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书网>修真小说>玉雨石雕>第四回 巧遇梅君识君子,巡查人民晓民情.
  梅府使这座城中最不应称作府的,从外观看久不如其他的府邸富丽堂皇,但是这种朴素却使梅府有了其中和蔼,清廉的氛围。

  梅府的主人名叫梅若冠,现居景州知州之职。虽然官职还算大,但为人随和,品行廉洁,赏罚分明,深受百姓爱戴。他也是一个敢于直谏的人,虽然在九品十八级中只排在第十级,但也很使上司头痛。把他贬了,百姓也不会高兴,为了赢得民心,他们对他也就是宁可他说完不进耳,也不能对他发太大的火,这样引起民愤,将一发不可收拾。

  梅若冠这几日是他巡查的日子,当他们刚要从城中出发时,发现了一个倒在地上,衣衫已经有些破损的少年,大感奇怪。有些生气,但他却并不表现在脸上和声音上,看起来还是那么从容,说道:“怎么会有人俄倒在我们城中,还不快将他抬回府中,居然会没人帮这个异乡人,我这知州当得太不合格了。”

  其实在他的管理下,景州的贫民已经很少了,要比其他地区好不止两倍,但他就是不愿看到这样的人,所以看到他还是有些自责。

  就这样梅若冠打算将巡查后延,先将这人就好在说,也正是因为梅若冠的仁慈才救了张恭蔚一命。

  梅府内部也是给人一种古朴的感觉,隐隐给人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清高,很多来过梅府的人多感到奇怪,这样一位高雅之士为什么肯在这里做一个不大不小的官,受这些晦气。

  张恭蔚隐隐感觉到有人在为他东西,想睁眼却如何也睁不开,就这样又睡了过去。

  这时梅若冠来到了这里,问那个仆人道:“老李,这年轻人怎么样了?”老李道:“没什么大碍,只不过是饿晕了过去,身体有些虚脱而已。”梅若冠与仆人名为主仆,实则并没将他们这样看待,所以仆人一般跟梅若冠很谈得来。

  梅若冠听后道:“老李,我想看看这个人,我第一眼看他时总是感到他像我的一位故人。”老李道:“那我不打扰了。”说罢就走了出来。

  梅若冠于是走到张恭蔚面前,打量了他一番,忽然看到他身上的印记,不禁感到震惊,那是一个像龙一样的标记,像是被人刻得,但是又有些像是天生长在张恭蔚的背上一样,张恭蔚也曾不经意的看到,问他父亲,他父亲说是他母亲生下他时梦见有龙入腹,生下他时就有,认为张士诚的后代终于有可以出人头地的一天了,张恭蔚也就把他忽视了。

  这时梅若冠看见了这个痕迹心中打了一个突,感到自己是没有机会了,不禁感叹,看来他还并不知道事情经过,要不然也不会在这饿倒了,心中盘算·应不应该告诉他,这时张恭蔚喊道:“水,我要水。”梅若冠又是悲哀又是爱怜得给他倒了杯水,给他灌下去。

  见他感到在他身上发生了很多事,不想再给他别的压力,于是放弃了告诉他的打算,默默的走了出去。

  就这样梅若冠每天都会来看看情况,一天,他再来的时候发现床上已经没有人了,马上问其他人才知道他已经醒来,到梅府的花园去了,梅若冠听后也有些高兴,但也夹杂着悲哀,也走到了花园。

  梅府虽然简朴但是花园却是非常用心的布置,给人一种静谧,祥和,高尚的气息,张恭蔚此时也已经看的痴了,想到自己很久没练那人教的武了,于是在这里练了起来。

  当他练到结尾时,忽听到有人在那里拍手,忙回头看,发现一个中年男子拍着手向自己走来。

  那人就是梅若冠,那人道:“我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梅若冠,你叫什么?”张恭蔚道:“晚辈张恭蔚,是你救了我吗?”梅若冠到:“当然了,我看你刚才的剑法很是眼熟,是谁教你的?”张恭蔚不好意思道:“晚辈也不知道,师父没有向我说过。”梅若冠道:“能让我再看看吗?”张恭蔚道:“当然可以。”说罢就又练了一次。

