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在点头,可是心里却有点不以为然,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躲就能躲得掉的。尤其是那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出现之后,直觉告诉我,这件事并不会这么平淡的结束。
我们郑重的感谢了阿诺老头和红衣喇嘛之后,就订了回石家庄的机票。临走的时候,张无忍按照承诺将他的密宗铁棍还给了红衣喇嘛。
红衣喇嘛双手捧着密宗铁棍,说,如果我们有时间来大雪山,一定会好好的招待我们。我们会是大雪山一脉最好的朋友。wWW.ΧìǔΜЬ.CǒΜ
铁珊珊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不过却给我们发了短信,她要去追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确认一下那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爷爷。
对于铁珊珊的行为我表示有点不置可否,先不说铁三船已经死了,就算他还活着,又怎么可能跟我长得一模一样?
张无忍倒是欲言又止,后来他才告诉我,铁木耳托我们运去石家庄的那口棺材,里面并不是至阴至煞,而是铁三船的尸体。
当时铁家庄百鬼围宅,要的就是铁三船的尸体。铁木耳虚晃一枪,带着假尸体不知道逃去了什么地方,而铁三船的真正尸体,却被我们稀里糊涂的带去了石家庄。
至于铁三船为什么会破棺而出,又为什么跟我长得一模一样,张无忍说,铁三船很可能已经成了尸仙,不然怎么会变得这般厉害?
而跟我长得一样,很可能是在咱们从铁家庄出来的时候,已经被铁木耳自己做了手脚。
不管如何,铁三船对我们似乎没什么恶意,唯一让人担心的就是他给张无忍吃了僵尸王嘴里抠出来的东西。这事得等以后回石家庄检查检查再说。
我们回到石家庄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了,在路上的时候,我们就给孟黑子打了个电话,这家伙自从上次被我们连累,吓得跑去外地呆了好几天,直到现在,才总算是敢回来了。
本想着今晚上好好庆祝一下,可孟黑子在电话里却嘤嘤嘤的跟女人一样哭了起来,他说,老张,老何,你们总算是回来了,再不回来石家庄就乱套了啊。
我当场就吃了一惊,说怎么了?
孟黑子说,你知道不,最近石家庄出了一件大事!
他虽然说是大事,可在我们这种经历了生死的人眼中看来,还真算不上什么。不过这件事倒是挺有意思的,还闹的整个城市沸沸扬扬。
因为某集团的公子要结婚了。这公子哥广发喜帖,只要是本市有头有脸的人,全都接到了这一份请帖。
婚礼举行地点就在世纪公园里,折腾的那叫一个欢快,几乎整个石家庄都惊动了。
这公子哥的名字就不透露了,就叫他罗杰好了。他家是河北首屈一指的大富翁,本来像这样的家族,就算是结婚也要找门当户对的,不是政府官员的女儿就得是豪门小姐。
可只有很少人知道,罗杰要娶的女人,是一个纸人。
我当场就惊讶了,说,纸人?黑子,你没搞错吧?一个身家亿万的公子哥要娶一个纸人?
孟黑子压低了声音说,没搞错!为这事,老罗家已经急的上蹿下跳了。他们是极力反对,可是罗杰这孩子一意孤行,说不举行婚礼就上吊自杀。
老罗没办法,尽管他知道自己家的儿子可能被鬼迷了,所以一边假装同意稳住罗杰,一边邀请各地的驱魔高手,想要趁着婚礼来临之前解决掉这件事。
孟黑子说,对方可是有钱人,出的价钱也很高。怎样?要不要过去看看?
我说,去!为什么不去啊!要真是有阴魂作祟,那对我们来说简直就是送上门的买卖。
其实我们刚从湖南回来,精神状态都不算很好。尤其是我的脑袋被老张敲了一棍子,现在还包着绷带。可是一来石家庄是我们生活的地方,出现任何邪祟都是我们分内的事情。
二来呢,对方开价着实不低,谁要是能搞定这件事,一百万现金妥妥的到账。
对我们来说一百万已经是一个天文数字了,但是对老罗家,连跟毫毛都算不上。
婚礼定在明天,所以我们时间有点紧。在家收拾了一下,又拿了点备用的东西之后,孟黑子就开着车过来接我们了。
当然,这家伙看到我们浑身伤痕累累之后就有点大惊小怪,说,您二位这是跑哪里去了?
