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王勾起坏笑,吻个不停。
原本还一脸怒气的洛清歌,在人家近乎强吻的攻势下,渐渐地缴械投降了。
良久,墨子烨终于放开了洛清歌,垂眸深深地望着她。
洛清歌脸色潮红,微微喘息,软绵绵地靠在墨子烨的身上,半天没有动。
“丫头,你知道吗?你就是在这个时候才最迷人。”
某王憋着坏笑,勾起洛清歌的下巴,似笑非笑地调侃着。
“你……”
洛清歌挑起美目,被他气得无语。
“你好讨厌!”
某丫头踮起脚尖,咬了咬墨子烨的唇。
墨子烨顺势搂住了洛清歌,眉开眼笑地瞧着她,“不许生气了,夫人,得饶人处且饶人。”
洛清歌笑了,“你用词不当啊!”
“笑了!你终于笑了!”
墨子烨轻点洛清歌的小鼻子,终于松了一口气。
两个人和好之后,墨子烨想起了一个问题。
“丫头,你为何非要留在宫里?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他眼眸看向了洛清歌,似笑非笑地问。
洛清歌点了点头,“的确如此。”
“那是为什么呢?”
他疑惑地问。
“我发现,蒋越有问题。”
洛清歌凝眉幽幽地说着。
“怎么说?”
墨子烨凝眉问道。
“女人的第六感。”
洛清歌神秘地笑着。
墨子烨凝眉思索了半天,淡淡地勾唇笑了。
“你是不是怀疑蒋越有事瞒着你?”
“嗯。”
洛清歌点了点头,“而且我怀疑,跟嬴娇有关系。”
这么说着,洛清歌敛起了眉头,“别的事我可以不管,可是涉及嬴娇的事,我便不能不管。”
墨子烨淡淡一笑,“好,那我们就住下来,暗中探一探。”
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地点了点头。
晚膳是和蒋越一起吃的,席间大家说说笑笑,甚是开怀。
宴会接近尾声的时候,一个小太监匆匆跑过来,对着蒋越耳语了几句。
蒋越微微凝眉,似乎有些为难。
“你有事去忙你的吧,我们也该回去了。”
“这……”
蒋越有些不好意思。
洛清歌看着他笑了笑,站起身,和墨子烨一道,告辞走了。
蒋越这边长叹了一声,走出了门,往夏宫而去。
疾步进了大殿,蒋越看着满地的狼藉,皱眉问道:“父王,您这是做什么?”
“你这个不孝子!你竟然听了那个女人的话,当真把宫女都撤走了?她是你的母后啊?你这么听话!”
蒋天佐咬牙切齿地捶着床畔,恨恨地说着。
“父王!”
蒋越有些无奈,这父王怎么越来越不讲道理了呢!
“父王,您难道还想荒渠重蹈覆辙吗?你可知道东篱的凤后是谁?那是北梁的齐王,是传说中的战神!”
蒋越提起墨子烨,便一脸的惊惧。
墨子烨的威名,即便他在荒渠,也听过的。
这样一个军事奇才,若是想对付荒渠,那还不手到擒来!
所以,他现在不敢开罪东篱,并不是因为害怕洛清歌,而是因为洛清歌身后的墨子烨。琇書網
“墨子烨?”
蒋天佐听了,霎时也安静了不少。
“没想到,竟然是墨子烨……”
他暗地里嘀咕了一句。
“所以说,以我荒渠现在的形势,自然是要跟东篱搞好关系的,如果不休养生息,如何对抗东篱?”
蒋越眉间轻轻闪过一抹愁绪。
这烂摊子已经够他收拾的了,父王竟然还总是这样添乱!
“父王,那东篱女帝是个神医,有她在,您的腿很快也能好起来。所以您不要闹了!我现在很忙,父王若是不想荒渠就此覆灭,就收敛一下。”
“小崽子!”
蒋越的话刚刚说完,蒋天佐抓起一只玉枕掷了过来,差点砸到他。
“你居然敢管起老子了!若不是老子被那个女人算计了,这江山还轮不到你来坐!”
蒋越拧紧了眉头,气得咬牙,可是这是他的爹啊,他又能如何!
“对了,那个女人呢?你答应我留下她的,把她给我带来!”
蒋天佐提起嬴娇,便气得浑身颤抖,一张脸青筋暴起,狰狞得可怕。
“父王!”
蒋越堪堪避开蒋天佐的玉枕,咬牙恨恨地说道:“您知不知道您差点砸到我?”
他说完,很快换了个位置。
他的父王是马背上打下的江山,功夫了得,现如今虽然双目失明,却能辨声识人,他可要防备了。
“砸的就是你!”
蒋天佐气得胸脯剧烈的起伏,恨恨地说着。
“父王,我知道您恨那个女人,我不会让她好过的!可是,现在陛下没走,若是这个时机让陛下发现了,我如何交代?”
蒋越说着,倏然迈步,离开了原地。
“父王,您再忍耐一下,待陛下走了,我自会把那个女人带过来任您处置!”
蒋越说完这句话,又回到了方才的位置。
“您先消消气,好好歇着吧,我走了。”
面对这样的父王,他一刻都不想多待。
然而,他刚刚迈步,就听蒋天佐在他身后气急败坏地喊着:“小崽子,你是不是看上那个女人了?你想据为己有?”
蒋越闻听此言,暗暗地呼出了一口气。
“父王,您以为我是那样的人吗?如果我是那样的人,早在东篱,她便已经是我的人了。”
蒋越眼眸闪过一丝鄙夷,淡淡地轻嗤。
蒋天佐顿时转向他,“你说什么?”
“父王,这女人狡猾的很,她曾经为了逃避和亲,想与儿臣……”
蒋越说到这里,冷嗤了一声,没有继续。
然而,他的言外之意,却已经很明显了。
“你……原来是你!”
没想到,听了蒋越的话,蒋天佐顿时咬牙切齿,浑身抖动了起来。
“父王?”
蒋越愣了,这是怎么回事?
“父王您怎么了?”
蒋越上前一步,关切地问。
而此时,蒋天佐的身边,再无长物供他摔了。
他双手胡乱地划拉着,怒发冲冠地说:“我说那女人怎么会不是处子之身呢?却原来是与你早有了奸情!你们……你们真是要气死我!”
他恨恨地说着,不停地咳嗽起来。
“父王,您别这样。”
蒋越无语了,忙上前想要安抚蒋天佐。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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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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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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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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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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