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两位新人喜结连理的好日子,两位能不能给大伙分享下两位是如何相知、相恋、相爱的呢?”吴永麟在旁边建议道。
穿着红绸的新娘此时虽然红盖头,钗头凤,哪里敢当着众人的面坦露这如此直白的情史,早已羞的面如红日,还好遮住了那张如花似的俏脸,要不然被人看见,估计丢死人了。新郎是吴永麟从山下请来的一位年轻的匠人,叫阿勇,平时对吴永麟马首是瞻,看见寨子被吴永麟经营的风生水起,对吴永麟的钦佩简直如后世金三胖的子民般狂热,而吴永麟对他下了一道死命令:必须把常常来我们这里送饭的阿香变成阿勇自己的老婆,这叫奉命勾女,要不然有他好果子吃。
阿勇是一位本分的匠人,平时木木呐呐的,一棍子都打不出一个屁来。这位吴大管事的命令简直把这老实的匠人弄的焦头烂额,吴永麟没办法,只得给他当起了撇脚参谋。
“阿......香......你来了。”阿勇鼓起多大的勇气,舌头都卷不直,结结巴巴的打起招呼。
阿香头都没回一下,便香风带雨般放下饭食匆匆而去,留下一脸懵逼的阿勇,第一次失败,简直惨不忍睹。
“阿香,来,我帮你拿篮子。”阿勇总算捋直了舌头,看见熟悉的身影,变得勇敢了一些。
阿香虽然对他还是不理不睬,但偶尔看看他傻兮兮的样子,觉得还是有点意思的,第二次小有所成,孺子可教。
“阿香,我等你好久了,看,我今天给你买了一个你最喜欢的香囊,可香了,你一定会喜欢的。”阿勇在吴狗头军师的计策下,旁敲侧击,投其所好,总算获得了阿香的好感,但吴永麟觉得两人一直磨磨唧唧的,那层窗户纸一直不捅破,这样猴年马月才能成啊,一个狡黠的念头闪过。
近日,寨子里下了几场大雨,溪边泥泞不堪,稍有不慎,很容易滑倒,阿香在溪边洗漱碗碟的时候不小心跌落至小溪中(吴永麟早已在溪边的木台上动了手脚),藏在暗处的阿勇在时机成熟时入水救起了奄奄一息的阿香。
“快对她做人工呼吸。”吴永麟授意道。
“什么?”阿勇完全不懂这如此新颖的词语。
“就是吸气,再和她嘴对嘴,呼气,并压她的胸部。”吴永麟对这头笨牛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亲自上阵。
阿香微微醒来后,看见有一双火热的双掌按在自己吾自起伏的酥胸上,还有一张火热的红唇对自己吐气如牛,早已羞不可耐,而且旁边还有一人在笑嘻嘻的欣赏着两人如此肉麻的场面,早已绯红遐迩。
当得知是英勇的阿勇救起自己后,而且早已与她有了肌肤之亲,说不定哪天就怀上小孩了(哎,愚昧的人,看来性教育要从小抓起。),自己作为一个女人又不好向月寨主提出来,便向阿勇来讨主意,而阿勇又把这一切告知了吴永麟。
“好的,我最近去找月寨主谈谈你们的事情,在不抓紧,估计孩子就要出生了。”吴永麟故意为难的皱起眉头,望着两人期许的眼神,恫吓了一声。
“啊,他们居然珠胎暗结,两个不知廉耻的家伙,我定然杀了那故意勾引我们阿香的浪荡子。”月灵儿听了吴永麟故意夸大其词的说法,早已气的肺都快炸了,这才几天没管,居然有人敢这么大的胆子做出如此苟且之事。
“他们是两情相悦的,不信你把两人叫上来当堂对质。”
看着阿勇在旁边小心呵护,像抚着孕妇一样的阿香走上议事大堂的时候,吴永麟奸计得逞的笑笑:哎,真的是几经波折啊。月灵儿看着俩人两情相悦,卿卿我我,情义绵绵,生米估计已成熟饭,无奈的点头了两人的婚事,而且宜早不宜迟,在吴永麟选了一个好日子后,择日将亲自为俩人主持大礼,成其好事。
月灵儿看着阿勇与阿香一拜天地,再拜吴永麟和月灵儿,吴永麟出手阔绰,给新人一个封得鼓鼓的大红包,由于自己没参加过这种仪式,囧的摸摸自己空荡荡的腰身,囊中羞涩,正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吴永麟背后悄悄塞给她一个和自己出手差不多的封红,并对她眨了眨眼神,似乎他早就想到了这一切。
“我给你垫的银钱必须还给我,我把老婆本都给你了。”吴永麟在她耳边悄悄说道。
“哼,小气鬼,那点小钱把你嘚瑟的,双倍还你。”月牙儿气的小脸绯红。
“嘿,借你钱还那么凶巴巴的,这钱我不借了。”吴永麟说完便开始抽回那刚刚递出去的封红。
“你敢!”月灵儿看着将要到手的鸭子就要飞了,急的在吴永麟的左脚上踩了一下。
吴永麟哪儿防得住这突然的偷袭,早已放了紧握红包的大手,弯下腰去摸那可怜兮兮的左脚。众人看着台上的两位证婚人眉来眼去,打情骂俏,便开始起哄:“在一起,在一起......”
