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没试过,你怎么知道?要不我们今晚试试?”吴永麟故意调戏在怀中撒娇的宋凝雪,双手游弋到了那丰满的腰身,有进一步往下探索的趋势。
“讨厌,人家来找你是有正事的。”
“我刚刚说的也是正事啊,没有比这更正的正事了。”吴永麟感受着胸前的两团火热摩挲着自己的胸膛,舒服的有点心猿意马起来,在凝脂般的小腰上轻轻的抚摸着。
宋凝雪浑身开始莫名的燥热起来,脸红耳臊,一双如梦似幻的媚眼不敢去捕捉吴永麟眼中的灼热,平时大胆的作风此时偃旗息鼓,反而像一个未经世事的无知少女,慌的小鹿乱撞,对于吴永麟这种无理近乎无耻的要求,她居然找不出任何理由拒绝。最后,满脸委屈的开始在吴永麟宽广的胸前慢慢抽泣起来,并挥舞她的粉拳,在吴永麟的胸口轻轻敲打起来,口中不自觉的喃喃自语:“你欺负我,你欺负我。”
反而吴永麟最后忍不住笑了出来,轻言细语的对她劝慰道:“刚刚和你开个玩笑,你居然还当真了,你放心,不八抬大轿的把你娶过门,我怎能做出如此厚颜无耻的事情出来。”
宋凝雪破涕为笑,其实她虽然表面看起来非常大胆,但那都是装出来的,其实她骨子里非常的保守,在红衫寨无意间见证阿香和阿勇的百年好合之礼后,她才发觉被自己所爱的人娶进门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她当时的感觉是,如果自己是那位新娘,而新郎非吴永麟莫属不可,那一夜她做梦都是笑着的,而后只要回忆起与吴永麟的点点滴滴,再想起那些日子与他的肌肤之亲,她只希望这个木头能早一点提出这个要求,那她会豪不犹豫的答应他。
“被你一打岔,差点忘了正事了,里面有一位贵人请你过去,说有要事和你相商。”宋凝雪收回意乱情迷的眼神,镇定的说道。
“是不是允文公?”
“你怎么知道?”宋凝雪大吃一惊,想不到所有的事情都瞒不过这位情郎。
“你是不是好奇我怎么知道萧邦他们的阴谋的?我就不告诉你,你都不答应我的要求。”
“你那个要求太过分了,大不了人家让你亲一下嘛。”宋凝雪说完,害羞的闭上了眼睛,紧张的等着任君采劼,两手的大拇指叠加在一起不停的转着圈。
还没等宋凝雪反应过来,她突然浑身像触电一般,每一个毛孔都吐露出一种舒畅,让她如无骨般瘫软在吴永麟的怀中,自己饱满的双唇正被吴永麟贪婪的吸掇着,她想推开他,但浑身都使不上一丝力气,她反而很迷恋这种感觉,直到吴永麟悬崖勒马,放开了这朵多情的玫瑰,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你太坏了,人家又没让你亲那里。”宋凝雪耳根红的像落日的红霞,与雪白的背脊交相辉映,煞是好看,把吴永麟反而看呆了。
“厄,下次你最好指定一个范围,这样不至于亲错位置哈。你想知道的事情晚上我回去再告诉你,但是有条件的哦,我要再亲你一下,哈哈哈。”吴永麟风也似的逃离而去,留下回过神来的宋凝雪,她就像一株含苞待放的红玫瑰,此时被雨露滋润,绽放出她娇艳无边的美丽。望着情人离去的背影,她也痴了。
推开“儒茗楼”角落里毫不起眼的一间包间大门,吴永麟闪了进去,并随手将门拴上了,见到早已等候在那多时的允文公,他居然发现自己有点局促,也许是他发现这个人太深藏不露了。
允文公此时穿着一身最普通的皂青色布衫,可能由于为了掩人耳目临时准备的,露出他那滚圆滚圆的身躯,下肋有一处居然都撑破了,露出里面的汉衫,吴永麟对他会心一笑,不带一丝戏谑之味,让初次见面的允文公好感顿生。
“我要感谢先生对我们全府上下的救命之恩。”允文公居然躬身向吴永麟行礼。
吴永麟连忙过去扶起他那胖胖的身躯,发自内心的说道:“举手之劳而已,文公对小可行此大礼,有点折煞小人了。”
允文公投来一个赞许的眼神,此人知书达理,对如此大恩居功不喜,真乃一谦谦君子,好奇的问道:“吴掌柜是怎么知道他们会嫁祸老夫的呢?”
