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夏锦容现在的关系我也说不清楚,但是他没有说不要我,我也没说分手,那应该还是恋人关系吧,只是在冷战,我犹豫了一下,说:“没什么关系。”
“我希望最好没关系。”冷青菱说,“如诗已经救出来了。”
“那就好。”我终于放心了,伸手向她要玉佩,“还给我吧。”
冷青菱表情复杂的看着我,“那玉佩,是雷阁幕后老大的信物。”
“什么?”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之后瞬间惊醒,“你说什么?夏锦容是雷阁的幕后老板?”
“雷阁只是冰山一角,势力可能远超我们好多倍,刀儿,所以我说你最好和他没有关系,你玩不过她,我们也不是非要做到什么人,我要的是安稳,这两年最主要的是你的安稳。”
我明白她的意思,就是说如果我和他有个什么,那我身后的组织可能都会被他吞并,夏锦容的保密工作做的够好,我们的消息这么广居然都查不到他一分一毫。
如果我和他现在不是恋人关系,那就连他现在和雷阁的联系都不曾知道。
“所以我说要启动B计划,不管你同不同意,不仅为了你,也为了我们村那么多无辜的人。”
我们‘村’,如同救济院一样,有着另一批人,他们明着是这个国家的子民,但暗地里由我们统治者,安稳是是平明,一旦有事,每个人都是士兵。
所以我不敢赌,我怕毁了我这么多年的心血。
夏锦容啊夏锦容,你到底有多可怕。
“过两天的殿试他就会出现,如果不出意外,武试他也将会是第一名,到时候必定会得到皇上的重用,和你,也算是门当户对了。”
我去!
“你什么时候安排的?”我问。
冷青菱却神秘的一笑,“肥水不流外人田,实话实说,这人是我哥哥冷青焱,一直对你爱慕,今天他得到的成果也绝非是我们暗中安排支持,而全是他自己的实力,他说过要保护你一辈子的。”
真是……
我觉得我无话可说了,这是要我真嫁的意思?
“你知道我……”
“其他的你和他说去,他知道你如果嫁了也是假意嫁给他,他不介意的,只想替你解忧。”
我一头黑线,看着冷青菱那高傲的脸,嫌弃地说:“你是今天是来保媒的吧?”
冷青菱看了半响,居然点头,她居然点头了!
“现在的情况不是你想象的样子,我和夏锦容……可能……”我欲语还休,根本不知道如何说起来,难道说我和夏锦容在谈恋爱?拉倒吧!
冷青菱仿佛也没什么心思听我解释,站起身把茶水一饮而尽,“改天找个酒馆,我们喝一杯,我现在有事,先走了。”说完从怀里掏出玉佩放在桌上离开了。
我看着玉佩若有所思。
夏锦容,是雷阁的老大,这人还真是不简单。
半夜我睡的迷迷糊糊,忽然感觉有人在看着我。
这感觉非常的不好,像是被盯上的猎物,随时可能丧命。在不安与焦躁中,我缓缓睁开了眼睛。
黑暗中,我还保持这一些视力,我能看到我床边坐着一个人,他就这么坐着,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我吓的一声尖叫却被那人捂住嘴巴给按了回去,“别出声。”
这声音,夏锦容?
我掰开他的手凑近了看他,的确是夏锦容。
“没把我淹死你心里不舒坦是吗?现在跑这儿来吓我来了?”我杵了他一句,这么几天了,他才看我,是不是已经那那边安抚好了,才轮到我了?越是这样想,我心里也是不舒服。
“还这么酸呢?”他轻笑一声。
我不想和他说话,又躺下去拉上被子盖好,“深更半夜的,夏小侯爷回去安抚你的美人比较好,在我这儿瞎耗费时间划不来。”
我话刚说完,他的手忽然伸了过来,我打算对他冷战,不管他怎么我只要不理会就是了,但是我想错了,因为他的手并不是来抚摸我的脸,而是来抚摸我的脖子。
怎么这么奇怪?我皱眉,还没想明白,我忽然觉得喉咙一紧,他居然掐住了我,我脸色瞬间变了,幸好在夜里,看不清。
“小刀,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他是发现了什么吗?
是了,肯定是发现了。
他是雷阁幕后老大,他的玉佩忽然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肯定是会让人怀疑的,而玉佩在我这里,他怀疑我正常。
“你什么意思?”其实我每次都不想撒谎的,但是我真的不能解释,每一次都是这种情况,我没有害任何人,我只是在保护我自己,“我听不懂。”
“我的玉佩呢?”他问,他的手在我脖子间摩擦着,我感觉到是那样的危险。
我闭上了眼睛,伸手从枕头底下摸出了那枚玉佩,“罢了。”
夏锦容伸手拿过那枚玉佩看了看,“小刀,我不希望你瞒我,因为我说过,爱上我是危险的,如果你骗我,就算我再舍不得,我也会亲手杀了你,你明白吗?”
他的手在我的脖子间那游走,他长得是那样的俊美,看起来斯斯文文,但是他现在掐着我的手却像是一把锋利的刀,随时可以要了我的性命。
我开始后悔,怎么惹上了他。
也许我骗不了他,但是也得试一试:“原来我真的是单相思,真特么犯*贱,既然小侯爷想清楚了,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只求小侯爷把我的玉佩还给我,从此我们两不相干。”
我说的很决绝。
夏锦容的手停下来,改为捏着我的下巴,“你没听懂我的话吗?我问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重要吗?我只想告诉你,我没有悲惨的身世,没有病弱的身体,更没有让人同情的过往,我只是那个吃嘛嘛香睡哪儿哪儿暖和的白痴而已,比不得你的荷花,我的丫鬟不会为我抢男人,所以夏小侯爷,你还是回你的荷花身边去吧,今夜湿润,她怕是身子不舒服还等着你暖床呢。”Χiυmъ.cοΜ
“谢晓刀。”他对我有些无奈,“我真的会动手杀你的。”
刚才我想着只是骗骗他,把这玉佩的事情揭过去就是了,但是真的一旦说起来,我这心里怎么都不是滋味,“你可以杀了我,我的命抵不得你的荷花,夏锦容,你有本事就动手啊,动手杀了我啊!”
夏锦容捏着我脖子的手渐渐加了些力道。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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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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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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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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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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