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将他们三人吓成这样,看来这老祖真是不简单,我很庆幸当时自己没有莽撞跟他来硬的,万一他真有什么手眼通天的本事那我岂不是死的很是冤枉。在老头子的威胁下,那三个道士的头点的像是小鸡啄米一样,不知道他们之间达成了什么样的协议,老祖说话的语气这才变得缓和下来。
见到他们谈话结束之后,我意识到自己应该离开了,否则将会有危险,可就在这时,老祖的那张脸突然转了过来,眼神透过门缝和我紧紧的对上,在我们眼神交流的那一刻,我感觉到体内的鲜血正在倒流,因为他的那张脸,和楼下事项背部长出来的那张脸如出一辙。
情急之下之下的我慌不择路,转过身,急忙朝楼下跑去,走到楼梯拐角的地方,不小心踢到了一个花坛,花坛顺势从阶梯上滚下,乒乒乓乓的,摔了个粉碎。
这一系列的动静,让整个静谧的空间点的纷扰,似乎有无数个恐怖的恶鬼在一瞬间锁定了我,趴在我肩膀上的滚滚浑身的毛发如同一根根的钢针一样倒竖起来,要是我在这里被他们逮到了,绝对会九死一生,我来不及多想你,一个纵身撞破进来时窗户跳了出去。
当我重重摔到地上之后,耳边传来人群的嘈杂声,让我暂时有了一些心安的感觉,背后的甚凉也略微的有一些缓和,可是我从滚滚未曾放松的身体状态便可以知道危险依旧盘旋在我的周围,所以我卯足了劲儿朝着远处狂奔,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距离这个庙越远越好。
给你口气,就跑出了将近两三里地,我累得倒在地上气喘吁吁,文文的眼神紧紧的盯着被我甩在身后的寺庙,那原本嘈杂的声音此时就像一只蚊虫在耳边哼咛一样,若有若无!
“你怎么会惹上那种东西?”滚滚收起了往日的嬉皮笑脸,让我很不适应。
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是一脸懵逼,“那似乎是很早之前的事儿了,妞在我身上发生过一系列奇怪的东西,当时我也是病急乱投医,找了一个神婆,没想到竟然惹上了这种东西。”我用手掩着脸,语气里满是沮丧,我本以为这件事情就会永远翻篇了,但是没想到竟然会在次发生到我的身上。
“你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我问。
滚滚摇了摇头,“具体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但是他身上所散发出来无比阴冷的气息至少可以说明这绝对是一个百年厉鬼还要狠戾的角色。”
这话滚滚说的倒是没一点儿毛病,当时我也是被这玩意儿给弄的死去活来。
冷静下来之后,我环顾了一下四周才发现,这里距离红庙乡已经很远了,周围是一片半腰高的玉米地,正值夏季蚊虫出没,玉米地里时不时的发出悉悉嗦嗦的声音。
要想顺着大路回到红庙乡,就必须要经过刚才的土地庙,但是经过一系列的变故,我是不敢再冒险靠近哪个土地庙了,好在我这个人不是个路痴,至少记得胡庙乡的具体方向往哪边走,所以我决定走小路,准备从这苞米地里趟过去,绕过哪个土地庙回来到红庙乡。
说来也怪我这个人多少也算是胆大的,毕竟经历了这么多的大风大浪,就算是遇上泫大夫这样的百年阴魂我都没有丝毫紧张的情绪,可是现在感受着从土地庙方向吹来的凉风,我竟觉得这盛夏的夜晚也如此阴冷。
滚滚落在我的肩头一言不发,满脸愁容,看来刚才在此遇见的学生就连滚滚都觉得十分棘手。我也不敢随意的打扰他的思绪,只好沿着头脑中规划的路线往前走,希望能够早点回到红庙乡,睡上一觉缓解一下我现在疲惫的身心。
昨晚与女友是一片花生地,我这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大约20分钟,突然听到不远处的地里有动静,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此时的我犹如惊弓之鸟,任何风吹草动都会有杯弓蛇影之功。
眼看着不远处的那些庄稼疯狂的摇动,我急忙伏低身体,趴在地上,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乱动,我这一慌,忘记肩膀上还坐着正在发呆的滚滚,直接让他摔了一个狗吃屎。
反应过来的滚滚,拍拍身上的尘土,张嘴就要骂娘,我赶紧捂住她的嘴,将她按在地上。竖起耳朵仔细听,从那片庄稼地里传过来的声音,竟然颇有节奏,再仔细分辨,那声音有两种不同的声色,似乎是一男一女。Χiυmъ.cοΜ
一瞬间,我便知道了庄家地那边到底在发生着什么。趴在地上的滚滚眼神跟我进行来回一两百次的交流,我俩似乎都从对方的眼神里读到了一些什么淫秽的思想,于是乎我们两个不约而同的朝着那片光家里有好的地方缓缓爬去,尽量不发出声响。
约莫着距离那个地方还有七八丈那时候,我和稳稳停了下来,借着夜空之上明亮的月光,不难发现,那篇庄稼地里,两具赤裸的肉体正在相互交缠。
