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时,分列在两边匈奴骑兵,数量已经不足七百骑了。
近七百支射来的箭矢,有一小部分,被已经换上了盾牌的黄天军骑兵,挡了下来。
两边外围有盾牌的骑兵,在射完第二波箭矢后,就换上了盾牌。
为什么说,换上了盾牌的黄天军骑兵,只挡下了一部分箭矢呢。
因为匈奴人这波箭矢,大部分都射在了队伍前方的,那一百名板甲重骑的身上。
匈奴人的这一波攻击,明显是想打乱黄天军千人骑兵的阵型。可让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他们的箭矢,居然没能对黄天军的板甲重骑,造成哪怕一个人的损失。
黄天军的板甲重骑对他们射来的箭矢,根本不予理会。这些新式板甲,箭矢只有在正面射击,才有可能对他们造成伤害。而且这里说的能对板甲造成伤害的箭矢,是大汉的强弓劲弩射出来的箭矢,可不包括匈奴人软弓射出来的箭矢。
而匈奴人的箭矢,都是从两边侧方射来的。随着一阵叮叮铛铛声,射向黄天军板甲重骑的箭矢,全数都被弹飞了开去。
看到这一幕,所有的匈奴骑兵,心里都拔凉拔凉的。
这里说的所有,不仅包括了射箭的那近七百名匈奴骑兵,也包括黄天军正前方,那正快速接近的一千名匈奴铁甲骑兵。
在匈奴的铁甲骑兵心里拔凉的时候,黄天军的军阵中又射出了一波箭矢。这次箭矢射出的方向,已经换成了正前方的匈奴铁甲骑兵。
因为黄天军有部分骑兵换上了盾牌,所以这波箭矢只有五百多支。
但,就是这五百多支箭矢,却给匈奴的铁甲骑兵,造成了很大的伤亡!
这时候,黄天军的
千人骑兵,与正面的匈奴铁甲骑兵,只有一百步的距离了。
黄天军的强弓,在这个距离上,射出的箭矢已经能做到破甲了。
这里的破甲,当然是对面匈奴骑兵穿的铁甲。要是换上黄天军骑兵身上穿的铁甲,只有在三十步内才能破甲!
“啊!”
“啊!”
“啊!”
这阵惨叫声,是从匈奴铁甲骑兵的队伍中传出的。
匈奴铁甲骑兵,被直接射下马的,有一百人左右。除了被直接射下马的,还有十几骑是被拌倒的。在骑兵冲锋的战场上,被拌倒后的士兵,他们活下来的几率不是很大。
看到这样的结果,木那楼目光欲裂,心中愤怒到了极点。
“啊……杀……”
这是木那楼愤怒的呐喊!
见箭矢对黄天军的板甲骑兵没有作用,那七百名射箭搔扰的匈奴骑兵,把攻击的目标换成其他的黄天军身上。
他们在靠近的时候,就把马速降了下来。因为黄天军的千人骑兵,把攻击的重心放到了正前方,所以只有几百手持盾牌的士兵,抵挡着这些射来的箭矢。
这样,难免就会有疏漏。
不过,就算疏漏的箭矢,也只对少数的黄天军士兵造成轻伤!只有个别极度倒霉的士兵,才会被箭矢命中要害,绝了被救活的可能。
在黄天军射出第四波箭矢后,黄天军的千人骑兵,就与匈奴的铁甲骑兵撞在了一起。ωωω.χΙυΜЬ.Cǒm
此时的匈奴铁甲骑兵,只剩下了八百人,能与黄天军的千人骑兵短兵相接。
黄天军的千人骑兵队伍呢,则只是损失了十几骑而已。
匈奴的铁甲骑兵,本以上短兵相接后,他们就能对黄天军大开杀戒了。
可现实是残酷的,被大开杀戒的一方,正是匈奴人的一方!