“别起哄,该干嘛干嘛去。”吴永麟看着羞红脸的月灵儿如兔子般匆忙逃离,便开始打圆场,并提高了如洪钟的吼声。
“夫妻对拜,礼成。喜宴正式开始,大家吃好喝好。”在一波鞭炮的爆炸声中,将喜宴真正推上了高潮。
两人的小院子里面熙熙攘攘,张灯结彩,除了阿香和阿勇的一些知己,在吴永麟的建议下,全寨子除了一些关键岗哨离不开的,能来参加喜宴的基本都来了,与她们共同分享着这份喜悦。从寨楼上远远望着这三十多桌的喜宴,人人笑逐颜开,享受着美食、美酒,酒宴间觥筹交错,一一祝福着这对新人,好一派喜庆洋洋的景象。吴永麟好像是真心祝福这对新人,不堪众人的轮番劝酒,早已像醉猫儿一样歪歪倒倒的在下人的搀扶下离席而去,走的时候任然不忘甩下一句酒意朦胧的话:“一定要闹洞房啊......”
“娘子,我们该喝交杯酒了。”桌上早已摆好的两个酒杯尊满了醇香美酒,新郎驾轻就熟的举着另外一只酒杯交给了已被掀起红盖头的新娘。
新娘楞了楞,还是和新郎挽起手,交叉着一饮而尽,新娘脸上笑魇如花,脸色潮红,煞似好看,把新郎迷的晕头转向的。
“你真好看,我们早些休息吧。”说着新郎亟不可待的吹灭红烛,接着里面喘气如牛,吟声艳语,早已在外听房的众人露出一阵轻轻的调笑声,蹑手蹑脚的散去。
“非得这样嘛,你这样我觉得好怪异哦。”月灵儿一身新娘打扮,早已羞的盖在衾被中,用双手掩住了双耳,任由外面的吴永麟在那里时男时女的在那里自娱自乐。
“做戏要做全套,如果不真实点,鱼怎么能上钩。”吴永麟歇了一阵,在月灵儿耳边轻轻说道。
如果对方今夜不来,我又和他喝了交杯酒,又和他同床共枕,以后我和他该如何相处。月灵儿想起这些,早已心绪不宁,闻着那带着幽香的衾被,竟然渐渐睡去,脸上洋溢着属于她自己的幸福。
当最后收拾桌子的下人和丫头退去后,小院里恢复了宁静,仿佛静谧的能听见一根绣花针掉落的声音,晚风徐徐,月上枝头,一个苗条的身影如黑猫一样越过墙头,手持暗刃,黑衣蒙面劲装,悄悄的朝新人的洞房摸去。
这人似乎怕两人的动静惊醒了寨中的其它人,便悄悄掏出一根竹管,掏了一个刚刚容纳竹管的小洞,朝房间里面放了一阵迷烟。
过了一刻,黑衣人用巧劲慢慢抽离了倒插的门栓,推开房门,乘两人药效未过,全身无力之际,举起暗刃,‘噗噗噗’的朝床上隆起的山丘上刺去。
正当此人觉得大事已定,暗自放松之时,一个身如鬼魅般的丽影飘然而至,还没等黑衣人反应过来,只觉得腰间一麻,早已矗立在原地,动弹不得。
“翠花,你让我们等的好生辛苦啊。”一阵皮笑肉不笑的问候声传入了黑衣人的耳中,黑衣人一阵大骇之下,全身颤抖,被人像一个透明人一样被人看穿了,早已不知所措。
“为什么你会知道是我?”翠花反问道。
“其实那次在小花被李管事的‘李将军’咬伤的那一次我就有点开始怀疑你了。虽然小花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但小花依赖你的情感是个外人都看得出来,她其实把你当成了她现在唯一的亲人,在我看来,你们两个人之间的情感和普通的母女没什么区别。然而你对这个养女被咬伤的事却做出了让我们这些正常人无法理解的事情,息事宁人,隐忍不发,甚至上门去讨个说法的勇气都没有,这个就让我更加迷惑了。”wWW.ΧìǔΜЬ.CǒΜ
“后面我从教中一些人的口中打听了你以前的一些往事,好像李管事就是被你抓上山来的吧。她们给我说李管事被抓来的那一夜,大雨倾盆,而李管事又眉清目秀,初见颇有翩翩君子之风,而你又在狼虎之年,那一夜你们具体发生了什么,我想,天知,地下的那位知道,我也许猜到了。”
翠花听到这,一种悲悯从喉咙中发出,失魂落魄的说道:“他是我这辈子唯一难忘的一个男人,教主把他据为己有也就够了,为什么你要当着我的面杀了他。”
“恶人自有恶人磨,不是不报,是时辰未到,既然报应到了,我们又何必在心慈手软,那样只会害了更多的无辜人。”
“其实李管事这些年对你的态度你也清楚了,为什么你还要对他执迷不悟,你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一颗可以利用的棋子罢了,他对你其实根本没动过一丝真的感情。如果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真心汉子,比如像我这样的,定然会与你结为秦晋之好。”
