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还被谢得正欢乐着的胤祯:???
就一脸震惊,特别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家侄女:“这,这风太大了,爷刚刚都没大听清,大侄女你说啥?”
咳咳!
宁楚格虽有些不好意思,但为免状元郎被更多叔叔、兄弟们围殴。双拳难敌车轮战的前提下,真个伤了那张玉颜。她到底还是再度强调:“侄女说打人不打脸,尤其是状元郎那张钟神毓秀,几可成为咱们大清官员仪表担当的脸。”
所以,还真没听错???
聪慧绝伦,不同俗流的大侄女,居然,居然也是个看脸的!!!
十四摇头,特别的痛心疾首:“好侄女,你,你冷静,别被他那张脸跟几句甜言蜜语给骗了!要知道越好看的男人,就越靠不住。要不民间怎么有话,说男人靠得住,猪都能上树?”
这,这么狠的么?
为了劝阻她,连自己都不放过啊!
而更狠的还在后面,从五叔开始一直到连个人事宫女都没有的十八叔。真的你方唱罢我登场,不同角度、不同理由地劝她别妄动春心,更别想着自己能轻易跟张若淞凑成一对儿!
理由么,包括但不限于旗民不婚,地位悬殊,满汉习俗大为不同等。
连好看的男人通常花心,擅长朝秦暮楚惹福晋劳神都被胤佑当成了理由,摆在了台面上。颜控宁楚格皱眉:“七叔这话说得可就有些偏颇了!所有皇子中,好看顶数九叔好看,大伯次之。”
“但九叔虽有妾,却从不叫任何妾侍舞到九婶子面前,府中规矩井然。大伯所有子女都是先伯娘所出,再无庶出子女。可见……”
胤祺笑着截过话头:“可见这男人有没有担当无关长相,只关乎人品。就有些人长得不怎么样,才华武功也平平,却最爱宠妾灭妻。你说是吧?七弟!”
实打实被影射了一把的胤佑:……
心里憋屈都要逆流成河,脸上也得不尴不尬拱手,拒绝对号入座:“五哥教训的是,弟弟浅薄了。”
胤祺微笑点头,十足关心弟弟好兄长模样:“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最近也是有些浮躁,回去看几卷经静静心罢!多瞧瞧,你就能明白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的禅意了。”
哈哈哈哈哈!
宁楚格终于忍不住乐出声:“高,高高高,五叔实在是高。有您这么一援手,估摸七叔以后都不会来侄女面前苦口婆心了。”
那可解决了个超级麻烦的小庆幸脸儿,可把胤祺给乐的:“以侄女身份嘲讽亲叔终究不美,哪怕老七阴阳怪气的,确实让人……但终究大侄女辈分小些,也更受圣宠些,难免也更受些非议。”
“因此贸然插嘴,侄女别怪五叔无状便是。”
“怎么会?”宁楚格笑,规规矩矩与他见礼:“侄女又不是个糊涂蛋,知道叔叔们百般劝慰,都是为了侄女好呢!”
胤祺微笑:“你能理解,就再好不过。”
“状元郎虽好,却苦于是个汉人且未在旗籍。也没有个爵位要继承,出身为免太低了些。而且,你们若成,就是第一庄旗民联姻。自有万万千千的眼神聚集在你们身上,这其中压力……”
怕都不比当年喜得龙凤之前的八弟小!
“嗯!”宁楚格点头:“您说的这些,侄女都知道的。婚姻大事,事关余生,侄女必定会审慎。反复思量过后,才做最终决定。”
哈???
话都说到这儿,还没有直接拒绝,说绝不考虑张若淞么!
胤祺很有些诧异,但他虽感激宁楚格的轻轻茶让自己有了嫡子。感激她间接拆了八、九、十的铁三角,并将亲弟胤禟领到了正道上。却跟宁楚格没有许多来往,不好规劝太过。而是告辞后,就往老九府上。
让明显跟宁楚格更好的他,多多劝诫几句。
对此,深知大侄女是个颜控的胤禟只乐:“劝她?算了吧,爷还是留点力气,多劝劝皇阿玛吧!那丫头就是个看脸的,而张家小子偏又长得好。除非五哥你能踅摸个长得比他更好的,否则想都别想!”
胤祺:!!!
拒绝接受这为难,并提出反问:“可,可那日殿试,你还嘲讽张若淞来着,说大侄女不是那等肤浅的……”
“不然呢?”胤禟斜斜地睨了他一眼,满脸你是不是傻的表情:“难道爷还说对对对,你小子对自己有很清醒的认知。好好努力,好好保养,咱家大侄女就喜欢俊的?”
“虽事实如此,也不宜声张!”
