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头子,我跟你拼了!”这时候,被我给踢踹倒地的老太婆,撕裂了一声喊。
我没理会儿她的嘶喊,而是伸手,把喉咙流血的小女孩给扯拽了出来。
等扯拽出来一看,小女孩脸色黑紫,早已经没气了。
“说,为啥要害人,还有这死人是谁,你是咋样给整诈尸的?”看着叫红红的小女孩是中尸毒而死,我又抬腿踢了那婆子一脚,满心愤恨的说道。
太恶毒了,把一个大活人,跟死人整到一快,然后让死人诈尸给咬死,这事做的,简直是天理不容。
“红红,红红……我的红红啊……婆婆,你都干了什么,红红没有死,是你害死了她对不对,你为啥要这样做,红红再不好,那也是你的亲孙女啊!”这时候,妇女似乎是反过味来了,上前抱起红红尸体,很绝望的哭喊。
“你也给我起开,眼看着自己女儿受人迫害,确不出手保护,你就不配做一个母亲!”看着妇女的哭嚎,我伸手把妇女给扯拽旁边的同时,把红红已经发黑了的尸体给抢夺过来,直接又给扔回棺材里了。
这女孩是被死人给咬死的,那早晚也得尸变,所以得烧掉。
“抬棺,找个地方先把尸体给处理掉!”随着扔撇红红尸体到棺材里,我叫喊这些个人抬棺。
“别听他的,快按照我之前说的,入坟茔地!”这时候,瘫倒的婆子又喊上了。
“啪!”也随着婆子的这一声喊,刚被我大骂不配做人母的妇女,抬手,狠狠的就给了那婆子一巴掌。
“想我嫁到你家十几年,受尽你的折磨打骂,特别是红红,从出生起,就被你说成是丧门星,不但没得到你这个当奶奶的一丁点呵护,如今你还害死了她,说,你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
随着给了那婆子一巴掌,妇女擦干眼泪,很坚定的起身,叫喊那些人听我的,抬棺。
就这样,一行人迟迟疑疑的抬着棺材,听我指挥,这就给抬出了城外。
而我,就一直提拎着那个瘫倒的老婆子,在后面跟着。
该惩罚的,也都惩罚了。
小女孩也已经死了,我决定指挥他们烧掉尸体以后,我也就回去了。
至于老太婆为啥能把死人给整诈尸,并且还用死人咬死自己的孙女,我不打算追问了。
老头子,也就是说,那棺材里的诈尸死人,是这婆子的丈夫,也就是红红女孩的爷爷。
奇葩了,就算再恨自己的孙女,也不能用爷爷的尸体,咬死孙女吧。
再就是,这爷孙两同棺,那也不符合伦理。
算了,民间的诡异事情太多,我啊,还是忙活我自己的去吧。
这样子想的,当抬棺队伍走出城镇,顺着大路而下,走到一片树林头上的时候,我也就喊停了。
喊停了以后,我把手中的婆子给扔到地上,然后喊着众人捡拾树枝荒草,一把火可就把整口棺材给点着了。
点着了以后,看着燃烧得差不多了,我又叮嘱他们把火看灭,也就转身走我的了。
快两天了,几乎两宿没睡,我都感觉自己快支撑不住了。
“啊……老头子,都是我无能,我来了!”也是我转身,打算离去的时候,一直瘫坐在地上不言声的婆子一声喊,紧接着就看见一道血线迸溅,老婆子倒下了……
头顶心刺穿一个大血窟窿,在老婆子的右手心里,攥着一根粗粗的,沾满鲜血的长长铁签子。
而左手里,确抓着一个黄布做成的,类似于八爪鱼一样的东西。
“额?”看着浑身抽动,头顶心鲜血直流的倒地老太婆,我反身跑过去,抓起她左手心里的那黄布八爪鱼一样的东西,仔细看。
人死不死的,我根本不在意。
也许是我死人看得多了,已经麻木了。
再一个这老太婆太恶毒,她本就该死。
我所奇怪的是,这个八爪鱼一样玩意是啥。wWW.ΧìǔΜЬ.CǒΜ
可是反复观看了良久,我也没看出来这是个啥玩意。
很普通,就是黄布缝制的,手掌心般大小,还挺厚实,捏着软软的,里边应该是塞了棉花。
并且还很老旧了,黄布褪色,都有些发白了。
“那是我公公的护身符,他以前打猎的时候总带着。”看着我不言声的看着那个八爪黄布,妇女走上前来说道。
此时的妇女很镇定,已经不是先前那哭天抢地模样。
似乎是一下子看开了,亦或者是说,随着婆子的死,她心中的愤恨释然了。
“打猎……他什么时候死的?”我一听问道。
“好多年了,在我嫁到他们家之前,就已经故去了。”听着我问,妇女说道。
“在你嫁到他们家之前,他就已经不在了?”我一听,惊疑的回头,向着那已经快熄灭了的火堆看去。
这也就是说,都快二十年了,这死了快二十年的人,才跑出来诈尸,这也有点太不可能了。
不是太不可能,是根本就不可能。
二十年,那是一个啥概念。
就算尸身不腐,风干成了干尸,那要不是在无比通风阴凉的特定环境下保存,也会化为一粒尘埃的。
可是刚才我用蟠龙短剑刺穿那死人额头的时候,还听到了扑哧的声音。
也就是这尸体是新鲜的,里面充满了体液……
怎么可能,难道是养尸吗?
也就是说,这老太婆会养尸。
“你婆婆是神婆吗?”随着想到这里,我问了妇女一句,她婆婆是神婆吗。
如果这老婆子是神婆的话,那养尸,倒是有可能了。
所说的养尸,也就是用刚死去的人血,来喂养死人。
从死人咽气的那一刻起,就进行喂养。
并且还见不得一点阳光,一切都要在夜晚进行。
“神婆……”听着我这样问,妇女摇摇头。
“不是神婆?”我一听,略微的一思索,喊着妇女带我回她家看看。
我得去看看去,这里很不对劲。
一个不是神婆的婆子,竟然会养尸。
这养尸可不是谁都能养的,不单单是喂养死人血那么简单。
不但要有封闭不见阳光的屋子,还要每晚带领所养尸体出去,吸取月光精华。
只有那样,才会养成尸体。
说来也是很玄妙,据说尸体一旦养到一定年头了,既可以说人话,还会拥有一定的人的思维。
这个我也是听秦半仙给我讲过,至于养尸,秦半仙说他也不精通。
所以我要到妇女家去看看去,看看这尸体,到底是咋养成的。
“好!”听着我说去她家,妇女看了看地上张嘴倒气的婆子,然后跟人群里的一个男人小声嘀咕了几句,转身带着我走了。
“你丈夫呢,怎么一直没见?”随着跟妇女往回走,我问道。
“死了,红红一岁的时候就死了,婆婆说是红红克死了他。”听着我问,妇女很小声的说道。
“那……那天跟你婆婆一起在城里追赶打骂红红的男人是谁?”我一听问道。
“那是红红她二叔。”听着我问,妇女说道。
“额,那他人呢,怎么没看着?”我一听,额了一声问道。
这一家人,可以说都是畜生。
对自己的亲人,孤儿寡母的,竟然做出如此歹毒的事。
“下午回来,进院卡个跟头,喊着头疼,所以就没有跟着来。”听着我问,妇女又说道。
“奥,还有一件事,我不明白,那就是你女儿明明没死,被活着装进了棺材里,你怎么就不救?”听着妇女说,我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惑。
就是这样,妇女烧纸,哭嚎她女儿死了,可红红明明是活着装进棺材的,被她亲爷爷给咬死的……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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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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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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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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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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