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羊群也迅速散开往山上跑。还没等我看清来人,就觉得腰上一紧被掳上了马,一个人贴着我后背,隔着衣服我也能感觉到他健硕的肌肉,可我头又疼了起来,我趴在马上,无力回头看清那人是谁。只能看见他穿着一身白色的战服,没有披风没有盔甲,但绑腿绑得很整齐,应该是一个很认真的人,我心说我该不会穿越了吧,但这几天经常做一些真实而奇怪的梦,我只能勉强确认自己没有穿越。他骑着马,把我带进了一个村庄里。
这一路过来,路途颠簸再加上头疼欲裂,刚被抱下马我就撑在边上开始吐起来。那人站在边上,非但没有来扶我,甚至还在边上幸灾乐祸地大笑了几声。
这一路的颠簸,趴在马背上的感觉很不舒服,胆汁都快吐出来了才终于好些,我双手撑在膝盖上,佝偻着身子,难受地喘息着,刚刚呕吐完的喉咙里都是胃液,刺激得我的粘膜火辣辣的。本想抬眼看看那个人,却突然看见了我的刘海,白色……我的刘海居然是如雪一般的白色!
这到底怎么一回事,难道我穿越成了白发老翁?我不敢相信我所看到的东西,所以呆呆地抬起手,摸了摸我的刘海。一阵熟悉的感觉告诉我,这的确是我的刘海,我惊恐地摸自己的脸。可我的手告诉我,我没有皱纹没有老的感觉。这样的感觉很奇怪,所以我便愣了一下。
也就因为我这一愣,这个很奇怪的梦中世界又开始天旋地转,紧接着我就是一阵头疼,这感觉就像是被人硬生生撕裂了头颅,想要找些什么一样。我费尽力气地抬起头,想要看清楚那个站在我身边的人到底是谁。可惜头疼得眼睛都花了,我除了一团白色的人影,就什么也没看清,只是觉得这个人影好生熟悉,却也实在是说不清这人是谁。
这次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正躺在一张很舒适华丽的床铺上,我坐起身,发现自己正在一间十分具有中国风特色的房间里,空气里弥漫着檀香和木头的味道,很舒服。深蓝色的被褥上是太阳的味道,暖暖的,床榻是旧时的红木大床,甚至还有淡蓝色丝绸的床帘。我身上只着了白色纯棉的布衣,和电视剧里古人穿的一样。我摸摸鼻子,难道我真的穿越了?!
心说穿越的人好像都过得挺好的啊。所以扫视了这间里屋,感觉还真不错,估计我得是个什么家族里的小少爷。想得我心里直乐呵,于是便爬下床想看看我的生活环境。突然这屋子里就出现了一群穿着粗布麻衣的人,看起来应该是奴才吧。他们伺候着我穿上了一套衣服。之所以说这是一套衣服,实在是因为这衣服真是很多,一件套一件的,要真让我自己穿,我估计在这里磨蹭半天都找不到哪个是正面哪个是反面。
看来这里的有钱人还真的很喜欢穿白色的衣服,我抬手理理披风上的白毛,实在没有能力光靠摸就知道这是什么动物的皮毛,不过应该价值不菲。穿好衣服之后,我习惯性地对那群下人说了一句谢谢。谁知道他们居然通通跪地求饶,我下意识掌了一下自己的嘴,怪自己嘴贱。然后连忙想要拉其中几个起来,这样却让他们更是吓得跪在地上自己掌嘴,抽得可狠了,吓我一大跳。
“你不应该跟一群下等人道谢的,加也,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一个女人突然走过来,挥挥手让那些下人离开了,然后她走过来,拉住我的手,用她金黄色的眼睛看着我说:“加也,都这么多年了,你也应该明白你是什么人了吧?别让我担心。”
“加也?”是在叫我?我什么时候成了加也?好吧,难道我穿越回去找到了这条手链的主人?我皱着眉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她很娇小,穿着一身淡粉色的衣服,有些像汉服,但又不全是,仿佛还带有一些少数民族的风格。更让我惊奇的不是她那精致的容貌,而是她的头发。她有着一头金黄的长发,难道古人也有染发的?而且她看起来也不是外国人啊。更厉害的是,她居然连眼睫毛都是金黄色的。我就这么看呆了。
可能是我这样的举动对她来说很是不敬吧,她面露愠色,拂袖离去。她走了之后我才反应过来,我是男子,不能这样过于直接地看一个女生吧。所以无奈地挠挠头,傻笑地走出了房间。屋外是一个小院子,从气温感觉来看,这应该已经是深秋了,院子里满是落叶和枯草,给人一种萧条的感觉。我心说这里的仆人都是用来穿衣服不做事的吗?
除了落叶以外,还有一些和加也很像,不过是灰黑毛色的小动物在院子里走来走去。我走过去,它们就爬过来用头蹭我的衣服下摆,很是友好的样子。我正准备蹲下身子摸摸它们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了脚步声,“加也!”我回过头,一个白发男人站在我身后,我看着他,一时不知所措。他径直走向我,拉着我的手直接把我拉了一个踉跄,瞪着我说:“加也,不准跟这些贱民这么亲近。为什么这么久了就是改不过来?”
我愣了,忍不住问他:“加也?你是在叫我么?”突然,他的淡灰色瞳仁变得更暗淡了,他叹了口气便向房子的一角挥挥手,然后便转身离去。我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一群穿了铠甲的男人走过来,反扭着我的双手把拖我出了那个小院,还将我推进一个大水缸里,用盖子盖上,任凭我怎么敲打水缸也没人理我。然后又是一阵头疼,我在缸里晕了过去。
接着就是一种被鬼压床的压迫感,窒息的感觉终于把我拉扯回了现实,我睁开眼,一片黑暗里,有个人压在我身上,还捂住了我的嘴。我看不清楚,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一脚就往上踹过去。那人好像早有准备,轻轻松松就闪开了。“吴迪,是我!”原来身上的人是坑坑,我也就没挣扎了,他便松开手,伏在我耳边说:“我刚刚去上厕所,路过院子里的大水缸的时候,听见里面有指甲刮缸壁的声音。回来之后怎么叫你都叫不醒,所以就只能这样叫你了。”因为小时候睡觉睡得比较死,坑坑发现只有鬼压床我才醒来得比较快,所以常常用这种法子叫我起床。
Ps:书友们,我是景溟,推荐一款免费小说App,支持小说下载、听书、零广告、多种阅读模式。请您关注微信公众号:dazhuzaiyuedu(长按三秒复制)书友们快关注起来吧!www.xiumb.com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网页版章节内容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内容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免费看最新内容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 阅读最新章节。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秀书网为你提供最快的洪荒之孤更新,第二十一章 缸里有东西免费阅读。https://www.xiumb9.com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