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音突然提起了这个此前就让游子诗存在疑虑的问题,让游子诗觉得更加糊涂了。一时之间不怎么该怎么样问答。
“你想不想知道?”苏音回过头来,夜凉如水,照着苏音的那一对水汪汪的桃花眼,此刻更是盈满了泪花,却显出了坚定与果敢。
透过苏音的眼睛,四目相对下,游子诗感觉苏音像是下定了决心要对自己打开她心灵的窗户,任自己对她的秘密一揽无余一般,心里相当的激动。
“想!”游子诗果断的回答道。
苏音没有再作声,而是再次别过了头去,却将自己的手执起了游子诗的一只手,把它拽进了被窝里,往护士服的深处探下去。
游子诗的右手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苏音她想做什么?
游子诗的大脑陷入了一片空白,不知所措。只能任由着苏音的那双柔嫩的小手捉着他的大手往女人的门户处探去。
除了护士服以外,苏音未着其它一丝半缕。
入手处的肌肤触感光滑,柔软,紧致,丰弹,而且滚烫。
此时此刻,苏音的身体发烧得厉害。
游子诗渗出满头大汗来。
可以感觉,苏音的小手也一样在激动的打颤。
随着越往深处下滑,手指上的触感越发的激烈,苏音的身子在被子里面难堪的扭动着,口中不自觉的控制不住的发出了低低的呻s吟,却尽力的咬住了嘴唇给强行压制住,感觉手指流动过处像被电流划过一样似的,奇痒无比,酥软难耐。
“苏音……”
“别……”
手已经被引导至关键的门户地带。游子诗把指尖停在那里根本不敢动弹,苏音却捏起了游子诗已经冒汗的手掌开始在小腹下摩挲。
触感光滑而鲜嫩。
“怎么样,你现在明白了?”
“……”游子诗大气都不好出一声,黑暗中摇摇头,在心里揣摩着她这番“坦白”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们把这个叫做祸水病。我从十三岁那年开始就一直饱受着这个病的困扰,我妈妈去问了算命先生,说我这个情况不仅会克夫,还会让家里所有成员都倒霉,处处遇祸事,只有远离我才是唯一的办法……”
祸水病?
游子诗猛的一愣,终于恍然大悟,原来苏音是一个白b虎。
怪不得她说自己是一个天生就有缺陷的女孩子,因为从初初长成之后,别人有的一样物事,她没有。
在算命先生那里,这就被视作了极大的不吉利。他们夸大其辞,说着什么克夫,克家人,克身边所有人,无非就是想要吓唬吓唬你,好多赚几手钞票。
至于你求得的解决方法,他们不过是信口开河而已。根本当不得真。
然而,很显然,算命先生就是看准了既然你会去找他算命,就是要么对这种行当深信不疑,要么就是怀疑也不深。
很容易被引导。
于是,从十二三岁长成一个小萝莉开始,苏音就开始被贴上了一个标签:这个小孩不正常。
妈妈看在眼里,苦在心里,起初虽然也不肯相信,但是在渐渐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之后,仿佛得到了印证一般,便信以为真,常常当着背着苏音的面,哀声叹气了起来。
苏音不懂,去问妈妈,问多了,妈妈就或是开玩笑或是半吐露真言的说道,苏音,你这孩子,是个扫把星啊,你看,把妈给愁的……
慢慢的,苏音在长大。有时和亲密的女孩子在一起的时候,苏音便会悄然发现自己和她们的不同。xǐυmь.℃òm
她们都在自己的面前抱怨腋毛很麻烦,不好穿吊带的衣服,还奇怪苏音怎么从来没有那样的烦恼,问她是如何做到的,再长大些,闺蜜们都想了各种各样的办法去脱毛,穿起来漂亮的衣服,却又开始在去游泳馆或者海滩之前的夏日时节里,纠结起来穿上了性感的泳衣后会不会暴露尴尬的比基尼毛,担心在众目睽睽之下会不会闹出大笑话,丢尽了脸面……
苏音开始知道,母亲的忧虑是什么了。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母亲常常会趁她睡着了的时候钻进她的屋子里,脱了她的衣服去检视。
起先的时候她觉得母亲怪怪的,后来就懂了。
升学的时候,苏音考中了外地的重点高中。因为家里压力大,苏音本来想辍学帮助家里,但是二老却仍然执意让她出门念出。
这一出门,就是五年。
一直到现在。很少回家。每一次回家家里就像迎接国家领导一样的,搞得特别的夸张与拘谨,这使得苏音不舒服。
于是回家的次数也就自然而然的变少了。
不是没有感情,而感情不知道怎样去表达。
没法子去亲近。
只能遥望。
否则害怕自己会伤害到他们。就是这种心情,让苏音在大学里面形单影只,不敢轻易接受人。
不是她不渴望,而是她不敢,因为苏音既怕受到伤害,也怕伤害别人。
而游子诗的出现完全是一个意外,意外到让苏音也没法子去拒绝。在他面前,她觉得自由。不用去考虑自己是否不吉祥,是否有缺陷。
我就是我,可以嘻笑怒骂的我。
而他不会去刻意哄自己,也不会在自己需要他的时候过度大男子主义。
如果说过去自己被一直遗忘在角落里,那么他就是自己的阳光。
苏音喜欢游子诗灿烂的微笑。
在她面前,她渴望着坦白自己的一切,渴望做无所拘束的自己,任由他笑骂或宠爱。
在他面前,苏音觉得,哪怕自己是赤倮着的,也是照样光彩的。
那种感觉,叫做心花怒放。
游子诗的**一瞬间消逝,脑海中充满了无限的火气。太荒唐了,这都什么年代了,苏音的家人还能被算命先生的一张嘴给说得没了主见,让人怎么说才好。
“苏音,你……”
“嗯,现在你懂了对吗?所以,这几年,我都一直主动也好,被动也好,尽量躲着我的家人,也远离着我的朋友,和大家保持着一个距离,只有你,我没法子做得到……”说到这里,苏音的声音变得哽咽了,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任由屈辱的泪从“湖面”上不停的泛出来。
游子诗沉默了,肢体变得僵硬。
颤抖,发音chan,打颤,发音同战,多音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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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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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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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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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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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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