“可惜你不是他。”翠花凄然低语。
“我一直没搞清楚有一段时间你从红衫教消失了一段时间,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如果利用这段时间好生的隐姓埋名,其实你是可以脱离红衫教的,为什么你还要回到那个一点人间烟火都不食的魔窟。”
“这段时间我和月寨主也查了一下你负责的对外账目,发现有几笔大的账目流向了周围州县的一些商户人家,我们派人去查了一下这些人,居然早已人去楼空,那些人不过是红衫教掩人耳目的一个幌子,我说的没错吧?翠花。”
“其实你到这边来了以后,本来已经有了再一次获得新生的机会,为什么还是不肯放下执念,还要为红衫教助纣为虐,人与人之间的仇恨,真的值得你这么付出吗?花特使?”
“其实教主来之前,已经内定了你们两位特使,互为犄角,互相钳制,如果一个人被打掉,另外一个人在暗中行事,我说的没错吧?”
“你既然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问这些?要杀要剐,随你便。”翠花大义凛然,似乎看破了生死,但眼神中似乎有一丝牵挂。
“我不会乱杀人,而现在你已经不用我动手,估计你也走不出这个寨子了。”
翠花突然嘴角沁出一丝黑血,咬破牙缝里的毒囊,对吴永麟耳语了一个真相,惊的他如晴天霹雳,呆立在当场,当吴永麟悄悄答应了她的一切后,翠花才闭上了眼睛,她走的并不痛苦,似乎还很安详,这一辈的痛苦她已无法改变,但至少给了其他人一些希望,吴永麟是个有本事的人,他是一个能给别人带来希望的人。
月灵儿多次死缠烂打的让吴永麟告诉她翠花死前到底说了什么,吴永麟都用‘天机不可泄露’搪塞了过去,气的月灵儿捶胸顿足,但拿这个油盐不进的家伙也没办法。月灵儿本来想告诉小花真相的,但吴永麟告诉她没必要给她幼小的心灵在抹上一刀,只好让众人诓她说翠花去了很远的地方,需要很久才能回来,每每看见小花伸长脖子在寨墙上眺望远方时,吴永麟有些不忍,但事已至此,长吁短叹不如好好的让满寨的人好好的活着,自己有那个义务。
阿香和阿勇第二天还是给吴永麟和月灵儿递上了新人茶水,感谢他们的月老之媒。吴永麟看看阿香有些扭捏,心中暗想是不是这个阿勇昨日太过宣淫,不懂得怜香惜玉。回头看看阿勇也一筹莫展,哪儿有新婚之夜的喜悦。顿时觉得怪怪的,便将阿勇悄悄叫到一旁仔细询问起原因,还没等阿勇讲完,吴永麟早已捧腹大笑,哎,这些人真的是没救了,提枪上马欲云雨,错把庭花当桃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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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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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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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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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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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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