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重,你叫啥?”
“我叫花姑。”
陈重看了看女人的脸,问道:“你这是咋弄的?”
“年轻的时候,家里出火灾了,结果烧成这样,幸亏发现的及时,活了条命。”想起了伤心事,女人眼里黯然神伤。
“其实你这问题不大,我可以帮你治好。”陈重说道。
“真的?”花姑看了看陈重,又羞涩的低下头,叹息道:“大兄弟,你别安慰我了,我这脸李院长都帮我看过,说除非植皮,要不根本没办法治。”
李世真院长也是可怜花姑,就留下烧的一手好菜的花姑,在御医院做饭也算有个工作。
“那你为什么不植皮?”陈重好奇道。
“我家里人都在火灾里烧死了,我孤家寡人一个,就算变漂亮了给谁看?”花姑叹息道:“而且去大医院植皮,肯定又要让人笑话我丑。”www.xiumb.com
花姑抹了抹眼泪。
“我不用植皮,而且马上就能给你治好,要不让我试试?”陈重说道。
“真的?”花姑眼泪汪汪的说道。
“嗯,真的。”
陈重说完,把手放在了花姑伤痕累累的脸上。
不一会,一股暖流涌了进去。
“陈大夫,你手心里咋还能出热气?”花姑好奇道。
陈重笑而不答,等暖流消失,他说道:“你照照镜子,看脸好了没?”
厨房里没有镜子,就是花姑房间里的镜子也早让她自己砸了,花姑捂着脸,走到一个水盆面前,想接着倒影看看。
花姑害怕的往水盆近处站了站,瞄了一眼。
可这一瞄,花姑眼睛就离不开了。
水面倒影里,一个花容月貌的美女,皮肤光滑剔透,就像十**岁的少女一样。
花姑摸着她的俊脸,喜极而泣:“陈大夫,这不是做梦吧?”
陈重笑了笑:“不是做梦。”
花姑对着水面看了又看,脸摸了又摸,生怕这张俏脸一转眼又变成以前那张丑脸了。
“别照了,要多美有多美,我肚子还饿着呢。这次管饭不?”陈重笑道。
“管,管。”花姑忙道,在厨房里高兴的忙活起来,把能做的好吃的都给陈重弄上了,快赶上满汉全席了。
陈重不客气,中午就尝过花姑的手艺了,大快朵颐。
花姑笑眯眯的看着陈重吃。
“光看我吃干嘛,一起吃。”陈重被她俏目看的不好意思。
“嗯。”花姑点了点头,象征性的剪了两口菜,眼睛却离不开陈重身上。
“陈大夫,怪不得你能到御医学院来,你本事真大。”花姑感叹道。
“也没啥本事。”陈重笑了笑,问道:“你这鱼是咋做的,咋这么香呢?”
说罢,在花姑身上闻了闻,靠近花姑,她身上确实有股子幽香,连厨房里的油烟味都压不住。
花姑俏脸一红,说道:“我也不知道,从小生下来,身上就有这味道。”
“能让我闻闻不?”陈重觉得好闻,笑道。
“嗯。”花姑羞涩的低着俏脸点点头,就像一个小媳妇。
陈重正闻着呢,脑海里玉棒老头感叹道:“陈重小子,没想到你运气如此之好。”
“怎么说?”陈重问道。
“这女子身上有股幽兰香气,你再用透视眼看看她下面,就像一个白玉河蚌,这是百年难遇的练功炉鼎,金香玉啊。跟这女子弄了,你的功力又能更上一层了。”
陈重听完,看了看俏脸绯红的花姑,使劲闻了闻,在花姑耳根上亲了一口。
“嗯,陈大夫你干嘛。”
花姑坐立不安耳根发烧道。
“花姑,你真好看。”陈重笑道。
多少年,没人夸过她好看,花姑脸红的快滴出水了,声若蚊蚁问道:“真的吗?”
声音里还有点期待。
“嗯,我都忍不住想亲你。”陈重边说着,又在花姑耳根上亲了一口。
耳垂是花姑的敏感地方,被陈重连续亲了两次,身子都软了,嘤咛一声扑进了陈重的怀里。
“陈大夫,你嫌弃我岁数大?”花姑是过来人,也不含糊。
陈重笑了笑,行动代替了回答。
一张大嘴,就包住了花姑香气四溢的樱桃小嘴,舌头也伸了过去。
一时间传来美妙的声音,而厨房里也弥漫着花姑身上浓郁的体香味。
第二天吃早饭,御医学院的食堂里,就多了花姑这道美丽的风景线。
花姑的脸让陈重治好了,自信多了,再加上一晚上的滋润,春风得意,招呼学生老师吃好喝好,快乐的忙前忙后。
院长李世真看到花姑的脸治好了,看了陈重一眼,估计是这小子干的,满意的笑了笑。
花姑端菜给陈重这桌的时候,还特意给陈重加了两个鸡蛋,特意给他补补身子。
陈重心里舒坦,还是这成熟的女人知道心疼人。
吃完早饭,见没人了,偷偷的在花姑脸上亲了一口,陈重心满意足的上课去了。
没想到第一节课,居然是赵敬之赵老爷子上的,他算是陈重的半个师傅了。
“赵老,好久不见。”陈重说道。
“好样的,我就知道老头我不会看错人。”赵敬之哈哈笑道,又说道:“怎么样,没想到老头子我会来给你们当老师吧?”
陈重刚想说话,不远处走来一个亭亭玉立的身影,不是赵敬之的孙女赵奕欢还有谁。
“陈重,也不跟我说一声,你就跑到御医学院来了。”赵奕欢娇嗔道。
上次陈重离开省医院的时候,赵奕欢还在外地出差,没来得急打招呼。
“没想到你这个大美女也来了。”陈重笑道。
“我这次可是代替爷爷当老师哦,还不快叫老师好。”赵奕欢得意道。
“调皮,还不准备准备上课了?”赵敬之笑眯眯的说道。
“哦。”赵奕欢朝陈重吐了吐舌头,放过了他。
上课开始,听赵敬之介绍,原来赵家一直是医学世家,在清朝就开始给皇帝治病。
那一手出神入化的银针,也是从那时一直流传至今,而赵敬之来就是给这些新学生,教这手银针术,这也是作为御医一个基础的功课。
赵敬之岁数大了,就让孙女赵奕欢来教。
赵奕欢虽然年轻,但是也得赵敬之深传十之八九。
不过陈重梁云几人,在省城医院的时候,就已经学过了。
所以这堂课,陈重又是索然无味。
【作者题外话】:似乎涉及到对抗小日本的,大家不太喜欢看,那我后面尽量就不写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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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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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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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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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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