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豪被父亲突然的出现吓了一大跳:“嗲地,你怎么还没有睡啊?”
“不是等着你的消息才能睡得着吗?谁知道你一去就是一夜,看来有了老婆还真的把爹妈都抛到脑后了。”王振业笑道。
“瞧你说的,我有那么不堪吗?我今天可是超额完成任务了,今天沁茹父母正好也来凤城,明天你们就可以见上面了。”王子豪即见父亲问,就直接把事情都说了。
“那真是太好了,要不明天晚上就在丽景酒店吧,我现在就去订位。”王振业一听能见上亲家了,高兴得连儿子说话大着舌头都没听出来。
“嗲地,现在都几点了你还订位?等明天吧。”王子豪说完就想往自己房里钻。
可是他母亲秦佩玉这时却突然从卧室里出来了:“子豪,我听你说话的声音怪怪的,你怎么啦?”
“没怎么,吃饭时咬到舌头了。”王子豪心虚虚的,生怕被父母知道真相。
“什么?自己咬自己的舌头?很严重吗?伸出来让我看看。”秦佩玉觉得这舌头咬得一定不轻,否则怎么连说话都不利索了呢?
“现在已经没事了,看不出来的,你们赶紧睡吧,我困了也要睡了。”王子豪逃也似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
那两口看着儿子紧张兮兮的样子,困惑地对视了一眼,真不明白这小子跑什么?不就是看一下他的舌头吗?这也害羞?王子豪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又锁上,他生怕父母会再闯进来继续追问他,要看他的舌头。如果被父母知道自己的舌头是被严沁茹咬伤的,真不知道他们会有什么反应。
不过想想刚才在车上强吻严沁茹的情景,王子豪不由得又露出几许得意之色,他想,只要能得到严沁茹,别说被她咬一口了,就算是真把他的舌头都咬下来他也会觉得值得。
只是这丫头似乎确实有点暴力倾向,王子豪虽然不介意时不时地被她施下暴,因为在被她虐的时候,他心里还有一种幸福感的。可他还是不想让别人特别是自己的父母知道自己常常被严沁茹“欺负”。毕竟父母爱子心切,如果知道自己的儿子被未来的儿媳妇不是骂就是打,还差点被咬断了舌头,真不知道他们还会不会催着他们结婚了。
其实王子豪觉得严沁茹越是对他下狠手就越说明她没有把他当外人,至少是把他当成同一条战线的盟友的,否则她怎么会愿意出面见他的父母呢?
只是王子豪真弄不明白,自己也几次或明或暗地向她示过爱了,她怎么就一点也不动心呢?
王子豪不由又想起严沁茹那个去了美国就查无足迹的神秘男友,不知道他会不会哪天突然现身告诉他严沁茹是名花有主的。
一想到这,王子豪便又忍不住打通了助理的电话,问他买到去美国的机票了没有。助理倒是说订到机票了,不过是三天以后的。
无奈,王子豪只得继续等待,只希望助理三天以后到美国能很快查到那个神秘男人的下落,最好是那个男人已经跟别的女人结婚了,或者那个男人跟严沁茹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这样他以后就可以没有任何后顾之忧地,大胆追求严沁茹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王子豪觉得舌头虽然不象昨天那么疼了,但肿得却似乎没有消。他忙来用双氧水漱了口,然后才下楼去。本来想悄悄离开家直接去找严沁茹的,不料却被他母亲秦佩玉给拦住了:“一大早的饭都没有吃,你急匆匆地要上哪呀?”
“我..我去找沁茹。”王子豪含糊不清地说。
本来女朋友的父母来了,儿子要过去也属正常,可是一听到他说话那怪腔怪调的劲,秦佩玉便又忍不住又问:“你确定你那舌头是你自己咬破的吗?我怎么觉得没这么简单呀?”
“妈咪,舌头在我的嘴里,除了我自己,还有谁能咬得到啊?”王子豪无奈,只得停下脚步跟他母亲解释,因为他知道自己母亲的脾气,如果现在不跟她说清楚,她一定会更加起疑心的。
秦佩玉听到儿子这么说,原本也觉得有些道理,可是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真的没人咬得到?沁茹也不行吗?”
“妈咪,瞧你想到哪去了?这话你可别在沁茹面前说啊。”王子豪一听脸一下子红了,象是做了亏心事之后被人发现了一样,心里忐忑得不安。
无奈,王子豪只得继续等待,只希望助理三天以后到美国能很快查到那个神秘男人的下落,最好是那个男人已经跟别的女人结婚了,或者那个男人跟严沁茹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这样他以后就可以没有任何后顾之忧地,大胆追求严沁茹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王子豪觉得舌头虽然不象昨天那么疼了,但肿得却似乎没有消。他忙来用双氧水漱了口,然后才下楼去。本来想悄悄离开家直接去找严沁茹的,不料却被他母亲秦佩玉给拦住了:“一大早的饭都没有吃,你急匆匆地要上哪呀?”
“我..我去找沁茹。”王子豪含糊不清地说。
本来女朋友的父母来了,儿子要过去也属正常,可是一听到他说话那怪腔怪调的劲,秦佩玉便又忍不住又问:“你确定你那舌头是你自己咬破的吗?我怎么觉得没这么简单呀?”琇書蛧
“妈咪,舌头在我的嘴里,除了我自己,还有谁能咬得到啊?”王子豪无奈,只得停下脚步跟他母亲解释,因为他知道自己母亲的脾气,如果现在不跟她说清楚,她一定会更加起疑心的。
秦佩玉听到儿子这么说,原本也觉得有些道理,可是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真的没人咬得到?沁茹也不行吗?”
“妈咪,瞧你想到哪去了?这话你可别在沁茹面前说啊。”王子豪一听脸一下子红了,象是做了亏心事之后被人发现了一样,心里忐忑得不安。
秦佩玉见儿子的冏相似乎明白了什么,便也不再多问,只是说等一下定了晚上吃饭的饭店之后就会打电话告诉他。
王子豪逃也似地离开了家,开车来到严沁茹的住处敲门,许久严沁茹才睡眼惺忪地来开门,一看到是他偏没好气地说:“这么早来干嘛?不知道大冷天的把一个正在睡觉的人从被窝里面吵醒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吗?”
“姑奶奶,你倒是睡得香,我因为舌头被你咬坏了,都差点变成哑巴了,还要被我父母追着问为什么自己咬自己也会这么狠,我是无处可逃才到你这来避难的。”王子豪看着严沁茹咬了人还一副理直气状的样子,真想上去也咬她一口,只是因为有了前车之签,他才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那是你自找的,我这里又不是避难所。”严沁茹嘴上虽然这么说,不过还是侧过身子,让王子豪进了屋。
进了屋之后,严沁茹犹豫了一下还是问王子豪:“你的舌头怎么样了?好些了吗?好象讲话还是有些含糊不清。”
“你还好意思说,没变成哑巴就是万幸了,我从来没见过象你这么狠心的女人,你不会是属狼的吧?”王子豪看了严沁茹一眼,捂着嘴一坐在了沙发上,装出一副痛苦状。
严沁茹见状便也觉得有些内疚,心想这次可是真的把他弄伤了,如果让他的父母知道她把他们儿子的舌头咬坏了,不知道他们会怎么看她。更关键的是,今天双方父母还要见面,到时候如果问起来该怎么回答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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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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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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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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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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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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