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新马泰旅行过的人应该多多少少的听过一些导游所讲的诡异之事,同时导游也会很严肃的告诉你一些不能去做的事情。
比如不能去扶在路口中央跌倒的老太婆,如果你扶起来的话,不好意思,您中了盅术的一种过尸盅了。
比如不能随意的到寺庙里边替别人将点燃的香插到香炉里,如果你插了,不好意思,您中了换运之降了。
再比如不能到一些人烟稀少的寺庙里边参观,如果您去了,那你就很有可能中渡衣之降了。
都说南洋一带巫术盛行,其实这说的有点过份,真正巫术盛行的应当属泰国,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江湖上也不会有泰巫这个词汇的出现了。
在泰国,学习下盅、养蛊、落降的人数不胜。
学习这些技艺的人有好的、善的,这些用自己的能力帮助别人的人都被称之为法师。
但是也有不好的、恶的,这些用自己所学的技艺去谋财害命的人都被称之为巫师!
有人说‘蛊’是毒物。
有人说‘盅’是细菌。
有人说‘降头’是人和动物灵魂。
但是其实这种说法是错误的,因为无论是盅还是蛊还是降头,他们在根源上都是相同的。
因为根据传说,这泰巫所学的各种巫术都是由中国苗疆传入的。
相传苗疆一带族人,相信巫毒教,家家户户养蛊。
这蛊是很诡异的,你养蛊养得好,家庭生计会很好,种田的,五谷会丰收。做生意的,生意会兴旺。甚至更有甚者认为养蛊会使寿命延长,身体会健康,婚姻会圆满,总之,一切会如意吉祥。
举一个例子来说,比如降头术里的养小鬼,那就是当年苗疆的生意人才会用的一种招敛钱财的蛊。
养小鬼虽然方法多样,但是最初的目的都是为了利用小鬼去做生意,去交朋友,去赚钱,去影响他人,使养小鬼的人获得‘名利’,当然,后来的人用他们杀人多过帮人那就是他们的事了。
再比如说,蛊养的那些毒虫,而是‘毒虫’的灵气,苗人将毒蛇、毒蜈蚣、毒蜘蛛、毒蝎子等等养在一处,它们彼此互相咬噬,一只又一只毒发而死。其中有一只不死的,那就是最毒的了。
如果毒蛇不死,那就是‘蛇蛊’。
如果毒蜈蚣不死,那就是‘蜈蚣蛊’。
从这些来看,泰国的各种巫术都是由中国苗疆一带传过去的蛊毒之术了,无非就是经过他们的改善才有了现在的盅和降头了。
恶的‘蛊’如果放给敌人,敌人就会中了蛊降而死,这是使用巫蛊去杀害敌人的方法。
有些中了‘巫蛊’的人死后,全身呈现黑色,如中毒一般,如果解剖他的身体,肚子一打开,满肚子都是虫,非常可怕。
养‘蛊’的苗人,要懂得侍候‘蛊’的方法,侍候的好,会大发利市。侍候的不好,‘蛊’一样会反噬,‘蛊’一反噬,也是很厉害的。
苏扬等人跨过黑水林,到达了泰国境内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一天当中最热的时候。
扎索身上背着数个椰子,而苏扬的手里边则是捧子两个椰子正在喝着新鲜的椰汁。
用雪玲儿的话说,扎索当苦力就对了,她和苏扬两人是来无偿帮助扎索报仇的,扎索做点苦力活是理所应当的事了。
扎索也就毫不犹豫的担当起了导游、苦力的差事了。
苏扬对这倒是无所谓,因为那么多椰子他是拿不了的。
“扎索,我们这是去哪啊?”走了大半天了,明显的感觉自己已经被晒的有些发黑的苏扬有些不耐烦起来。
“苏哥,快到了!说来不怕你笑话,虽然泰国这么大,但是着实无我和扎果二人的容身之地!”扎索有些无奈的说道。
“怕什么,有苏大哥在,回头整个泰国都是你们的,哎扎索,给我个椰子!”雪玲儿先是很夸张的说了一句天真话语,然后又是坏笑着伸手向扎索要着椰子。
扎索从挂在脖子上的那串椰子取下一个递到雪玲儿的玉手上,也是有些期盼的说道“希望如此吧!”
苏扬不是个爱好旅游的人,因为他根本没有那个心情去欣赏路上的景色。
但是跟着扎索的这一路上,苏扬倒是破了一回例,因为他看到了很多从没有见过的事情。
比如那些扔在路边用破凉席包裹着的婴儿尸体,还有那些四肢不全的尸体也是被扔在乡间土路的两旁。
苏扬有些好奇,现在这种年代很难相像有人竟然将自己的亲人的尸体扔在这里,他禁不住的问道“扎索,他们这是什么意思?”
顺着苏扬指的方向看了看,扎索不以为然的说“哦,苏哥,这是当地的风俗!”
“什么风俗啊这是,怎么把尸体抛在荒郊野外?”苏扬不解的问道。
“这个村子很穷,穷到男人到结婚那天都没有机会穿新衣服。为了摆脱这种困境,村中的很多人都是四处去寻找高僧以及法力高深的巫师来学习。但是就是因为穷,他们付不起高额的学费,更是买不起那些特殊的材料,所以他们只有将自己家人的尸体抛在路边,以求让过路的法师看中,好带回去以养尸的形式养下来。因为凡是那些被养的尸体的后代,都会得到法师的栽培的!”扎索轻声给苏扬解释着。
苏扬听完双眼便是露出了吃惊的神色,这泰国人就是有毛病,为了改善自己的生活,竟然都不让先人入土为安。要知道,在中国,无论再穷,都是要想法设法的让先人入土为安的。
一路上,这种被抛在路旁的尸体没有一百也见到了八十,苏扬也是不在惊奇,想必如果不是逼于无奈的话,这些人也不会这么做吧。琇書網
傍晚的时候,众着来到了一座有些破旧的寺庙前面,扎索如释重负的将身上的椰子放了下来,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轻笑着说“苏哥,你别嫌弃,像我和扎果现在的情况,只能委屈您住在这里了!”
“没事,到了就行,我的脚都磨起泡了!”苏扬不耐烦的抬腿就准备朝着寺庙里边走。
“苏哥,慢着……”扎索连忙叫住了快要进门的苏扬。
“怎么了?”苏扬不解的看着扎索。
“苏哥,这寺庙,不能这么进的!”扎索认真的说道。
“那要怎么进?”苏扬有些糊涂的问道。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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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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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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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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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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