亲叔如他,果断先维护住好侄女名誉。再尝试劝劝,若不成,果断反水帮衬大侄女劝皇阿玛。
“毕竟抛开民籍这点不论,状元郎简直无可指摘。比如?文武双全性子好,少有贤名,却又难得有自己主见,最是个宁缺毋滥的。二十多岁个人了,屋里连个通房都没。更绝迹秦楼楚馆,没有任何红颜知己,青梅竹马的。”
真干净得跟张白纸,大侄女就是他唯一心动!
这么份资料,这么个人儿,简直就是所有爱女老阿玛心中的不二贤婿。以前大侄女以人家姨母自居,怕是灯下黑,根本没往那上琢磨。现在窗户纸被捅开,她也回过来神……
啧啧!
当叔叔的还能怎么办?
多敲几顿美食,来日用心帮忙敲边鼓呗!
胤祺:……
虽然在胤禟的科普下,也觉得张若淞不错。但,终究旗民有别,他又连个爵位都没。阻碍太多,差距太大。怎么看,怎么不容易啊!
对此,宁楚格表示:做人就是要勇于接受挑战,永远被动接受,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她亲阿玛胤禛皱眉:“可你反复言说过,全听你皇玛法安排!而你皇玛法没有直接下旨,可不就是等你一句瞧不上?若真中意,殿试当日圣旨就出来了。”
“嘿嘿!”宁楚格笑:“阿玛您理解错啦。”
“女儿只有瞧着能行的额驸人选,才会羞涩地来一句孙女全听皇玛法安排。吹些皇玛法阅人无数,眼力绝对超凡脱俗。一向以来最是疼爱孙女,绝舍不得给孙女上窟窿桥之类的彩虹屁。否则……”
“否则女儿只会深深一礼,万千不舍地看着他老人家。说孙女还小,还想在您身边再留两年。”
“就好像皇玛法在等女儿婉拒,女儿真……”
“真见到人之后,却觉得除了旗民差距外,张公子实为良配。错过了便难在得,所以决定忽略掉皇玛法的潜台词,只一心一意将之视为来自皇玛法的疼爱、尊重!”
这良配二字一出,胤禛都顾不上训斥她的大胆了。
只双眉拧得越发紧::“拢共也没见几面,没有许多了解,你怎么就知道他是个良配?”
“因为女儿与他娘交情莫逆啊!”
虽然见面了把话摊开,也细细想过了。觉得状元郎家庭简单,家风清正。没有恼人小姑,未来婆婆与她好成一个人。家庭方面优秀,个人条件也极为优秀。尤其那人还长在自己的审美上,并发誓一直美到老。
让她没怎么迟疑,就为了自己内心愉悦与下一代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做了决定。
但公主依然情窦未开,谈及自己婚事来也毫不避讳:“姚家姐……咳咳,张夫人催婚心切。近几年来都没停过努力,期间种种,还有谁比女儿更清楚啊?”
胤禛:???
宁楚格微扬了扬下巴,跟自家阿玛娓娓道来张夫人那旷日持久的催婚与张若淞宁缺毋滥的调调。闻听小子后院干干净净,连根杂草都没有,胤禛这老父亲的心就有了那么一点点熨帖。
再想想他那个文采武功,与对爱女的那份心。
胤禛心里就有了几分意动,但:“此事殊为不易啊!”
张府,听完了儿子坦白的张廷玉也在摇头:“你小子眼光倒是好,可……”
“此事难哉!”
“若换了个寻常公主、郡主,皇上没准儿就因你那句满汉真正和平让一步,做个表率给世人看。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对满蒙汉一视同仁的心。但福襄公主不同,她对朝廷贡献颇大,深受皇上宠爱重视。”琇書網
“据我所知,所有八旗子弟中家世、人品才华上佳者,都曾作为公主额驸备选,被皇上彻查过。”
“又都因各种各样的理由,被皇上给否定。辗转数年,额驸没选出来,皇上对公主这个重视劲儿却人尽皆知了。远有隆科多家玉柱,近有乌拉那拉氏星德。敢打公主歪主意的,呵呵……”
张夫人被他这冷笑吓得一激灵:“那,那俩都是长得丑,想得还美!”
“我儿如美玉无瑕,便皇上因旗民有别,不肯赐婚,也不至于怎么这么个眼神好的慕艾少年?文武双状元,好歹也是国之栋梁呢!”
