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书网>修真小说>玉雨石雕>第二回 家破人亡堪悲苦,佳人无情亦乱心
  今天又是一个雨天,小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如一首美妙的乐曲,其实现在已是明成祖朱棣当政了。

  在一个小镇中,行人寥寥无几,在一个亭子中却有三五个人驻足其中,其中一个人说道:“少爷,我们还是回去吧,再在这里老爷会着急的。”而那个穿着华丽的人似乎并没有听见,独自吟道:“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这人就是这个镇子上最富有的张员外的儿子名叫张恭蔚,据说张员外是经过奇遇而后才富有的,但是什么却无人知晓。

  “少爷,别在陶醉了,再不回去老爷可真就生气了。”张恭蔚道:“斗管家,我爹不会这样吧,每次我不都早出晚归,爹也并没有说什么啊!”斗管家苦笑道:“老爷是从来不对你生气,但他背地里可对我们很凶的。”张恭蔚虽然放荡不羁,但爱护下属,听斗管家这么说,也就不停留,径直往家里走。

  “爹,我回来了。”此时一个年纪约50岁左右的男人眼角露出了惊喜,他就是张恭蔚的父亲张栖龙对张恭蔚道:“恭蔚啊,你终于回来了,急死我了,还不对石雕行个礼,吃饭去。”说罢指了指一块通体碧绿的石雕,张恭蔚本不愿去行礼,但也没有办法,无奈地行了个礼,张栖龙见儿子的表情似乎知道了什么,他想:儿子也已经不小了,也该知道这件事了,于是就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向儿子说了出来。

  在20年前,张栖龙还只是一个小贩,在一天他上山采些山货好去贩卖,那天刚刚下完雨,道路泥泞,他当时心情很烦闷,就在这时他发现有绿光从一个地方发出,上前就发现了这块玉石,他将它带回家,从此张栖龙的事业就蒸蒸日上,成为富甲一方的员外。

  张恭蔚听后才知道这块玉石是他们幸福的基础,张栖龙说完就让儿子去吃午饭,并提醒他下午还要攻读诗书,不要贪玩。张恭蔚口中应着,心里却想:家里的藏书我都倒背如流了,还有什么可学的。所以并没将父亲的话放在心上。

  午饭过后,张恭蔚就在父亲的督促下进入了书房。张恭蔚经过多年观察知道父亲会在外面盯自己将近一个时辰就会离开,于是就在书房中胡乱的念了起来。张栖龙不懂诗书,听到书房中的声音就非常高兴,认为张家的复兴将指日可待。

  将近一个时辰,张栖龙有些倦了,于是回到自己屋中休息。这时张恭蔚估计父亲已经回到屋中,走到书房的一个角落,那里堆放了很多书,张恭蔚轻轻的搬开书,墙角赫然出现一个洞口,张恭蔚从里面爬出。书房在张府角落,张恭蔚从书房走出来就到了张府的外面,自言自语道:“书房上锁你们也困不住我,我终于可以自由一会儿了。”说罢走向了闹市,去瞧今日的新鲜事。

  今日是这个地方的“大聚”,小贩很多,来集市上的人也很多,张恭蔚就在其中闲逛,小贩见他是一个仪表堂堂的公子哥,都上前来展示自己所卖的东西,都被张恭蔚婉言谢绝了。

  张恭蔚在集市上四处观望,这是张恭蔚隐隐约约的听到似乎有人在求救,张恭蔚是一个喜欢见义勇为的人,赶忙循着声音寻找。

  到了一处小巷,张恭蔚一个男子的声音,他说:“姑娘,这里可没人能够救你了,就依了我吧。”这是有听到一个女子说:“你不要过来,你敢惹我门春家,爹爹决不会饶过你,你可不要乱来。”那男子哈哈大笑道:“我天不怕地不怕,难道还会怕你们的蠢老头,真是笑话。”那男子把春字故意说成蠢字,语气充满了讥讽。

  张恭蔚知道那女子会有危险,张恭蔚虽没有武功,却好打抱不平,听到此处,就蹿到女子身前,说道:“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好不要脸。”那男子听他骂自己也并不生气,笑道:“你说我欺负她,好,我跟你比一场,我要赢了在继续干我的事。”张恭蔚虽知赢几乎是不可能的,但为了救那女子还是接受了他的挑战。

