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俏脸涨红,但鬼使神差,没舍得松手。
“腿还抽筋吗?”
被她小手擒住,陈重也是老脸一红。
彩霞借着陈重的力道,浮了一会其实已经不抽筋了,但是她还是皱起眉头说:“还抽筋,腿伸不开。”
陈重见离岸边还远,说道:“你转过来,我给你治治,然后咱俩再游回去。”
“老夫觉得你心绪不定,出来看看。”
融入陈重体内的玉棒,这个时候说话了。
“老神仙,不是我不弄,而是我不忍心祸害她啊!”陈重心里苦笑道。
“哼,大好男儿,做事怎么这么婆婆妈妈?不想要老夫的神仙妙法了?”
老头冷哼一声说道。
“想要是想要,但是这个女的就算了吧。”陈重答道。
神仙妙法固然诱人,但陈重知道他和彩霞最终是没结果的。
“第一次让老夫看到,看在你心善的份上任由你决定。”
老头嘿嘿一笑,继续说道:“不过第二次又让老夫碰见,就由不得你了!”
老头话音刚落,陈重只觉的小肚子升起一股暖流,涌进他心里,在他心里燃起了一把火。
他在水里,都觉得浑身燥热滚烫,像是体内的这个玉棒老头施展了什么法术,让他发生了变化。
怀里是彩霞软软的身子,陈重双眼只觉的快冒出火来。
心底也有个声音在不断呐喊:“得到她,得到她。”
陈重头疼欲裂,好像身体已经不是他的了,而是一头野兽顶替了他,浑身有使不完的劲。
在玉棒老头的控制下,陈重一双大手搂住了彩霞。
“啊。。。”
看着不远处的嬉戏的学生娃,彩霞俏脸发烫,今天陈重胆咋这么大,万一让学生娃看到可没脸活了。
彩霞心里又是期盼又是激动,她等了陈重快一年时间,他这个榆木脑袋终于想通了。
等陈重恢复了意识,看着彩霞舒服的闭着眼睛,陈重也明白了是咋回事。
肯定是那个老头控制了他的意识,跟彩霞弄了!
这个死老头,害死我了。
陈重心里呐喊一句,见已经搞了木已成舟,总不能再跟彩霞说刚才那个不是他吧?
完事以后,这才带着浑身无力的彩霞,游到了河边。
彩霞弄完这事,别说游泳了,赶紧在水里穿上衣服,她短裤可是丢在了河里。
穿好衣服,她本来让陈重送她回家,可是学生娃还在水里玩,她不放心就让陈重看着,单独回家休息去了。
才走了两步,不但觉得疼,而且觉得风都往里面钻。
都是他干的好事。彩霞俏脸绯红回头瞪了陈重一眼,一瘸一拐的回家了。
到了家,她娘见她走路奇怪,问道:“闺女,你这是咋了?”
“没啥,去游泳结果让河底的石头把脚划烂了。”
彩霞胡乱编了一句,腰酸腿疼的回炕上休养去了。
带着学生娃游泳,陈重也好久没有这么闹过了,游的畅快,忘记了时间。
直到夕阳西下,晚霞傍山,把河水染红,陈重这才带着意犹未尽的学生娃放了学。
回到家里吃了几口饭,陈重还有点惦记彩霞。
这下午在水里弄的,他是美了,估计彩霞不好受。
走到彩霞家门口,陈重找不到借口进去瞧,心里一动,走到屋子后面。
“天眼开。”
开了透视眼,见彩霞她爹她娘正在院子里收拾粮食,彩霞一个人躺在炕上睡觉。
不知道那个老头说穿行术,也就是穿墙术,是真的假的,陈重心里默念:穿墙术,开。
半信半疑的走向土墙,还有点担心会不会在脑袋上撞个大包。
用彩霞的处子精血换的这招数就是好使,陈重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身体,穿过土墙的阻挡。
一晃眼,他的脚就实实在在的踩在了彩霞屋里的地上。
心里惊喜无比,像个顽童一样来来回回试了好几遍,这才慢慢走到彩霞身边。
彩霞正在做梦,不知道梦到啥了,俏脸通红。
陈重亲了一口她的脸,低声说:“彩霞,彩霞。”
彩霞这才醒了过来。她刚正做春梦呢,梦里还和陈重好呢。
“你咋进来的?俺啥动静都没听到?”
彩霞见她门还从里面销着,好奇问道。
“我不能告诉你,但是你爹妈都不知道我来了,小声点。”陈重笑着提醒了一句,又问道:“白天弄了那事,你那儿还疼吗?”
“疼,我现在下炕都觉得疼。”彩霞答道。
“让我看看。”
“嗯。”
反正都弄过了,以后弄也得看,彩霞羞滴滴的掀开被子让陈重看。
“我给你治治就不疼了。”陈重笑了笑,把手放在今天才破瓜的桔瓣上。
彩霞就觉得一股暖流涌进小肚子,暖流转了一圈,又转到她那里,像只小猫爪子搞得她她麻麻痒痒的,只能强捂住小嘴不叫出声。
“现在在试试,还疼不?”陈重拍了拍她笑道。
彩霞小心的走下炕,走了几步,小声惊喜道:“哎呀,真的不疼了。”
她还蹬了蹬莲藕一般的玉腿,跳了两下。
她光着下面,就要给陈重倒水喝,两人亲昵了一阵,彩霞在炕上踏踏实实的睡着了。
一天好了几回,见彩霞是真累了,陈重把她抱到被子里。
等她睡着,陈重才开动穿墙术,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而院子里彩霞她爹她妈老两口,还不知道就在眼皮子底下,她女儿彩霞跟陈重有了关系呢。
有了这穿墙术,以后进谁家还不是轻而易举?
陈重感叹着那根玉棒交换给他的法术,无一不是神奇妙法,但还是决定以后有门还是走门,绝不能靠这个穿墙术为非作歹。
他身体的那个神秘老头,好像感应到他这么想了,嘿嘿一笑没有说话。
第二天给村里小学上课,再见到彩霞,彩霞就跟他亲昵多了。m.χIùmЬ.CǒM
弄得几个鬼灵精怪的小姑娘,还偷偷问陈重,是不是他换女朋友了。
陈重笑了笑没有回答,旁边的彩霞心里有点失落,看样子在陈重心里她还是没有桃杏的分量重。
不过一想到能跟他保持这种关系,彩霞心里就欢喜的很,也不介意她和桃杏谁做大,谁做小了。
桃杏这两天不在,没了顾虑,王萍有事没事就来找陈重腻味,说想让陈重晚上陪她去看电影。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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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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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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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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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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