“其实这也要感谢我门外的那位红颜知己,是她告知了我这一切,我当时就觉得奇怪,为什么萧王府要买那么多的外伤药?最近好像也没有要出兵卫朝的趋势啊。
后来我的一个下人丫头红袖又无意间遇到了文公府上的一位管家,听说他也是去萧王府借药,他们当时虽然没有立刻答应,但答应晚上会将贵府需要的外伤药悉数送到。
就是几包药而已,至于这么深更半夜,鬼鬼祟祟的吗?我当时觉得这里面可能有猫腻,就让那个丫头尾随上了那些人。
果然不出所料,在贵府药房的一根柱子下面发现了用来栽赃嫁祸的金刀蟒袍,所以我才让那个丫头和贵府的管家来了这一出请君入瓮的好戏,为了保密,所以未将事情的真相提前告知文公,还望文公不要降罪于您忠诚的管家,此事都是我一人策划的,要怪罪就怪我吧。”
“哈哈哈哈,吴掌柜何罪之有,这一出好戏演的太妙了,我回去对管家一定好好奖赏,只是这一出闹得王府上下鸡犬不灵的,我这口气咽不下啊。想不到我只是想当一个清闲一点的王爷,这些人居然还是把手伸到我这里来了,这真是太可恶了。”
允文公是陪蛮世祖打下江山的肱骨之臣,此人年轻的时候忠勇敦厚,好大不喜功,大事成了之后,便退了下来,或许他深知伴君如伴虎,只是装糊涂,要不然这么多年,那些陪蛮世祖的有功之臣悉数被杀,唯有他在这动荡的局势中活了下来,自然有他的为人处事之法的。
而他那个傻儿子更成为了他心中的一块心病,也许是往昔的杀戮过多,报应给了下一代,自己唯一的一个儿子,由于自己常年在外征战,家里的那些下人疏于照顾,居然在小的时候因为高烧不退,最后变成了一个二愣子。虽然后面自己娶了几房小妾,可惜那些不争气的肚子只给他生了一个丫头。想到自己的下一代都不可能在朝中有多大作为,便断了念想,远离党争,保持中立,对于一些关键的时刻,偶尔发些肺腑之言。这些年作了一个快意人生的闲散王爷,这不,这才短短数年,身宽体胖,往昔的英武身躯被一块块肥肉堆满,和其他大户人家的老爷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
吴永麟听着老人在哪里絮絮叨叨,喃喃自语,为此人的身世惊叹不已,用不相信的眼光全身上下打量了一下允文公,内心感叹不已,果然岁月是把杀猪刀啊:白了头发,肥了大肠,软了香蕉。
“允文公想不想报这一侮辱之仇?”吴永麟见老人说累了,给了一个允文公大胆的建议。
“只是萧邦此时权势倾天,我这个时候公然与他作对,这不是自寻死路吗?我这一身老骨头倒无所谓,只是家里的傻儿子和女儿,如果我都倒下了,他们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活。”老人说完这些,两眼暗淡,长吁短叹,和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简直没什么区别。
“他们毕竟当着皇差,吃着皇粮,我们没必要和他们闹的不快,更不会主动去招惹他们。只是让今天来贵府捣乱的那帮人吃点苦头,让他们知道允文公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如果下次再想嫁祸你们,也要让他们有所顾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别人都欺负到我们头上了,难道任由他在我们脖子上拉屎拉尿。”
允文公拽紧拳头,脸红耳赤,一双平时浑浑噩噩的眼睛两眼目露凶光,一股报复的火焰在胸中被点燃了。
“我们可以这样......”吴永麟在允文公耳边轻轻讲着自己的计划,把老头逗的一乐一乐的,最后拍手称快,红光满面,刚刚的烦恼早已一扫而光,为这吴掌柜的妙计赞不绝口。
吴永麟后来又将宋凝雪叫了进来,对宋凝雪交代了她需要完成的任务,本来她还不乐意,但想想不用被那傻大个缠着,还是欣然领命而去。宋凝雪将吴永麟的计划讲给了红袖听后,那丫头反而不乐意了,当想想傻大个苦命的童年,还是勉强答应了。
*************
萧邦听说嫁祸允文公的计划居然失败了,早已没有了看棋的兴趣,向萧后告了请退,拉了一脸茫然的胡正彦,奔向萧府而去,新一轮的报复即将拉开序幕。
萧后看见萧邦走后,连忙屏退了跟来的侍卫与下人,房间里只剩下了哈蜜儿和她,此时拉下平时高高在上,目不斜视的架子,拿起一块酥心糖,对旁边的哈蜜儿笑嘻嘻的说道:“哈蜜儿,能告诉姐姐,你那个‘十厄势’的破解之法是谁教的你?”