  梅若冠又仔细的看了一遍后,道:“这好像是我四弟的剑法,你是在哪见过他?”张恭蔚将事情说了一遍,梅若冠更是肯定。

  张恭蔚很是不解问梅若冠道:“既然是兄弟为什么不知道他在那里呢?”梅若冠苦笑道:“这样吧,我给你讲一下我们的事,你可听说过江湖四君子?”张恭蔚道:“在外面偶尔听他们谈过,但是听说他们行踪都很飘忽不定,难以遇见。”

  梅若冠道:“江湖四君子为竹贤,兰仙,菊圣和我梅君。我梅君梅若冠是大哥,兰仙兰雨泽是二弟,菊圣菊亦恩是三弟,竹贤,也就是你师父竹如海是四弟。”

  张恭蔚听到这里,便问道:“那为什么师伯会不知道其他人在哪呢?”

  梅若冠叹了口气说道:“一切都是他们不了解我的苦衷啊。”张恭蔚听到这里问道:“到底是什么原因?”梅若冠继续道:“一切都要从四年前说起。”说到这里顿了一顿。

  回忆一会儿继续说道:“十五年前,我看见了统治中的阴暗面,发现·了这些贪官污吏的丑恶嘴脸,我就有乐坐观来肃清的想法,他们都很反对,他们那时都还是年轻啊,不懂‘大隐隐于朝’我如何说他们都不了解,当时竹弟性情最爆,当时就与我闹翻了,说不会见我,唉,他那里知道我的苦心。后来朱棣当政,见我宽以待人,就将我从县令声道了这个知州。”

  张恭蔚听到这里道:“那师伯也是一番苦心,我一定会找师父说明的。”可张恭蔚哪里知道这其中还有另一番感情纠葛,使其变得越发复杂。

  梅若冠看了看天道:“时间不早了,一块去吃饭吧,把你的难处也告述我,我可能帮帮你”张恭蔚道:“那谢谢师伯了。”一起走回屋中。

  饭后梅若冠问张恭蔚道:“你到底有何难处,会如此落魄。”张恭蔚道:“实不相瞒,我本是一个小镇张员外的儿子,不知因何,被莫名奇妙的将全家杀害,只因我不在家中才幸免于难。”越说越是悲愤,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又道:“所以我决心将凶手找出,自己练成武艺,来报此仇。”

  其实张恭蔚还是瞒了一些事情,比如自己现在是张士诚的后代和要推翻明朝都没有说。梅若冠道:“可你一定能找到凶手吗,找到又能打败吗?以你刚才的几手,我认为你现在的火候连二流都到不了,如何报仇?”张恭蔚道:“那也只能尽力了。”

  梅若冠赞叹道:“你真有决心,我明天要在景州巡查你陪我吧,也许能找到一些线索也不一定。”张恭蔚道:“那就谢师伯了。”

  “老爷给我些钱吧,我已经很久没有吃饭了。”此时一个乞丐模样的人向一个穿着比较考究的人乞讨,那人问:“你是为什么要乞讨呢?”乞丐道:“我本是景州天明镇人士,本想来此地干一番名堂,可是身上盘缠被贼盗去,只能以此为生。”

  那衣着考究的人就是梅若冠,听了那人的经历不觉叹惋,就让手下给了他些钱,让他回家创业。那人连连称谢,就离开了。

  梅若冠见那人远去,对张恭蔚说道:“现在人们间的关系是越来越冷漠了,加之盗贼猖獗,这种人也并不是少数啊。”张恭蔚对梅若冠说:“师伯已经治理的很好了,不必太过自责,世上怎能会完全成为那样的清平世界呢。”梅若冠说:“那也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追求。”两人正交谈间在不远处闪过了一个人影,一下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不知不觉张恭蔚和梅若冠交谈间张恭蔚眼前一亮,发现远处有一片湖,对梅若冠说:“师伯,我们去那片湖上玩一玩吧。”梅若冠听后笑道:“没想到师侄还有如此雅兴,今天就到这里,咱们就到湖上玩上一玩。”说罢就带着张恭蔚来到湖上。

