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天早已习惯了关于自己的花边新闻,他根本没放在心上。下午,兰天没什么事,许许也没有课,于是他俩就出去购物了。经过一下午的大采购,他们买了好多东西,全是成双成对的:拖鞋啦、洗漱用品啦、毛巾啦、枕头啦、杯子啦等等。反正许许能想到的全买了。晚上他们又喝酒,喝完酒又是那啪啪啪的事,此处省略一万字。m.χIùmЬ.CǒM
接连几天,许许每天晚上都没逃脱和兰天啪啪啪的事。他对自己都有些怀疑了。以前没发现自己有这么饥渴,跟兰天住一起了,每天晚上都想着那事,所以都不用兰天怎么挑逗,他就从了。没过几天,许许就觉得菊花有些受不了了。被小天那个硕大的家伙每天这么来一两回合,谁受得了啊。他倒是每天都想不要再做了,可是一回家几杯酒下肚,自己又**犯脑了。他哪里知道,兰天给他喝的酒里有催情的东西。本来刚开始还痛,后来渐渐地被快感压制,他那里还管得了疼这回事了。而兰天,觉得许许叫的越来越销魂了,啪啪得越来越用力,恨不得从菊花进去,嘴巴里出来似的。
每天许许都拖着受伤的菊花去上学。苗淼看见许许走路有一些怪怪的,走上前去拍了拍许许的屁股。本来下手也不重,没想到许许竟然大叫一声。
苗淼有些意外,胡乱猜了一句:“咋了?菊花疼吗?”
许许哪里好意思承认:“滚!”
苗淼本来也没认为那是认真的,于是又拍了许许一下。许许被疼的又叫了一声,非常生气地骂了苗淼一顿。苗淼这才意识到,许许真的有什么事。但是想来也是他俩刚住一起,纵欲过度了,也没好意思多问。
后来,苗淼悄悄地给兰天发了信息,嘲讽兰天生活没节制,弄得许许都菊花残了。兰天这才知道许许菊花有伤的事。
晚上许许回到家,兰天责问许许:“你菊花不舒服,怎么不告诉我?”
“你天天都想要,我怎么给你说啊?给你说我菊花肿了?我说不出口。”
“你要是不想做,我也不会勉强你的。这种事要两个人都有感觉,那才是享受。”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每天晚上和你喝完酒我就有些冲动。本来还说疼不做了,修养几天。但是你一挑逗,我就不由自主地从了。”
兰天这才意识到,是自己天天给许许喝酒造的孽:“那我们休息几天。明天我带你去看医生。”
“我不去。丢死人了。”
“别怕,我有熟人,就去你们学校附属医院。”
“我!不!去!等两天就好了。”
兰天没想跟许许继续争论这个,早早地就和许许睡了。这一晚,他俩终于啥事也没做。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许许居然因为菊花太痛,有些寸步难行。这下他自己也没招了,除了去看医生还能干嘛呢。
兰天带着许许,来到医院,都没挂号直接就去了肛肠科。进了诊疗室,医生还没来,许许自己趴在病床上,等着医生。不一会,医生到门口了,和兰天在聊着天。许许一看,恨不得找个地缝转进去,那医生是兰馨的老公丁宏伟。要不是他俩就堵在门口,许许都想自己跑了。
许许都不敢看对方,心里骂着兰天缺心眼,带哪去不好,偏偏带到自己姐夫这里来。他脑子里飞快地转着,想要马上编一个合乎情理的故事来解释菊花受伤的原因。
兰天跟丁宏伟聊了几句,然后两人一起走进诊室,关上了房门。
丁宏伟没有问任何细节,直接就给许许说到:“小言,我要把你的裤子脱下来检查一下。你自己来,还是我来?”
兰天自告奋勇:“我来。”说罢就要去脱许许的裤子。许许狠狠地打了下他的手,自己褪下裤子,躺在病床上不说话。
丁宏伟带上手套说到:“可能会有一些痛,你忍着点。我看看伤势如何。”
许许没出声,背着丁宏伟一个劲的点头。
丁宏伟掰开许许的菊花,兰天也凑过去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许许的菊花真的肿了,充血很明显。菊花开口有明显的撕裂伤,有的看上去还有鲜红的小口子。兰天看到这一幕,心里那个心疼啊:“你怎么不早说啊,怎么这么严重啊。”
丁宏伟看了看,倒是很镇定:“你也不用太担心。看上去不是很严重。”
“不严重吗?”兰天问到。
“不算太严重。休息一周,涂点药应该没问题。”
兰天这才放下心来:“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丁宏伟看着兰天说到:“女生的初夜也会很痛,因为***会破裂。当然了,小言没有这个问题。从小言的伤来看,你的小弟弟可能体积不小。”
兰天听着这话,莫名的一种自豪感:“那是当然。”
丁宏伟没想评论这个:“你们以后还是得有一些节制。毕竟这不是常规的夫妻生活方式。事前的准备工作要做充分,比如润滑要做好,那里跟女生的不一样,不会自带润滑。前戏要足够充分,让小言尽量放松。你也要有点耐心,不要霸王硬上弓。”
“以后我多注意一些。”
“这事你们也不用太担心。你们才刚开始,小言的身体渐渐会适应你小弟弟的大小,需要一个磨合的过程。”
兰天还担心以后一直都得节欲呢,这么一听突然感觉好多了:“以后多锻炼锻炼。”说完自己忍不住笑了,“姐夫,药去哪拿?”
“我去给你拿吧,你陪小言在这等着。”
临走丁宏伟对许许说到:“小言,我走了。”
许许尴尬地在床上趴了这么久,不得不跟丁宏伟道别。他仍然不回头,趴着说到:“姐夫再见。”
丁宏伟离开后,许许回过头狠狠地盯着兰天:“早知道姐夫是肛肠科医生,我就不来了。”
兰天坐在凳子上:“别怕。他知道我的事。要不我也不会带你来他这。由他给你医治,不是更放心么?”
许许有些怀疑:“你带过多少人来这里了!”
兰天举得自己冤枉:“我哪有。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我不信。要不然你姐夫怎么会知道你是gay的事。”
“还不是我姐给他说的。他俩好得如胶似漆的,他俩之间没秘密。”
丁宏伟很快就回来了,打断了他俩的谈话,许许觉得尴尬,又急急忙忙地趴着了。
“姐夫,你给他说,我除了他带过别人来吗?”
丁宏伟笑了,没想到自己就走开一下下,小两口在诊室里开始斗嘴了:“小言,这你倒是可以放心,有且仅有你一人而已。”
许许举起左手,示意自己知道了:“谢谢姐夫。”
“你俩没啥事就回去吧。我还要去别的诊室看看病人,就不陪你们聊了。”丁宏伟把药的使用方法给兰天大致说了一下,匆匆地就走了。
兰天戴上手套,给许许上了些药,然后就送许许去学校了,还对苗淼千叮万嘱,让他照看着点许许。苗淼听到菊花残的事被坐实,笑的可带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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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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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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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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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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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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