  张恭蔚和那人分站两边,张恭蔚从小到大一直没有动过手,都是他的仆人替他动手,这回自己动手,心中其实也有些慌张,那人却满脸得意,眼中含着杀机。

  那人说道:“你先动手吧。”张恭蔚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于是出了一拳捣那人胸口。那人见这拳绵软无力,一个侧身就躲过了这拳,一脚将张恭蔚踢了个跟头。

  张恭蔚好久才爬了起来,那人有说道:“这样比太没劲了,干脆你先打我十拳,我再打你十拳,不许躲,不许架,我若受不住算我输。你受不住,我的事你就不要管,你来吧。”张恭蔚也无其他办法,但为了救那女子,只好答应,使尽了全身力量打了那人十拳,但那人却一点事都没有,不觉惊讶。

  那人说道:“该我了。”声起拳出,一字一拳,打了张恭蔚三拳,张恭蔚卧倒在地,吐了一大口鲜血,勉强支持了起来,说道:“再来。”那女子见了扶住张恭蔚并劝道:“不要比了,你不是他对手,走吧。”张恭蔚甩开女子的手,强自支持,说道:“既然说要救你怎能罢手?”并对那男子说道:“还有七拳。”那人说:“有魄力,连我都要佩服你了。”又出了三拳,张恭蔚被打到了墙角,扶着墙又吐了两口鲜血道:“还剩四拳。”此时张恭蔚已经受伤严重,再受那人四拳,可能就有性命之忧,那女子很是感激,已经泪流满面,不住劝他,但张恭蔚就是不听。

  那男子正待四拳将张恭蔚打死,这时在墙那头传来声音道:“有魄力,让老夫来帮你吧。”那人听到声音转头就跑,说道:“白老爷子,饶小贼姬山一条命吧。”那人说:“你以奸污了数十女子,我白冰淼今天一定要将你就地处死。”说罢一条白影闪过,姬山连手还没动就已毙命于白冰淼手中。

  白冰淼解决掉了姬山,转头想看看为了救人可以舍弃生命的人是谁。回头望去,见那女子抱着男子哭泣,原来张恭蔚靠着救人的信念强自支持,现在人以无恙,自己精神一松懈,就昏了过去。

  白冰淼不太了解情况,想那女子问道:“姑娘请说一下经过如何?”并上前给张恭蔚疗伤,那女子平复了情绪说道:“小女子名**思薇,今日携着一个丫鬟春兰来集市买些饰品,不想被奸贼所掠,春兰为了让我有时间逃跑被他撒了。”说到这里,又哭了起来。

  白冰淼劝了劝春思薇,春思薇又道:“后来就被劫持到这里,遇上了他。”说到这里指了指正在昏迷的张恭蔚,“我们从未见过面,他居然如此拼命救我,我……唉,后面的大人就都知道了。”此时白冰淼正在为张恭蔚疗伤,并没有细思春思薇的话,其实春思薇家还有隐秘,她家与张恭蔚父亲的家关系是他们也还未知道的。并且这种感情与关系,最终还救了张恭蔚一命,这里暂且不表。

  过了一会儿,张恭蔚苍白的面色逐渐转为红润,气息也已匀和了很多,白冰淼起身对春思薇道:“现在我们还不知道他的家,姑娘请先把他送到一个客栈,直到他清醒就把他送回去吧。老夫告辞了。”说罢就离开了张春二人。

  春思薇把张恭蔚送到了客栈,守护着他,过了一个时辰,张恭蔚慢慢醒转了过来,发现自己身在客栈,游目四顾,忽然跟春思薇关切的眼神对了上,不觉有些不自在,对春思薇道:“春姑娘在这里费心了。”春思薇道:“你为了我可以舍命,我不过在这里守护你而已,要说感谢还应该我谢你呢。”说罢嫣然一笑,张恭蔚看了,不觉有些心动了,但他是一个品行端正的人,马上就收住了心神。

