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都这么好,真的,比你能想象到的更多更好,好到我这一生无以为报,就算是我这条命都不够……”相抵。
乔乔倏地抬手捂住了他的嘴,打断了他未出口的话,而后凤眼圆瞪,轻斥道:“说什么胡话呢?我不要你报恩,也不要你的命,我只要你这个人就好。”
顿了顿,乔乔软了软语气,一言一语地说着:“再说了,你这个好不好,哪个更好是从哪里得来的结论?依我看来,倒是你从始至终护着我宠着我疼着我,时隔七年还念着我,按你那么说的话,你对我的好才是真真正正的无以为报啊。”
“不是的,”哪成想,梁孟峤听言却摇头,坚持己见,朗声道,“是七年前你先救了我,这是救命之恩。”
乔乔极为“真诚”地瞅着他:“……在凤凰山时你又救了我啊。”
梁孟峤又摇头,语气坚定如铁:“你后来治好了我的腿。”
乔乔噎了一下,眼角跳了跳,梁孟峤这是跟她杠上了?
她嘴角动了动,又想了想,一条一条给梁孟峤数着说道:“你给我找学校,教我开车、开枪,还带我骑马,这不都是嘛?”
梁孟峤再摇头,眉眼染上些黯淡的色彩,轻声说:“这些其实你本来就会,只不过失忆了才……”
乔乔见他似乎还玩起忧郁来了,终于忍无可忍地打断他的话,眉峰微扬,凤眼里闪着潋滟波光,斩钉截铁地说:“可是你把你自己给我了啊,这还不够?”
梁孟峤微愣,而后坚定摇头,目光亮了几分又软了几分:“不够。”
“嗯?”
乔乔被他眸子里软亮的光给萌了一下,再细看他的眉眼,一向威严冷峻的峤爷竟然隐隐约约自带忧郁小王子的光环了,没了那些冷意和棱角,他的容颜竟还可以软和成这样。
她的心也一下子软和得一塌糊涂,心想着梁孟峤这是最近日子煎熬的厉害了,眼下竟钻了牛角尖儿,一时出不来了。
想到这,她软成一滩泥的心像是被揪扯了两下,乔乔软了声音,又朝梁孟峤凑过去几分,鼻尖几乎贴到了他的脸颊,眨着晶亮的眸子笑着说:“这还不够?怎么,难不成你还藏私了?”
梁孟峤也眨了眨眸子,薄唇一掀,吐出两个字:“没有。”
“嗯?”乔乔鼻尖在他颧骨上若有似无地蹭了蹭,“那你是什么意思?”
她的鼻尖秀气精巧,皮肤白,在灯光下泛着一点璀璨的光泽,梁孟峤垂下眼睫,眸子紧盯着她的脸,视线发晕,感官却愈发敏锐了起来。
她肌肤的细腻,她呼吸的温热,她张口说话时气息如兰似竹……
这种种勾缠在一起,引诱着他的思维。
梁孟峤忽地没了话,大脑里也是一片虚虚的空白,目光定定垂落而下,薄唇不自觉抿了两下。
乔乔眼睫轻颤,短促而欢愉地笑了两声。
清脆灵动的笑声入耳,梁孟峤顿时回神,脑子里斗转星移转个两圈儿,立马知晓自己是上了乔乔的当,被她的美人计给成功俘虏了。
他耳尖一红,被乔乔这么“别有用心”地一个打岔,先前的萎靡、忧郁、执拗竟奇异地统统消散,眼里看到的、耳中听见到、鼻尖嗅到的,全是她。
他低垂了眼睑,墨黑的眸子里闪过些许莫名的光泽,而后,在乔乔正要抬手去捏他发红的耳尖时,他突地转被动为主动,顺势一把搂住了乔乔的腰,头一歪,唇含住了她的。
“唔——”
乔乔登时瞪大了眼。
她是故意逗梁孟峤的没错,但没想到这人反应这么快,不仅及时识破了她的“诡计”,还干脆来了个将计就计、以牙还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家伙,这么鬼?
