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你就知道了。”霍寂凉冷笑一声。
五分钟以后,他的助理抱着一个纸箱子走进来。
将箱子丢到阮芳芳面前。
霍寂凉邪恶的道,“阮小姐,请吧!这里只有我和你爸,你既然这么爱玩,不如就拿玩具玩吧!”
阮苏朝着那个箱子望去,发现里面竟然是一堆那种玩具……
每一个造型都邪恶又奇特。
她正震惊,就看到阮芳芳此时沉浸在药物当中,完全已经分不清楚现实和虚幻。
这现场简直惨不忍睹。
他拍手,冲进来两个保镖。
一左一右的从地上抓起阮芳芳。
霍寂凉冷声道,“这女人妄想勾引我,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他什么绝色没见过?这种姿色平平又动了刀子的货色,简直辣眼睛。
两个保镖拖着阮芳芳就要往外走。
“霍少,芳芳不懂事,也不知道她着了谁的道。这分明是有人陷害芳芳啊!”阮新华为了护住阮芳芳,他只好去求霍寂凉。
霍寂凉冷笑一声,示意保镖丢下阮芳芳。
然而没想到的是,下一秒一声惨叫声传来。
令人痛不欲生的拳头全部都落到了阮新华身上。
霍寂凉的保镖们一个个都是心狠手辣的主,没一会儿工夫,阮新华的肋骨最少断了三根。
痛得他不停嚎叫。
“霍少,我家芳芳还是个黄花大闺女,霍少,你就救救她吧。”
李美杏急中生智叫道。
男人有那个女情结的,一般听到是黄花大闺女,都会引起兴趣。
李美杏就是那个意思,暗示自己女儿还很干净。
没想到霍寂凉的神情一脸厌恶,“长成这样,怪不得没人要。”
李美杏蒙了。
难道真得要让女儿饥渴而死?
阮新华顾不上身上的疼,赶紧再求霍寂凉,“霍少,求求你了,你如果不放过她,我女儿真的是会被毁了的。”
因为那个药物的作用实在太烈。
如果不得到相应的疏解,这辈子就会变得再也提不起兴趣。变成一个石女。
“毁了和我有什么关系?”霍寂凉不耐烦的踢了阮新华一脚,心情几乎不爽到极点。
阮新华吓得顿时趴在地上,根本没力气爬起来。
“霍少……不要啊!”
阮新华的脸色惨白一片,好像随时要晕过去。
“阮新华,我好心好意帮你的公司,你就是这样子害我的是不是?”霍寂凉眼底一片冰冷无情。“让你闺女这么恶心我!”
所有敢算计他的人,全部都没好下场。
一个这么烂的贱人,竟然还想要试图勾引他?
简直找死!
霍寂凉整个人掀起滔天怒意。
“不要啊!”阮新华面如死灰。“霍少,这一切都是误会,是有人要害芳芳啊!”
他指着阮苏,大声的叫道,“是你,是你给芳芳下的药,是你!对不对!”
阮苏挑眉看了一眼狗急跳墙的阮新华,心底一阵阵寒意涌上。
如果她没发现水有问题,如果不是她一向谨慎小心,此时变成荡妇的女人,只怕就是她阮苏了。
明明下药的是阮家三口,现在阮新华竟然还反咬一口。
阮苏眼底一片嘲讽,“爸,你有什么证据?别血口喷人。”
她勾唇一笑,“霍少,不如你最好搜搜我爸他们三人的身,指不定还能找到点下药的证据呢!”
“你,你什么意思?”阮新华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下药的绝对是你!”
霍寂凉脸色阴沉的盯着阮新华,然后招来保镖,“搜!”