  屋中沉寂了一会儿,张恭蔚道:“我还不知春姑娘的姓名呢。”春思薇乐道:“我还未知你的名字你倒先问起我了。”张恭蔚听后窘道:“恕在下冒昧,我姓张,双名恭蔚。”春思薇道:“我闺名思薇。”张恭蔚自吟道:“思薇,佳人乡中思,伊人薇丛守。”真是好名,张恭蔚,饱读诗书喜爱作诗吟诗,听到这名字不觉就编了一句,(作者学识有限,如果诗不好,有人能编的更好,希望大家贡献出来。)

  春思薇听后面上一红,对张恭蔚说道:“你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就回家吧。”张恭蔚听后似乎也才想起来道:“呀,时间不早了,父亲肯定发现了,以后有缘再见。”说罢就向家的方向走去。

  张恭蔚回到张府,又从那个洞爬了回去。他刚进入书房,将书搬到洞口掩盖,这时听到了一声咳嗽声,张恭蔚吓了一跳,向后缓缓转了过去,看见了父亲张栖龙严厉的目光。

  张栖龙微怒道:“恭蔚,你瞒着我干什么了?”张恭蔚见到了父亲怒状,又没有撒谎的习惯,把经过说了出来。

  张栖龙听后闭上眼睛,细细想:莫非是春冥夜春员外的女儿,春员外也算是这里的富豪,他们两人也有意,何不允了这婚事,对我张家复兴岂不有很大益处?

  张恭蔚见父亲愤怒中又带有喜色,不知是什么原因,小声问道:“爹,您想什么呢?”张恭蔚的一句话将正在思索的张栖龙唤了回来,对张恭蔚道:“恭蔚呀,你喜欢春姑娘吗?”“嗯。”张恭蔚点了点头。

  “那我就去请媒人将这桩婚事定了,怎样?”张恭蔚听了对父亲说:“爹,您不是在骗我吧。”张栖龙佯怒道:“你爹是这么不讲信用的人吗?”张恭蔚听后非常兴奋,“但是,”张栖龙续道,“下回可别再偷跑出去了,你都会了吗,背一段《中庸》吧。”张恭蔚其实是一个好学的人,只因家中藏书他以看过千万遍,熟记于心才想到出去,《中庸》一点都难不倒他,张恭蔚背到:“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故君子不动而敬,不言而信。诗曰:奏假无言,时靡有争。是故君子不赏而民劝,不怒而民威于斧钺。诗曰:不显惟德,百辟其刑之。是故君子笃恭而天下平。诗云:子怀明德,不大声以色。子曰:声色之于化民,末也。诗曰:德遒如毛。毛犹有伦,上天之载,无声无臭,至矣!”

  张栖龙听后微笑道:“记住下回不要从那个洞逃跑了,要玩从大门走就行。”张恭蔚听后干笑了几声道:“爹要是没事我就回屋休息了,说罢向自己屋走去。

  张恭蔚回到屋中,他才发现自己的腹部一点都不疼,不知是什么原因,他哪里会知道是白冰淼给他运气疗伤,此时他身体里已贮存了白冰淼的些许真气,这为他以后学武奠定了基础。

  正在疑惑间,张恭蔚的母亲来到他屋中,疼爱的看着张恭蔚:“恭蔚呀,听说你受伤了,现在感觉怎么样了?”张恭蔚如实说道:“在我昏迷之前来了一个高人,他一来我就因支持不住而晕倒了,后来就不知道情况了,但我醒来后发现身体已没有了不适,我也忘问思薇了。”张母听张恭蔚说思薇说得异常亲切,乐道:“我猜你是想春姑娘想的。”张恭蔚听后有些窘道:“娘,就别取笑孩儿了。”张母收住笑容,关切的道:“天也不早了,你也该歇息了,娘就不打扰你了。”说罢离开了张恭蔚屋中。

  张恭蔚听到娘的最后一句话,才发现天以不早了,没想到会想这么长时间,于是放弃了对于上的思索,也许是那人帮我疗的伤吧。

  但张恭蔚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闪现出了春思薇的影像,那悲哀是那么楚楚动人,那笑容是那么得令人难忘使张恭蔚久久不能入睡。

