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其实一开始的几天他是跟我挤在一张床上搂着我睡的,但是自从我的病情稍微有些好转他就忍不住纵欲了一晚,第二天换药的时候塞德里克发现我腰上一道细小的伤口隐隐又有些要裂开的趋势,又看见了我脖子上的吻痕,头一次不再温柔地狠狠把我数落了一通之后我晚上就不论他怎么哄骗也不肯再和他在同一张床上睡了,他又不能向我发脾气,于是那天来向他汇报任务情况的倒霉的食死徒就极其委屈又莫名其妙的被他骂得狗血淋头。
养病的日子实在是很无聊,Voldemort尽管整天整天地陪着我也确实没有多少话好说,于是我开始琢磨怎么样才能让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这个该死的、让我失去了这世上唯一能让我心存柔软的温暖的血亲的女人承受我当初承受的痛苦的千百倍。
对于此事我已经多次和Voldemort讨论过,但他提出的那些方案并不能让我满意,钻心咒太没有新意,直接来个索命咒又太便宜她了,至于夺魂咒……中了夺魂咒的人没有意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又如何谈得上是折磨。
直到有一天我无意中看见了Voldemort在一名犯了错的食死徒身上试验我当初和他提过的蛊术的效果,我的脑中才突然灵光一闪(?好像用得有哪里不太对)想出了一个极妙的方案,于是立刻令人寻来纸笔记录了下来。
我并没有直接交给他,而是托一个前来向他汇报任务的食死徒转交给了地牢主管施刑的人,我对他并不完全信任,尤其是在和贝拉特里克斯有关的事上,那夜的一幕总是在我脑中反复回放,成了扎在我心头的一根刺,难受却拔不掉。
她毕竟在我之前就已经追随他多年,办事向来得力,据我了解在我出现之前没人能撼动她的地位,而我移交的方案的确有些过于血腥,我认为他极有可能心软,从而达不到我想要的效果,况且即便先斩后奏他也不会把我怎样,这样无疑是最合适的。
至于那些食死徒,我认为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应该看得清如今的局势,知道该讨好谁该听谁的话,这是斯莱特林最起码的基本素养。
病期的最后几天,我经常半躺在病床上,靠在Voldemort怀里懒洋洋的,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就那么安静地度过整个下午,恍然竟生出些岁月静好这种不应该在我们之间出现的奇异感觉,不过预想着贝拉特里克斯如今的样子还是让我的心情很是愉悦,这点虚无缥缈的怪东西并不能影响我。
在塞德里克的再三检查过后,他终于宣布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可以出院了,不过平时还要注意调理,以防止病情的反弹,又叮嘱了些注意事项,清淡饮食、作息规律、适当运动、不要过于疲累,诸如此类等等,我一直尴尬而不失礼貌地保持尊重的微笑,而一旁的Voldemort则全程阴沉着脸散发低气压,紧紧的攥着我的手。
我只好一只耳朵听着塞德里克说话,一边时不时的瞥着他的脸色,一旦觉得他的忍耐到了临界点就立刻反握住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让他安心,以免索命咒的余威炸掉半个无辜的圣芒戈。
回到伏地魔庄园的第一件事当然是去看看贝拉特里克斯的现状是否跟我预想中的一样惨不忍睹,正好现在Voldemort还在,若是让我发现了那办事的食死徒胆敢有半分的偷工减料或是包庇,庄园里管地牢的就可以换个人了,如此不尽职尽责还留他何用,温柔优雅的未来女主人也不会拦着他送你去见梅林了。
昏暗潮湿的地牢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到处都是犯人被折磨的惨叫声和食死徒得意的狂笑,越往里走气味越重,Voldemort似乎不太想让我看见这些恶心的东西,“你才刚恢复,这对你的身体不好,不然你先回房歇着,画面我用双面镜传给你。”
“我不是真正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也没那么矫情,而且今天有一个事实需要我们一起证明一下,好让某个恬不知耻的女人认清楚——虽然她现在可能亲眼看不见了。”我声音温柔平和,语调中透出的意味却莫名寒凉。
地牢越往深处走越透出一种令人绝望的死寂,突然被一声惨叫划破,我们都立刻分辨出来了是贝拉特里克斯的声音。我感觉Voldemort握着我的手的力道不自觉地加大了,便向他扬唇一笑,莫名森冷,“我是不是直到现在都没让你见过我狠厉的一面。”
不等他回答我就兀自拉着他往传出惨叫的那间地牢走去,直接一个开锁咒打开了那道沉重的铁门,腐朽、阴冷和血腥气瞬间扑面而来,我先探头往里看了一眼,嗯,看来这贝戋女人的人缘确是不怎么样,施刑的食死徒不但将我的指令全部照办,甚至还公报私仇擅自加了些料,虽然甚合我意,不听话的手下我却是不喜欢的,于是暗暗将他划出了我要拉拢的势力范围,决定扶植另一个更听话的上去。琇書蛧
在心中这样盘算好,我装作被恶心到的样子略微皱了皱眉,侧身示意他进去查看:“去看看吧,虽然不完全是我做的,到底算是个惊喜。”
Voldemort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便走了进去,我的嘴角微不可见地扯出一个阴狠的笑,快步跟上了他。
地牢中的人早已看不出人形,她被活生生挖去双目,身上爬满了各种各样的毒虫,日日夜夜蚕食着肌体,在她的口鼻眼耳中爬来爬去。没有了右臂,从膝盖下面也被啃噬殆尽,如同一个虫彘一般被吊在空中,滴淌着鲜血和脓液。
这样的场面即便是见惯了血腥的Voldemort也不由皱了皱眉,我则面带淡笑地走过去和他并肩站着,若无其事地拉住他的手,扭头看向施刑的埃弗里,“这应该不是刑罚的全部吧。”
埃弗里恭敬地垂下头,“是的,莉莲小姐,我们按照您吩咐的,在身体没剩下多少之时,再服用魔药重新将下身肢体筋骨皮肉长回来,日日夜夜在极度清醒的意识中受着这样永恒的痛苦折磨和轮回之苦。我们认为那些毒虫会让您更满意,便擅自加上了,希望您不要怪罪。”
我温柔的扬唇一笑,笑意却冰冷不达眼底,“当然不会,你做得很好。”我貌似撒娇地拉拉身边男人的袖子,“怎么样,Voldemort?是不是很惊喜?”
