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把火盆撤了吧,此刻起,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许进来。”
看着那个油头垢面的汉子端着那个火盆从这间暗室中离去,那个女犯人原本紧绷颤抖着的身体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原本身上就没剩下多少衣物的她身体上的小小动作自然没能逃过阮铁花的一双金睛火眼。
“可惜了你这幅如花如玉般的容颜,这放到哪里,都是一个招人疼的女人。”
“是吗?大人如果肯放过奴家或者给奴家一个痛快,奴家愿意用大人提出的任何方式报答大人,你们这样对付我这样一个弱女子,未免也太不怜香惜玉了点。”这个被折磨得几乎不成人形的女子这一秒突然变得娇滴滴,媚眼四射起来,看见这位第一次见面,身份似乎不低的大人看见手下那人离去之后,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在自己春光乍泄的身体上梭来梭去,她几乎把学过的媚术浑身解数般的使将了出来。
阮铁花意犹未尽的看着对方如水蛇般的身躯在铁链的捆缚下依然在那里扭来扭去,对方口中更说着某些霏霏淫语,一双如梦似幻的眼睛更是对一旁的阮铁花释放着勾魂夺魄的手段,被对面这个此刻别样风情的女人撩拨得脸红耳赤的阮铁花最终没躲过这种狐媚的诱惑,身体下意识猛的扑了上去,这个狐媚般的女人看着对方陷入自己的温柔陷阱中,眉毛上扬,脸上充满了得胜后的洋洋自得,原本冰冷的牢房里面传来衣服被撕裂的声音,气氛也顿时变得火热起来。
大约一个多时辰后,看着旁边依然瞳孔放大,神情呆滞,和自己*一番后*着全身任凭自己呼来喝去的‘鬼奴’阮铁花,这个唤做念奴娇的女人此刻有一种亦如往昔般的成就感。她身上的镣铐早已尽数被‘鬼奴’解开,看着那张越看越有味道的粗犷之脸,她伸出手在他的髭须上轻轻的摩挲着,这个让她刚刚意犹未尽的新‘鬼奴’让她越看越喜欢,时间如水般流逝,气力渐渐恢复过来的她凑过那张樱桃小嘴在对方的耳畔吐气如兰的将一条指令最后重复了一遍,便替‘鬼奴’穿上他的衣服,然后躲在了他背后的阴影中。xiumb.com
“来人,给我送一套宽大的衣物进来。”
“大人,这...”刚刚出去的那个油腻汉子看见镣铐上的女子似乎早已不知所踪,环目四顾发现地上多了一些早已被撕成片片的女式衣物,心领神会的他一声不吭的埋头出了监牢,大约一炷香之后,那套宽大的衣物便被送了进来。
“去给我在最近的酒楼中找一间上好的房间,老爷我等会就会过来,你把腰上的那串钥匙留下,等我换上衣服,会自行离开大牢去那里寻你。”
“大人,只是...”
“少在这里给我啰啰嗦嗦的,立马给我滚出去。”
当油脸汉子叫苦不迭的留下钥匙从这间牢房中离去之后,念奴娇原本控住‘鬼奴’右手心脉的那只手立马松开了,她这套‘摄魂迷魄*’虽然能暂时控制住对方的心神,只是想让对方如先前般流利的说话,却有一定的难度,刚刚阮铁花口中说出来的第一句话,她在对方耳边重复了不下一百遍,后来发现那个油脸汉子一直在哪里啰啰嗦嗦的,她才不得已捏住‘鬼奴’的心脉,用腹语让对方识趣的离开了,这些日子在大牢中她几乎受尽了折磨,刚刚这一下更是让她费尽了心力,此刻的她如大病了一场般变得浑身无力,急切想离开此地的她这才想出了背在‘鬼奴’身后双人同衣离开的办法。
行走在那条阴冷潮湿的过道中,两旁的牢笼中投过来一双双阴翳的眼神,念奴娇扎着头不敢发出任何的声响,她用柔软无骨的身子像条八爪鱼紧紧贴着‘鬼奴’的后背,生怕在离开这里之前露出任何的破绽。在地牢的尽头,两个狱卒模样的看见阮大人出现在面前,立马从条凳上站了起来,作着揖,弓着背,低着头恭恭敬敬的目送对方离开,背后接着传来一声沉闷的牢门被关上的声音,念奴娇身子立马软了下来,只是如释重负的她缠在对方喉颈上的那双藕臂却越来越紧。