  春员外是这里的第二大富豪,春府也是非常气派,这里虽然是北方,但这里的建筑风格却是有苏杭韵味,与张府相近但,张府柔美中隐有豪放,而春府却只是柔美。

  这是有一个穿得非常妖娆的老妇女来到了春府,敲门道:“来人开门呀,我有一件大喜事相说。”这是一个仆人将门打了开来,道:“是什么事,容我禀报老爷。”那人道:“这事怎么可以随便说,快去禀报你么老爷,说我李婆来了。”那人听她所说,也感到了这事可能不宜外面就讲,于是关上门向春冥夜禀报。

  过了一会儿,那人又走了过来道:“老爷说你可以进来,请进吧。”说吧打开了大门。

  李婆见他打开了门大摇大摆的就进了来,不一会儿李婆就来到了春家会客之地。

  春冥夜道:“李婆来这里可是为小女婚姻大事而来?”李婆道:“啊呀,春员外猜的真准,这可是一桩天大的喜事呀,张员外的儿子看上春小姐了,所以让我来这里说媒,如果春大人同意这门喜事,张员外明天就会送来聘礼,不知春大人有何打算?”春冥夜听后道:“那也要看一下小女的意见啊,秋菊,将思薇唤来。”他身旁的一个侍女应后,向里面走去。

  须兒,春思薇从里面走了出来道:“爹,叫我有什么事啊。”春冥夜道:“有人来说媒,我也得我宝贝女儿的意见啊。”春思薇道:“我说过,除了恭蔚,我谁也不会答应。”那李婆接道:“我记得张员外的儿子就叫张恭蔚。”

  春冥夜不满道:“我可没到什么事都不知道的地步,张员外的儿子我还是见过的,挺聪明的,不用你说。”李婆碰了这么一个钉子识趣的不再多嘴。春思薇道:“真的吗,可不要骗我。”春冥夜道:“我怎么会骗我的宝贝女儿呢?没想到他还是一个这么见义勇为的人。女儿也就不会吃亏了”春思薇听到父亲的话,有些害羞,摆弄起了自己的裙带。

  春冥夜看见女儿的神态,笑着对李婆说道:“李婆女儿都没什么意见,那就允了吧。”李婆见目的达成,也就离开了春府。

  张栖龙听到李婆回复说春员外答允了这门婚事,于是到书房去找儿子,张恭蔚这时正在看着已经读了无数遍的书打哈欠,这时听到了父亲的声音,连忙道:“爹有什么是吗?”张栖龙拍了他一下笑道:“可是一件好事啊,你猜猜。”张恭蔚听是好事,也高兴到:“莫非春家答允了这门婚事?”张栖龙微笑着点了点头,张恭蔚此事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

  张恭蔚日思梦想的事,终于要成了现实,使他非常兴奋。

  就在张恭蔚在书房中无法平静下来时,张栖龙也在书房中观察儿子,就在这时一个仆人来到书房,对张栖龙说道:“门外有一名叫戴鹤的人想来张府做教师,。”

  张恭蔚听到那仆人说后道:“爹,经过上次的事情我也想学武了。”经过上次的事情张栖龙也一直在思考是不是应该请教师教恭蔚武功,既然有人主动来这里要当教师,儿子也答应这件事,就不再反对,让仆人将其请到书房来。

  不一会儿,那个叫戴鹤的人进入了书房。张栖龙问戴鹤:“你为什么要来我家当教头?”戴鹤道:“小人在此地用尽了盘缠,无以为生,想到张员外是本地的大富豪,就想到了来这里赚些盘缠回家。”

  张栖龙道:“戴教师你就教教我儿武功吧,教的好我会重重有赏。”戴鹤道:“是老爷,小人一定会尽心教少爷武功的,但小人还想在张府逛逛,好熟悉环境。”张栖龙于是使了一个眼色叫张恭蔚去带戴鹤转转就可以教其武功了,张恭蔚当然知道父亲的意思,于是将戴鹤带了出去。

