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是开着的。
苏哲也没敲门,直接大大方方的就走了进去,反正他跟貂蝉已有肌肤之亲,她都是自己的女人了,又何必还那么见外。
步入房中,转过屏风,苏哲便瞧见貂蝉正斜卧榻上,手里正捧着一件袍子做女红刺绣。
“给谁绣东西呢?”苏哲笑着走了上前。
他这么冷不丁的出现,把貂蝉吓的娇躯一颤,素手轻轻一抖,“啊哟”一声便是扎到了自己的手指。
苏哲忙是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一脸关怀的询问道:“怎么样,伤的痛不痛?”
“没事,就是扎了一下而已。”貂蝉脸畔顿生红晕,轻轻把手抽了出来,被扎的手指含在嘴里抿了一抿。
随后,她才似嗔似笑的瞪了苏哲一眼,轻声埋怨道:“公子怎的脚下也没个声,吓了蝉儿一跳呢。”
“我也是看门开着,就进来了,没想到你这么专心做女红,一点都没发觉。”苏哲的眼睛落在了那件衣袍上。
貂蝉忙把衣袍往身后一藏,红着脸道:“这袍子我才绣了一半,难看着呢,不许公子瞧。”
“这么说,这袍子是绣给我的了?”苏哲笑道。
“嗯。”貂蝉轻轻点头,“上次公子在山崖边为了救我,把自己的袍子都刮破了,我就一直想绣件新的给公子,只是我手艺不精,到时候绣好了,公子千万别嫌弃才是。”
苏哲一笑:“怎么会呢,天下第一美人给我绣的衣袍,那得羡煞多少男人,我怎么会嫌弃。”
“公子真会哄人开心,什么天下第一美人,蝉儿可当不起……”
貂蝉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却又抿嘴暗笑,显然是嘴上不承认,心中却甜蜜。
她精于媚惑之术,此时虽然娇羞,无意识间却透出了丝丝缕缕的媚色,眼眸脉脉含情,撩人心魄。
苏哲看的是心跳加快,血脉贲张,那原始的雄性欲望,不知不觉就冲上了头脑。
“怎么公子想起来看我了?”貂蝉却已从暗自甜蜜中平静下来,抬头笑问道。
苏哲一怔,只好压制住冲动,答道:“我是听她们说,你早上身体有些不适,我不太放心,所以就过来瞧瞧。”
“没想到公子这么关心蝉儿啊。”貂蝉俏脸上浮现一抹欣慰笑意,却道:“我只是昨晚稍稍有些受了凉,现下已经好了,不然我也不会起来给公子绣袍子。”
昨晚受了些凉?
莫非是因为太过激烈,衣不遮体,香汗淋漓,所以才受了凉么……
听到她这番话,苏哲更加确信了。
当下苏哲便轻咳一声,正色道:“蝉儿,你放心吧,昨晚发生之事,我苏哲定会对你负责。”
“昨晚发生之事?”貂蝉俏脸茫然,反问道:“昨晚怎么了?”
苏哲一愣,说道:“就是你我之间发生的那些事啊。”
貂蝉脸色愈发茫,拢着嘴角发丝,不解道:“我跟公子能发生什么事啊,昨天我帮小小服伺公子睡下后就走了呀。”
什么情况!
苏哲顿时就呆住了,陷入了糊涂之中。
苏小小说跟自己没发生什么,貂蝉也说跟自己没发生过什么,那昨晚跟自己翻云覆雨的那个女子,又会是谁呢?
难不成是跟女鬼吗?
“怎么回事,难道是我搞错了吗?难道昨天什么也没发生过,只是我做了一个春梦吗?”
苏哲指尖点着额头,喃喃自语,苦思不得其解。
“公子,你说嘀咕什么呢?什么梦?”貂蝉瞧着他自言自语的样子,同样是一脸不解。
突然间,苏哲眼眸中闪过一丝精光。
他可以确信,昨晚那场销魂,绝对不可能是梦,只是自己记不太清楚了而已。
她二人间,必定有一个人在说谎。
至于她为什么说谎,那就无从得知了,或许是因为害羞,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蝉儿,当真什什么也没发生吗?”苏哲再问了一遍,目光紧紧盯着貂蝉,想要看看她是否有说谎的蛛丝蚂迹。
“没有啊。”貂蝉懵懵懂懂的望着苏哲,眼神之中,看不出半点说谎的痕迹来。
苏哲就不知该说什么了。
这时,貂蝉却笑了,说道:“公子,你今天怎么看起来怪怪的,净说些怪话,是不是昨晚没睡好,酒还没醒啊。”
苏哲愣了一愣,只好苦笑道:“罢了,兴许我就是酒还没有醒,我现在就回去再睡一觉,好好的醒一醒,你就先忙吧,公子我等着你的新袍子。”
说罢,苏哲便起身离去。
“那蝉儿就不送公子了,过不得几日,我就把新袍子送给公子试穿一下。”貂蝉也不下床,只欠了欠身子。
出了房门,苏哲望着头顶晴天,回想着那销魂夺魄的记忆片刻,却只能摇头无奈的一声苦笑。
……
数日后,襄阳城。
州府之中,刘表高坐于上,正与众文武们商议着收复荆南四郡的计划。
鉴于荆南四郡与荆北隔着一条长江,天高地远,又多蛮夷,素来分离主义严重,那几个郡的太守名义上奉刘表为主,实际上却都处于半独立状态。
先前刘表忙于对付袁术北面的威胁,对于荆南四郡的割据,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如今袁术已被打跑,实质上收复荆南四郡,自然就被提上了议程。xǐυmь.℃òm
有人主张用兵征讨,有人主张以德服之,也有人主张保持原状,毕竟荆南四郡那种人烟稀少的不毛之地,就算是实际上征服了,也收不上多少钱财,征不了多少兵丁,没有多少战略价值。
一时间,大堂中热议不下。
就在这时,匆匆的脚步声响起,一名亲兵慌慌张张的闯入堂中,叫道:“禀主公南阳苏太守急报。”
南阳急报?
刘表和众人神色微微一动,便想袁术已被赶跑,南阳郡的威胁已解除,能有什么紧急情况。
“念吧。”刘表不以为然的拂了拂手。
亲兵便拆开帛书,大声道:“根据最新消息,青州百万黄巾已进入兖州腹地,我郡北面叶县一带已多次发现黄巾流寇入境劫掠,属下为防黄巾贼大举入侵南阳,准备尽快扩编郡兵,却因库府屯粮有限,无法养活足够的兵马,请主公速速调拨粮草支援。”
黄巾军大举入侵!?
大堂中,顿时一片哗然。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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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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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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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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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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