哈蜜儿气鼓鼓的说道:“姐姐,你怎么不相信我呢?那破解之法确实是我自己想出来的,我没有骗你,先生说过,说谎的小孩要张长鼻子的。”
“那是谁教你下棋的呢?是那位先生吗?”
“是很远的一处小岛,岛上住着一位尼姑,是她教我下棋的。”说完,哈蜜儿开始在纸上画圈,最后画出了一副地图。
萧后最后古怪的笑了一下,捏了捏藏在怀中的那张珍贵地图,想不到自己被人戏弄了一番,自己还异想天开的去找到这个地方,找到那人口中的那位高人。了解了事情真相的萧后,不但不恼怒,最后忍不住反而开心的大笑起来,把一旁刚刚将酥心糖放进嘴巴的哈蜜儿弄的莫名其妙的。
“是谁刚刚说过的,说谎的小孩要张长鼻子的哦。”
“哎,你们大人真狡猾,你们自己的事情,为难我一个小孩子有意思吗?”
“那你告诉我教你这么讲的先生是谁啊?我猜一猜,和教你下棋的是同一个人吧。”此时萧后心里其实已经知道了是谁在故弄玄虚,但是为了证明这一想法,想从当事人哈蜜儿口中知道事情的真相。
“哎,你们大人的事情真的是太复杂了,你们喜欢打哑谜当面打啊,我只是一个五岁的小孩子哦。”
“是不是刚刚台上和胡国师对弈的吴掌柜?”
“我可没这么说,你想知道答案你自己去问他,他让我千万别告诉别人。”
“好的,放心吧,我不会告诉第三个人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来拉钩。”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小狗,盖章。”哈蜜儿说完,看着一脸彷徨的萧后,鄙视的说了一句:“真笨,来我教你,先生教我一遍我就学会了。”
萧后望着一脸童心的哈蜜儿,越看越是喜爱,很多稀奇古怪的词语从她口中说出来的时候是那么有趣,她真的很想认真的了解下这位吴掌柜是怎样的一个人了,想想自己和他的三个赌约,还有两个还没有兑现,但他却有点不忍心用掉剩余的两个了。
她的头偶尔会无端的疼,特别是和吴永麟有关的时候,为了弄清事情的真相,她觉得有必要和那个吴掌柜深入的接触一下了。如果不是碍于这个身份,刚刚在从哈蜜儿得知此人的身份,她都有一种立马去飞身见他的冲动,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Χiυmъ.cοΜ
当知道那个所谓的远方小岛的高人的笑话后,心情一下就放松了下来,她望了望台上空荡荡的那张围棋桌,虽然下面的人还在互殴,她却提不起一丝兴趣,更不想去管束下这帮人,让这帮人发泄一下也好,要不然真容易憋出一身病出来。而自己心中何不是憋了一肚子气,但她与台下的那些人不同,至少她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也许现在的这个局面是最好的,他置身事外,没把自己陷入这滩烂泥之中。
如果当时他破解了这个棋局,以她对胡正彦的了解,这个小鸡肚肠的国师必然会鱼死网破,对吴永麟大打出手,甚至可能杀了他灭口,她现在想想都有些后怕。
而这个时候哈蜜儿站了出来,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破了这个僵局。这个吴掌柜平时应该训练过哈蜜儿,他虽然没有将破解之法明明白白的告诉她,但只要教授她一些方法,她一定会举一反三,循序渐进,利用她的智慧,轻松的看出里面的门道,从而一棋破僵局。
这样的聪明人,绑架哈蜜儿的那帮人的下场她听说过了,堂而皇之的送蛮王入关她也见识过了,这次扑朔迷离的混乱局面他更是轻松的化解了,这样的人,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而我与他到底有些什么关系,她现在真的很想弄清楚这一切,解决让自己头痛的真正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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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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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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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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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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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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