  戴鹤看到什么都不感到新奇,当到了张家祭拜之处,戴鹤停了下来,他被那精美的石雕吸引住了,那石雕上的人物,鸟兽都那么逼真唯美似乎会跳出来一样,并在这夏日的白天使人感到清凉,还发着淡淡的绿光。

  张恭蔚见戴鹤停了下来,盯着那石雕,知道了什么,道:“这可是我们张嘉的幸运符,是它使我们家富有的。”戴鹤问道:“那老爷是从哪里得到的呢?”张恭蔚道:“听爹说是在一座山上采山货时意外发现的。”戴鹤又道:“那老爷家可真是有福气呀。”也许是出于嫉妒,戴鹤将福气两字说得很重,张恭蔚并没听出异样道:“戴教头,我也带你逛完了,你该教我武功了吧?”戴鹤听后一拍脑袋说道:“你看小人这记性,请少爷带小人到花园去吧。”张恭蔚高兴道:“我终于可以练武了!”兴奋的将戴鹤带到了花园。

  一进到花园,戴鹤就闻到了扑鼻的香味,张恭蔚指着那道;“你就在那空地教我吧。”说罢就到了那片空地。

  戴鹤说道:“今日就从蹲马步开始,练习少爷的意志力吧。”(以下解释为作者自己所认为的解释,如有错误希望批评改正。)张恭蔚听到戴鹤所说,做了一个马步道:“是这样吗?”戴鹤道:“差不多,应该再往下低一点。”说罢,来到张恭蔚面前,将张恭蔚向下压得更低了一点。

  过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张恭蔚就挺不住了,见戴鹤没在看自己,站了起来,忽然感觉腿一疼,就听道戴鹤说;“这么快就坚持不住了,一个时辰后再站起来。”张恭蔚没办法只好又蹲了下去。

  一个时辰后,张恭蔚感到双腿无力,最后让仆人给带回了房间。

  就这样过了两个月,一个月就将是张春二人的婚期,此时张恭蔚对于长跑和蹲马步,举重已经不再畏惧。一日,戴鹤对张恭蔚道:“今日起我要教你一些普通的拳法,这样一些打劫的小毛贼应该就不用怕了。”张恭蔚听后非常兴奋,因为终于可以学一些有用的武功了。

  戴鹤接着又说了一些普通拳法的拳理后,就演示开来。张恭蔚细心的看,努力的想要都记下来,一遍练完戴鹤让张恭蔚做一遍,张恭蔚按戴鹤的话做了一遍。只有少数没记住,只是不太熟练而已。戴鹤看了后不觉有些惊奇,自己只做了一遍,没想到张恭蔚就能记住如此之多,夸了张恭蔚一番。

  张恭蔚听到了戴鹤的赞美,更加用功的学习,就这样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了。

  一日,戴鹤已经攒够了盘缠请求离去,张恭蔚虽然不舍,但还是让戴鹤离开了张府。

  自从戴鹤走后,张恭蔚在张府中感到无聊,想去看望春思维,但这个地方有条习俗是不可以去看还未过门的妻的,所以也就放弃了这个想法。想到还有十多天就可以与春思薇朝夕相处心还是有那么一丝期盼。www.xiumb.com

  张恭蔚实在是在家中呆不住了,于是没想带几个随从就出了张府,在外面漫无目的的闲逛,张恭蔚有一种对任何没见过的东西都有想瞧一瞧的性子,其实他只要对什么东西感兴趣,他的认真和努力都会比别人多。

  张恭蔚这时来到了一片树林,在其中享受大自然的美妙,就在这时张恭蔚似乎听几个人的飞奔声,他四处看了看。忽然似乎看见一个人影一闪即没,但张恭蔚看见这个人似乎就是自己的戴教师戴鹤。

  张恭蔚想到:那人看起来真像戴教师,但戴教师不已经离开了吗?真是奇怪,也许是我看走了眼吧。也就没有太过于在意。

  时间飞逝,已经接近黄昏,张恭蔚意犹未尽的往家的方向走去。不知为什么,张恭蔚总有不好的预感,使他不知不觉中加快了脚步。

  这时他发现了远处的火光,那是自己家的方向,张恭蔚有些慌了,他有些害怕了。

  到了张府,他发现确实是自己家失火,不,应该是有人故意纵火。火势非常的大,自家却无人救火。他的神经紧绷了起来,飞速奔了进去。他挨屋寻找,终于在父母屋中寻到了亲人。他看到父母都倒在了地上,这突发的变故使张恭蔚失去了理性。

