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相差如此悬殊,而这些黄巾军反贼,看他们的行军队形,虽然有点小紊乱,但是,队形还算完整。能在如此急行军的情况下,还能保持如此阵型的,显然他们的战斗力不差。”m.xiumb.com
“五兄他如今有伤在身,根本就不能提枪上战场。万一这有个什么好歹,那。。。。。。那。。。。。。”
战场是最能磨练人的地方。高珙此时的年纪还只不过是十四岁。可是,他跟在高珣身边这几个月的时间来,完全成一个稚嫩少年,成长为战场老将。他现在只需观察一眼兵马阵型,就能大概知道这支兵马的精锐程度。
可少年毕竟还是少年,他的心性还没有沉稳到,像那些久经沙场老将一样,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地步。他此时的心思,完全被高珣的安危所占满。
高珣对他们高家的重要性,是不可或缺的。如果没有高珣,他高家此时还在为一日的温饱而努力着。哪有如今名震天下的声望,也哪里有他高珙在战场上,毫无后顾之忧的快意恩仇。
高珙咬了咬牙,鼓起勇气向黄忠道:“汉升兄,要不向这韩猛所言,先攻打这一万黄巾军反贼得了?”
黄忠是个意志坚定,果敢之人,他既然心中拿定了主意,就不会轻易改变策略。于是立即摇摇头道:“六郎,在战场上,不要被亲情迷住了心智。这是一个做主将的大忌。”
“固然云轩那边的实力不如我们这。但是,他既然能领着我等雷霆营,疾风营两营将士,一举击败马yuan义的大军,那就说明,他也能凭借着撼山营,鹰扬卫等主力兵马,击败高升的三万兵马。而且,高升这人在与马yuan已的能力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差地别。既然我等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大败马yuan义,在同是偷袭的情况下,为何云轩就不能再来一次?”
黄忠又指着快要全部通过他们眼前的黄巾军兵马,又道:“他们如此急行军,虽然从下曲阳到晋阳亭只有二十来里路程,但是,等他们赶到时,也是精疲力尽了。他们还有相战的力气?以云轩那敏锐的战场洞察力,会放过这难得机会?”
“所以啊!”黄忠拍拍高珙的肩膀,道:“你现在是该想,怎么在即将到来的战事中,怎么把严政剩余的兵马给击败。”
高珙被黄忠说服了。没有在去想关于高珣的安危问题。他深深的看了晋阳亭所在的方向一眼,后道:“那汉升兄,要不要派人去提醒五兄一声,说有一万从下曲阳过来的黄巾军反贼兵马过来。也好让他有个提前准备,不至于措手不及。”
黄忠一脸苦笑道:“眼前这条官道,是下曲阳前往晋阳亭最短的一条捷径。如果想要不被黄巾军反贼给现,就只能绕道过去。在这黄巾军全力奔赴的情况下,我等的探骑,能赶在他们的前面吗?”
“哎!要是还有一种能快传递情报的方式就好了。那现在我也不用对着晋阳亭干瞪眼了。”
高珙也是一阵无奈。现在派人过去,显然是来不及了。在见到黄忠的叹息时,高珙反而安慰道:“会有的。五兄早就开始派人在扬州老家,驯养一种名叫‘咕咕’鸟的飞禽。据五兄说,这样这种飞禽一训练好,那彼此之间传递消息,就省去了许多的时间。”
“也不知道这云轩口中的这种叫信鸽的飞禽,训练好了没有?”对于高珣在扬州老家,培养信鸽,黄忠是知道的。为了这,他还亲自问过高珣。
高珙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就在黄忠,高珙两人正相互交谈中,官道上的黄巾军已经全部通过他们的眼前。
黄忠也停止与高珙说话,特意交代身边的一众将领,让他们开始做好战斗准备,按照他的推算,后面的黄巾军快要来了。
一刻钟刚过,在晋阳亭方向的官道尽头,突然响起鼓声,紧接着又传来微弱的杀喊声。同时,一匹黄巾军探骑,正沿着晋阳亭通往下曲阳方向的官道疾奔。
黄忠确定晋阳亭方向那边,突然传来的鼓声后,原本还有担忧的心,顿时放了下来。从时间来看,刚刚从他们眼前通过的黄巾军,是不可能抵达晋阳亭的。既然能从那边传来鼓声,杀喊声。那就说明高珣已经解决了晋阳亭的高升部,并还领着兵马过来这边了。只是在路上,正好碰到前去支援的这一万黄巾军兵马。
紧接着,从下曲阳方向那边的官道,也突然传来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
“做好战斗准备。”黄忠看着官道尽头,不断涌现出密密麻麻的黄色人影,特别是看着高高竖起的黄色旌旗后,立即兴奋的下达了作战命令。
严政果然不负他所望,终于还是来了!而且还是从这条官道上通过!
“诺。”楚重,高珙,韩平,韩猛等人,也是兴奋的应诺。
官道上。
严政一身皮甲戎装,领着他的近千人的亲卫,处在三万五千兵马阵型的正中央策马疾奔。转眼间,他们的先头兵马,就已经抵达这几处空荡的民房前。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直冲严政本阵而来。
“报!”黄巾军探骑拖着长长的号子声,来到严政的面前,停住战马道:“禀渠帅,在距离我等前方,突然杀来一队官军兵马。此时正与我等先前派往晋阳亭的一万人马相战!从他们的旗帜来看,应该是高贼的兵马。”
严政听后,扬起马鞭,怒指探骑道:“你乃翁的,高家小贼还在晋阳亭与高升部激战,怎么可能领兵来到这?你身为探骑,不好好的探明情报,随意编造军情,小心本帅宰了你祭旗!”
他从下曲阳出到现在,也不过是一两刻钟时间。他明明看着晋阳亭方向火光冲天。那就说明高珣小贼的兵马正攻打高升部的兵马。怎么可能突然率兵来到了这?
“是真的,渠帅!”探骑顿时一脸着急道:“小卒在晋阳亭的时候,远远见过高珣本人。他那身全身黑色铁甲戎装,在他的军营中独一无二。错不了,就是他领着兵马过来了。”
“当真!”严政眉头大皱,问道。
“当着!”
“娘的。被高珣这小贼给坑了。”严政顿时大骂一声。既然高珣能率兵出现在前方,那就说明高升部的兵马凶多吉少了。如果这样,他怎么去与地公将军交代。
既然你不要我好过,我也不让你疼快。
严政心中顿时充满了怨恨,于是立即大声道:“立即通知所用兵马,全力前进,与本帅一起,去宰下高珣小贼的人头。”
还未等严政手下听从他的军令。
突然又是一阵急促的战鼓声,在严政的耳边响起。
严政抬头看向官道旁的树林中,一面面旗帜从里面冲了出来,同时,上百的骑兵,正踏着官道旁的干涸田地,往他的阵营疾奔。
“我干你高珣小贼的老翁,这里也给本帅埋人。”严政脸色顿时大变。心中也是跟着一阵惶恐,他中了高珣的计,完全被高珣牵着鼻子走了。
“快!快!先解决这些官贼。”
突然出现的官军兵马,让正在疾奔的几万黄巾军,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个个脸色一阵惊恐。也使得他们的阵脚大乱。
“杀!”
楚重,高珙两人,领着仅有的疾风营骑兵,直冲严政兵马而来。
(本章完)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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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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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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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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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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