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咋了?”
“你三叔厉害倒是厉害,但是每次就像牛耕地一样,哼哧哼哧弄完,一点花样都没与,每次婶子还没尝到滋味,就不顶事了。”翠柳羞涩的说。
“不会吧,我看他挺壮实的,干活也是一把好手,咋会这样呢?”陈重问道。
“俺也不知道,每次和辣子她们唠炕上那点的事,听她们唠的特别过瘾,俺就觉的俺白活了,一辈子连个美滋味都没尝过。”
翠柳俏脸滚烫,心说孤男寡女,把话说道这个份上,陈重就是再傻,也应该能明白她的心意了。
“哦,那啥时候闲了,你让三叔来找我,我帮他看看,看能不能治。”陈重答道。
真是个傻子,她都做到了这个份上,陈重还不见杆子往上爬?
翠柳气的差点没晕过去,翻过身来,一下坐到了陈重身上,说道:“陈大夫,俺跟你明说了吧,俺想跟你弄一回!”
还没等陈重说话,她一下扒了自己裤子,里面啥也没穿,一下抱住了陈重。
“嫂子,你...”
陈重这才算明白了,搞了半天翠柳就想跟自己干那事,一时间心头上涌上了难以形容的感觉,一下抱住了翠柳。
风黑风高的乡间小路上,在拖拉机的斗子里,两人燃情云雨了一番。
翠柳就觉得像飞上了云彩里软绵绵的,躺在拖拉机翻斗里不想动弹。
过了好一阵子,才羞臊的说道:“太美了,我这会知道了,刘辣子说的都是真的,以前我一直以为她是吹牛呢。”
一直等到第二天天亮,问过路的买了些柴油,重新发动拖拉机回到村里。
老三见他婆娘翠柳一晚上没回来,还以为出了啥意外,一大早就在村口等着,旁边还有借给陈重拖拉机的张老头。
拖拉机“突突突”的进了村子,翠柳高兴的扬了扬手里的钱:“老三你瞧这是啥?”
厚厚的一摞钱,少说得有一万多块钱,老三眼睛都直了:“卖了鱼,能赚这么多?有一万块钱不?”
“傻样,一共两万多些。”
驼背周老三高兴得抱起翠柳,在满村跑,大声嚷嚷他媳妇赚大钱了。
陈重昨晚睡了人家婆娘,本来见到老三还有点尴尬,见他没空搭理自己,陈重松了一口气。
“张叔,昨晚跑到半路拖拉机没油了,让你操心了。”陈重说道。
“不打紧不打紧。”张老头乐呵呵得说道。
陈重从兜里抽出二百块钱来,硬塞进张老头手里,张老头死活不要。后来见陈重坚持,笑得合不拢嘴收下了。
这茬鱼一共卖了两万多,除去他投得一万块钱,还赚了一万多。
陈重拿了一半,再加上手里五千,一万多块足够把新卫生所盖起来。
回家吃了点饭,一头倒在土炕上,睡得晚霞傍山。
夕阳西下,刘辣子垮了个竹篮,竹篮里有些新鲜的小油菜,扭着丰满的腚来找陈重。
“陈重他爹,这是俺家地里的,给你们尝尝鲜。陈重在屋里不?”刘辣子一双凤眼瞥了瞥陈重的房间问道。
“呵呵,娃他昨天到乡里卖鱼去了,还在屋里头睡觉呢。”现在他娃有出息了,不但当了村里的医生,还能承包鱼塘赚钱,陈重他爹现在每天都乐呵呵的,见到村里人腰杆都直了不少。
“那我进去看看。”
一进屋,陈重还撅着屁股在炕上打呼。
“死样!太阳到西头去了,昨晚肯定和翠柳干那事了吧?”刘辣子啐了一口,把手伸进被子里,抓了他几下。
“疼,我说辣子你下手能轻点不?”陈重疼醒了。
“瞧你那熊样,昨晚是不是把翠柳睡了?”
“你胡咧咧啥,话可不能乱说。”
“哼,吃完抹嘴就不认了,翠柳都告诉我了。”
翠柳咋把这事告诉辣子了,就刘辣子这大嗓门还不弄的村里人都知道?
陈重不好意思的笑道:“嫂,既然你知道了,你要还想我活着给大家治病,就别出去乱嚼舌根子。”
翠柳的男人驼背周老三小心眼,要让他知道了,陈重准没好果子吃。
“恩俺答应不往外说。你说你也是,都有俺了,还招惹翠柳。”
刘辣子盘起腿半拉腚坐在炕边上,兴致勃勃像唠家常一样和陈重唠了起来。
“这咋好意思说呢。”陈重老脸一红。
“瞧你那怂样。”刘辣子红着脸,又扑进了陈重怀里。
陈重睡了十几个钟头,精神气正足,被辣子一摸,身体有了反应。
他把刘辣子抱到炕上,翻身骑在她身上。
“别,你爹还在院里呢。”刘辣子头发凌乱,低声喘息道。
“那咋整?”
“走,到俺家去弄。”刘辣子捋了捋头发,扭着腚先出去了。
陈重心里一乐,穿好衣服,跟家里人说了一声,跟着刘辣子走了。www.xiumb.com
见辣子家的房子已经翻新了,陈重问道:“咋这么快就把房修好了?”
刘辣子边开房门边说道:“请邻村几个瓦匠修的,都是老乡手脚麻利着呢。”
正愁着到哪人盖新的卫生所,这不就有人了,陈重说道:“嫂子,我正想着重新盖个卫生所呢,你帮我请这几个瓦匠来,行不?”
“行,那我明天到邻村去一趟。”
刘辣子笑意盈盈,一进房门,就把陈重抱住,气喘吁吁的像离了水的鱼。
一番激情过去,刘辣子俏脸通红,长长舒了一口气,一双俏目动情的看着陈重,有些失落的说道:“大兄弟,俺汉子快从城里回来了,以后就不能这样了。”
“恩。”
陈重答应一声,他心清楚和辣子长不了。当时是辣子误食了春草,他才给辣子泻火的,之后有了这茬事,再这样弄下去,村里就这么大,迟早要露馅。
他自己不怕,但是别害了有家有汉子的辣子。
“不过嫂子答应你,只要你想,咱俩可以偷偷的,瓜棚草地都行。”辣子笑道,她自从和陈重有了那回事之后,都快把她男人忘掉了。
夜无眠。
陈重半夜才从辣子家出来,美滋滋的点上一根烟,正往回家走。
却见村头好像起火了,火光映红了一片,还有不少村民喊着救火。
陈重心说不好,看方向是自己卫生所的位置,周围还有几户人家。
坏了,他.把烟把子一扔,朝着卫生所跑去。
【作者题外话】:看在锦衣写的这么嗨的份上,来个收藏和推荐票吧?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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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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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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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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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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