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卫生间里,脱掉了衣服放在一边免得弄脏,林白深吸一口气,扑哧就插了自己一刀!
刀是韩政提供的优质军刀,刺入肉体有如热针入蜡一般顺畅,鲜血沿着血槽一阵狂喷。
林白拔出军刀,眼看着鲜血淋漓的伤口飞速愈合,眨眼间除了道浅痕之外再也不见任何踪迹。
伸手捏了捏脸,林白叹了口气,还不够,继续,扑哧……
一连插了自己七八刀,总算感觉差不多了,林白拿秋裤把身上残留的血迹擦净,装袋收好,剩下的衣服穿好,走到洗手台前洗手。
手上的鲜血没多少,在流水的冲洗下很快就消失不见,林白没有擦手,沿着头发向上一捋,看向镜中的自己。
很好,连自己都不认识了,就不信那些酥饼们能认出来他!
果然,整整瘦了一圈的林白轻而易举地从酥饼间走过,没人认出他就是那个和景秀言热吻的死胖子。
就是身体变瘦以后,衣服有点宽松,所以一接触航站楼外的冷空气,林白没忍住打了个哆嗦。
本来想打辆车离开,没想到刚走到车道边,一直停在那儿的一辆黑色帕萨特喇叭一响,车窗滑下,露出韩政那张帅脸。
“上车。”韩政扬了扬下巴。
林白也不和他客气,开了副驾驶就上了车,顺手把血衣的衣袋丢在后座上。
“等我有什么事?”林白才不相信韩政这个大忙人等在这里就为了做他的司机,肯定是有事。
“有问题想问你。”韩政发动汽车,目视前方,一脸严肃地说道。
“说说看。”林白把座位靠背放倒少许,仰着脸看向车窗外的天空,别说,今天是燕京近年来难得的晴天,天空带着浅浅的蔚蓝,尽管不仔细看几乎无法发现。
“你是不是有自虐倾向?”韩政手扶着方向盘,看都不看林白,可是这问题却直戳林白的心窝。
“嗯?”林白危险地挑眉。
“不爱自虐的话为什么非要捅自己几刀?”韩政才不怕林白威胁的目光呢,继续说道,“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这儿有伪装用的装备……”
车内一片安静,静得连轮胎压过高速公路上的尘砾发出的细小咔嚓声都能听见,久久得不到回答,韩政抽暇看了林白一眼,被他咬牙切齿的表情吓了一跳。
“怎么了?”韩政问道。
怎么了?老子突然想再戳自己一刀!林白欲哭无泪,要不怎么说人不能随便宅着呢,人宅思路窄,遇事办法少,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还有这一招呢?
算了,刀都插了,人也瘦了,还想这个干什么?林白就不是个喜欢后悔的人,这么多世界折腾过来,又经历过险些团灭的危机,他早就知道了后悔无用的道理。
不过这么多刀可不能白挨,看着倒后镜里那张连自己都有点陌生的脸,林白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想什么呢?”韩政没得到回答,又问了一句。
林白把视线落在韩政身上,撇了撇嘴,回答道:“我在想,你坐在车里,你肩膀上那个鬼怎么办?是脑袋露在外面,还是……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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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对自己狠的时候,林白从来不会手软。
躲在卫生间里,脱掉了衣服放在一边免得弄脏,林白深吸一口气,扑哧就插了自己一刀!
刀是韩政提供的优质军刀,刺入肉体有如热针入蜡一般顺畅,鲜血沿着血槽一阵狂喷。
林白拔出军刀,眼看着鲜血淋漓的伤口飞速愈合,眨眼间除了道浅痕之外再也不见任何踪迹。
伸手捏了捏脸,林白叹了口气,还不够,继续,扑哧……
一连插了自己七八刀,总算感觉差不多了,林白拿秋裤把身上残留的血迹擦净,装袋收好,剩下的衣服穿好,走到洗手台前洗手。
手上的鲜血没多少,在流水的冲洗下很快就消失不见,林白没有擦手,沿着头发向上一捋,看向镜中的自己。ωωω.χΙυΜЬ.Cǒm
很好,连自己都不认识了,就不信那些酥饼们能认出来他!
果然,整整瘦了一圈的林白轻而易举地从酥饼间走过,没人认出他就是那个和景秀言热吻的死胖子。
就是身体变瘦以后,衣服有点宽松,所以一接触航站楼外的冷空气,林白没忍住打了个哆嗦。
本来想打辆车离开,没想到刚走到车道边,一直停在那儿的一辆黑色帕萨特喇叭一响,车窗滑下,露出韩政那张帅脸。
“上车。”韩政扬了扬下巴。
林白也不和他客气,开了副驾驶就上了车,顺手把血衣的衣袋丢在后座上。
“等我有什么事?”林白才不相信韩政这个大忙人等在这里就为了做他的司机,肯定是有事。
“有问题想问你。”韩政发动汽车,目视前方,一脸严肃地说道。
“说说看。”林白把座位靠背放倒少许,仰着脸看向车窗外的天空,别说,今天是燕京近年来难得的晴天,天空带着浅浅的蔚蓝,尽管不仔细看几乎无法发现。
“你是不是有自虐倾向?”韩政手扶着方向盘,看都不看林白,可是这问题却直戳林白的心窝。
“嗯?”林白危险地挑眉。
“不爱自虐的话为什么非要捅自己几刀?”韩政才不怕林白威胁的目光呢,继续说道,“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这儿有伪装用的装备……”
车内一片安静,静得连轮胎压过高速公路上的尘砾发出的细小咔嚓声都能听见,久久得不到回答,韩政抽暇看了林白一眼,被他咬牙切齿的表情吓了一跳。
“怎么了?”韩政问道。
怎么了?老子突然想再戳自己一刀!林白欲哭无泪,要不怎么说人不能随便宅着呢,人宅思路窄,遇事办法少,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还有这一招呢?
算了,刀都插了,人也瘦了,还想这个干什么?林白就不是个喜欢后悔的人,这么多世界折腾过来,又经历过险些团灭的危机,他早就知道了后悔无用的道理。
不过这么多刀可不能白挨,看着倒后镜里那张连自己都有点陌生的脸,林白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想什么呢?”韩政没得到回答,又问了一句。
林白把视线落在韩政身上,撇了撇嘴,回答道:“我在想,你坐在车里,你肩膀上那个鬼怎么办?是脑袋露在外面,还是……蹲着?”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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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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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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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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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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