实的圈住了他劲瘦的腰肢,仰头浅笑。
韶君泽左手撑在墙上,右手挑起她小巧的下巴,声线像薄绵上的小沙粒宠溺柔软中又带着些许的怒意。
“七八十个美男?嗯?”勾起的尾音像电流般蹿过岚兮月的耳膜,让她身子颤了一下。
“你偷听!”
努力的撑出气势来瞪他,结果却在对方那深沉的黑眸中偃旗息鼓。
“我那是在安慰娘亲,不是真的要找~”
她将以柔克刚的功效发挥到了极限,没几息韶君泽便在那撒娇的蓝眸中败下阵来。
他低头在她的下巴上咬了一口,“以后不准在说这种话。”
岚兮月嘿嘿一笑,贴着他温热的胸膛点点头。
“我也不会抛弃你的。”伸手环住她的腰,韶君泽认真虔诚的说道。
“我知道。”
所以她才没有提这个事,若韶君泽都负了她,只怕她也不会再相信任何一个男人了。
还未相拥多久,韶君泽眸光向前方射去,一下将她打横抱起,身影微动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岚清风打着灯笼走过来,看了眼空无一人的墙壁一脸疑惑。
奇怪了,他刚刚明明感觉这里有个人来着。
绛紫阁。
岚兮月抱着他的脖子好奇问道:“你现在是什么等级了?”
“二阶圣级。”
岚兮月骄傲的竖起大拇指,“不愧是我岚兮月的人!”
一般人恐怕要用大半生去突破宗师级到圣级的门槛,而他竟然用近三个月的时间就顺利的跨入了圣级,天纵奇才当是如此。
韶君泽淡笑不语。
前方还有三阶在等着他,而且越往后,他越感觉到艰难,甚至有许多次他都能感觉到自己在走火入魔的边缘试探,但好在有禁地的加持,让他有惊无险的渡了过来。
“那你什么时候再回去?”
这个话题免不了是要开口
,韶君泽气息一冷,不情不愿的出声,“明、后天吧。”
他本该立刻回去的,禁地每次开闭都是需要时限的,两日之后,禁地会锁住三个月,任谁都无法打开。
岚兮月的眉宇间也免不了染上几分怅惘,看着韶君泽很是心疼的用唇瓣去触摸她皱起的眉心。
“再给我三个月。”他嗓音浅浅的保证。
两日,对刚见面的小情侣来说无异于隔靴搔痒,起不了半点作用还让二人心底的思念和不舍越发的压不住,可再怎么抗拒,离别的那天还是如约而至,韶家爷孙在众人的目送下渐渐消失于天际。
岚蓁蓁给水飞文使了个眼色,二人立刻缠了上来。
“姐姐,咱们出去玩吧!”
“姐姐,我想吃枣糕!”
岚兮月怎么不懂他们的意思,再看看身后家人们那关切的眼神,扯出个笑意,牵着岚蓁蓁、叫着水飞文出门了。
韶家禁地。
自打韶君泽进去之后,一直心神不定,脑中反复播放着二人相处的每个画面,耳边是她那无助的呻吟和甜甜的笑语,无尽的思念将他层层包裹、动弹不得。
可他也记得自己的保证,等下次禁地开启时,他一定要达到五阶圣级,再也不离开她的左右。
抱着这样的念头,他又一次的合上了双眼,玄力在体内流转着。
然而欲速则不达,夜里,他身子一抖,猛地吐出了一口鲜血,伸手撑在了地上。
脑中轰鸣的他全然没有听到身后响起的淋漓水声。
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他才从玄力反噬的状态中平复过来,捂着胸口、眉头皱成了小山。
“心浮气躁,登峰,难。”
沧桑沉闷的男声突然响彻禁地,韶君泽猛地站起身,玄力放出,抿唇警惕的看向身后。xiumb.com
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他还是被眼前的场面惊了一下,看着那高扬头颅后的‘小山’,韶君泽试探出声,“玄武?”
“嗯,是吾。”
韶君泽收起玄力,眉宇仍旧紧锁着,“您为何会在这…”
这可是韶家禁地,沿袭了数百年,无论哪一代都没听说过禁地有玄武的存在。
何况,阿月还一直在寻找它。
玄武不言,只是反问道:“年轻人,你可愿帮吾?”
“您请说。”
“帮吾出去。”
韶君泽自是点头解释,“下次禁地开启时间是三个月后,届时大人便可出去。”
玄武苦笑一声,“不,没有那么简单。你们家这点禁地,还难不住吾。”
它缓缓的站起来,从水中踏步而出。
“吾需要的,是你的血。”
这是玄武的本体,活像一座移动的山丘,压迫着韶君泽的心神,当听到它的言语时,眸底更是警惕一片。
玄武见状停在了他的三米之外,“别担心,吾不会要你的性命,反而吾会帮你达到五阶圣级。”
“原因?”
玄武不想与他闹僵,沉思片刻后解释道:“只有达到了巅峰,你的血对吾来说才是有效的,才能够真正的帮吾脱离这里。至于为何,你现在还不需要知道,但你放心,吾绝对不会做出无故害人性命的事。”
韶君泽垂眸不语,像是在斟酌它的话语。
玄武只得加大了砝码,“你这么心急,想必外界一定有你所顾虑或不舍的事物。经过刚刚玄力反噬,只怕再有半年也无法达到顶峰,你确定…你等的起?”
一句话瞬间抓住了韶君泽的心脏,他拳头紧攥,指骨都发了白。
它说的很对,原本二阶巅峰的实力现在已经有了下降的趋势,再往上爬便又要经历一个二阶,如此一来,只怕他真的要负了这三月之期。
他仰头看向玄武的兽瞳,“好,我答应。”
玄武满意一笑,看向这个让它都为之欣赏的年轻人,“你放心,吾一定会尽力助你的。”
为了他,也为了自己,它必然会倾尽全力。
确定它没有恶意,韶君泽试探道:“您可知白虎等三兽神正在寻找您?”
玄武闻言皱眉,“你怎么知道?”
“是否要告诉它们您已经苏醒过来?”
其中的内情,韶君泽已经知晓了大半,但他还无法对玄武和盘托出,生怕自己一个看走眼伤到了岚兮月。
听到这话,玄武立刻放弃了追问,有些慌张的制止他。
“不可!”
面对韶君泽那狐疑的眼神,玄武沉沉的叹息一声,语气中藏着些卑微般的请求,“吾有吾的苦衷,现在还不能与它们相见,替吾保密,好吗?”
韶君泽垂眸想着这对于阿月来说也会是个惊喜,沉思片刻仰头出声。
“好。”
玄武这才舒展开了紧皱的眉头,将脖颈伸到他的跟前,“年轻人,拿个容器出来。”
韶君泽从善如流,从空间中翻找出了个琉璃樽。
玄力闪过后,玄武的脖颈上出现了一道半指深的伤痕,登时血流如注,韶君泽看懂玄武的眼色后将琉璃樽放在了它的伤口之下,接了满满一樽的血。
韶君泽默默从空间中掏出了个止血丹递给了玄武,对方顺势接下,伤痕立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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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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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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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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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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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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