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林小姐作个手势表示我可以进去了,而她转过身就走,可能是担心要出什么事,她还是先避开为好吧。
面对这扇已经可以推开的门,我的心咚咚直跳,不知道一旦推开了,屋里的情景会直入眼帘,到底会是种什么样的情景?
会不会床里两人正扭结在一起,激战正酣?
岳母都曾经交给我一份资料,让我从里面汲耳营养,实际上是指导我怎么跟新娘子夜战,那个资料她肯定也看过了,觉得合适才交给我的,她会不会跟人学着里面的套路在实践?
而我作为她的女婿能代表岳父来捉吗?
貌似不行,这个捉的权力不在我手上,倒是琼芳才有这个权力吧。
我还是挺迟疑的,要不要把琼芳叫上来让她来推门?
可如果我打电话叫她,就会显得事情像真的一样,很严重,但里面到底什么状况我也不清楚,万一岳母跟那个男的没啥问题,就是在彬彬有礼地交谈,那我不是没事搞事了吗?岳母是很关心我的,我把她得罪了以后在吕家就更难混。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轻轻把门推开。
顿时那些奇怪的声音就扑出来,一下子我敢肯定,是男女间那种事了。
只见岳母躺在床上,她的黑色短袖衫被撩起,一直卷到肩部了,两手举在头的上部,袒着整个身体,肚皮露着,胸也露着,下面的碎花裙子也被褪在了脚踝处。
只剩下那条花布小衩。
而一个男的坐在床沿上,两只手在肆无忌惮地抚摸岳母的胸。一边摸一边还附下身去亲吻一下她的脸。
男的光着上身,下面也只剩条小衩,由于背着我,我没能第一眼看到他的脸,从背影上来看,此人也有些年龄了,估计跟岳母不相上下,头上都有点秃顶,而背部厚实,应该是个营养一向很丰富的中年男,肯定是不缺钱的那种。
我想起岳母说过她是请贵客吃饭,就是请的这个家伙吧?岳母请的客一定不是普通刁丝辈,也许此人也是一位老板。
我望过去,发现岳母两眼闭着,嘴也闭紧,可以确定她处于昏睡状态。
这副场景极大地震撼了我,首先是我发觉岳母的身材还很美妙,跟濮妈的差不多,那对圆峰没有濮妈的那对丰腴,但更显得坚挺,而腹部也没有多余脂肪积累,还像年轻女人一样没有赘肉,而露出的两条腿白皙而丰润,比年轻女子更丰满。
其次我感觉岳母不像是酒喝多了醉成这样,而好像陷入一种严重的昏睡里,会不会被下了药?
那个男的既然是她的客人,怎么能干出这种下流的事来?
我狠不得像在新沸点包间那样抓起一个瓷瓶狠狠砸向这个男的后脑,但在迅速观察一下后,没看到可以用来打人的家伙,只有床两边的小柜子上各有一个陶瓷茶杯。
冲过去拿茶杯就会惊动那人,虽然他看上去很壮实我也未必怕他,不过让他看到我了,我也不好对他下手,打轻打重都是打,砸狗导时是出其不意,被砸昏的他不知道对他下手的是谁,现在没那样的机会。
我冲进去时,那人就被惊到了,他回头看一眼立刻跳起来。
他的眼神是十分震惊的,好像不相信有人会进来,大出意外的样子。
我看到这张脸就一愣——
怎么感觉这么眼熟?
其实我根本没有见过他,现在是第一次碰上,但总感觉这张脸似曾相识,那眼睛,那眉毛,那鼻子,还有嘴巴,特别是那眼神,都好像曾经刻在我脑海里,一下子就对应上了。
顿时我很愕然,因为我想起来这张脸跟谁相像。
不可能吧,也许是我的错觉,是我想多了吧?据说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另一个相像的人存在,比如说我王宁强,总有一个跟我很像的人生活着,只不过会不会碰上就不一定了,你觉得没见到过跟你特像的人,可能是那人离得远所以碰不到。
而这种特相像不一定有血缘关系,不一定是差不多年龄,甚至不一定同性,所以我看到这个人跟我印象中某人特像,可能只是一种巧合而已。
但我被这张脸深深的震撼,一时间都不知所措了。
此人看到我,什么话也没说,既没有大声质问我怎么可以随便进来,也没有问我是谁,他迅速就把扔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上。
然后他就急急地往外走。
眼看他要走出去了,我心里猛地窜上一股怒火,就冲过去照着他屁股踹了一脚。
他一个趔趄扑在走廊对面的墙上,回头看了我一眼,没有任何激怒的神态,倒好像有些更加不安的样子,很慌张地走了。
我想追上去揪着他问问到底是什么人,刚才对我岳母做了什么了?但又担心把事情弄大,嚷出去让别人知道了,会有损岳母的声誉,不管怎么样黄梅是一个女老板,她今后还要在江湖上混呐,虽然这个年纪跟男人玩玩也没什么大不了,这年头男人找小三小四都不是新闻,女老板玩个男人算什么,但被女婿捉了个现行,还是挺尴尬的事,说出去被人笑掉大牙。
那就说成是男的强J我岳母?别人谁信呢,那个男的要是脸皮厚,一口咬定跟黄梅是情人关系,双方两相情愿的,岳母能撇得清吗?
