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贵,谢福见状也使出生平绝学,挥动着手中的兵刃往李俊等人卷去“宋贼们快快拿命来!”
李俊等人前番双臂早被震的麻,现在成贵,谢福,翟源三贼,有各出杀招,却是不能抵挡,只好往后退去,不一会便被成贵,谢福,翟源三贼将众人给逼到了船尾。
阮小七见状,不忿的大喝道“难不成我们兄弟今日当真要葬身于此?”
“小七哥勿慌!在船上我们是不能敌过这三贼,可在水里未见我们就会输!这三贼一心想置我等死地,却不想将我们逼到了船尾,反而是帮了我们一把,现在我们只需纵身一跃,便可下水!”李俊大喝着,当先扎入水中。
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费保,倪云,卜青,狄成,童威,童猛见状,急忙跟着李俊一起扎入水中。
“你们这些宋贼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老子既然能在船上吃定你们,那在水里也招样吃定你们!现在就让你们这群不知死活的宋贼,看看老子水中的厉害!”成贵大骂着,撇了手中双锤,褪去身上衣衫,便要跳入水中抓拿李俊等人。
谢福见状,急忙拦住“这些宋贼的双手,前番早已被俺们兄弟震的麻了,纵使他们平日在水里能够排山倒海,只怕此番也不能施展丝毫力气出来!所以又何劳大哥动手,大哥只需再船上等候,俺与三弟下水拿了他们便是!”
“二哥说的一点也不错!区区几个跳梁小丑又何劳大哥动手,俺与二哥收拾他们已经足够了!”翟源言语之间,早已褪去了身上的衣衫“二哥俺们走!”
谢福闻言,急忙褪去衣衫与翟源一起扎入水中。
李俊等十名水军头领水下的本事,原本和谢福,翟源二贼一般,皆能翻江倒海,可正如谢福这贼,前番所说,李俊等人早已被成贵,谢福,翟源手中的兵刃震的双臂麻,虎口生痛,这在水下自然和船上一样,根本不能施展开来。
只一炷香的功夫,李俊等十个水军头领就皆被谢福,翟源二贼在水中相继给拿了,纷纷往船上抛去,守在船上的成贵见李俊等人被抛上船来,带着众贼兵只管捉人。
谢福,翟源二贼上得船来之时,成贵早已带着众贼兵将李俊等人全部缚定,翟源也不顾全身水淋淋的,急忙寻自己的那条狼牙棒在手,大步踏上前去便要结果李俊等人性命。
成贵见状,急忙止住翟源“兄弟且慢动手!”
翟源听闻成贵这话,先是一愣,后又不忿的说道“前番也是大哥说要将这群宋贼全部歼灭!现在俺正要送他们上西天,大哥反而又不让俺动手了,大哥你这究竟是何意?”
“兄弟勿急,且听俺慢慢道来!俺们兄弟要杀了他们几个宋贼,还不是如碾死一只蚂蚁这般简单!前番俺的确是说过要将他们这群宋贼全部歼灭,不过现在俺又改主意了!”成贵说到这里,右手往前指去“兄弟你看,虽然这十个宋贼领皆被擒获,但他们手下那些宋贼军校仍在死命反抗......!”
“大哥的意思是想用这十个宋贼,逼他们手下的宋贼军校投降,待那些宋贼军校全部投降后,再结果他们的性命!”成贵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谢福给打断了。
成贵的话无端被谢福给打断,怎能不恼火“谢福你这厮休要自作聪明!以后等老子话说完你再开口也不迟!其实你这厮却只说对了一半,拿这十个没用的废物,逼他们手下的宋贼军校就范只是老子其中的一条计策!关键林冲那厮极其义气,而这十个没用的废物又是林冲的生死兄弟,若能拿他们的性命逼迫林冲就范!这样一来,整个江南的的危机岂不立马瓦解了!”
翟源听闻成贵此言,不觉哈哈大笑“大哥此法果然高明,若我们兄弟此番前来,能连林冲那厮也一并制服了,那自然是为主公立下了一件不世奇功!到时候,主公至少也得给我们兄弟四个封个王,拜相吧!”
翟源话音一落,成贵,谢福二贼一起跟着哈哈大笑。
李俊等十个水军头领见状,一起破口大骂道“无耻小人!要杀便杀,要剐便剐,休要用这龌龊的伎俩!”
“啪!啪!啪!”翟源闻言,早已给李俊,童威,狄成三人各自一个耳光“你们这群手下败将,将死之人!如今早已成了俺们兄弟刀俎上的鱼肉,还敢在此出言不逊!若不是你们这几个废物对俺们还有一点利用的价值,老爷早就一刀一个将你们的头多砍下来了!你们若敢再给老爷叽叽歪歪的,老爷可不是只赏你们一个耳光这么简单了,而是先杀了你们其中一个!”
翟源话音一落,只听右边水面一片喊,段恺,项充,李衮引着一万余军士,二百只船一起往这里靠来。
成贵见状,不觉破口大骂“他奶奶的!想不到宋贼竟这般不怕死,这刚刚才被我们擒得十个,现在却又来了三个!既然他们自己前来送死,那二弟,三弟你们就随俺将他们一并拿了!这样一来,咱们逼迫林冲那厮就范便更多了一份把握!”
谢福,翟源闻言,急忙随成贵各取兵器在手,并让众贼船往前来的段恺,项充,李衮靠去。
两方船只相及之时,成贵指着被缚的李俊等人,对段恺,项充,李衮大喝道“你等宋贼还当真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你们可见李俊等十个废物皆被老爷兄弟给拿了,若你们三个短命鬼不想血溅当场的话,就快快伏在船头投降,免污老爷双手!”Χiυmъ.cοΜ
“兀那反贼哪来这么多废话,睦州段恺特来取你狗命!”段恺话音一落,早已抢上成贵船来,提枪往成贵便刺。
李俊见状,急忙大叫道“段太守小心,这反贼却是好大的蛮力!”
成贵见段恺枪来,也挥捶相迎,项充自抢上截住翟源厮杀,李衮也已与谢福斗到了一处。
“多谢将军提醒,即便这反贼有再大的蛮力,段恺也不惧他!”段恺话音落时,成贵手中的大铁锤已与段恺手中的长枪相碰到了一处,随便而来的便是“咣当!”一声,再看时,成贵却不觉的往后倒退数步。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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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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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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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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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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