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死胖子,无意中看见了,脸当时就黑了。不过他也没说什么。其实我也看出来了,虽然他跟那个李香仪一起来赌场,好像还很亲密的样子。但是似乎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像看起来那样。
他扶在李香仪腰上的手,只是虚扶而已。
我下了筹码,瞬间赢了两百,而那个死胖子则输了几百。
我把两百的筹码往李香仪那里一丢道:“美女,谢谢你的香烟。”
本来那个死胖子只是怀疑,现在看我明目张胆的当着他的面撩他的女人,当时脸上就变了色,恶狠狠的操着一口岛国腔的英语说道:“小子,你想找事吗?你信不信我打死你!?”
我故意道:“你嘴巴里含着死老鼠了吗?在说什么?”
死胖子听我嘲笑他的口音,更是气急败坏,捏紧了拳头道:“你出来,我们好好谈谈!”
我笑笑道:“我是来赌钱的,为什么要出去?”
说着往赌台上又丢了两个筹码。
看见死胖子光火,那几个跟着死胖一起的跟班,围了过来。
我扫了他们一眼,连屁股都没有抬一下道:“干什么?仗着人多想欺负人呀!笑话!”
赌场是不会让客人在这里闹台的,果然那个美女荷官看见这个情景,在赌台下面按了一下,不多时就走过来几个保安。
为首一个长的堪比巨石强森一样块头的黑人道:“不想玩就出去,不要影响其它人,我不想再重复一遍,再有下次,我直接把你们丢出去!”
死胖子的跟班里最高最壮的,块头看上去还顶不上那个保安头目的一半,他们对视了一下悻悻的退了下去。
死胖子恶狠狠的盯了我一眼,最终还是坐了下来。而李香仪全程表情没有变化,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看我们起冲突。
我看到死胖子吃鳖,朝李香仪挑了挑眉,而她则嘴角稍微向上弯了一下,算是回礼了。
韩樱不紧不慢的在一边玩着,有时候下注,有时候不下。我们这边起冲突的时候,她也只是饶有兴趣的看了一会,看上去就好像是跟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的路人一样。
本来我利用李香仪引起死胖子对我的敌视,使我计划成功率达到了百分之九十,现在死胖子果然没有走人,那么我的计划就差不多可以达到百分之九十九了。
我下了一个五十的筹码。
死胖子好像抓住了我什么把柄似的,得意洋洋的投了一个一千块的筹码,一边下注,一边对我道:“你这个穷比,下那么少,赌什么呀,回家洗尿布吧!”
而且这个货专门跟我作对,我押闲,他就押庄,我买大,他就买小。
不过看到这点我心里偷笑,赌场一向都是杀大赔小的,他这么玩,就是在便宜我。
果然开了之后,荷官杀了死胖子,赔了我。虽然我只赢了一百块,但死胖子损失了一千块。我气他道:“看见没?我能赢,你押再多也是输。”
“大爷有的是钱!”死胖子吼道,再次拍出一千块。
我这次押了一百,嘴里继续气他道:“赢的一百,输了也无所谓的。你那么有钱,你押一百万试试?”
我明显就是激将法,想让那个死胖子上钩的,结果他还很争气的上了我的钩,掏出一张黑卡叫狗腿子去换筹码。
几个跟班都在劝他冷静,一百万可不是小数目,真押一百万,赌场砸锅卖铁也要赢他这把的。哪有那么容易就让他随便赢一百万,当赌场是开善堂的呀。
他以为自己是赌神吗?
“你有钱也是丢水里,你敢跟我赌吗?谁输了谁就是豚!”
猪在岛国其实是夸人的,有勇猛,一往直前的意思,主要猪在岛国指的是野猪。豚才是指家猪,如果想骂岛国人是猪,说他们是豚比较好,要不然他还以为你在夸他。
死肥猪最受不了人激,立刻蹦了起来,叫嚣道:“那你倒是下啊!”
我们在赌台上都各自下了注,不过另外又拿出一笔钱,额外赌。毕竟还是需要赌场给我们发牌的。
荷官看看我们,也是无奈的笑笑。
偶尔也有客人会这样盘外赌,不管输赢,赌场都收不到钱的。
赌场自然不希望有这种情况出现,所以才会安排几张赌台是自由玩法,赌场只配荷官发牌,收台费而已。
因为死肥猪的注意力全都放在跟我的赌局上,所以这次他并没有在赌台上压太多的钱,跟我一样都只压了五十,而盘外,我们都押了一百。
因为他只押了五十,所以我也就没有了庄家杀大赔小的优势,开了牌之后,我输了。
这把死肥猪给乐的,差点没蹦起来。
我随手就又拿出两百的筹码道:“没赢过钱?一百块把你给乐的,难怪俗话说,弱智儿童欢乐多呢!”
论嘴炮,死肥猪明显不是我的对手,他被我气的半死,也只能说点什么,八嘎,葫芦塞之类的。
除了华语,世界上几乎没有一种语言在骂人上有那么多的花样了。
岛国也就是八哥压路,狠太,葫芦塞三连。英语系也就是表子养,草尼,狗屎这样。
太乏味了。
我虽然是用英语跟死肥猪交流,但是我各种意译和直译弄的死肥猪都快崩溃了,也许有些词他压根听不懂,但是凡是有点智商的,都知道我嘴里连环炮似的话,肯定都不是什么好词。
死肥猪的几个跟班,都听傻了,而李香仪则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一转眼,有输有赢,我们已经赌了好几把,有输有赢,但是筹码逐渐加大。
终于到了一千。
不过这个时候我不能出千,只能靠运气来赌钱,没了荷官做手脚,这把谁赢谁输还真说不定。
这时韩樱凑了过来道:“看上去很有趣,我能不能也玩一把?”
韩樱很精明,她这话不是冲我说的,还是对着那个死肥猪说的。
那个死肥猪看见韩樱跟他说话,眼睛瞬间亮了,连忙道:“当然可以了,请!”
我心里暗笑,还是韩樱懂男人。
这么一来,我跟韩樱两个对赌死肥猪一个,怎么看我们的胜算都要更大一些。不过这还是需要一些运气。
我看了看赌台。我跟死肥猪都是押了两百,而韩樱却压了十块。
我心里稍安,由于赌场通常都会杀大赔小,所以我们的胜率要更大一些,韩樱我也没教她,没想到她很有灵性。
不过因为我们押的筹码在赌台上都比较小,我也不知道荷官会不会动手脚。不过这个死肥猪屡次调戏美女荷官,我相信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的道理。
地利人各我都占上风,就看老天帮不帮忙了
开牌之后,我松了口气,韩樱通杀。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美女荷官搞的鬼。
死肥猪输了,他立刻拿出两千块来,道:“再来,再来!”
我知道他这种玩法,就像是炸金花一样,只要输了,下把就加倍,只要本钱够,早晚能赢回来。而且我跟韩樱有两个人,虽然胜率大一倍,但是输了也会输双份。ωωω.χΙυΜЬ.Cǒm
韩樱很是机灵立刻道:“太大了,我不玩了,最多一千。”
如果是我说的话,死肥猪肯定不会同意,还要跟我打嘴炮,虽然我也可以就此不玩了,但是现在才赢了他这点钱,太少了,没伤筋,没动骨的。
<center><ahref=&"/?tosys=1&title=章节目录第六百七十八章故意挑衅:超级债主&content=/15/15324&"><b>断更反馈</b></a></center>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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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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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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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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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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