  在接触父母时,张恭蔚感到母亲身体冰凉,父亲却还有些许体温。这时张栖龙似乎知道儿子回来了而苏醒过来,他悲哀的对张恭蔚说道:“儿呀,爹就要随你娘去了,我挺着就是为了见你一面,我们张家复兴的使命也靠你了呀,爹帮不了你了。”说到这里不禁老泪纵横,继续说道:“恭蔚呀,我们死后,这仇不报也罢,你斗不过他们的。你一定要好好活着显示出张士诚后代的坚韧并能忍辱负重呀。”张恭蔚哽咽道:“爹,孩儿一定遵照父亲的嘱托。”

  张栖龙咳嗽了一声,想要说什么,但还是没有勇气说出,从怀中掏出一张像图画的东西,给了张恭蔚想要再说什么,但感到呼吸不畅,胸口一紧,合上了双眼,这些事和秘密也在他合眼的同时永远锁在了自己身体中。

  “爹!爹!”张恭蔚此时已有些神志不清,并没看见父亲欲言又止的样子,他将父亲给他的最后遗物藏在了身上,久久没有离开。

  这时张恭蔚感到了烫,才恢复神志,扑灭了身上的火,带着忧郁、仇恨、不舍与责任离开了这即将被烧为平地的张府。

  张恭蔚此时感到了一种没有依托的孤独感,他心中默念:这仇一定要报,不要怪孩儿不听您老的话呀。

  他不知应去向何方,这是她想起了春思薇,,于是快步走向春府。

  黑夜是宁静的,春冥夜被一佣人叫醒,听佣人说知道了事情的始末,春思薇也被这佣人的大嗓门叫醒,到父亲屋中问明情况。

  春冥夜听后眉头紧锁,心中不知该怎么办,让其进来怕会招来祸患,不招进来,从名义上又说不过去,使他非常头痛。

  这时,春思薇进入了父亲房间问发生了什么事,春冥夜就将此事说了出来,并说到:“思薇呀,我看这门婚事就不要再进行了,我送他一些银子让他走吧。”春思薇听父亲这样说有些伤感道:“这怎么行呀,恭维是一个多好的人呀。”

  父亲听他这样说,怒道:“还没过门就向着郎君了。思薇,你到底是要他还是要爹?”春思薇被父亲吓到了,抽噎道:“当然是要爹,那就这样办吧。”说后就跑回了自己屋中。

  张恭蔚在外面焦急的等待着,这时门开了,从里面扔出一包东西道:“这是老爷给你的,自己找个地方去吧,这门婚事你就别想了。”张恭蔚听到这里犹如五雷轰顶,他至亲已经被人暗害,春家也将婚事推掉,自己这时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孤独寂寥。

  他不知是春思薇父亲的主意,心中暗说:“思薇,你真狠呀,原来你是见我见那是富有才答应的啊。”此时他已经泪流满面,离开了春府,向天大盒:“上天啊,你对我就这么狠吗?”他又回到了以烧为平地的张府,在那里默默思念当年美好的情景。

  但这已经成为过去,随着无情的大火消逝着张府一起消逝了。这时天上响起一声闷雷,瓢泼大雨下了起来,张恭蔚在大雨中痛哭,泪水与雨水混为一体,无从分辨。

  如不停的下,似乎要洗去这人间罪恶的产品。张恭蔚离开了张府,也将离开这片令他伤心的地方,他决定浪迹天涯,学成本事,找出凶手,让他们付出代价,他还要去遵守父亲的话,与朱棣一决雌雄。

  他的步子是如此沉重,轻灵的雨水打在她脸上,身上,希望洗净他那充满仇恨,责任并且孤独寂寥的心,他将从此踏上新的人生。正是:

  家庭惨变人毁约,人生征程心凄凉。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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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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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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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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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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