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尴尬的清了清嗓子,随便找了话题,告诉夏锦容我饿了,让他去给我准备些吃的。
这货看了我两秒之后笑的有些牵强,但是也没说其他,便放开我出去了。
我忙的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四处寻找着他的腰牌,刚才他明明没有带在身上的,怎么就是找不到呢?
我在他房间翻了一圈都没找到,正在奇怪的时候,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你在找什么?”
“找找有没有值钱的东西。”我吓了一跳,脱口而出,“你总要给我个什么东西吧。”
夏锦容不知道我找什么,长腿一迈便走到我这边,在凳子上坐定,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你是要定情信物吗?”
定情信物?对了,就是定情信物,我松了口气,终于为刚才的行为找着了借口,但是也不能这么明说,我貌似还没确认过我们的关系吧。
我想了想说:“我的贴身玉佩你放到哪里了?还给我。”
“你在找这个?”夏锦容有些好笑,“你以为我会给你吗?”
“那可是我的东西,你为什么不还给我?如果不还,你总要给点什么给我吧。”
我想着,这么说,应该毫无漏洞才对。却不曾想,他愣了一会儿后,摸出一把折扇,这把折扇我见过,他拿出来过几次,但不经常。
“这有什用?夏天都过去了,现在是秋天,你秋天还要我拿把扇子扇吗?”我没有接过来,表情有些扭曲,顺着话说出我的目的:“你还不如给我你的腰牌呢。”
“你要那个做什么?”夏锦容忽然看着我,我心里咯噔一下,因为这里不是皇宫,腰牌也没有特殊的用处,而玉佩是代表身份的,和玉佩比起来,腰牌的用处弱弱的。我要这个……实在是太不合理。
他会不会怀疑我什么?
“这里你已经可以随便进入,要腰牌无用。”他看了我一阵之后说。
“那其他地方呢?”我斜了他一眼,胡乱说着,“其他地方我是否还是能随便进入?”
夏锦容可能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他看着自己手中的折扇,接着缓缓收了起来,半响才重新看着我,但是眼里仿佛有些东西我看不懂,“你怎么知道还有其他地方?”
这是什么意思?我炸出什么来了?难道他真的还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就好像我背地里还有个组织,那雷阁是不是就是他的?
这个真的无法保证。
就好比许亲王说他成不了气候,但是就我了解的他,要比太子都厉害的多。
所以我无法否认,雷阁就是他的。
那雷阁和我们对上,是不是就是说我和夏锦容对上了呢?
那现在我喜欢上了夏锦容,是不是就是将我的组织给卖了?
“怎么不说话?”夏锦容起身,拉着我的手臂将我拖到床上,接着又将我压住,“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瞎猜的。”我只能睁着眼睛说瞎话,“我觉得你应该很厉害才对。”
“很厉害?”夏锦容笑了,“我觉得我现在就能很厉害。”他说完就要吻我。
“不行。”我偏开头,接着推他想要离他远一些,“你别对我动手动脚好不好?夏锦容,你让开。”
“某人晕迷之前……”他直视着我的眼睛,“可怀疑过我不行,我觉得,我可以证明一下。”
“喂!”一丝热气慢慢的爬上我的脸颊,我知道我正在脸红,而从他欣赏的眼神中我能看出来,他对我现在的表现很满意。我咬了牙,发现在自己真的不敢面对他,“别拿之前的事情跟我说好不好?”
“但是你说过。”夏锦容很有兴致,“我总的澄清自己好吧。”
“你就当没听到行吧?”
“不行。”
我承认,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说不行,心里是很不舒服的,现在他找我澄清也是应该的。
所以我愣了三秒之后,转眼定定的看着他:“那我另外说一遍,哥哥你很棒,真的,你是东方不败。”
夏锦容忽然偏开头不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他在压制着自己,“你怎么了?我还没说对吗?”我想了一阵,都没想好。
我要说什么?说他那个功夫很厉害?我又没试过怎么知道,但是不行都说了,说行估计也没错。我思量了一番后终于鼓起勇气:“那我再说,你……你很行……真的很……”
话还没说完,就被夏锦容转头过来吻住,他咬着我的唇不断索取,钳制住我的双手另一手就攀上我的胸前。
我被他这突然的动作吓的浑身一震,像是毫无依靠的孩子,忽然就要哭了,“你……放开……”我从两人深吻的缝隙说出这几个字,“夏锦容……你……不……不要!”
许久之后,夏锦容才从深吻改为浅吻,他咬着我的唇瓣,有些怜惜说:“许甜儿,你知道你在玩火吗?刚才的话,可是在床上才能说的。”
他刚才的动作是真的吓到我了,而现在又撑在我身上,身体滚烫的都不敢挨着我。
原来男人的某一方面真的不能碰,碰了就像炸弹一样,会瞬间炸开的!
我心虚了,真的心虚了,声音小的像蚊子:“我错了,我不说了,你放开我。”
他欲望的味道早已经席卷了我,我很怕,脑子几乎是空白的:“你去找别的女人吧,也许……”
夏锦容慢慢的打住对我的**行为,最后低头看我,“你说什么?找别的女人?”几秒之后,他应了一声,“好。”
接着他从我身上下去,转身离开。
我忙的也坐起来,看着关上的房门,这算不算不管我走了?这个习惯不行,和我赌气不道歉不顺着我居然走了!m.χIùmЬ.CǒM
好你个夏锦容,居然拿这个时代的大男子主义对付我,你厉害,我也不是吃素的!
这么想着,我便起来穿好衣服离开了。
但是出了府门我才有些后悔,腰牌没拿到,天色已黑,我站在夏侯府的后门,看着这小小的木板门,忽然觉得,我真的有些窝囊!连一个小小的腰牌都拿不到,还被夏锦容这么干脆的丢下。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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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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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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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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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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