  张恭蔚看到这片湖,见湖水荡漾,湖中鱼儿欢快的游着,此时已是黄昏时候,,水面泛着金光,一种祥和的感觉在心中升起,此时他想到在他的家乡,也有一片湖,自己经常到那里去玩,有时也会到天黑才回去,却并无这等感觉,想到母亲经常带自己来湖边时的喜悦,而现在自己已经成了无家可归的孤儿,漂泊于这无边无际的江湖上,自己就像一叶孤舟在海上漂泊,是那样的无助,想到父母的惨死,家族的任务,自己都有些喘不过气来,心中不觉又是烦闷。m.xiumb.com

  梅若冠发现刚才还一脸兴奋惬意的张恭蔚不知为何有些沮丧和忧郁,便问道:“师侄,你怎么了,为何有些不高兴啊。”张恭蔚被梅若冠的话将自己从回忆和思考中拉了回来,道:“没、没什么,我只是想到了家人,没什么事。”梅若冠看到他这样,叹了口气道:“希望你没事吧。”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他实在不想在伤害张恭蔚了,怕他这已经脆弱不堪的心灵再遭受打击而崩溃。

  这时太阳已经快落入地下,梅若冠看到不远处有一艘客船,于是叫张恭蔚一起去客船上休息,张恭蔚感到奇怪刚才似乎并没看到船,但一想,也许是自己思考的太专注吧,于是就跟梅若冠一起上了客船。

  张恭蔚等人进去后发现这里就像是自己包下的客栈一样,这时一个人来到了梅若冠面前说道;“客官来我们这船店可要要些什么,小的们都会为几位满足。”梅若冠说道:“我们不要什么,给我们些小菜就行了。”那人说道:“好的,客官,小的这就去对他们说去。”说完就离开了我们,走向里间。

  梅若冠发现这里人并不少,找了一个靠近窗户的空桌,让大家一块过来。不一会儿,小二就将菜端了过来。那些随从已经饿得不行了,于是就吃了起来。

  梅若冠和张恭蔚却一边欣赏着外面的夜景一边慢慢的吃着,不同的是张恭蔚总是愁眉不展,而梅若冠却使看起来漫不经心,但眉头却隐隐闪现忧色,如果没有人注意不会被任何人发现。

  当梅若冠等人快吃完了,要小二来几间客房,小二说道:“客官,我们这里一会还有好看的。”梅若冠见身边的人都想看也没办法拒绝就答应了。

  过了一会儿,只见几个妙龄的姑娘每人手中拿了一把剑,伴随着音乐舞了起来,她们那曼妙的舞姿,使在场的人都看的痴了。

  这时梅若冠听到了一声暗器破空之声,只见一个少女的剑把持不住,飞向了梅若冠,梅若冠见突发变故,看这剑并无太大力道,单手将剑接了下来。

  但这一接,发现居然还有后劲,幸好自身武功了得,并无大碍,那小二可是汗流浃背,问道:“客官你没事吧。都怪我这里看守不严,让客官受惊了”梅若冠道:“没事,这人武功也并不弱,也不能怪你们。我认为还休息吧,你们怎么认为?”随从见这样,也就没有了异议,梅若冠又道:“师侄,咱们住一起吧,我晚上还想与你说些话,如何?”张恭蔚听后道:“师侄怎敢违背师伯的话。”

  梅若冠见张恭蔚答应了也就不再说什么,让小二带着自己和张恭蔚上了楼。

  小二将梅若冠与张恭蔚带到了他们屋中便道:“二位客官,住这里可否满意?”梅若冠点了点头,就让小二离开了这里。

  等到小二离开了这里,张恭蔚便问道:“不知师伯要与师侄说些什么?”梅若冠道:“其实也并没有什么,但我看见你这些天一直愁眉不展,到底心中在想些什么,说与师伯,师伯也许可以排解这些烦恼。”张恭蔚道:“师侄并没什么,只是想到全家惨死,我就感到食不甘味。”

  梅若冠听后皱了皱眉,心想自己似乎没有猜错,便说道:“不要将这些事情一直挂在心里,这样总有一天会垮掉的。我一定会帮你找到凶手,帮你报仇以你现在的功力,想报仇根本不可能。”张恭蔚听后道:“师侄知道了。”