他平静地注视了空中的东西一会儿,最后伸手将我揽入怀里,“的确是个惊喜,不愧是我的莉安,不过这些东西过于恶心,别脏了你的眼睛。”
我这才稍微放心地回拥住他的腰身,与此同时贝拉特里克斯听见了他的声音,便疯狂地挣扎起来,妄图靠近他,也不想想自己如今的样子,“主人,您终于来看贝拉了吗?都是罗齐尔那个小杂种,都是她我才会变成这样,主人,您能治好贝拉的对吗?您放我出去,贝拉还能继续为您效力——”
“别做无谓的挣扎了,贝拉特里克斯,我今天来就是为了让你认清一个事实——Voldemort已经不再需要你,他有我就足够了。”我轻轻松开他,从他怀里探头出来看向埃弗里,“如果给她灌下恢复视力的魔药,重新长出来要多长时间?”
“半个小时,尊敬的小姐。”埃弗里甚至不敢直视我,垂着头回答。
“很好,现在灌下去,我要她好好看着。”
埃弗里忍着恶心走近她,先给她丢了个石化咒以免她身上的毒虫伤到自己,然后捏着她的下颌强行给她灌下魔药。
半个小时后,我上去给她解了咒,然后示意埃弗里出去。
贝拉特里克斯看到毫发无损的我,又想起自己如今的样子,张嘴就是辱骂,“小杂种——”
“嘘,说话之前要先想想自己的话会给家族造成的影响,这点道理不用我教你了吧?”我直接给了她一个无声咒,她瞬间就发不出声音,只能恶狠狠地瞪视着我。
我无视了她的眼神,自顾自地说起来,“如今不管是布莱克家族还是莱斯特兰奇家族的势力都远不及罗齐尔,假如你还具有斯莱特林审时度势的优良品质就不该和我作对,甚至应该好好想想如何让我高兴扶持你们,可你不但看不清这点东西,还来抓我的软肋碰我的死穴,你觉得这样的你还能为黑魔王做些什么?不给他拖后腿就不错了。一般来说像你这样的人就会得到一个索命咒,你和他们相比已经很幸运了,至少你还留着命。”
她估计想说这样活着还不如去死,但她挣不开我的无声咒,只能做出口型却发不出声音。
“唉,真是不识好歹,可谁让我太过`善良’了呢,我就再送你一个礼物吧。”我轻笑一声,走到Voldemort面前踮起脚尖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凑上去吻上了他的唇,他配合地环住我的腰回应,不久我就乖巧地把主导权交给了他,任由他不断加深这个吻,手也开始游走在我的背脊上不停抚挲着,但我一直清醒得出奇,我立刻意识到这个吻已经被他变了味道,我想要的效果也已经达成,该适可而止了。
我轻轻挣脱他,回头看了一眼面色狰狞妒火中烧的女人,唤埃弗里进来继续折磨她,就拉着Voldemort走了出去,无声咒时间到了自己会解开的,我完全没有必要再在这个恶心的地方多待。
看见了吗,贝拉特里克斯,不论你这辈子再怎么努力也到不了他的这个位置,他也不会这么温柔地对待你,谁让你们的关系从来就是主仆,从一开始就不平等,难道会因为你的忠诚而改变吗。
不可能的,尤其是他这样的人。
至于我为什么要当着她的面做这件事呢,这个吻也许像是宣示所有权,但我无比清楚它的真实意味,它只是折磨她的另一种方式,从精神上击垮她,或许还能顺便让Voldemort以为我对他多多少少还是有几分真心。
这个时候的我觉得我并不那么认为,后来再想起来的时候才意识到,也许我在那时就已经沦陷了。
终于码出来了,中间卡了好几次所以拖到现在才发(╥﹏╥)
快告诉我这样虐贝拉爽不爽!!!(*'▽'*)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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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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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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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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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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