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破庙,并没有迎接第五批客人。只听的里面有一人叹了一声说:“唉,你说项师哥怎么说走就走了呢,还不让我跟着,我好想他哦,怎么办?怎么办呐?”
那绝色公子打扮的人拍了拍小仆人的头,“项佥事不是说了嘛,要去抓拿几个在逃的罪犯嘛,你忘了吧。”
“什么罪犯啊,我怎么不知道,你们有谁知道我项师哥去抓拿什么罪犯的嘛?”小仆人对着其他人询问道。
司徒二钊举手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方才项大哥说他的手底下有个锦衣卫,是个爱结交四方江湖好汉的人,说是有一次那个锦衣卫结交了几个江湖朋友,他对按几个江湖朋友可谓是肝胆相照,谁知那几个人居然是白莲教的教使假扮的,竟然趁那位锦衣卫出任务的时候,将那锦衣卫的一家二十三口全部残杀灭口了。”
小仆人一听,不禁担忧道:“啊?那,那项师哥会不会有危险啊?那个锦衣卫怎么不自己去抓拿罪犯啊,他还可以亲手为一家二十三口人报仇啊。”
司徒二钊哭笑道:“额,其实那个锦衣卫后来得知是白莲教的教使所为后,就发誓要灭掉与白莲教有关的所有人,但是最后却是死在了白莲教圣女的手上。因为白莲教实在是太诡诈、太卑鄙,且很难对付,所以项大哥在知道此事后,就发誓要替那位锦衣卫和锦衣卫的家人报这个血仇。”
在场的人,在听到司徒二钊的话后,不禁对他口中的项大哥肃然起敬,这才是有情有义的真汉子。
“项师哥一定会找到白莲教的那些猪狗不如的什么教使,然后把他们都杀了为那位锦衣卫一家人报仇!”小仆人义愤填膺地说道。
“恐怕你们口中的那位项大哥怕是要无功而返咯。”只听那第四批客人中的那位穿的金光闪闪的大鼻子说道。
小仆人一听这大鼻子居然这么说自己的项师哥,当即反驳道:“你凭什么这样说我项师哥?”
那大鼻子没有回答小仆人,而是把目光投向破庙的第二批客人,也就是那一家穷人。
尚谦听到了那大鼻子的话后,若有所思,从这破庙里进来一批又一批的那一刻,他就已经被知道这破庙里,等会是要上演什么样的戏码了。只不过,他还是无法确定的是,这带着黑石剑的人,是否也是为了这个锦木盒子里的东西而来。
而此时,在另一处,徐增寿全身挂满了伤痕,但他还是依旧死死的护住背后的巨蟒‘外魔兽’尸体。而他的对面,除了那白衣白帽,黑衣黑帽的黑白无常外,还有另外两人,一人是头生牛角的‘外魔兽人’,一个是生得一张马脸的‘外魔兽人’,这两人乃是江湖杀手榜拍卖第八名的牛头马面。
“呵呵,我徐增寿何德何能啊,这黑白无常加上牛头马面都来了,是不是阎王爷想我了,让你们来带我下十八层地狱呢?嘿嘿。”
“徐公子,我们有言在先,只要你将背后的巨蟒‘外魔兽’尸体交给我们,我们就立刻离开。”
“呵呵,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们杀手有你们杀手的规矩,而我,徐增寿也有我徐增寿的规矩。”
“唉,那就得罪了。”
“是啊,那我,就以蓄意谋害大明朝官员的罪名,逮捕你们,项佥事,该出来工作了。”
“嗯?什么人?”
“呀咧呀咧,我还以为你一个人是白莲教的教使,原来是阎罗殿的四个阴差啊。”
“你,你是什么人?休要多管闲事!”
“阎罗殿的阴差啊,可,犯了阳间法,还是要抓的,请多指教,我是阳间的差人,现在以蓄意谋害大明朝官员的罪名,逮捕你们!”
“上!”
“啸”地一声,黑无常的索命锥破空袭至,直面项恭的命门。而牛阿傍就在项恭注视黑无常手中之物的时刻里,他抬起了手中的兵器,那是一杆双股精钢叉,它将叉子狠狠的往地上一蹲,竟发出破锣似的声音一震,震慑了项恭的神志,“飒”地急刺项恭的背门。想不到这双股金刚叉因急风破空而漾起一阵抖颤,可见这牛阿傍的力量之巨大。
就在这时,项恭打开了背后的剑匣子,从里面拿出一把软剑,忽然往后面疾撞过去。他在此时不进反退,无疑是等于用自己的后背撞向牛阿傍的双股金刚叉!
后面的牛阿傍一呆,但是手上的双股金刚叉力势不变,依然向前猛力刺出。
只是,项恭却似乎早就料定了牛阿傍会刺出这一叉一般,他这一退,等于是身体略微挪动了一点,“嗤”的一声,双股金刚叉刺入项恭的身体之中。但是项恭往后退的冲势依然不减,同时“铮”地一声,项恭手中的软剑一出,软剑就像是一条灵蛇一样,以一个什么蜷曲的姿态,剑尖一下子刺入了牛阿傍的锁骨处。
锁骨被刺伤的牛阿傍突然猛的发觉,他那一叉竟然是穿过项恭的左胁之下,根本就未曾刺中对方。而一剑得手的项恭早已顺着那双股金刚叉冲着牛阿傍撞了过来。
项恭发剑,软剑自前向后右胁下穿出,后面的牛阿傍马上后退,但却是发觉手中的双股金钢差被项恭给夹紧了,挣脱不开来。他若是立即弃掉手中的双股金钢叉则能身退逃命,但是牛阿傍的双股金钢叉向来是不离身的,如今要他舍弃不禁呆了一呆。
就在这一呆之下,项恭的身子已与牛阿傍的身子紧贴在了一起,项恭的软剑也“嗤”地一声,贯穿了牛阿傍的腹部,鲜血自牛阿傍的背脊飙出。牛阿傍不禁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他手上一松,弃掉了双股金钢叉,双臂往前一揽,势要用双臂的蛮力箍死项恭。
同一时间,踏着‘鬼步’的黑无常已抽锥在手,本欲一击发出,但是谁知项恭的不进反退,让他不禁一呆。就在那时候,黑无常看见了埋伏在项恭背后的牛阿傍的双股金钢叉自项恭的左肋之下刺出,也就是说这牛阿傍的攻击落空了。
这一叉落空,牛阿傍也就有危险了,黑无常立刻大喝一声,发出一锥,这一锥,声势凌厉,直射项恭的前胸。
然而这黑无常发出索命锥的一瞬间,项恭的那一剑早已得手了。项恭一剑得手,立即向旁一滚,连那把软剑都来不及拔出来。项恭向旁边地上一滚,黑无常的索命锥就落了空,且因为项恭的躲闪,黑无常的那一锥却变作打在牛阿傍的胸膛上!m.xiumb.com
牛阿傍被项恭又刺中了一件,顿感剧痛难忍哪里还躲避得过黑无常的索命锥,“噗”的一声,索命锥打入牛阿傍的胸中。只听得牛阿傍惨叫一声,黑无常又是一惊,急急收回索命锥。他不收锥还好,这一收锥,等于是把锥上的肉一齐扯出来一样!
索命锥被收了回来,牛阿傍胸口的血也喷射而出。牛阿傍痛苦的吼了半声后,就捂住了胸口半跪了下去,再也吼不出半声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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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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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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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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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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