匈奴骑兵的弯刀,砍在黄天军的板甲上,大多数都被弹开了。少部分角度和力度刚刚好的,也只是对黄天军骑兵造成轻伤而已。
黄天军的骑兵们,对这点轻伤完全是不在乎的态度。
匈奴铁甲骑兵,对黄天军骑兵,没有造成多大的伤害。而黄天军骑兵,取得的效果就很惊人了。
虽然说,砍杀匈奴铁甲骑兵,没有像砍瓜切菜那样轻松。但是,黄天军骑兵对匈奴骑兵的挥砍,大多数都是一刀一个的。
就算有少部分匈奴骑兵,在黄天军骑兵的刀破过来前,收回了弯刀抵挡。但是这些用弯刀抵挡的匈奴骑兵,也被黄天军骑兵的巨力扫飞了出去。
“啊!”
“啊!”
“啊!”
一时间,战场上的惨叫声不绝于耳。这些惨叫声,几乎都是匈奴骑兵发出来的。
匈奴骑兵在这个战场上,完全是被碾压的一方。原本雄心壮志的匈奴右大将,他人呢?是不是战死了。
并没有,这位匈奴的右大将,是命好的。因为之前华雄与他见过面,所以没有将他击杀,而是把他活抓了!
当时是这样的:
随着两军的接近,木那楼大喊着:“杀!”
然后他就挥刀砍向了,对面的黄天军大将。这一刀,木那楼是使出了全力的。
对自身九十七的战斗力,木那楼很有信心,一刀就能将对面黄天军将领的刀劈飞。
嗯,只要对面黄天军将领,不是杨豹那样的超级武将。这是木那楼内心深处的想法。
可当刀槊相交后,木那楼脸色就变了。从对面马槊上传过来的力道,是那么的充满爆炸性。
“铛!”
随着一声巨响,木那楼感觉自己拿刀的双手,已经麻木得没有了知觉。
与木那楼交手的,正是董卓。
年轻时候的董卓,也是有着一身巨力的。要是没点本事,他又怎么能在羌人中立下赫赫威名。
如今他的战斗力,已然提升到了一百点。对于黄天军中装备的骑兵神器,做为懂行的他,自然也是喜欢上了。
这次出战,他就用上了马槊。
果然,沉重的槊头,再加上他自身的巨力,只一击,就将对面的木那楼几乎废掉了。
槊刀相击后,木那楼已经错身到董卓的身后。董卓一招回旋劈,马槊就朝着木那楼的脑门砸去。
木那楼感觉到有劲风袭来,还没恢复知觉的双手,来不及挥刀格挡,他只得快速朝前伏下身子。
这一伏身,救了木那楼的命。董卓的马槊险之又险的,从木那楼的后脑勺掠过。
木那楼头上铁盔,都被扫飞了出去。
木那楼虽然伏身躲过了董卓的攻击,可也正是因为他伏下了身子,让他没有发现,一只巨大的黑手,正朝他伸来。
这只巨大黑手的主人,正是华雄。
他趁木那楼不备,伸手一抓,把木那楼提了过来,然后在木那楼的后脑勺处,重重的来了两下。
为什么是两下呢?
因为华雄怕,凭木那楼强大的身体素质,只砸一下的话,有可能砸不晕木那楼。
木那楼的感觉则是,他只是伏身躲过那名黄天军将领的攻击。然后,自己的头盔就被打飞了出去。
再然后,他就感觉到浑身一轻,好像飞了起来。
再再然后,他只感觉后脑勺被人重重的来了一下,他就失去了知觉。
华雄明明砸了两下的,木那楼为什么只感觉到被砸了一下呢?
因为就第一下,木那楼就愉快的晕了过去。以至第二下,他已经感觉不到了。
不知道,少感觉了一下重砸的木那楼,会不会觉得这是件幸运的事情。
“呜!呜!呜!”
一阵撤军的号角声,率先从匈奴的军阵中传出。
匈奴骑兵已经调转好了马头,正准备再次向黄天军发起冲锋。听到自己的撤军号角,不由自主的全部停下了动作。
这调转马头,准备冲锋的匈奴骑兵,正是那七百名执行搔扰任务的偏军。
至于担当主力的中军?已经没有一个,是骑在马上的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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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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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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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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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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