张若淞笑,温柔得如微风拂过树梢:“是,娘亲不必忧心。儿子一片真心求娶,未有任何利用攀附之意。皇上便恼儿子大胆,竟敢觊觎他宝贝孙女,也不会降下责罚。而且……”
“姻缘事,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讲情投意合啊。有您跟爹给的这张俊脸,儿子未必没有机会的。”
张廷玉摇头,特别的一言难尽:“横竖你有点心理准备,若事有不谐。你便申请外放吧,踏踏实实地从县令做起,努力造福一方也不枉你生平所学了。”
也免得留在京中,让皇上跟诸位王爷、皇孙们随时随地想起你小子的不自量力来。吹毛求疵,处处挑剔。别说做出点儿成绩来,能不被摘了顶戴,褫了功名顺带殃及全家都是好的。
张若淞拱手:“儿子谢过父亲提点,但……事关儿子终身,不到最后一刻,儿子绝不会放弃的。”
张廷玉:……
雍亲王府中,宁楚格也点头:“嗯,如阿玛所言,此事殊为不易。可从四十三年到如今,他是女儿所见过的,唯一比九叔还好看,比九叔还克己复礼,洁身自好的男子。还曾感叹他这么好的公子,将来不知道便宜了哪家闺阁。”
说到这儿,公主还难得地红了红俏脸:“那,那现在这么好的才俊表示对女儿倾心,女儿就……”
“就很难不意动对不对?”
“如果,我说如果,女儿必须要出阁婚嫁,那我希望新郎是他!”
所以……
这是众人组团劝,不但没把人吓住,却反而让好孙女坚定了信念么?康熙大怒,将一众不提气的儿子拎过来,找了由头一顿骂。
将心里这股火出了个七七八八,才又将好孙女唤到宫中苦口婆心。
在自家阿玛面前,宁楚格自然能畅所欲言。
可到了昭仁殿,被身份为一国之君的皇玛法垂问,她还能当着起居注官,且名为张廷禄的起居注官说是的,皇玛法您就允了吧,满大清都找不到比他更好的颜?
果断不能啊!
于是乎,公主盈盈下拜:“回皇玛法的话,孙女愿意为促进满汉进一步融合贡献点属于自己的力量!”
五感超级敏锐的公主殿下对自己的微表情掌控也厉害得紧。
不止张廷禄,就在康熙眼里,也看不出孙女有半分欢喜雀跃。倒像是当年为了汉匈和平,主动请缨要去匈奴和亲的王昭君般。
一脸的大义凛然。
看得康熙忙屏退了左右,着梁九功严严实实地守住了门:“好孩子,皇玛法知道你虽为女儿身,也一直不忘家国天下。十年来功勋累累,从未停止过帮皇玛法分忧,为大清江山出力。”
“一路辗转到如今,你的功劳都胜过宰辅。”
“若你为男儿身,皇玛法都愿效法明成祖,为你这好圣孙也将江山托付到你阿玛手里。”
或者因为宁楚格偏就是个女儿身?
反正康熙这话说的,分外真诚,特别的发自肺腑。听得宁楚格诚惶诚恐跪下:“孙女何德何能,敢当皇玛法您这般厚爱?”
“不,你当得起!”康熙一脸认真:“这么些年,你给朕、给大清的都太多太多。而朕也只能破格封你为固伦公主,给些个金玉俗物的赏赐。这女儿家最最重要的婚事上,皇玛法说什么也不能再让你委屈。”
“你啊,不必考虑满汉融合,满蒙友好这些。只需要审慎思考,看看自己是不是打心眼里喜欢这桩婚事、这个人便可。”
“若真喜欢,皇玛法于你圣旨赐婚,风风光光送你出降。若不是……”
“朕就认真点,给状元郎选个能施展他生平抱负的好地儿。保证让他人尽其才,一辈子都回不了京,再不带让好孙女烦心的!”
那岂不是耽误了一个好栋梁,也再看不到那么好的颜了?
宁楚格摇头:“皇玛法您可别!孙女……孙女其实,其实也愿意在促进满汉融合的同时,寻个如张若淞那般仙姿玉色,文武双全还不风流的如意郎君的!”
话一说完,抬头就看到皇玛法充满戏谑的表情……
宁楚格那小俏脸啊,腾地一下子就着了火:“没,没有您这么当玛法的!怎么可以这么逗自家孙女?我,我我我还以为皇玛法极为排斥他的民籍身份,特特等孙女一句瞧不上呢!”
康熙摊手:“这不是没等来?”
“当玛法的,就算有万千思量,也得从孙女的意愿出发啊!否则就找到再出身好、地位高,前途不可限量的,也未必如你所愿啊!”
宁楚格嘿嘿笑:“再好的门第,还能高过皇家啊?”
“孙女有幸生在皇家,做了您的孙女。那么世间所有男子,对我来书就都是屈就、都是下嫁对不对?竟然都一样,何不选个入眼点儿的?毕竟,这,这可是要看一辈子的呢!”