  梅若冠看了看张恭蔚的神色道:“那就开心一些,不要这样消沉了。”梅若冠知道如果现在的打击就让他如此难受,以后他也许会受不住刺激,因为这件事他终究会知道。

  张恭蔚听了梅若冠的话说道:“师侄一定会听师伯的话。”梅若冠看到张恭蔚脸色不再阴沉道:“嗯,你的仇总有一天会报的。师伯一定会帮你捉住凶手,你一定不要再消沉了。”因为二人说的太专注,他们却没有发现外面有一人一直在外面偷听。

  梅若冠看了看明月说道:“时间不早了,睡觉吧,明天还要继续巡查呢,也许能帮你找到些蛛丝马迹。”二人就睡了下去。

  外面那人自言自语道:“依梅若冠过去,我从他的眼色中也看到些有怜有恨,莫非他就是……,看来我就要立功了”很快就又安静了下来。但因为那人声音压得很低,并没人发现他。

  梅若冠心中也一直有着很重的心事,但他一直没有表露出来,他一直都在思考着事情,此时他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并且有兵刃在人跑动时的声音,知道可能会有事发生,赶紧将张恭蔚喊起,让他准备一下,再假装睡觉,张恭蔚因为想到自己有仇未报,所以带了一把青钢剑,而梅若冠因为是来巡查,并没随身携带兵器,幸好现在是夏天,带了一把竹扇,他也不想伤人,因为他一直并无与人结仇,他猜可能是个误会。

  很快,那些人就来到了梅若冠房间门口,悄悄将门推开,见二人仍在睡觉,心中大喜,其中两人就向梅若冠和张恭蔚砍去,梅若冠趁机就将其中一人点倒,张恭蔚刚想将另一人刺倒,见梅若冠给了自己一个眼色,张恭蔚很快就明白了梅若冠的用意,将剑尖改为剑柄,将另一人也点倒了。

  其他人见梅若冠和张恭蔚在出其不意的情况下将二人点倒,先是一愣,后听到远处传来一声:“都愣着干嘛,将他们二人给我擒了,你们的仇就报了。”

  那些人听到这句话都奋勇向前,梅若冠却感到疑惑,自己什么时候与人结的仇,自己居然都不知道,他也不想伤害无辜,就只是将他们点倒,梅若冠那边看起来并不费力,但张恭蔚那边就有些吃不消了,自己本身功力就不强,又要不能杀人,所以明显处于下风。

  梅若冠见张恭蔚有些不支,但又不能让张恭蔚杀人,否则这仇就真结下了,于是靠到张恭蔚身边,将大部分攻击转移到自己身上,这样张恭蔚身上的压力减弱了很多,不再有不支的样子,这些人一共有三十来人,在斗了一个时辰后终于将人都点倒了。

  梅若冠见人都倒了下去,想解开一人穴道询问,这是听到一声:“你们这群废物居然还要报仇。”梅若冠感到这声音非常熟悉,很快那人就到了梅若冠与张恭蔚面前,那人脸上蒙着一块黑布,看不出是谁,恶狠狠的盯着张恭蔚与梅若冠。

  梅若冠道:“我究竟与你们有什么仇,竟这样恨我,要至我于死地。”那人道:“你想知道,那就上阴间问吧。”说罢一剑就像梅若冠刺去,梅若冠见他出这一剑也并不厉害想要挡隔,忽然感到无力,只听“咔嚓”竹扇被那人砍断,幸好自己躲得及时并没有被砍伤,这时那人哈哈大笑道:“看来菜里的迷魂药发作了,你就束手就擒吧。”张恭蔚此时也感到有些昏眩,但看到梅师伯遇难也不能不救,挺剑而上,那人道:“正好也让你来陪葬。”说罢一剑刺向张恭蔚。

  张恭蔚毕竟功力太低,又中了迷魂药,眼看就要无法避过,这时因为那人刺张恭蔚时露出了里面的衣服,还有腰牌,上面写着一个隶书的“厂”字,似乎知道了什么,也不再留情,因为,竹扇被砍断有了棱角,那人也不得不在小心,放松了对张恭蔚的攻击,张恭蔚还是艰难的躲过了这剑。那人见梅若冠发狠说道:“居然被你发现了,对,我确实跟你们没仇,但是你们就必须死在这里。”说罢一剑一剑更狠了,梅若冠还能强自支持,而张恭蔚越来越险象环生。

