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人啊,要她怎么办?
如果离婚,吴蓝怎么办?如果不离,她和吴天该怎么相处?
“你打算怎么办?”她把问题抛给吴天,希望他给个答案。
吴天不语。看着他垂头丧气的样子,林芬心里的失望更甚,烦躁也更甚。
绝对无法再生活下去了。她痛苦地摇摇头。
吴天怎么回答呢?他实在无法回答。倒不是他心中没有答案,而是,这个答案他说不出口,并且,事情也绝不会如此轻易地按着他吴天的答案去发展。
他肯定还是愿意选择和林芬继续过日子的。林芬勤劳,贤惠,有事业心,特别是现在又变得漂亮了,除了在生理上不能使吴天格外满足,别的真的是无可挑剔。
而张蜜就不同了,张蜜是个妖精。妖精都是祸害人的,她们的心不会踏踏实实于一日三餐,缝缝补补收收洗洗的,妖精们人生的追求就是如何使自己更加美丽,如何诱惑到更多的男人。她们带给你欢娱的同时,也会把你埋没。
吴天深深地叹息,唉,多么痛的领悟!可是,为什么一定要经历了才看得清呢?
吴天以前隐约听张蜜老公抱怨,张蜜经常不务正业,夜不归宿,当时他还在想:你老婆不是在我家吗,肯定是你惹她生气她才会夜不归宿吧。
后来,和张蜜有了那种关系后,他十分迷恋张蜜,经常偷偷给她打电话发信息,可是张蜜的电话不是关机就是打通了无人接听,好几次她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吴天看到她的手机不是关机,就是有来电却没声音,才明白她的手机调成了静音。
有什么必要这样呢?
吴天想她时,找不到她就十分恼怒,每次都是白天在一起,他得匆匆忙忙地在单位里找借口溜出来,又匆匆忙忙地折腾一番后再溜回去,令他总觉得没折腾够。他想和她好好呆一晚。
这种想法一直得不到实施,他生气了,赌气再不打电话再不发信息张蜜了,这下轮到张蜜急了,天天打他的电话,他趁机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张蜜竟然爽快地答应了。
他欣喜地将吴蓝早早哄睡后,迫不及待地钻进了他和林芬的房间。他和张蜜像两条泥鳅,紧紧地拥在一起,细细地品味着和张蜜在一起的感觉。
同样是女人,差距怎么这么大呢?吴天时常痴痴地想。
他常常回味着和张蜜在一起的感觉,他觉得张蜜好像是受过专业培训似的,也或许她天生就是个妖精,是一个尤物!吴天时常暗暗感叹。
日长天久,不知是新鲜感过去了,还是对张蜜神神秘秘,懒惰的性格产生了排斥,他竟然不那么迷恋她了,正思忖如何疏离她时,她竟然告诉自己她怀孕了。
吴天觉得游戏的剧情太狗血了。
竟然怀孕了。
因为林芬上过节育环,所以他以为张蜜也一样,所以从来没有关心过避孕以及怀孕这种事情。
转念,突然又阴毒地想:谁知道是不是我的孩子。
可是他不能说什么,既不能承认,也不便否认,只是在心里暗暗说,就算离婚的话,再婚的对象也绝对不是她张蜜。
他本来是这么规划的,无论和不和张蜜结婚,他都要走一次离婚的路。
可是林芬突然以一副全新的样子回来了,他的心竟然像初开情犊时萌动了,仿佛生命又注入了新的东西。
他现在倒不担心林芬会跟他闹,以他对林芬的了解,林芬最多只是发泄一下情绪,为了吴蓝,她是不会离婚的。
他最担心的是张蜜。
直觉里,他觉得张蜜是有心机的,所谓怀孕,一定是她为了逼自己离婚娶她的一个筹码。
他向来不喜欢太有心机的女人。男人可以耍耍心机,但是女人不行。女人的心机一旦显露出来,那男人只有万劫不复的份,所谓最毒妇人心,这都是上了古书的。
怎么办?