此刻的街头冷冷清清的,想着刚刚的死里逃生,念奴娇此刻感慨万千,要不是眼前这个背着自己的男人受了自己的迷惑将自己带了出来,她说不定早已变成了一句冷冰冰的尸体,被弃之于荒山野岭,成为了野狼口中的食物,临了可能帮自己收尸的一个人也不会有,想起这些,她心头忍不住一阵凄凉起来,一行泪水不经意的从她的眼角留了下来,直接顺着‘鬼奴’的颈口滑了进去,原本木木愣愣的‘鬼奴’突然将念奴娇放置在街道旁一大户人家石狮子的垫脚石上,然后在怀中摸出一块方巾,从背后递向了还在刷刷留着眼泪的念奴娇。
念奴娇对‘鬼奴’这无意识的动作先是愣了愣,然后娇羞的接过那方似乎还带着某种特别香味的方巾,只是当她看见那块方巾的一角绣着‘淑芳’两个俊秀的小字时,一股无名业火立马从心头冒了出来,并狠狠将那块方巾扔了出去,当‘鬼奴’弯腰想去地上拾起那张方巾时,她朝着他吼了一句:“不许捡,不管以前这个淑芳是你什么人,从今儿起,你‘鬼奴’只属于我一个人。”
‘鬼奴’原本伸出去的手立马缩了回来,他再次毕恭毕敬的回到念奴娇身边,俯下身,背起她继续行路起来。也不知走了多久,周围的人家渐渐少了起来,远处灯影中的城郭已模糊可见,头上一轮下弦月,有三五个疏星相配,周围白气漫漫,笼罩大地,地上的石板道反射着幽暗的光芒,念奴娇忍不住回头一望,屋脊鳞比,黑影沉沉,寒风微起,万灶无烟,已经很久没进食的两人肚中早已饥肠辘辘,最后叠在一起的两人肚子先后不争气咕咕咕的叫了起来。
此刻两人的左手边有一处小湖,念奴娇也没给‘鬼奴’任何的指令,他背起念奴娇就奔了过去,在小湖边找了一处平整的地方,‘鬼奴’将念奴娇放在地上,然后盯着湖面看了很久,似乎发现了什么,念奴娇来不及阻止,‘鬼奴’像一条飞鱼般钻入了湖中,当念奴娇急的从地上好不容易借着旁边一块石头直立起孱弱的身子时,难得笑一次的‘鬼奴’居然双手举着一条肥鱼朝她笑呵呵的奔了过来,并将那条活蹦乱跳的的肥鱼原封不动的递到了她的面前,等她接过那条肥鱼之后,‘鬼奴’再次转身钻入了水中,继续在湖中摸起鱼来。念奴娇此刻那张俏脸红扑扑的,有一种掩饰不住的风流俊俏,虽然她曾经有过无数个‘鬼奴’,可是像眼前这个和她彼此之间心意相通,灵与肉完美结合在一起的‘鬼奴’,他似乎还是第一个,当‘鬼奴’刚刚抓上来的那条肥鱼从她的手中滑落,再次蹦跶着回到水中时,她居然毫无察觉。当*着那身精壮肌肉的‘鬼奴’再次露出水面的时候,她娇羞的把头扭向了另外一面,当她从刚刚扶着的石头上借着月光隐约刻着‘浣花溪’几个用红漆涂上去的大字时,这才从不宁的心绪中回过神来,她从地牢中逃出来之后,让‘鬼奴’一直漫无目的的背着他到处乱走,只是他似乎最终逃不开命运这张大网,还是回到了这里。
‘鬼奴’看着念奴娇手中刚刚抓起的那只大鱼不知所踪,口中吚唔有声,当他急忙转身准备第三次往湖里跳的时候,一双带着温度的温柔小手捉住了那只如寒冰般的大手,把他从小湖的边缘处拽了回来。
“别下水了,这只鱼够吃了,你现在去周围的柳树林中拾一些柴禾过来,娇儿烤鱼给你吃。”
念奴娇在‘鬼奴’抱着一些干干湿湿的柳枝出现的时候,早已用一把锋利的匕首收拾好了那只活鱼,此刻被去掉内脏和两腮的肥鱼肚皮两侧被割出了一道道口子,那些肥美的鱼肉晶莹剔透,在口子中若隐若现,‘鬼奴’嘴角流涎眼睛死死的盯着那条肥鱼,恨不得一口将那整条生鱼吞到肚子里面去。
“傻子,这东西不能生吃,乖,再去拾一点柴回来。”
当‘鬼奴’再次回来的时候,那条鱼早已被一根青青的大柳枝穿插着放在一堆火的上方炙烤,只是念奴娇似乎并不精于此道,那条被明火熏烤着的肥鱼一面很快变成了焦炭般颜色,她试着将鱼翻过面,那团加进去新柳枝的火却突然灭了,原来念奴娇一顺手不注意将刚刚分出来的青青柳枝投了进去,手忙脚乱的念奴娇立马俯身大口大口的吹着脚下浓烟四起将明将灭的底火,当她费了半天的力气总算将那团火再次点燃时,傻呵呵的‘鬼奴’朝他伸过来一截湿漉漉的袖子,并用另外一只手在她脸上指来指去,念奴娇突然将他整个头揽了过来,在他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然后红着桃花一般的脸半推半就的在‘鬼奴’的帮助下将那些沾上去的黑灰慢慢擦拭而去,只是当念奴娇深情的望着眼前这个‘鬼奴’时,一股焦糊的味道窜入了她的鼻子中。
“哎呀,不好,我的鱼。”
