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河洛被他们屠杀,屋子草木庄稼等等,都被一把火烧了个精光,原本秀丽的村落,被破坏的不成样子,这片富饶的地方经历了几十年之久才慢慢恢复,却也没了往日的景色。
……
大皇子府
他们这几日一直在寻找那个象征圣女身份的玉佩,禾凝知道,那天晚上肯定是婆婆偷偷把玉佩给了小凡让他带出了河洛,果然她从一开始就没相信过她。
禾凝躺在软塌上,早已往日的穷酸模样不同,一举一动一撇一笑都想着波动他人的心弦。
“殿下还没来吗?”慵散带这些尾音缓缓开口。
一旁的丫鬟恭敬的,“还没,殿下在秦姑娘那,怕是...”她不敢再说下去,因为禾凝脾气很不好,又娇气又暴躁,自从跟了她没有一天好日子过。
她是个下人,最重要的是委曲求全,看主人脸色行事。
“滚!”尖细的声音透露着生气,狠毒的眼神恶狠狠的看着她,从头上拿下一支万金难求的金钗狠狠地冲她扔了过去。
簪子很利,刷的一下,在她的脸上划出一道血痕,瞬间,鲜血直流,疼痛感习满全身,灼烧刺痛的感觉大颗眼泪哗哗掉落,吓得她跪在地上求饶,磕了几个响头,嘴上求着饶。
“哭哭啼啼的吵着我心里烦躁,还不快滚!”禾凝白眼,梳理刚刚弄乱的发丝,刻薄忌恨的表情展现的淋漓尽致。
丫鬟刚想退下。
只见她转愤怒为和蔼,“等等”,细腻柔和的嗓音与刚刚不同,“你过来。”不经意的慵懒感像她招了招手。
丫鬟酿跄的爬过去,脸上的刮痕,泪痕,让原本清秀的脸庞,丑陋不堪。
“来,乖乖的听话。”一直微笑的嘴角让人看着毛骨悚然,眼神里却没有丝毫笑意。
禾凝准备起身去桌子上拿东西,丫鬟见了,连忙托着她的手,侍奉她。
看着容婳如此乖巧,难免一笑,却也抵不住她的狠毒。
迈着懒散的脚步,一点点的走到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精美的小盒子,打开一颗黑褐色的小药丸安静的躺在那里。
“来,吃了它。”禾凝红色的指甲色,张扬的拿起那颗药丸,递给她。
命令似的口吻却很温和,容婳迟疑的看着眼前这颗药丸,迟迟不去拿。
禾凝等的实在不耐烦,“吃了它!”再一次说道,再没有了柔和,只剩恶毒。
容婳被吓了一哆嗦,连忙去拿这颗药丸,一口气吞了进去。
挑了挑漂亮的眉梢,心满意足的站起,走到门外,“来人。”
这么美好的夜晚,要是只有一个人不会太孤单寂寞吗。
一个粗狂的大汉,满脸的横肉,还有一道狰狞的伤疤,满头大汗的跑过来,浑浊的粗气,大喘似乎是一路跑过来的。
“您喊小人有何事?”一脸讨好的笑,像个哈巴狗一样,原本恐怖的伤疤加上他的笑,扯动他的皮肤,让人一阵恶心。
禾凝嫌弃的挪了挪步子,那人似乎也察觉到了,往后退了一步,“多久没沾荤腥了?”禾凝拿着帕子往门里指了指,随后猖狂的笑了出声。
那人似乎明白了,“多谢姑娘,多谢姑娘。”迫不及待的想冲进门去。
“注意点,还是个雏,别把人家弄坏了。”
那人是个粗人哪里懂得怜香惜玉,急冲冲的推门而入,禾凝低笑一声,阴郁的眸子盯着里面。
容婳感到自己身体灼热,有些发痒,忍不住呻吟。
这个药效很大,禾凝进到屋里,那个人还在一旁看着眼前的容婳,“还不去?可不要让人家等着急了。”禾凝在旁边煽风点火。
“这颗药乃是我重金求来的,可不要浪费我一片苦心。”禾凝把门锁上,找了个凳子坐着,又说:“这颗药只会让你逐渐欢喜,不会没有意识,你能知道你在做什么,还有...”禾凝笑了笑,“不要太贪心哦。”
容婳哭着求饶,身子却越来越难受,汉子连忙跑过去一把抱住她,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羞辱悲愤交加,却又无能为力,感受刺激欢喜,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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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汉子早呼呼大睡,容婳眼底墨黑,身上满是痕迹,头发杂乱,眼神空洞无力。
禾凝早已离开,她看到了全部,她是这个事件的先发者更是旁观者。
原本精美的房间早已没有了当初的模样,一点点一件件都诉说着昨晚的激情。
看着眼前的剪刀,当初连鸡都不敢杀的女孩,拿起剪刀往他脖子刺去……
……
皇宫
皇帝看着宫殿里的丫头,有着那个人的一些影子,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对她这种行礼方式也没放在心上。
他很年轻看不出老的痕迹,只有几根白发证明他的年纪,“这就是你们挑选出来的美人儿?”皇帝的声音浑厚有力,富有些许磁性,是属于中年男子的声音。
“是。”众人回复。
只是一人没有带来,那个人就是穆祯,从一进门,穆祯的视线落到阮娴娴身上,她似乎...不记得他了。
黯然失神。
“回父皇,儿臣未曾寻得美人儿,就此放弃。”穆祯向前走一步,缓缓开口,还是那股熟悉的味道,清澈淡漠,无欲无求。
“好,这个丫头叫什么?”皇帝首先指向阮娴娴,眼角带笑,甚是投缘。
穆泽向前一步,行礼,“回,父皇这是儿臣带来,叫阮娴娴。”说完深深的看了阮娴娴一眼,不由得笑了。
可在禾凝眼里,只有妒忌,她不相信阮娴娴竟然被四皇子救了,还在他的府里,而且陛下也没有首先叫她,而是叫了阮娴娴。
她已经被气得不行,却没有表露丝毫,只在一旁的大皇子满脸不快。
“父皇,这是儿臣带来的,名叫禾凝。”大皇子不甘示弱,眼看着父皇越来越喜欢阮娴娴,他得找些存在感。
禾凝听到穆硕叫自己,对着皇帝福了福身子,像他示意。
穆锐带来的是一个古色古香的美女,说不出的韵味,不得不说,他眼光不错,可是她阮娴娴也不赖啊!
“好好好,甚好,我天佑国竟有如此多的美丽姑娘。”皇帝龙颜大悦,只不过是表面,最重要的是祁国为何而来。
他要以这次机会,若祁国太子喜欢他挑选的美人儿,在他身边安插眼线,也是个不错的打算。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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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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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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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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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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