吴天绞尽脑汁,想不出好的方法去和张蜜摊牌。
心烦意乱。晚上把死党韩涛约了吃饭,跟他说了自己的烦恼。
“兄弟,快给支支招,这要怎么办?”吴天一昂脖子,到了一小杯酒,郁郁地说。
韩涛摇摇头,叹口气,夹了一筷子菜送进嘴里,又给吴天加满了酒,不发一言。
“什么意思?有什么好招快说呀!”吴天催。
“我能有什么好招?你当初快活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这些麻烦?甘蔗好吃皮难吐,你自己想办法收场,我没这经历,帮不了你!”韩涛没好气地说。
“你说说你,一没有别人有钱,二没有别人有权,你学人家找什么小三,你这不是作死吗?
男女那点事,不都是一个样吗,你要作死!”韩涛狠狠骂。
“不一样,我跟你说,女人和女人还真不一样。”韩涛这句话点亮了吴天的眼睛。
“怎么不一样?”韩涛的眼睛也被吴天这句话点亮。
“反正就是不一样。”吴天的眼神专注地投向某处,认真地想了想,又摇摇头。
“说下说下,怎么不一样法嘛。”韩涛催促,神情极为亢奋。
“你这人太不地道了,我喊你来给我出谋划策,你倒套起我的话来了。”吴天故意转移话题,假装不高兴。
韩涛嘿嘿傻笑,反骂吴天:“你才不地道呢!欺负我本分。”
吴天无奈地叹息:“本分点好,我现在倒是想过本分日子,可是本分不了。”
正说着,张蜜的电话打来了,吴天的头立刻大了,把手机给韩涛看了看说:“看看,逼宫的来了,我该怎么说好呢。”
韩涛一拍桌子:“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这种事情,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都是有家有室的人,又不是黄花大闺女,怕个什么!”
“吴天,你什么意思?电话不接信息不回,你想怎样?”电话里,张蜜气冲冲地问他。
吴天沉默了一会,叹了口气说:“她什么都知道了。”
张蜜高兴地说:“你和她说了?那她答应离婚了吗?”
吴天一时呆立,他叹了口气,狠下心说:“张蜜,我们算了吧。”
电话那端的张蜜咆哮:“算了是什么意思?那我肚子里的孩子呢?”
吴天没有说话。
“你总不能不管我和孩子吧,我是真的想为你生个儿子,真的想和你好好过日子,吴天,我们结婚吧,我累了,就想有个依靠。”张蜜的语气突然软下来。
吴天本来计划鱼死网破,没料到张蜜会突然软下来,他支吾半天,突然灵光一闪,压抑着兴奋的情绪说:“我就算离婚了也不能和你结婚啊,你的离婚手续都没有办。”
谁知张蜜说:“一个月前他回来过了,他在外面和那个女人都有孩子了,我们好说好散把手续办了。不信的话,你过来,我给离婚证明你看。”www.xiumb.com
吴天又傻眼了,他的烦恼骤然倍增,事情真的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这可怎么办?
自己当初是哪根神经搭错了竟然会答应离婚了娶张蜜?本来以为是一时兴趣的一句玩笑话,没想到她是用心的。
“我们不合适的,我们分手吧,你把孩子做掉。”吴天狠了狠心,十分强硬,无可商量地说。
张蜜的语气也变得强硬起来:“我为你离了婚,为了怀了孩子,你现在想一脚踢开我?你是不是男人?”
●QR首发^B^~
吴天不想面对这些无聊的质问,他啪地挂掉电话,喝了一口酒,自言自语地说:“玩玩嘛,何以这么认真。”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网页版章节内容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内容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免费看最新内容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 阅读最新章节。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秀书网为你提供最快的最后一位阎差更新,第024章 怎么办免费阅读。https://www.xiumb9.com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