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留下一道道残影,沈楠的嘴巴也没有闲着,张口唱出了中文版本的另一首‘极乐净土’的歌词。
明月初升时歌舞礼乐起
蝶落秋风里轻点涟漪
烛火映天地一舞山河倾
春风新花阴里借酒一诗吟
消醉眼眸间万里载春风不进
尘世痴醉成迷纵出路难寻
献今世安乐一计恍若隔世里
归来隐极乐净土一地
一曲歌兮燃舞兮狂笑一场舞清影
一曲拨弦靡靡音闻君声已轻
然舞兮复舞兮霓裳曲撩轻衣
执灯立水天明
放光于何宵里
明月初升时歌舞礼乐起
蝶落秋风里轻点涟漪
烛火映天地一舞山河倾
春风新花阴里借酒一诗吟
消醉眼眸间万里载春风不进
尘世痴醉成迷纵出路难寻
献今世安乐一计恍若隔世里
换来今世乐今土一地
一曲歌兮燃舞兮狂笑一场舞清影
一曲拨弦靡靡音闻君声已轻
然舞兮复舞兮霓裳曲撩轻衣
执灯立水天明
放光于何宵里
消醉眼眸间万里载春风不进
献今世安乐一计恍若隔世里
何不归来隐极乐净土一地m.xiumb.com
一曲歌兮燃舞兮狂笑一场舞清影
一曲拨弦靡靡音闻君声已轻
然舞兮复舞兮霓裳曲撩轻衣
执灯立水天明
放光于今宵里
执灯立水天明
放光于今宵里————
这是一首与大唐现有风格完全不同的乐曲,其欢乐的动感,却依然带动了醉香楼全场。
乐符跳动挑动起这些整日听单调乐曲之人的动感细胞,那些修为低定力差的公子哥无师自通的跟随‘动次打次’的节奏抖动起来。
沈楠也乐在其中,奏响乐曲后,他自身的情绪不断高亢兴奋,加上这段时间人道的飞速提升,让他这一次弹奏更是超常发挥嗨翻全场。
连莫月儿和绝色公子两人都不自觉跟着节奏动了几下,发觉后觉之不雅才强迫自己停下,但那种节奏却在她们脑海中如绕梁三日般久久挥之不去。
更让她们在意的是,这一首歌曲,让她们真正体会到了多种乐器合奏的魅力,那是单独一种乐曲所不能抵达的另一个多元境界。
沈楠的技艺其实还比不上莫月儿,但他胜在了情感的融入上,与花魁为赋新词强说愁不同,他自身喜爱欢快高亢的情绪全都融入了这一首极乐净土中,这才能带动全员嗨翻全场。
同样一曲罢了,每个人仿佛想起了最开心快乐的回忆一般,脸上都洋溢着欢快的笑容。
“沈公子当真为月儿开启了新的视界,乐曲竟是如此的宽广。”莫月儿一脸钦佩。“沈公子的技艺与对音律的理解,整个大唐恐怕也难出其右,只用自己所不熟悉的古琴,还有身边随意之物便可交织演奏出美妙的乐曲,简直闻所未闻,大道至简一般。”
看来在音律方面,大唐第一花魁确实已经心服口服,推崇至极,没有一点对比争斗之心了。
“即便你拿事实夸我拍我马匹,要说的我还是会说。”沈楠收回手,站起身双手背负挑眉继续笑道。“月儿小姐,我已经证明了极乐净土的存在,你还跳不出这支舞吗?”
