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们到底干啥的啊??”强哥略微愣了一下,掏出根烟,凑到我跟前,笑着问道。
“服软了是不??”我挺Jb爽的居高临下看了他一眼,接过烟,比划了一下手,他给我点着了。
“那你不服软咋整啊??这哥们,也太牛B了,跟他妈练杂技的似的!回头那一脚,我看到了成龙大哥当年风采!”强哥指着天养,钦佩的说道。
“呵呵,你们不走,在这儿干啥呢?”我对这几个人倒也没啥反感。曾几何时,我和木木他们穷作的时候,比这几个货还得脑残点。
“妈了B的,我作完证,火车票到现在也没给报了,兜里没钱,我也走不了啊!操!”强哥有点一分钱憋倒英雄汉的落寞。
“这事儿,估计他们报不了!”我无语的说道。
“那咋整啊?姑娘都走了,实在不行,她们就得站在街上接点野活,攒点钱,完了给我们汇过来,嗯,只能这样了!”强哥上火的自语了一句。
“让媳妇站街给你攒火车票钱,哥们,你混的还能再牛B点么??”天养鄙视的说了一句。
“媳妇个毛,酒吧侩的俩货,她们愿意干,我有啥招,我又没逼她!”强哥弱弱的说了一句。
“那行,你们继续等着吧,我们先走了!”我也没时间跟他扯皮,说了一句,转身就要走。ωωω.χΙυΜЬ.Cǒm
“大哥,上沈阳咱还能见着不?”强哥呲牙问了一句。
“呵呵,有缘再见吧!”我一直以为这货得管我借钱呢,谁知道他竟然没提。
“好,有缘再见!”
说着,我和天养离开了县公安局门口,随后买了两张车票,再次上了火车。
经过一天的颠簸,晚上11点多的时候,我和天养终于到家。木木,和大康,麻脸,还有提前到家的老三,高东,一起过来接了我们,而此时的福鑫,火车肯定不敢坐了,正坐着客运站的长途客车,一点点往回磨蹭呢。
“谁啊?谁Jb干我大飞哥了??”王木木推开车门,神神叨叨的喊了一句。
“我操,这么多人呢,你能老实点么?”我烦躁的回了一句。
“啧啧...这小脸让人挠的,跟Jb土豆丝似的!!当时你没跟他提沈阳的木爷么?我估计你提了他肯定不敢动手!”王木木贱贱的打量着我,呲牙说道。
“我特么提薄/熙/来都没好使,更别说你个拉皮条的了!”我推了他一把,直接上了汽车。
“呵呵,你可真Jb有才,不让你撩拨那两个小孩,你非得嘚瑟,让人干一顿老实了?”老三幸灾乐祸的说道。
“滚,幸亏他妈福鑫跟我下去了,要不我就死那儿了,一到真事儿的时候,就能看出来谁是朋友!”我挺不开心的说了一句。
“行吧,先走,回去再说!”大康插嘴说了一句,我抬腿蹬了他一脚,以报当年他在森泰火锅骂我的恩情。
......
路上,麻脸坐在后座,笑呵呵的看着我,摸着脑袋,呲牙说道:“有点头绪没??”
“不知道,一点线索没有,捅我那俩就是个游戏厅的流氓子,真想不出来!!”我抬头回了一句。
“以后真得小心点,这帮人不按路子来,弄不好真整你一下子,防不胜防啊!”大康好像挺关心我似的说道,其实我能看出来,他就是心虚,怕我骂他.......
“算了,爱谁谁吧!”我想不明白,索性就不纠结了,摇下车窗透了口气,冲着副驾驶的王木木问道:“这几天整多少钱了?”
“......凑呢,没统计!”王木木有点失落的回了一句,他心疼的不是钱,是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卖了就卖了吧,先挺一挺,时机到了,我再买回来!”我也挺惆怅的回了一句。
“马飞,他们快放了,宝哥办的!就这一两天!”麻脸适时的岔开话题,说了一句。
“嗯!Twins最近生意咋样?”我点了点头,随口问道。
“还那样,木木这两天正准备整一批俄罗斯大娘们,热热场呢!”麻脸回了一句。
我再次点了点头,车里沉默了下来,大家心情都不太好。踪其原因,还是因为凯撒股份变动的事儿,我们这也算家族企业了,冷不丁让别人插一杠子,大家都有点接受不了。
但是麻脸比较坦然,他的思维和心胸,目前我还差点意思。
开了二十多分钟,我们回到了凯撒。刚一下车,一个人影风一般的扑了过来,蓬的一声撞在我的身上,随后两只冰凉的小手开始在我身上乱摸。
“哎!哎哎!!大姐,干啥啊?控制点行不?两天没见咋憋成这样呢?”王木木面漏羞涩之状,不忍下目的看着柳迪和我,捂面说道。
“......到底怎么回事儿!!!怎么又弄这样!!”柳迪看我没啥大事儿,抬起小脚,咣叽踢了我一下,俏脸气鼓鼓的说道。
“......没事儿,呵呵,你激动啥!”我看着柳迪,目光闪烁的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笑呵呵的说道。
“唉,这一天这关系,真他妈费脑袋!”麻脸无语的看了我们一眼,背着手,扭扭哒哒的和高东,还有老三走了。
“你...你咋过来了呢?”我一面对柳迪就心虚,看着她焦急的俏脸,和冰凉的小手,更心虚。
“......张璐跟我说,你让人捅了三四刀......!”柳迪伸手捋了捋鬓发,美眸转来转去,也有点尴尬的说了一句。
“...她那个破车嘴,说啥你也信!”我满头黑线的回了一句。
“你说谁破车嘴呢??”王木木挺不乐意的说了一句。
“......我害怕...就信了!”柳迪瘪着嘴,看着我缓缓说了一句,根本没搭理跟疯狗似的王木木。
我看着柳迪,心脏悸动了一下,有种久违的温馨感,依稀记得以前,也有一个姑娘,这样惦记着我。
“走吧,去你家!”
“...你好像有病,老去我家干啥?”柳迪脸色一红,偷瞄了一下王木木和大康,继续说道:“行了,你没事儿,我就回去了,有事儿打电话吧!”
“切,你都多大岁数了,还玩欲擒故纵!”我从后面揽住柳迪的脖子,笑着说了一句。
“滚,你有口臭,几天没刷牙了!”柳迪捂着小鼻子说道,和我栽栽歪歪的奔着她的车走去。
“小飞,我跟你去吧!!万一再有人干你咋整,我得保护你,你相信我,我是可以做到的!!”王木木看着我俩的背影,扯脖子喊道。
“咣!”
大康抬腿就是一脚,不屑的说了一句:“你他妈好好想想,晚上张璐使一招九曲连坏飞腿,你如何应对!!”
“......我他妈有点想鸡肠子了....!”王木木一听,轻轻拭去眼角泪痕,哀叹的说了一句。
是的,鸡肠子从来不揍他,就是爱,嘎嘎爱......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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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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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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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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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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