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他出来的时候就有些傻眼了,这客厅里哪里还有梁瑜小妮子的影子啊,就见客厅的沙发里面扔着一床被子和一个枕头。再看自己那间卧室,房门紧闭。
徐思泽厚着脸皮过去敲了敲门,嬉皮笑脸道:“那啥梁瑜,这么早就睡了吗?”
梁瑜躲在被子里面内心深处有一丝紧张,又有一丝害怕,就听她说道:“嗯,你也早点睡吧!”
就听徐思泽又说道:“那啥,不如喝一杯?”
这徐思泽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梁瑜可是心知肚明!她可不想就这么草率的便宜了这小子。她道:“太晚了,睡吧!”
徐思泽心里这会可是抓心挠肝的难受啊,他心想,梁瑜啊梁瑜,咱不带这么玩的,你说你大晚上的跑我这里来,完事儿什么也不干,你这不是存心让我难受吗?
实际上徐思泽要想强行破门而入,那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可这小子平时自诩正人君子,他当然不会干出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情。
想了想也只好作罢,听着徐思泽远去的脚步声,这梁瑜心中还多少有些失落,刚才那一刻,她的内心深处也几乎就要动摇了!
徐思泽来到沙发坐下,长叹了一声,想了想也只得作罢!他倒头就睡了下去,这一睡就到了早上九点。
他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徐思泽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有些气不顺,这一大早的什么人跑到自己这里来砸门。
徐思泽起来,先看了一眼自己房间的门,那门依旧紧闭着,估摸着梁瑜这小妮子还在熟睡之中。
徐思泽就来到门边大声道:“谁啊?这一大早的!”
就听门外一个凶悍的声音响起,“警察,快开门!”
警察?徐思泽有些吃惊,啥意思啊?这难道是知道梁省长的千金在自己房间里过来抓奸来了?不可能啊,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对谁都不好吧!
徐思泽打了个哈欠这才打开了房门,门外站着三名警察。徐思泽就道:“警察同志,这么早有事儿吗?”Χiυmъ.cοΜ
那名警察不由分说的就要走进去,徐思泽伸出一只胳臂挡在门口道:“警察同志,有没有搞错?我让你进来了吗?”
那警察见徐思泽尚且裸露着上身,就大声道:“徐思泽同志请你穿好衣服跟我们走一趟!”
徐思泽就更加纳闷了,他道:“警察同志,你好好说话,我犯事儿了吗?凭什么跟你走一趟!”
就听那警察严肃道:“现在怀疑你跟一起谋杀案有关,请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听他说完,徐思泽更是一头雾水了,谋杀?老子这两天哪也没去过,说老子跟谋杀案有关,是我脑子进水了还是你脑子进水了?
徐思泽立刻收起笑容道:“警察同志,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你说的什么事情我不清楚,但是我告诉你,你说的什么谋杀案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你找错人了!”
那警察点点头,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说着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照片送到徐思泽面前道:“这辆车是你的吧?”
徐思泽从着照片撇了一眼,看到照片上那辆被吊车吊着的大切洛基,心中就大吃一惊,从车牌号上他认出那就是自己的车!
就听那警察说道:“这辆车是今天早上我们从盐湖打捞起来的,而就在今天凌晨,这辆车撞死了人!徐思泽先生,现在是不是可以跟我们走一趟了?”
徐思泽这次可是吃惊不小,车子是自己的没错,可是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徐思泽此刻脑子正在消化着警察说的这些事情,他敢肯定,自己一定被人陷害了!
想了想,他点点头道:“好,我换上衣服就跟你们走,麻烦在门口稍等几分钟!”
那警察道:“不要企图逃走,这周围已经被我们的人包围了!”
徐思泽关上门之后,房门立刻打开了,刚才外面的谈话梁瑜可是听了个一清二楚,她关切道:“怎么回事?”
徐思泽小声安慰道:“我没事儿,跟他们回去把事情说清楚就行了!”
梁瑜还是有些不放心,她道:“不如我跟他们说清楚!”
徐思泽摇了摇头道:“不行,要是让外人知道昨天晚上你在我这里过夜,到时候抹黑的可就不止是你,还有梁省长!我没事儿,你放心吧!”
梁瑜只得点点头,如非必要,她还是不要露面的好,以免给父亲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徐思泽也很想弄清楚这件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他跟警察来到了开发区分局,这个地方他是再熟悉不过了,曾经无数次来过这里。只是这一次到来竟然是以嫌疑犯的身份。
局长詹兆文站在办公室落地窗前,看着三名警察带着徐思泽从外面走进楼里,那脸上也露出了复杂的神情。
很快詹兆文的秘书就敲门进来报告,他道:“詹局,徐思泽被带回来了!”
詹兆文点点头道:“让老邢亲自去审问!”
秘书点了点头就出去了。
他说的老邢叫邢根云,是现任的刑侦科科长,当刑警已经有二十年了,是位经验极为丰富的老刑警了。自从詹兆文今天凌晨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他就几乎没有睡觉。他跟徐思泽打交道可不是一天两天了,虽然说两个人有过合作也闹过矛盾,不过詹兆文从心底还是非常欣赏徐思泽这个小伙子的。他认为徐思泽敢爱敢恨,敢作敢当,肯为兄弟着想,肯为百姓办事儿,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可事情就摆在他面前,又不得不让他正视这个问题。
刑讯室内,徐思泽一脸茫然的坐在邢根云的对面,而邢根云则一脸严肃的盯着徐思泽看,两人就这样对视了几分钟,邢根云这才收回目光。
邢根云身边的小警察见时机成熟了,于是将面前的文件夹拿起来“啪”的一声就甩在了桌子上,那声音带着十分的拷问道:“说说吧,怎么开车撞的人?”
这一招对一般人管用,可对徐思泽一点用也没有。他靠在椅子上,懒洋洋道:“说什么呢?我都听不懂!”
那警察又是一拍桌子,怒道:“你少给我装,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给我放老实点,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面对这种审讯方式,徐思泽也着实无语。可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比你们谁都想知道。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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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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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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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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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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