莫月儿皱了皱小鼻子道。“沈公子点的这首曲舞,怕是你亲身所创,让奴家如何知晓的了。”
“都是借口。”沈楠一甩袖子冷哼道。“那我要是选一个你听过,在场每一个都知晓的曲子,你要是还不能跳出来,那可别怪我提出更过分的要求了。”
“只要月儿知晓的乐曲,月儿便能为其舞动。”花魁傲然自信一挺娇翘双峰,她被沈楠的表现激起了傲然之意,一味的谦虚就太过虚伪了。
“如此甚好!”沈楠眼含笑意,再次坐下。“那我弹奏下一曲,保证你知晓听过。”
花魁突然心中一突,有种不好的预感,这家伙又想到什么坏主意了。
沈楠没有给她多余的反应时间,双手开始动了起来。
与上一首‘极乐净土’的欢快跃动不同,这一首一上来就展现了让人身体突然燥热起来的粉色靡靡之音。
紧打鼓来慢打锣
停锣住鼓听唱歌
诸般闲言也唱歌
听我唱过18摸
伸手摸姐面边丝
乌云飞了半天边
伸手摸姐脑前边
天庭饱满兮瘾人
伸手摸姐冒毛湾
分散外面冒中宽
伸手摸姐小眼儿
黑黑眼睛白白视
伸手摸姐小鼻针
攸攸烧气往外庵
伸手摸姐小嘴儿
婴婴眼睛笑微微
伸手摸姐下各尖
下各尖匕在胸前
伸手摸姐耳仔边
凸头耳交打秋千
伸手摸姐肩膀儿
肩膀同阮一般年
伸手摸姐胁肢湾
胁肢湾弯搂着肩
伸手摸姐小毛儿
赛过羊毛笔一枝
伸手摸姐胸上旁
我胸合了你身中
伸手摸姐掌巴中
掌巴弯弯在两旁
伸手摸姐**上
出笼包子无只样
伸手摸姐大肚儿
□像一区栽秧田
伸手摸姐小肚儿
小肚软软合兄眼
伸手摸姐肚脐儿
好相当年肥勒脐
伸手摸妹屁股边
好似扬扬大白绵
伸手摸姐大腿儿
好相冬瓜白丝丝
伸手摸姐白膝湾
好相犁牛挽泥尘
伸手摸姐小腿儿
勿得拨来勿得开
伸手摸姐小足儿
小足细细上兄肩
遍身上下尽摸了
丢了两面摸对中
左平摸了养儿子
右平梭着养了头
东一着来西一着
面上高梁燕变窝
两面针针棘样样
好像机匠织布梭
左一着来右一着
冷中只位热家火
好相胡子饮烧酒
身中生得白如玉
开掌倚在盆边上
好相胡子喝烧汤
尔的屁股大似磨
叁坦芝麻酒半斤
两面又栽杨柳树
当中走马又行舟
两面拨开小路中
当中堪塔菜瓜棚
老年听见18摸
少年之时也经过
后生听见18摸
日夜贪花睡不着
寡人听了18摸
梭了枕头哭老婆
和尚听了18摸
睡到半夜无奈何
尼姑听见18摸
揭抱徒弟呼哥哥
尔们后生听了去
也会贪花讨老婆
睡到半冥看心动
五枝指儿搓上搓
高拨上来打拨去
买卖兴旺闹热多
沈楠弹唱之初,莫月儿还跟随着轻轻舞动,但很快她就浑身僵硬,俏脸羞红的动弹不得了,但随即又想起了沈楠那‘威胁’的话语,这次要是不按他说的做,那指不定这个无赖真会说出更过分的要求。
可是这种艳词小调又让她如何伴舞?无奈之下,她只能低垂脑袋,面烧如火跟着节奏轻轻晃动,甚至不敢抬头看一眼其他人。
此刻她心中恨不得直接飞天遁地逃离此处,或是一剑斩了台上奏起这个《***》的地痞无赖。
而醉香楼内的公子哥们听着熟悉的歌调,看大唐第一花魁低头娇羞律动,面色愈发古怪起来,身体的燥热只能发泄在身边窑姐身上。
“呸!这无赖真是太没脸皮了。”绝色公子哥捂住耳朵,霞飞双晕嗔怒道。
这都什么人啊!小厮同样脸羞红红,暗啐一口,但看到莫月儿的那般样子她却幸灾乐祸起来。“师姐,你说那莫月儿会不会忍受不住一剑杀了那无赖。”
“杀了最好,两个都不是好东西。”即便捂上耳朵,那靡靡之音依旧能钻入她耳畔,让她浑身酸软起来。
***的曲调让整个醉香楼的气氛粉色旖旎火热起来,厅堂内除了沈楠的曲音,就只有逐渐粗重起来的呼吸喘息声。
一曲唱罢,沈楠看着那低头的花魁,起身一脸滑稽荡笑道。“月儿小姐应该听过这首曲子吧!为何不跳呢?”
“...奴家不会。”莫月儿满脸羞愤,人生首次被如此轻视侮辱,凌厉与迟疑在她眼中交织。
绝色公子敏锐的感知到了那一抹一样的气机,眼神一沉道。“那无赖恐怕玩过头了,莫月儿的忍耐快到极限,师妹,我们随时做好动手准备。”
“是不会,还是不想跳!”沈楠冷冷一笑,他与苏蓝竹还算是红颜知己相谈甚欢的话,那这莫月儿可就是萍水相逢谈不上多么交好,他可不信这大唐第一花魁就对他一见钟情,必定是有什么阴谋。
哼!但凡敢算计哥的,不管你是不是美女哥都整死你。“青楼就是青楼,窑子就是窑子,做的是皮肉生意卖的是笑语言欢,就是给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
月儿小姐虽说是花魁有仙人之姿,倾世之艺,被诸多公子少爷追捧宠爱,但你依然在这风尘之中。本质上与这些姐们都是一样,为何她们能唱能跳,你却不会不能跳。”
青楼的姐们也都是女人,虽说卖笑卖身埋没了她们的尊严,但如今被沈楠一语勾起诸般心绪,想起了自己流落青楼的落魄遭遇,无不偷偷抹了几滴泪珠儿。再看沈楠的眼神,皆多出了感激与火辣。
大唐才子无数,但他们眼中只有最娇艳的花魁,又有几人想过青楼这些寻常女子呢!
