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赢的心安理得,反正老子又不是赌场的人,有钱不赢,我脑子又没坏。
不过随后几把,我看出了问题,终于让我发现那个妹纸是倒底是怎么出千的了。
这张赌台的那个美女荷官连续给我发了几把小牌之后,我盯着那个荷官看了过去。
她长的挺漂亮,不过因为戴了幅金丝眼镜,有种御女的感觉,而我刚好不是很喜欢这种类型,尤其还是戴眼镜的。我本能觉得戴眼镜的人很阴险,尤其镜片在反光时,让我看不清他们的眼神,我就会觉得他们在想坏主意。
好吧,这算是个偏见,但也正因为荷官连续给我发小牌,而她又戴着眼镜,让我产生了一种联想。xǐυmь.℃òm
该不会是那个妹纸跟这个荷官是一伙的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所有的问题都能解释清楚了。
那个妹纸挂花,不是给自己看的,是给荷官看的,这样一来,荷官给她发牌,按着比正常赢钱概率大一点的方式就能稳赢了。
我看了看那个妹纸面前的筹码,现在才夜里两点多,她已经赢了七八万了,按这个速度到天亮打烊,她起码可以赢二三十万的样子。
二三十万美元,一晚而已,这是一笔横财。
我连续几把小牌,我都没上筹码,随便假装看一下就丢了,中间闷着牌跟了两圈,装了个样子。
终于荷官给我发了一幅大的,因为那个妹纸这把没玩。
我立马玩命的上筹码。一个白人老头不信邪的跟对拼,筹码一直跟到一万五,赌桌的上限,才开了牌。
老头是同花顺,我也是同花顺,可惜我比他大,我是黑桃的。
一把赢了一万六千多,一万五是老头的,还有一千多底钱。我得意的笑了,看那老头还在那扼腕叹息就好笑。
赌徒总以为赢钱全靠运气,然而让他们输钱的,恰好就是他们所谓的“运气”来的时候。
老头的牌我一清二楚,他怎么跟我斗?
我收好筹码,拿了一个一千的,丢给那个荷官。
荷官接过去,朝我甜甜的一笑,不过我一个眼神就让她的笑容僵住了。
因为我看着她,朝那个妹纸斜了斜眼,意思告诉她,你们那套,我全都知道了。
不过我没打算拆穿她们,毕竟都是养眼的妹纸,而赌场却是今井熊太那头死肥猪的哥哥的,别人弄他的钱,我还巴不得呢。
收完了钱,我意味深长的朝那个荷官挤挤眼,在别人来看,或许我就是赢了钱,心情好,想调戏一下荷官。
但我希望那个荷官能明白我的意思。
我都看穿了,赌场里的人看穿她们的伎俩也是早晚的事,希望她们能见好就收。稍微再吐出去一点,然后离场就完美了。
不过我也操不完那么多的心,收了筹码就转身离开了。
今天赢了死肥猪不少钱,又托那两个老千的福,赚了一万六千块,可以说是满载而归,是时候回去睡觉了。
走到赌场的门口,突然谢莉尔走了过来问道:“你是不是知道那个女人怎么出千的了?”
我看了谢莉尔一眼,道:“没有啊,你在说什么?”
“我们赌场里的……反正是高手吧,都觉得那个女人有问题,看了半天就是不知道问题在那里,你要是知道就告诉我啊,抓千有奖金的,我跟你对半分。”谢莉尔露出期待的面容。
我看着谢莉尔俏丽的面容,装着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说道:“抓千多少钱啊?”
“她赢的钱的一半,嗯,差不多应该有三四万的样子吧。”
“哦,天!这么多!哦,上帝,我要是知道那个女人是怎么出千的多好?你们的什么什么高手看不出来,那就是人家运气好啊,我刚刚也赢钱了,我不会也是出千吧?你们赌场怎么这样,赢了钱就说人家是出千?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谢莉尔听到我的话,都快被气疯了,她瞪了我一眼道:“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在那都看了很久了,然后坐上去就赢了一大笔,如果不是你看出了门道,怎么那张台子就你跟那个女人赢了钱?”
我伸了个懒腰,忽然对谢莉尔没了好感,这个女人虽然漂亮,但是挺自私的。
“我真不知道,我运气好不行吗?我今天下午在你台子上也赢钱了吧?”
谢莉尔欲言又止,我估计她差点就说出今天下午是给我放水来着。
最后她还是憋了回去,重新说道:“我是看出来了,你肯定不是菜鸟,今天你跟那个胖子赌钱的时候,我远远看到你的洗牌手法,就知道我下午看走眼了。”
我凑过去,捏了捏她的光滑的脸蛋,道:“我都被你说的快以为自己是拉斯维加斯赌神了,甜心,都下班了,不如我们去哪里幽个会,下班还谈工作多无聊呀。”
谢莉尔没好气的说道:“那可是好几万美元啊,我要是有了那笔钱,就能回学校读书了。”
我听到这话有些好奇。
“你多大了,还读书?”
“我十九啊,怎么了?难道我很老?”
我有些无语,欧美人士其实很难看出年龄,十三四岁的少女看上去跟我们国家十八九岁似的,二十五六的女人,又特么像三四十的。
谢莉尔其实有点欧美版李嘉欣的感觉,我一直是按国内的审美判断,还以为她二十五左右呢,没想到还是个十九岁的少女。
“你就告诉我嘛,大不了我让你……睡……”
我翻翻白眼,像谢莉尔这种姿色,在赌场这种地方,怕不是天天要被人骑,人美比受罪啊。想到这里,我都没什么兴致了。
于是干脆的回道:“我真的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话,又有钱,又能睡个大美女,你当我白痴啊。行了,我回去睡觉了,明天再来玩。”
虽然我一直不认为自己是个混江湖的,但是我也有自己的原则,虽然不至于雪中送碳,但落井下石,背后拆台的事,我也不会干的。
出来混总归是要还的,我现在把那两个女人给卖了,没准哪天就有人把我给卖了,给自己积份德吧!
更何况,晚上见识过今井宏树怎么对待出千人的,我就更不能说了,那样会出人命的。
那两个女人的下场一定比晚上那个被打的半死,丢进海里的那个男人更惨。
为了三四万块钱,就让我背这么沉重的心理债,我又不傻,我更不是没见钱的主。
回到房间,没有美女暖被窝,失去了跟谢莉尔大战三百回合的机会,不过我也不后悔。
脱了衣服,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也许是赢了钱开心,也许是觉得自己做了正确的选择,总之睡的很香很踏实。
第二天,本田老鬼子跟洪文韵来叫我吃饭,我没睡够把他们给打发走了。这两天洪文韵跟本田老鬼子走的很近。
本田老鬼子年轻时长的比较猥琐,老了反而有点慈详的感觉,洪文韵八成觉得他是个好人。我要是告诉她,本田老鬼子以前专门发展女孩子去做鸡,去拍小电影,她还会跟他混在一起吗?
做那种事,亲和力自然是不成问题的,前段时间有部岛国电影叫,新宿天鹅,讲的就是一帮男人专门在街上发展女人去当鸡,然后抽水的故事。
当然电影拍的还是很好看的,内核决不是鸡不鸡这么简单。
本田老鬼子说,那是根据他年轻时候的事改编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在吹牛皮。
<center><ahref=&"/?tosys=1&title=章节目录第六百八十五章人美比受罪:超级债主&content=/15/15324&"><b>断更反馈</b></a></center>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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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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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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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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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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