  这时张恭蔚想到一个办法,他一剑虚刺向,那人腰间,自己的胸部有一个很大空门,那人大喜刺向这里,张恭蔚正要引他来刺,张恭蔚马上回剑将那人剑困住,梅若冠见机会来了,一扇刺进他的心脏,那人也将剑刺进了张恭蔚胸口,但并没深入,就倒了下去。

  梅若冠从他的身上搜出了解药,虽然过个一时三刻就会好了,但还有一帮大汉被点在地上,万一穴道解了,自己和张恭蔚怕就应付不了了。

  梅若冠找到解药给张恭蔚一颗,服下后感到清醒了很多,走到那个蒙面人面前,将蒙面的布解开,发现他就是小二,刚要走开似乎想到什么,将他的腰牌解下给了张恭蔚,张恭蔚问梅若冠道:“师伯为什么要给我这个?”梅若冠道:“这也许会对你有帮助,还是留下的好。”

  又走到其中一个大汉面前解了他穴道,那大汉一被解开穴道一下就冲到了梅若冠面前,梅若冠一带,那大汉险些跌倒,梅若冠顺势将那大汉两手双腿制住,说道:“我并没有恶意,我只想知道我跟你有什么仇,如果你不动手我就放开,你也知道,如果我想杀你们,你们也活不到现在。”那大汉喊道:“我们怕什么,你田风别因为在这里当个县官就无法无天了,要杀就杀吧!”梅若冠听到这里说道:“在下梅若冠,并不是你口中所说的田风,,这一切都是那小二布下的,请壮士仔细看看。”

  因为现在是黑夜,看得不真切,现在仔细一看发现真不是田风,听他自称梅若冠,知道他就是这地方的知州,这帮人也素问本地知州乃是一个大清官,为民着想,梅若冠见事情已明了,就将其他人的穴道也解了,那些人解了穴道就跪下道:“大人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呀。”

  梅若冠见他们这样说道:“别这样,快请起,说说是什么事让你们如此仇恨田风。”那帮人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梅若冠一句都没听清,这时张恭蔚说道:“大家别一起说了,梅大人都听不清了。”张恭蔚怕喊师伯这帮人问起自己,就喊了句梅大人,刚才第一个被梅若冠解穴的人说道:“这田风是本地的县官,但他他贪爱美色钱财,我们因都是穷苦百姓,为一地主耕地,他因今年自己赔了些钱,扣发我们的工钱,我们找他理论,他也不发,到县官田风那去告他,他却给了县官一些钱财,说我们工作不力,不发钱是应该的,田风还因我们无故来到公堂打了我们一顿,并没收所有的财物,连我们的妻子都给他们拉去做了丫鬟。”

  梅若冠听了说道:“本州一定会帮你们伸冤的。”那帮人道:“那就谢谢大人了。”梅若冠道:“但我还需要证据,让我想想办法吧。”那些人道:“谢大人了。”

  “咚咚咚。”田风听到鼓声上到堂来说:“和人击鼓鸣冤,把人带上来。”一会儿有人一衙役将一面容清秀的青年带来,田风便问道:“堂下之人有何冤情?”那青年道:“我是本地人,以前借给梅青一百两白银,现在我家道中落,想讨回那一百两白银,可谁知那梅青竟把我打了出来,我养了十多日才好,今日我想让大人替我做主啊。”

  田风听后心想:听此人所说,一定没什么油水,看来得从那梅青下手,便道:“把梅青带上来。”很快就将梅青带了上来,田风见是一中年男子,仪表堂堂不像那种人,但一想也不能只从外表看人,便问:“你可就是梅青?”那人道:“小人就是梅青。”田风道:“你是打了他?”梅青道:“是。”“这罪可是要打板子的。就你这身板受得了?”田风说后用手做了个给钱的动作。

  梅青看凑到田风面前,拿出七十两银子,田风笑道:“你说他打你,可有证据?”那人道:“没有。”“那无故击鼓可是要治罪的。”“但我们有一样证据了。”那人说完,梅青就走到了田风面前说道:“田风,你在此县作威作福,造成多少冤假错案,本州今日就治你的罪。”