到时不仅岳母的面子,连琼芳的面子也丢,岳父就更倒楣,会被人认为老婆给他戴了顶高高的绿帽子。
再说岳母此刻还在房间里,我还是先照顾她吧。
我进了房间,迅速把那件裙子给拉上去,再把短袖衫拉下来。
然后我把她的两手拨回到身体两侧,再摇摇她轻轻地叫:“妈,我是宁强,你听得见吗?”
岳母轻轻地嗯了一声。
好像她听得见?我又连连叫着,她的眼睛慢慢睁开一点,但还是显得没力量完全睁开,她的嘴里也发出生病似的哼哼声。
她好像要努力地辨别一下面前的人,终于她艰难地叫出来:“宁强……”
“对,我是宁强,妈,你看到我了吧?”
岳母的手动了动,好像想举起来,我连忙把她的手握住。她用力地捏捏我的手,实际上只轻轻地动了动,从她嘴里又吐出两个字:“回家……”
她说要回家,说明她明白现在是在哪里,她的神智已经清醒,只是还不能好好说话,更不能动弹,我敢肯定她是被用药了。
我又考虑是不是马上通知琼芳,让她上来把妈妈弄走?但又担心她有可能膝盖都磕伤了,如果走路可能加重伤情,万一是骨折就会更严重,搞不好走路还要摔跤,还是我一个人把岳母背下去吧。
好在岳母也不是臃胖的女人,份量不重,我一个壮男背背她不是难事,只是把一个完全不能动的人背起来很不容易,我费了好大劲才把岳母背上。
从房门里出去,那个林小姐在走廊尽头看着,她吃惊地问我这是怎么啦?我很想骂一句气话但没骂出来,跟这些服务员计较什么呢,事情的真相还不好说,还是等岳母恢复正常再说吧。
到了下面发现值班小姐不在柜台里,可能她已经料到事情不妙,怕我见了她要骂就躲开了。
我背着岳门离开酒店到了停车场。
琼芳因为腿疼靠着椅背在休息,见我背着妈出现,惊得连声问怎么啦?我拉开后车门把岳母放在后排座上,然后自己坐在驾驶位上,对琼芳说要马上送妈去医院。
琼芳就从副驾位下来坐到后排,抱着妈妈叫唤,岳母轻轻地叫了一声琼芳,就没再说话。琼芳吓得都要哭了,我提醒琼芳保持安静,妈现在不宜这么打扰,她没力气跟你讲话。
我开车把岳母载到医院,岳母陷在昏睡中,医生马上进行紧急救治。
直到第二天上午,医生才告诉我和琼芳,经过一系列化验,确认我岳母是服用了迷醉药才招致半昏半迷的。
所谓迷醉药是一种罪恶的药,一些色狼从网上购来专门用来猎取女色的,女人不小心服了这种药,会陷入半醒半昏状态,意识是有的,但全身无法动弹,只能任凭色狼随心所欲地玩弄了。
医生建议我们马上报警,因为我岳母所服的是禁药,医院早就接到通知,在临床上如果发现有这方面的患者,必须及时与公安取得联系,追根查源,像查毒贩一样追查这种售卖者和使用者。xiumb.com
琼芳也同意马上报警,但我摆摆手说这件事没那么简单,还是等妈完全清醒后,问问她自己再说。
医生也只是给个建议而已,不会非逼着我们报警不可。而琼芳觉得我不可理解,她问我为什么不马上报警呢?
我把她拉到外面,轻声向她解释,如果妈不想报警,我们提前报了,有可能到时会影响她自己。
琼芳一跺脚气恼地反驳:“我妈都被侮辱了,怎么会没有影响?她醒过来一定希望把那个坏蛋抓住,让他去坐牢,我们早一点报警,就会早一点抓住那个坏蛋,早点替她报仇!”
我坚持等岳母醒过来后由她自己决定,她的状态也不是会拖几天的,经过医生冶疗应该马上会清醒,到时她叫我们报警我们再报,我担心的是妈不一定想报警,有可能她另有想法。
琼芳问我,妈有什么另外的想法,你怎么搞得好像知道全部事情一样。
不过她还是听从我的意见了。到了下午,岳母能够说话了,琼芳就问她怎么回事,要不要马上报警?
果然不出我所料,岳母没有那么愤愤怒地催我们报警,反而摆了摆手,艰难地说:“这件事,暂时你们就不要管了,等我完全好了,我自己会处理的。”
本来她就是一个有能力的女人,她要求自己处理自己的事,琼芳哪敢违拗呢。
过了一天以后,岳母可以出院,琼芳和我把她接回家。
琼芳依然追问妈妈事情的真相,岳母看来不想多说,被逼急了,她对琼芳说,那个人很特珠,她不想破坏了两人之间的关系,这件事已经算过去了,不要再问了。
任凭琼芳怎么问,岳母都不肯说出那个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不举报他。
只有我看出点苗头来,更加坚信我原先的猜测是对。
我好像知道那个人跟岳母是什么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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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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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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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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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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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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