阮新华整个人都蒙了。
他听过很多有关霍寂凉的那些可怕传闻,每一个都令人闻风丧胆。
“霍少,不要啊……我老公真的没有,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李美杏哭得跟个泪人一样。
“呵呵——我昨天刚注资,今天你们就作妖。破产和女儿,选一个!”霍寂凉阴狠的说道。
“啊!芳芳,都怪爸没用。”阮新华大叫一声,捂住了脸。
很显然,这是放弃了阮芳芳。
“芳芳,你原谅爸妈吧。咱们家要是破产了,以后生活可怎么办啊,希望你能够理解妈妈和爸爸的苦心。”李美杏此时也顾不得求情,冲着阮芳芳叫道。
霍寂凉眼底写满嘲讽。
人性永远都是如此,经不起考验。
这些丑陋的嘴脸还真是令人恶心。
此时的阮芳芳已经被药物折磨得失去了所有的心性。
她现在只知道自己被折磨得特别难受。
而更加令人震惊的是。
霍寂凉这个冷酷无情的男人,好像在看什么笑话一样,这明明是一件颠覆三观的事,他却全程好像在看马戏表演一样。
阮苏听着这个包厢里,阮芳芳那嗷嗷叫的声音。
面无表情。
简直了,令人震惊。
霍寂凉果然是个狠人。
“贱人!一定是你害了我的芳芳~!”
李美杏眼底都是厌恶和恨意。
“凡事讲证据,霍少,请问搜出什么证据了吗?”阮苏淡淡的道。
霍寂凉这才想起来,要搜阮新华的。
他一扬手,保镖们直接控制住阮家三口。
没一会儿工夫,就从阮新华的衣服口袋里搜出来一个药包,药包里还残存着一点药渣。
阮新华百口莫辩,“不,不是的……霍少,你听我说。”
“呵呵——”霍寂凉冷笑一声,“自己给女儿下药,让她来勾引我?你是不是还没有来得及给本少爷下啊?是不是接下来你就要给我下了?”
阮苏望着霍寂凉一脸冷漠的坐在座位上,那阴柔的面容透着浓烈的邪气。
“没有啊,霍少,没有……我没有。”阮新华忍不住大叫道。
保镖的拳脚再次如同雨点般落到他的身上。
他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出的气多,进的气少。
霍寂凉如同看垃圾一样扫向他,然后勾唇,对保镖吩咐,“将视频传给阮医生一份。毕竟辣眼睛的事情,只有一个人看未免太寂寞。”
阮苏看着他,这个男人真的是令人大吃一惊。
果然不负阴狠毒辣之名。
阮苏勾唇一笑,“霍少这份大礼我收下了,霍老爷子的病,一切都好说。”
霍寂凉昨天还以为靠阮新华这个父亲能说动阮苏,今天一见,就清楚明白的知道,阮苏和阮家的关系极差。
所以,他不介意送个顺水人情给阮苏。
只要这女人能够为他所用。
想到这个女人以前的所作所为,他眼眸微眯,阮苏,你如果继续跟我作对,阮家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wWW.ΧìǔΜЬ.CǒΜ
*
第二天一大清早。
阮苏就来到医院。
程老爷子在医院里住了一段时间,几乎已经痊愈,今天是他出院的日子。
他有些感慨的对程家人道,“这次多亏了阮医生,我们一定要重谢人家。”
程子茵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爷爷,我们可是掏了手术费,住院费的,她的工资可全靠我们呢!”
“你怎么说话的?”程老爷子皱眉看向程子茵,“我平时怎么教导你的?”
“我说的是实话……”程子茵小声的嘀咕。
就在这时,阮苏踏入了病房。
她穿了一身白大褂,气质清冷,脸上依旧戴着一副蓝色的医用口罩,只露出来一双秀美的杏眸。
在对程老爷子进行了各项检查以后,阮苏道,“身体各项都恢复得很好,可以出院,出院手续会有护士帮助你们办理。”
程子茵不屑的瞟一眼阮苏,自从知道阮苏就是苏大师以后,程子茵的世界几乎要崩溃。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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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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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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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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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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