乔乔正精神游离着,梁孟峤忽然不满,发泄似的在她唇上轻咬了两下,乔乔顿时回神,然后翘了翘唇角,接着乖乖闭上眼睛,老老实实地接受来自梁孟峤的“惩罚”。
梁孟峤感受到她的乖顺,低垂了眸子里星星点点的笑意渐渐溢出来,线条流畅精致的面容瞬间柔暖如春,而后,他舌尖灵巧地打了个圈儿,在乔乔唇上自己刚刚咬过的地方舔了舔,像是安抚。
缠绵悱恻的一个吻结束时,乔乔被梁孟峤压在了床上。
梁孟峤修长坚韧的身躯覆在她身上,一手还牢牢箍着她的腰,另一手捧着她的脸,唇退离,薄唇绯红,水光一片,就那样悬在她头顶上,眯眼打量着媚眼如丝、娇喘连连的她,眸子里暗沉翻涌,胸膛剧烈起伏着。
他大拇指动了动,按压在她唇角,沾去了那里的水渍,哑着声低低沉沉地问,像威胁又像是引导:“美人计?还敢不敢了?”
话落,他沾着她唇角水渍的手忽地递到自己嘴边,然后舌尖溜出菲薄的唇瓣,像是一个鲤鱼摆尾,舔掉了那点水润。
而由于梁孟峤特意选的角度问题,乔乔虽然双眼漫上了一层水雾,却也将这整个过程看了个清清楚楚。
她顿时脸色爆红,这家伙,这么挑逗的招式跟谁学的?!
乔乔又羞又气地想抬手捶他,手腕刚抬起来,陡然对上梁孟峤抬起的眼,却又不敢动了。
因为,她清楚地看见了梁孟峤眼底翻腾汹涌的色彩,而这颜色,她不止一次地在梁孟峤惯常漆黑沉淀的眼睛里看到过,最近的一次,还是昨晚视频里。
再者,两人可以说是脖子以下的部位都紧贴着,因而,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梁孟峤身上蓬勃喷发的那一处,这也就罢了,毕竟不是第一次了,不说其他差点擦枪走火的时候,就天天早上两人搂着醒来时她都能感觉到。
虽然仍然会害羞会紧张会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蠢蠢欲动,但总得来说还是能比较平静地……保持平常心。
但是!
就在刚刚,梁孟峤抬眼看过来的时候,他那一处动了!
像是……小鸡啄米一样,在她腿根处敲了两下。
乔乔没遇过这种阵仗,哪里还敢动?!
梁孟峤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脖子、脸上忽地裹上一层细嫩的粉红,然后长叹一声,伸手捂住乔乔的眼,身子稍稍离得远了些,脸埋入她的颈窝,也不再动了。
乔乔眼前骤然陷入黑暗,不适地眨了两下眼睫,感受着梁孟峤喷洒在她颈间的灼烫的呼吸,以及他一声重过一声的粗喘,她咬了咬唇角,终于一咬牙下定决心,抬起一根手指戳了戳梁孟峤的肩膀,小小声地同样嘶哑着嗓子问:“那个,要不,要不要,我帮你啊?”
她说着说着就结巴了,嗓音轻颤,明明羞得眼睫颤得像是躁动的蝶,到最后还是一狠心说出了口。
梁孟峤身子一僵,努力压制的冲动险些过了界,他闭着眼冷静了会儿,而后深呼吸一下,出口声音比乔乔还颤得厉害:“……不用。”
“啊?”乔乔不解,继续小声问,“为什么啊?憋着,不难受吗?”
梁孟峤:“……”能不难受吗?
可,再难受再憋的疼,他能说吗?
当然不啊!
于是,他咬着牙,四平八稳地吐出两个字,斩钉截铁的:“不会。”
乔乔一听,顿时抬手去扯他捂住自己眼睛的手掌,梁孟峤全身注意力都用在压制冲动上了,一时没防备被她给轻而易举地拿掉。
乔乔先眯眯眼适应下光亮,而后扭过头去瞧梁孟峤的表情,同时,极为纳闷地说:“怎么可能呢?你看你耳朵都是红的,脖子上青筋都出来了,人家说男人这时候是最难受的,还会疼……”
“最难受最疼”的梁孟峤忽地一个翻身从她身上下去侧躺着,紧接着跟她面对面四目相对,顾不上什么羞啊那啥念焚身啊,直接冷脸冷声问:“你听谁说的?”
乔乔被他一连串动作惊了一下,怔愣瞧着他的冷脸,殷红的唇张了张,不由得眼神闪躲小声说:“……网上啊。”
网上啊……
梁孟峤松了口气,面色和缓了些,不过仍是紧绷严肃的厉害,他嘴角动了动刚要开口说些什么,乔乔眼角余光瞄着他,轻咳一声,比刚才硬气了些,说:“再说了,你可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
梁孟峤一滞,深邃的眸紧盯着她,眸底还隐着几分猩红,薄唇一掀,似笑非笑:“哦?你是干什么的?”