  田风听他口气,忽然想到了一个人,他连忙起身让梅青上坐,想到被他们抓了一个现形,梅知洲一向公正廉明,今日怕是连头都不保了。

  那中年人就是梅若冠,青年人就是张恭蔚,当那些人走后梅若冠就与张恭蔚研究该如何找到证据,张恭蔚想到了这条计谋。

  话说回来梅若冠坐到椅上说道:“你是否从前曾经收了一个地主的钱替他开脱,并且你收了那帮农民的钱和妻子。”田风知无法再辩驳,只好承认,梅若冠道:“那你就把他们的钱和妻子还回去,并赔礼道歉,对了,你还要把你原来所侵吞百姓的东西全部还给百姓,并赔礼道歉,本州可以饶你一命,只是贬为庶民。”

  田风道:“谢梅知洲大恩,田风马上就去办。”

  “谢梅大人替小人门申冤。”梅若冠看着这田风归还物品的场面道:“别谢本州了,这办法是我张师侄想出来的,还是谢他吧。”张恭蔚听后道:“办法再好没人实施也不行啊,没师伯也办不好的。”

  这时曾与梅若冠和张恭蔚打过的那帮人来到梅若冠面前说道:“我们也学过些武艺,愿大人让我们追随大人。”梅若冠道:“你们还有妻子孩儿,怎么可以让你们追随本州,你们的心意我领了。”那帮人道:“我们心意已决,一定要追随大人。”

  梅若冠见他们如此执着,便说道:“既然你们如此执着,将你们的妻子孩儿也带上吧,好有个照应。”那帮人听后就去收拾行李准备和家里人一起上路。

  张恭蔚道:“师伯的俸禄够养这么多人的吗?”其实张恭蔚的担心也是对的,明朝的俸禄并不多,梅若冠又是一清官,养这么些人确实有些拮据。

  梅若冠说:“这些我都会想办法解决的,张师侄就不必担心了。”

  不久那些人就携妻带子的来了,张恭蔚看见他们那一个个温馨的家庭,自己不觉神伤,梅若冠见张恭蔚又有些伤心,知道他的心思,便说道:“张师侄,先回去吧,我们这次巡查的也差不多了,我再办些事情很快就会回去。”张恭蔚因为思念父母,并没太在意梅若冠的话,就答应了下来,梅若冠叫人就带他先上了路。

  望着张恭蔚远去的身影,梅若冠也叹息道:“敏儿,我就真的那么无缘吗?唉,罢了罢了,我答应的话怎能反悔,真是天意弄人啊。”说道这里,梅若冠又回到自己年轻时的美好回忆之中。他沉浸其中默默微笑。

  “大人怎么了?”它将梅若冠从美好的回忆中拉了回来,发现那一切都只是一个梦,一个不可能再实现的梦,不觉心中又是一阵悲哀,说道:“没什么,我们先在这歇会儿。”说罢走进了公堂。

  可他的心情一直都很沉重,因为他要去见他那思暮想的人,但却没有了兴奋和激动,只有沮丧和失落,因为他的那份心她将永远不会接受了,张恭蔚的出现,是他原来幻想的场面化为了泡影,他怨恨抢走他心爱的人的那人,但他已经成为了历史,他又何尝不想将那份怨恨发泄在张恭蔚身上,但理智告诉他不行,她只能将那份爱和怨恨深埋心中。

  梅若冠一步步向她现在家走去,他让所有人都留在县衙等待,他收束着心神,很快就到了门口,梅若冠敲了敲门却无人回答,又试了很多次仍然如此,梅若冠此时也已顾不上君子风范,一下将门推开,却发现屋中空无一人。正是:

  东厂无故谋君子,佳人一去伤梅心。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Ps:书友们,我是风飘天地,推荐一款免费小说App,支持小说下载、听书、零广告、多种阅读模式。请您关注微信公众号:dazhuzaiyuedu(长按三秒复制)书友们快关注起来吧!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网页版章节内容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内容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免费看最新内容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 阅读最新章节。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秀书网为你提供最快的玉雨石雕更新,第四回 巧遇梅君识君子,巡查人民晓民情.免费阅读。https://www.xiumb9.com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