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参与这场偷腥的女人竟然是,客栈的老板娘阿霞,而压在他身上的那个男人,也正是今天白天吼我我的那个。眼前的这一幕并没有勾起我内心里的淫秽欲望,而是让我的脑子有些混乱。
听老祖话里的意思啊,阿霞丈夫应该死了才对,那照这么说阿霞现在的身份应该是一个寡妇,寡妇饥渴难耐,这可以理解,但是她女儿刚被抓走,她却跑在这里和亲手抓走她女儿的人在这里偷情,这个逻辑显然说得不太通顺。
正当我疑惑之际,被压在身下的阿霞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柄闪着寒光的匕首,在月光的反射之下,匕首显得更为惨白。那冰冷的铁器还未等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做出任何反应,已经直接从男人的后颈穿过,从他的嘴里插了出来。
这是阿霞的脸上没了方才**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冷酷和残忍,他左手握着插进男人身体里的刀柄用力地一划,男人的整个颈椎都被这异常锋利的匕首齐齐斩断,整个头颅滚落在地面,而后,大量的鲜血从男人脖颈的地方喷涌而出,将两具未着寸缕的肉体染的得一片血红。
震惊,无论比的震惊,我先不说阿加莎这个男人到底出于什么目的,单凭这干净利落,残忍冷酷的杀人技法,就不像是一个普通客栈的老板娘应该有的。
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事儿还在后头,阿霞抱着那男人吗被斩断脖颈,对着自己的嘴,任由温热的鲜血统统流到到自己的嘴里,而她的脖子发出咕嘟咕嘟的吞咽声,很显然阿霞正在品尝这些鲜血。
这个画面借着苍白的月光,实在是太过于震撼,趴在地上的我不知为何突然小腿抽筋,不小心踢倒了一根玉米杆子,叶子簌簌的抖动声引起了阿霞的精绝,她猛地抬起头,眼神之中带着狠厉的寒光扫视着周围。
我自知不能打草惊蛇,红庙乡这一系列的事情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料,似乎在这一系列事情的背后更为错综复杂啊,更让人觉得不安的是,我从阿霞的身上似乎看到了邪神的影子。
我不小心发出的声音影响了阿霞的兴致,他将身上那只断了头的肉体推翻在地上,然后将它匆匆的用一些玉米杆子掩盖一下,在穿上自己的衣服之后,阿霞快步离开了这里。
我的眼睛紧紧盯着阿霞离去的背影,直到消失在我的视线之中,我才由匍匐在地上变成蹲在地上,慢慢的靠近刚才她埋藏尸体的地方。
拨开那些玉米杆子被斩掉头颅的肉体似乎还有一些余热,一地的鲜血记录了刚才在这里发生过的一切。滚滚翻了翻哪个男人的衣服,发现他身上的钱都还在,然后又将男人手上等一个戒指落了下来,放在我的口袋里。
这种扒皮的活我也干过,但那时的我资金紧张,实属迫不得已,现在的钱财对我来说无非是身外之物,更何况我也不缺钱,于是我急忙问滚滚:“你干嘛呢?扒人家戒指干什么,万一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只会引火上身。”
滚滚,重新将那些玉米杆子扔在尸体的身上,对我说道:“瞧,把你丫给吓的,平时的那股莽劲儿哪里去了?”
“莽,莽个屁,你不知道那八臂三头邪神到底有多恐怖,他要只是一个普通的鬼也就算了,可偏偏他的心眼比谁都多,哪能不防着点儿吗?”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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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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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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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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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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