我打了个哈哈,说,行了,反正不是被别人揍的。那什么,明天就举行婚礼,咱们今儿要是把纸人给干掉了,他们老罗家会不会丢脸?
孟黑子说,我的大哥哎!等明天举行婚礼的时候,抬出一纸人来,那老罗家才算是真的丢脸了呢!你想啊,明天政府官员,各地豪商都会跑来世纪公园,整个场地光布置就花了几百万。真弄一纸人结婚,他老罗家还有脸在石家庄混吗?
我心说也是,反正这些有钱人最在乎的就是面子,为了所谓的面子,干出什么事来都不稀奇。
张无忍忽然问,为什么老罗不烧掉那个纸人?只要趁着罗杰睡觉的时候,用绳子绑起来,然后烧了纸人就是。就算罗杰闹腾,又能怎样?
孟黑子听到这,就压低了声音,他说,您还别说,老罗还真这么干了,烧纸人的时候我也在场。你不知道当时有多恐怖,他们把纸人点着的时候,火焰不但没有伤到纸人半点,反倒是被绑起来的罗杰开始全身大面积烧伤。
当时把老罗吓得,赶紧让人扑灭了火焰,后来再也没敢用过这种手段。
后来老罗去了柏林禅寺,想请那里的大和尚出手,结果大和尚说,要老罗耐心等待,会有人给他解决这个难题的。
我当时就不信了,说,你是说纸人放在火里,竟然没办法烧着?那不是纸人吧?
孟黑子信誓旦旦的赌咒发誓,说,绝对是纸人!老孟我虽然没什么本事,可一双眼睛还是比较靠谱的!那纸人老邪门了,眉清目秀,画的就像是活人。在火里的时候,丫还对我们笑呢!
张无忍听到这的时候就说,确定是火焰烧不掉?
孟黑子打一把方向盘,说,可不是呢!烧不掉!泼了汽油都烧不掉!太他妈邪门了!
我跟张无忍说,老张,你怎么看?
张无忍说,据说有厉害的阴魂,凡火不能烧,必须要用阳火才有效。你也知道,这个世界上火焰也是分种类的。
这我倒是知道,从科学的角度上来说,火焰分为阳火和阴火两种。还有一种就是最普通的凡火。
凡火就不多说了,木柴,汽油,还有各种可燃物,形成的火焰基本上就是凡火。凡火能净化普通的邪祟,但是遇到厉害东西就不行了。
阳火比较少见,最普通的一种就地火,也就是火山中的地火岩浆。这种火焰比较霸道,真要烧起来什么厉鬼都扛不住。
紫朱砂就是因为常年在火山之中,所以才具有至阳至刚的特性。
再有就是三阳酒引发的火焰,一些阳刚类植物形成的火焰都具有阳火的特性,就不一一而论了。
而阴火就更少见了,就我所知,阴火能在水中燃烧,而且这种火焰不会烧灼**,只会作用在灵魂上。据说南海的海底,有一种火焰可以在水中燃烧。活人触碰之下,灵魂会成为灰烬,身体成为空壳,最是霸道无比。
除了这种龙火,具有阴火特性的,恐怕也只有磷火了。
张无忍说,如果那个纸人真的如此厉害的话,就必须要用特殊的火焰给烧掉才行。
Ps:书友们,我是张无忍,推荐一款免费小说App,支持小说下载、听书、零广告、多种阅读模式。请您关注微信公众号:dazhuzaiyuedu(长按三秒复制)书友们快关注起来吧!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网页版章节内容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内容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免费看最新内容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 阅读最新章节。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秀书网为你提供最快的镇邪笔记更新,第103章:纸人为妻免费阅读。https://www.xiumb9.com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