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从我离开那里以后,就再没有见,直至今日凌晨,我突然被噩梦所惊醒,就又看到了!”妇女一听说道。
“然后呢,你就跑了出来?”我一听问道。
“嗯,在那噩梦里,我记得真真的,我梦见了万河大喊我快跑,还说要我来找你救我们母子,说你就在古风村,让我立刻马上的跑。”听着我问,这妇女说的就跟真的一样。
“好吧!”我一听,无语的摇头,这就跟着妇女一路往前走。
一个比一个厉害了,一个冤死的鬼,在尸体重见天日以后,竟然前去给他老婆托梦,让他老婆前来找我。
骷髅头,一个算命的先生,还有那弯梁屯的天后宫庙,这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联系。
我相信事情不简单了,也就是说,这不是普通的闹鬼事件。
一座错了南北方位的庙宇遗址,一个香火地,然后又碰巧的被燕子爹给盖了厕所,最后生成了很少一见的粪鷄。
还有带走粪鷄而离家的凝胭,包括那被粪鷄所撂倒的程昱,这之间究竟是咋回事?
“但愿与整个的活人葬,没有啥牵连吧!”随着想着事情不简单,我喃喃的叨咕了一嘴。
“我也是想好了,如果这件事情,再整不明白,那我就跟那骷髅头拼了!”这时候,妇女又很决绝的说了一句。
“其实对付骷髅头成精,有一个最简便,最有效的法子,那就是童子尿!”我一听说道。
“童子尿……就这么简单?”妇女一听,直接嚷了一声。
“对,童子尿碎阴骨,死人骨骼成精,不外呼两个条件,一个就是接触生人阳气时间长了,也就是像你家一样,跟生人,同住在一所阳宅里。”
听着妇女嚷,我说道:“再一个,就是接触到了香火之地,常年受香火所熏染,自然也就修成了道行,然而但凡是阴骨,都怕童子尿,所以用童子尿,是能驱赶甚至毁灭那骷髅头的。”
“这……那具体要咋做,大师教我,我这就回去弄去!”听着我说,妇女一声喊。
“泼洒!”我一听接着说道:“先用柴草灰把它给困住,然后泼洒童子尿液,也就成了!”
“好好,那咱们这回去就弄!”妇女一听,高兴了。
“嗯,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你叫春花吧?”我一听,嗯了一声。
但愿也只是一个骷髅头成精事件,不会那么复杂。
我过去看看,把那骷髅头给灭掉,完了好走我的。
“对对,春花,曹春花!”妇女一听,点点头。
就这样大步往前走,这春花的娘家,就在曹家屯。
离我们古风村不太远,在古风村的西北方向,大概有七八里地。
等跟随这曹春花,刚走到这曹家屯的屯子边上时候,就听见屯子里乱糟糟的,传来好多嘈杂的人声。
“不对,公家人还在,正等着抓我呢,大师,这可是要咋办?”听到那村里传出来的嘈杂人声了,这春花慌乱的一声喊。
“这样,你先在这,我进村去看看。”我略微的一寻思,迈步往村子里走去。
这件事情不太好办,咋说不好办呢,那就算我帮着这曹春花,把那骷髅头鬼事给灭了,可事情总是要说清楚啊。
说不清楚,这曹春花就洗脱不掉弑夫的罪名。
可是这鬼怪之事,恐怕是说不清楚了。
啊,你说是人脑瓜骨杀人,谁信啊!
所以我赶着进村的同时,也感觉到头疼了。
救人,恐怕我救不了。
我也就是尽我走鬼事人的一份心,把邪祟给消灭掉而已。
就这样走进村里,随着进村,我可是看到热闹了。
是热闹,大批的村民,都扎堆在一个小院跟前,比比划划的,跳着脚,往院子里望呢。
而在那个不大的小院子里,更是满满都是人。
人声鼎沸中,似乎都在议论着闹鬼!
“额,这怎么在议论闹鬼呢,难道那颗骷髅头还在?”看着扎堆议论的村民,我疑惑叨咕了一句,也就大步的走了过去。
等走过去挤进人堆一看,两间门窗都敞开的土坯房,有几个着装的警察在屋子里忙活着,并且随着阵阵小风,屋子里似乎还传出了若有若无的腥臭气味。琇書蛧
是腥臭气味,隐隐的,不是太明显,但绝对是有。
“相主,你怎么来了?”这时候,突然间一只小手,就抓到了我的胳膊上。
“凝胭……你怎么也在这里?”我一见,一声惊喊。
“走,相主,过这边说。”听着我惊喊,这凝胭是拉起来我就跑。
那是挤出人堆,就跑到一处柴草垛跟前。
“我来是毁掉这粪鷄的人头,要不然这粪鷄会被它的头给左右,到时候,不听使唤!”随着跑打那柴草垛跟前,凝胭说道。
“啥……粪鷄的头……你是说,那颗骷髅头跟这粪鷄,是一体的?”我一听,一声喊。
“对啊,尸雞石你听说过吗,也就是用死人躯体,所豢养出来的一种虫子,也就是这粪鷄石的原型。”
听着我喊,凝胭很肯定的说道:“这粪鷄石,绝对是跟这骷髅头是一体的,也就是同一个人,只是不知道这个死人,连头带身子的,为啥都成精了。”
“相主,我感觉是有人故意为之的,所以才会追赶那骷髅头过来。”
“不是……你等等!”我一听,喊了一句等等。
啥乱七八糟的,啥尸雞石,我没听说过,另外这凝胭是咋知道有骷髅头这个事的。
要知道昨晚在弯梁屯,我都不知道有这邪乎玩意。
还有那啥粪鷄石跟骷髅头是一体的,这凝胭咋就知道它们是一体的,换句话说,是来自同一个人?
随着喊了一句等等,我迟疑看着凝胭的脸,眼睛里充满了疑窦。
咋回事,难道三年不见,亦或者说这凝胭死了一回,就变得无比聪明了?
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只会迷惑男人,用巫虫祸害人的凝胭吗。
“相主,我们走,现在那院子里乱糟糟的,骷髅头也不可能会出现,等晚上咱们再来!”听着我喊等等,眼睛里写满疑窦的看着她,这凝胭是拉起来我就跑。
“相主是疑惑,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吧?”
随着拉起来我往村外跑,凝胭笑了笑说道:“其实也没啥,我之所以感应到那骷髅头的存在,是因为我拿到了粪鷄石的缘故。”
“相主你别忘了,如果是出自一体上的阴物,那到啥时候,都是会有感应的,相吸你知道吧,我昨晚也是无意间跟随这粪鷄石,所以才找到这里的。”
“跟随粪鷄石找到这里……你那意思是说,这粪鷄石是活的,可以自行移动?”我一听,还是没太明白的问道。
“糊涂了,我的相主,一块阴物而已,又哪里会是啥活的,是冥感,也就是一种冥冥中的感应,我是带着粪鷄石,凭着那冥冥中的感应而来的。”听着我根本不明白的问,这凝胭说道。
“奥,你厉害!”我一听,不禁喊了一句你厉害。
是厉害了,这都有冥感了,也就是说,这凝胭能感觉出阳世间以外的气息。
“奥,对了相主,你又是咋来这里的?”听着我喊她厉害,这凝胭又笑了笑,问我道。
“也是死人指引来的。”我一听,也只是随口应了一句,是死人指引来的。
不是死人指引来的咋地,是那个万河的鬼魂托梦给他媳妇,而把我给找来的……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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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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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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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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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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