当两人同时往烤鱼的架子上瞧的时候,那条原本就黑不溜秋的鱼此刻彻底变成了黑锅底,当念奴娇不知所措的间隙,旁边的‘鬼奴’一把从念奴娇手中夺过那只焦黑鱼,放在嘴巴里大嚼起来,除了鱼身的几根大刺被吐了出来,柳枝上的那条鱼一点不拉的进入了‘鬼奴’的肚皮里面,脸上甚至一副食不知其味的表情。‘鬼奴’探出一只手在念奴娇的肚皮上吚吚呜呜的指了指,在一股热泪从念奴娇的脸上滑落之前,‘鬼奴’再次跳入了冰冷的湖水中,当‘鬼奴’瑟缩着身子将一条肥鱼紧紧攫在手中慢慢靠岸后,念奴娇像一团火般拥入了‘鬼奴’的怀中,从这一刻起,念奴娇感觉自己似乎永远都离不开这个‘鬼奴’了。
第二条烤鱼依然焦黑一团,只是当念奴娇和‘鬼奴’如先前般分食干净后,两人的脸上同时展现出一种幸福的满足。
念奴娇就那么静静的躺在一旁早已呼呼大睡的‘鬼奴’的怀中,虽然自从逃出来之后双方再没有发生如地牢里那般的肌肤之亲,念奴娇的心里却出奇的平静,她反复的在脑子中做着某种艰难的决定,如果之后真的和眼前这个男子一起亡命天涯,只是当他某一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这一切都只是一个骗局,他真的还会像现在般留在自己的身边吗?可是如果将这个男人带到教众面前去,那些人又会作何感想?自己真的眼睁睁看着对方在她的面前杀死他而无动于衷吗?这一夜,念奴娇完全失眠了,当一轮红日在湖的另外一面渐渐露出头的时候,她痴痴呆呆的盯着那轮红日很长的一段时间,旁边什么时候走过来一个人,她居然一点察觉都没有。
“什么时候逃出来的?也不晓得给我们报个消息,难道我们真的会眼睁睁的看着你露宿荒野?”
“袁四象,你少来这里假惺惺的,你们真有那片心,何必让我在提刑司的地牢中受着各种生不如死的酷刑,你们心里估计希望我早死在里头吧?在这里再次看见我,你们是不是很不开心?”
“娇娇姑娘,瞧你这话说的,教里谁不晓得你的本事,你可是教主手把手教出来的弟子,更是将来圣女的不二人选,你如果不能凭着教主传授的那身本事从提刑司的大牢里安然无恙的逃出来,岂不是辜负了教主的一番栽培?只是这人是谁?”袁四象伸手指了指旁边昏睡不醒的‘鬼奴’。
“他具体什么来路我也不清楚,只是从他把我从提刑司的大牢里背出来的那一刻起,他就是我的人了,任何人都妄想动他一根汗毛。”
“娇娇,你是知道本教规矩的,非我教中弟子,非我族类,其心必诛,其身必灭。”
“我看谁敢动我男人,这事不用你瞎操心,等成都的事完了,我自会带着他到教主面前说明一切真相。”
就在此时,‘鬼奴’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却和昨日生龙活虎的样子判若两人,念奴娇伸出手往他头上一摸,立马缩了回来,他那额头上烫的似一块火炭,念奴娇心急火燎朝旁边的袁四象叱咤道:“还愣在那里干嘛?还不过来帮我背着我的男人去找大夫?他好像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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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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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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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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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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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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