“我是医生啊,”乔乔动了动身子,也侧躺着跟梁孟峤面对面,一本正经地说:“在医生眼里,没有男女之分,还有,人体构造我哪不清楚?你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啊,害羞什么?想当初,不是,就上个月,你还不光溜溜的乖乖躺在床上任我……”上下其手、拍照留念嘛?
可惜,她话还没说完,梁孟峤忽地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恶狠狠地瞪着他。
乔乔瞄一眼梁孟峤又红起来的耳根子,凤眼圆瞪,泛着潋滟水光,无辜地眨了眨。
梁孟峤:“……”
他被她这通真真假假的胡说八道给弄得又气又笑,不过,眼底的猩红散了些,他舔了舔后槽牙,故意凶她:“你还什么都敢说!”
乔乔才不惧他,继续眨眼,伸手扯掉梁孟峤的手攥着他手指,眉梢一挑,眼角一翘,殷红的唇轻勾,凤眼里层层漫漫的笑意缓缓上浮,直勾勾地看着梁孟峤,好一副娇媚可人的模样。
红唇一开一合,像是徐徐绽放的国色牡丹,可说出口的话无论是语调还是深意,却尽是挑衅和挑逗:“我还什么都敢做呢!你敢吗?”
梁孟峤:“……”
他目光一紧,瞳孔骤缩,灵巧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漆黑眼底的猩红之色荡了荡,身下那一处突然间因她这一个娇态一句话儿竟又有了卷土重来的冲动。
真是……栽到她手心里了。
他穿的是V领系扣的家居服,这样侧躺着,领口歪斜,露出一大片白皙紧绷的肌肤纹理。
水晶灯的光打下来,扫过他的下颌,光影分明之处恰好就是他那枚性感灵巧的喉结,此时它毫无意识地上下滚动着……
乔乔目光不经意注意到他的喉结,顿时痴了痴。
恍神间,似乎能听到她胸腔里一颗心随着他喉结上下滚动的节奏,噗通、噗通、噗通——
乔乔盯着,下意识地舔了舔唇。
诱人!
想吃!
某一时刻,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她的脸忽地红了,也不看梁孟峤了,一个翻身直接仰躺在了被褥里,眨着眼盯着天花板。
“怎么了?”
梁孟峤察觉到了她视线逐渐变得火热,心里的那根弦也随之越绷越紧,正当他以为这一次怎么着也得天雷勾地火,然后翻一翻再滚一滚好歹蹭点利息的时候,乔乔忽然鸣金收兵了。
梁孟峤很纳闷,甚至有点……失落。
乔乔闻言偏过脸看着梁孟峤,有气无力地说:“你有毒,不,你身上有药,还是无孔不入的春/药。”
梁孟峤怔愣了一下,随即脑子里一转便领悟了乔乔的潜台词。
闷闷的心情顿时舒朗了些,并且,刚才乔乔那么挑逗他,眼下见她这一副吃瘪的样子,梁孟峤竟有了一种“农民终于翻身当家做主”的快感。
他学着乔乔刚才的样子,挑眉挑眼尾,狭长的眼顿时魅惑丛生,还故意压了压嗓子,嗓音低沉磁性优雅,不疾不徐地掀唇吐出几个字:“你也不遑多让。”
“嗷——”
他话音刚落,乔乔忽地双手捂住脸,发出一声仰天长叹。
梁孟峤忍不住轻笑出声,笑声低沉一如他嗓音,如同春天穿枝拂叶的风,柔而缓,清贵华丽,能一下子直达人心底最柔软的那块地方。
乔乔手指动了动,露出两条缝,去偷瞄他。
梁孟峤一把拉下她的手,大发慈悲地放过她,柔声哄她:“好了,不逗你了。”
“那,”乔乔瞄一眼他的脸,然后在梁孟峤猝不及防时目光倏地下滑落在他那一处,回归先前的正题,“真的不需要我帮你吗?”
说着,她抽出被梁孟峤攥着的手,摊开手掌,五根手指动了动。
梁孟峤一张俊脸顿时红与黑,轮番上演,好不精彩。
他一把狠狠攥住她的手,语气近乎无奈地说:“真不用。”
乔乔眨眨眼:“为什么?”