自从入关以来,朝野上下越发汉化。
不但和离不给和离了,连寡居的公主都不给寻找第二春了。真的从一而终,一嫁便是一生了!
哎,憧憬乌库妈妈口中入关前那样自在随性的样子。牧马,放羊,一起渔猎欢聚。少男少女看对眼了,就可以敖包相会。生了情愫才禀告双方父母,上门求亲。而不像现在,多半盲婚哑嫁,好多新婚夫妻的初见便是在洞房。
康熙虽不清楚好孙女这小脑袋瓜里想的是什么,但也听得出她语气中的怅然。
大手一挥直接道:“那也未必是一辈子!咳咳,朕是说,你是大清最最尊贵的固伦公主,皇玛法的心尖子。只有你给谁委屈,断没有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欺辱于你的。若有……”
“好孙女儿也千万莫强忍着,你是满人的公主又不是汉人的,自然不用遵循汉家的陈规陋习。”
“直接往乾清宫来找皇玛法,朕扒了那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家伙皮!再给好孙女儿另择良配,绝不让你受丝毫委屈。”
还,还可以这样?
宁楚格震惊抬头,正看到皇玛法满脸的真诚与不舍。
虽然好孙女生于康熙三十四年,如今已经十九,再翻过年就喊二十的大姑娘了。普通百姓家中,如她这般大小,怕是二胎、三胎都怀上了。可该舍不得的,康熙还是照样舍不得。
那感觉,好像心里被坠了块铅一样。
满满沉重,特别的不舒服。
就想好好折腾折腾张若淞,看他是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纯白无垢,可堪托付。
儿子们辈分高,年纪大,有些事不好插手,也不好太过。不过没关系,这不是还有孙子们跟排名靠后的皇子们?一个个的直接、间接受了好孙女好处那么久,不得为她的婚事多多献策出力?
打从张若淞御前那么一跪,弘晖、弘昀、弘时哥仨就要气炸了肺!
什么不入流的东西,竟然也敢觊觎他们姐?
可惜他们都被关在无逸斋,等闲不得出宫。便有心给亲姐撑场子,也没机会。现在皇玛法肯批假,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哥仨以考察为名,将张若淞约了出来。
比文试武,几个回合的切磋下来,不但没如愿把人打击到自惭形秽。跑御前去跪下,承认自己高中状元后被喜气冲了天灵盖,遂说了些个不自量力的话语。还都觉得,有这么个姐夫也不错?
直接表现就是,相互往来间,他们都肯唤张若淞的字。日常活动什么的,也都肯带着他了。
能与未来舅子们打好关系,张若淞自然欢喜。
往来请客的,没少主动结账。
瞧着他们说起姐姐喜欢的,也并没有悉数买下来。而是结合他们的意见与自己对公主的了解,特别精准地躲过许多坑。
从中选出宁楚格真正喜欢的,托他们转交。
至于说无名无分,不好私相授受?张公子只笑:“微臣曾当殿请婚,虽至今未得万岁爷批复。但予对公主之心,也全大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算不得私相授受,只痴心后生对心仪女子的小小馈赠。”
而且送是送来了,收不收取决于公主啊!
得了文武双状元的人脑袋可灵光,除了售出便无法退换的吃食外。余下的首饰、布料等,他都早早跟东家打好了招呼。若有幸得了公主青眼,他悉数买下。否则的话,店家分文不取地收回。
于是很多店面里,都有小二劝客人,客官试试?被状元郎买来讨好公主的物件,再好不过了!与瞧一瞧,看一看啊,福襄公主用了都说好之类的吆喝。
弘昀笑他小气,他便笑着说自己是立志要成家的人:“不说精打细算,也得量入为出。不管不顾花钱如流水,岂不是要让妻儿跟着受罪?”
三兄弟齐齐不屑,接到反馈后的宁楚格却点头:“心思灵巧点不是坏事,总比傻乎乎没有个节制的好。你们这来来回回的,也考验了许久,观察日记都写了一大本。是不是也差不多,该跟皇玛法交差,乖乖回去上课了?”
“早着呢!”弘昀眯眼:“还有最后几关,他若还能从容应对,不上当、不动摇,弟弟们才真相信他是个可堪托付的,勉勉强强能当咱们的姐夫。不然……”
“便皇玛法下了旨意,小爷几个也能联手打残了他。让他自惭形秽,不敢耽搁皇家公主!!!”
作者有话要说:努力写写写,然而我的fg还是倒了……感谢在2021-06-0314:56:56~2021-06-0412:14:2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霜雪10瓶;伊鹿有你、琪琪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2("团宠格格是食修")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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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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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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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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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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