沈楠一边说着,一边走下纱帘台,从莫月儿身边走过来到之前那窑姐粉头面前,在她火辣的注视下拉起她的手再次从莫月儿身边走过,回到琴台再次奏曲,叹吟唱道。
“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度等闲。
门前冷落车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
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
去来江口守空船,绕船月明江水寒。
香楼无语话斜阳,家家临水映红妆。
春风不知玉颜改,依旧欢歌绕画舫。
月明-人-断-肠。
唉!装不完的欢笑,卖不完的唱,烟花生涯断人肠啊断人肠。”
琴声幽幽,凄悲蝉怜,短短几句话,道尽了青楼女子的笑颜背后的世事沧桑。这醉香楼里的姐们都是些可怜的女子,原本就被勾起伤心事的她们,听闻这一首诗歌后更是小声的嘤嘤哭泣了起来。
特别是此刻坐在沈楠身边的粉头,泪珠儿滚滚而下,肩膀耸动抽泣声嘤嘤传来,香巾便没有离开过脸庞。
醉香楼内的公子哥们沉默着,或许这一首诗歌改变不了他们今后依旧的寻欢作乐,但此刻他们内心却知晓了每天对他们笑颜相对背后的悲戚。
莫月儿抬起了头,盯着沈楠深深看了许久,幽幽一叹道。“公子高才,月儿仰慕不已。”
仰慕?你现在巴不得一剑刺死我吧!沈楠淡然道。“那这舞你可跳得了?”
莫月儿娇羞瞥了沈楠一眼。“若是公子执意要看,月儿便单独为你跳一支,公子意下如何?”那含羞带怯的表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在暗送秋波,两人眉目传情呢!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孰乐?若是月儿小姐真不会跳,我也不勉强你。”沈楠站起身淡淡笑了笑道。“今日我已尽兴,便就此告辞了。”
莫月儿还没有说话,沈楠身边的粉头却先开口了。“公子!可否留一夜再走。”
沈楠一愕,看她满眼敬仰爱慕的神情不由摇头哭笑不得。莫名其妙就攻略了一个粉头还被邀请了***。沈楠叹了一声,伸手探入她的怀里道。“这里毕竟是修仙界,只有提升了实力才能更多的掌握自己的命运,与其奢望他人或悲叹命运不如自身努力,我是个只会口头上说说的男人而已。”
“不,您是真正的大丈夫。”粉头痴痴喃喃自语,手放在胸口,那里多了一枚古朴的戒指。
“沈公子请留步,都是月儿的不是,还请你大人有大量给奴家一个赔不是的机会。”莫月儿莲步轻移挡在沈楠面前。“月儿还想再请教公子音律上的疑问,您也可以带上您的两位朋友一起。”
装完逼就得溜,不然有被艹的风险,沈楠从莫月儿身边绕过道。“改日再说吧!突然想起家里还炖着一锅鸡汤,我得回去看看。”
莫月儿没有再追,红唇微张。“既如此,那月儿便跟着公子回去,今后就跟着公子为公子煲鸡汤了。”
沈楠瞬间被定了身。
“什么?”陈鑫高,谢书元全都一惊,虽早已知晓大唐第一花魁对沈楠似是有意,没想到连这等话都说出口了。
沈楠无奈转身,按着莫月儿倔强的神情摆摆手道。“有必要吗?”
“有。”花魁倔强抿嘴。
“...好吧!你赢了。”肏就肏吧!对象是大唐第一花魁,哥也不亏。
莫月儿这才露出艳丽的笑颜。“请公子随奴家来。”
“这么急?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啊。”沈楠朝谢书元和洛咏啸招招手。“小谢,洛兄一起去见识一下花魁的18摸舞姿啊!”
“唉!可以吗?”洛咏啸一脸猪哥样兴奋的跳了起来。
谢书元一把拉住他,笑吟吟的对沈楠炸了眨眼道。“大哥一个人去吧!我和洛兄还有点事要商量。”
我去!你那‘兄弟我只能帮你到这’的表情绝对是误会了我的意思。
“诸位公子,月儿便暂且告辞了。”不等沈楠再说,莫月儿就拉着他的衣袖,径直朝醉香楼更里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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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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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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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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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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