梁孟峤仔细盯着她,一字一顿认真地开口道:“乔乔,我不想委屈你。”
乔乔一愣,继续眨眼:“可这是我自愿的,我不觉得委屈。”
顿了顿,在梁孟峤的目光中,乔乔收敛了脸上轻盈的笑意,也一字一句地告诉梁孟峤:“峤哥,我甘之如饴,不光如此,就算,就算你现在要了我,我也是愿意的。”
她话音刚落,梁孟峤的身子忽地僵住,攥着她的手也顿时收紧。
他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乔乔,漆黑的眼底波浪滔天翻涌肆意,唇角动了动,却不知该说什么,只好紧盯着她的眼。
其实,乔乔说出这番话,在他预想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乔乔的性情他最是了解,清冷也好,乖顺也罢,说到底,对待这个世界,她坦荡热忱,身在规则之中,心却游离在规则之外,有时候,梁孟峤甚至觉得,现如今这个世界配不上她,真的,她太好。
对于乔乔来说,认定了就是一辈子,既然心已经给了他,那么身也是属于他的。
他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说实话,他无时无刻地都在想着她念着她,想要她。
可,他不能。
最起码,现在不能。
梁孟峤的目光飘忽变幻,乔乔心思灵透,看明白了七八分,不由得坐起身说道:“峤哥,你想一下,倘若你是我,我是你,你会如何?就像你刚才说的,你觉得我对你太好,重过对我自己,那你又何尝不是呢?不说别的,你生出了这般想法,还因为这个念头纠结、煎熬的时候,就已经把我看重得越过了你自己去。”
顿了顿,乔乔声音和软了些,附在梁孟峤耳边,像是在说悄悄话:“既然这样,那干脆我们把彼此当做这世界上最最最重要的那一个,这样,不就是公平了吗?”
她的呼吸烧在梁孟峤耳边,软软的嗓音却像是一抹和煦明亮洁净的光照进他心底,梁孟峤因她这番话忽然之间如同醍醐灌顶,困住他多日的牢笼就这样被破开。
是啊,她的问题亦是他的问题。
她改不了的同时他同样改不了。
既然如此,那何不把彼此都奉为此生最重,倾尽全力地爱着宠着护着对方,那他的纠结之处就迎刃而解了。
可,隐隐地,梁孟峤又觉得哪里不对,他的所有一切除了一颗视她唯一的心之外,不过是些功名利禄身外之物罢了,再有的话,就是梁家那一团扯不清的肮脏事儿,哪能跟她相比?琇書網
梁孟峤敛了敛心神,双手握住乔乔的肩让她与他面对面,嘴角动了动,刚要说话,乔乔忽地开口截住他的话头:“你是不是还想说你觉得自己没我好?那我问你,我的身份还有我受伤失忆的凶手你查出来了吗?还没有吧?那就说明我的敌人不仅在暗处还特别神秘,起码手段狠辣,我的危险不比你的小,以后还要靠你保护我呢。这样算的话,我怎么觉着是你吃亏了呢?”
说着说着,乔乔眉眼耷拉下来,可怜巴巴地瞅着梁孟峤,紧张兮兮的样子:“你不会嫌我麻烦不要我了吧?”
梁孟峤刚从她那一大段话里理出她的中心思想,就听见她憋着嘴问出这样的话,虽心底里知晓她这是故意耍宝逗他,可还是忍不住绷了脸:“说什么呢!你怎么会是麻烦,我爱你疼你还来不及,怎么舍得丢下你?!”
能遇到她,与她相识相知相恋,是他三生有幸,是上天偏赐他。
乔乔闻言唇角翘了翘,一摊手耸肩,得意地扬眉:“看,我待你的心跟你是一样的。你要是再纠结这个,是不是说明在你心里认为我对你不够好?”
说到后面一句,她凤眼斜着,阴测测的,一副威胁恐吓的作派。
梁孟峤:“……怎么会?”
无奈地吐出这一句,梁孟峤抬手捏捏眉心,菲薄的唇缓缓上扬,眉眼晕上盛烈的笑意,心底里的牢笼彻底被乔乔恩威并施,又是巴掌又是甜枣地给拔除了。
但偏偏,她说的话还都有道理,起码,在逻辑上,任凭梁孟峤也挑不出一丝半点的错。
乔乔看着他终于释怀的笑了,心里顿时长长舒出一口气,默默擦了擦额头并不存在的汗,心想:这一圈周折下来怎么感觉自己像个诱拐小红帽的大灰狼,循循善诱的,好歹,算是成功了。
不过,好像还有点事儿没解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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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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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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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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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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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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