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结伴去升平楼喝茶去了。
升平楼的掌柜的一看是轩辕卿莫,然后就想起了昨日老板娘的叮嘱,便笑眯眯的亲自领着轩辕卿莫去了升平楼最豪华的厢房,然后也不等那几人开口就吩咐上最好的茶。
礼亲王乐了,他说:“你这掌柜的倒是有趣,不问你怎知我等需要什么。”
掌柜的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看着轩辕卿莫说:“昨日老板娘吩咐了,只要这位爷进门,那就给他上我们升平楼最好的,然后收双倍的价钱。”
……礼亲王与张全友一同看向一脸云淡风轻的轩辕卿莫。Χiυmъ.cοΜ
见大家都看向自己,轩辕卿莫扬了扬眉淡淡的说:“你们老板娘怎么吩咐的,你就怎么办事。”
“那几位客官请稍等。”掌柜的连忙退了出去。
“袁兄认识这升平楼的老板娘?”李巡风疑惑的问道。
轩辕卿莫笑了笑说:“昨日路过升平楼,不小心冲撞了老板娘,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礼亲王与张全友同时在心里吐槽,您这是冲撞的多厉害才被人当做冤大头哦?关键还心甘情愿的当做冤大头。
掌柜的离开雅间就直奔三楼,诗音在三楼。
诗音见掌柜的来了,便放下手中的茶杯走过去问:“什么事?”
掌柜的回答:“老板娘,昨日的那位客官来了。”
“昨日的哪位客官?”诗音好奇的问道,原谅诗音吧,因为昨日来的不少客人,掌柜的要是不说明的话,她是真不知道是谁。
掌柜的解释道:“就是您让什么都上最好的,然后收双倍价钱的那位爷。”那位爷一看就知道不是个简单的人,也不知老板娘是怎么和人家结的仇。
“他?”诗音皱眉一下子不知作何反应。
“他来做什么?”诗音坐了下来平静的问道。
掌柜的回答:“看样子是谈事情,那位爷身边有一位长相极为俊美的男子,还有一位年约三十岁左右,面无须发的男子,还有一位看着很平凡甚至有些邋遢的男子,年纪约摸在四十岁左右。”
诗音点点头,一位是礼亲王还有一个是张全友没错了,治愈那么平凡而又邋遢的男子,诗音回忆了一遍确定自己是不认识的。
见诗音的神色变来变去,掌柜的试探性的问:“你若不想做那位爷的生意,那小人就差人将他们撵出去。”
升平楼开门迎客,但也不是什么人的生意都做的,特别是老板娘不喜欢的人。
诗音摇摇头说:“不了,按规矩行事就好了,让人将这里收拾了,我回后面的院子。”
“是!”
诗音走到门口又对张全友说:“就算发生了事情也不要找我,直接去找無捻。”
“好的!”
可能诗音今日没有看黄历吧,她刚到了二楼拐弯处就遇到了正准备下来的礼亲王。
愣愣神之后,果断的低头继续走着,戴着面纱呢,她怕谁?
“林老板这么急着去做什么?”身后传来礼亲王懒洋洋的声音。
声音身影一僵,停下脚步仰头看着那个站在台阶上的男人压低了嗓音说:“客官看着眼生啊!”
礼亲王微微一笑下了一个台阶之后低头看着诗音说:“换个地方说话可好?”
诗音点点头便沉默着往下走。
下了楼之后,礼亲王就做了个请字对诗音说:“林老板不如一道去那边坐坐。”
诗音淡淡的说:“客官若是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直接说。”
礼亲王摇摇头说:“不瞒林老板,袁某对这升平楼十分的感兴趣,希望能够和老板娘好好的聊聊。”
听到礼亲王这么说,诗音皱了皱眉,礼亲王说对升平楼感兴趣那就是真的感兴趣了,毕竟这位可是轩辕王朝的第一钱王啊。
她也不愿与他多纠缠便说:“生财之道可不能与他人说道,小女子失陪了。”
礼亲王看着那个铅华洗尽的女子眼中有着柔和的笑意,他说:“那日老板娘的雨碎江南甚是意境,让袁某都有一种在这小城定居的冲动。”
诗音脚步未停,身后又传来一句:“升平楼的霓裳羽衣舞倒是让袁某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
听到这句话,诗音背影一僵,脚步停了停终究什么话都没说,似曾相识又如何?不过就是一支舞罢了,再说了,那位在国宴之上舞动此舞的轩辕诗音已经死了。
见诗音走了,礼亲王摸了摸自己光洁的下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四哥没说错,还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就算恨恼四哥,那也不用对他视而不见吧?好得自己当年也那般疼她。
说到白眼狼,礼亲王就想起那个被自己关在礼亲王府的冥曦无奈的摇摇头。真是的,一个两个的都养不熟。
“客官可有什么吩咐?”掌柜的又亲自出现在礼亲王的面前。
礼亲王笑了笑对掌柜的说:“听闻贵楼的春风醉不错,来上一壶。”
“那请客官稍等,客官又吩咐其实不用亲自下来,走廊上有侍者,您有什么事吩咐侍者就好。”掌柜的提醒道。
“嗯!”
礼亲王本想转身回去的,忽见那舞台之上有一身穿玄色劲装画着剑眉的女子抱着琵琶端坐在那里。他不由的站住了脚步。
那女子开口,声音不似一般女儿家那般娇滴滴而是透着一股男儿的大气,她说:“方才叶夫人点了一首闻战来祭奠一下战死沙场的夫君,梵音在此献丑了。”
闻战?好奇特的名字……礼亲王的眼中有着兴趣。
楼上的轩辕卿莫自然也是注意到了,二楼雅间的桌子本就设在靠近栏杆的地方,只要微微动一动身体就能看到那舞台上的场景。
李巡风说:“这升平楼并不像一般的风雅之地,这里的一草一物,雕梁画栋,桌椅摆设都十分的讲究。”
“嗯!”轩辕卿莫点头,眼中有着柔和的笑意。
那丫头本就是个讲究的人,也是个会享受的人,不用想就知道是出自她手。
舞台上的梵音姑娘唱道:“君欲守土复开疆,血犹热志四方……”
只一句就让轩辕卿莫愣住了,这曲子他听过,就在那丫头得知萧慕白死讯的时候,大醉时嘴里就唱的是这曲子,最令他影响深刻的便是那句:闻君跃马提缨枪,逐戎狄,酒一觞,我将祝捷酒浅埋,待君共醉万场……
萧慕白啊……轩辕卿莫有些感叹,这个名字已经许久不曾有人提起过了。
楼下的姑娘歌声略微沙哑,每一句似乎都是带着悲凉。
“四爷。”张全友突然抬了抬下巴对轩辕卿莫说:“您瞧对面那雅间的那位夫人。”
轩辕卿莫顺着张全友的视线看了过去,对面那雅间的夫人想必就是那位叶夫人,她此刻正坐在那里悄悄的抹泪。
“她不是……”轩辕卿莫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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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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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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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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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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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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