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这个,这个也同时是我最大的不解。
鬼棺哪里去了,那老头不也说我娘亲现在最需要这口鬼棺吗,可在我跟刘焕臣自由了以后,那鬼棺就不见了。
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被那老头给弄走了。
“是的,难不成是被那老头给弄走了?”刘焕臣一听,也一样猜测的说道。
“嗯,研究不明白了,一切等到了草药崖再说!”我一听,嗯了一声。
就这样往草药崖急走,等赶到草药崖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候了。
落日的余晖,映衬在满是荒草的深沟里,更彰显了一种神秘,同时也增添了一种金黄色的唯美!
很唯美的那种,微风轻浮,野花遍地,这要不是知道此处不寻常,倒也是一个逸致闲情的好地方。
“就是这里吗,看着好浅啊!”看着那满眼的落日金黄,刘焕臣说道。
“嗯,是不深,你我可直接跳下去。”我一听,也就拉起刘焕臣的手,一起的往里跳。
随着跳下去,跌落在柔软的草丛里,我跟刘焕臣两个起身,奔着草药崖深处走去。
赶着走,我赶着注意着周边的动静。
我多么希望,小阴阳亦或者是嫦曦,突然间的从哪里冒出来,欣喜的叫喊我一声一山。
可是没有,崖底呼呼的风声,夹杂着荒草摆动的声音,再就没有什么了。
甚至是连蚊虫的唧叫声音都没有。
“这里透着古怪,山弟,我感觉有啥大的邪物存在,要不然不能连蚊虫都没有!”
听着没有蚊虫唧叫声音,刘焕臣说道:“俗话说的好,一邪压百灵,我估计是差不多。”
“别说了,焕臣大哥,那是我娘亲,不是啥邪物!”我一听,苦笑了一下说道。
“不对,我知道娘亲不寻常,但绝对不是这样!”刘焕臣一听,很认真的强调道。
“这……”我一听,就更加小心戒备着往前走了。
邪物,能是啥邪物,难道在这三年时间里,娘亲的坟头上,反而生成邪物了?
不可能吧,就算娘亲坟头诡异蹊跷,但有小阴阳在,也不可能让啥邪物生成啊。
这样子想的,我在戒备的同时,可是听着背包里的动静。
如果真有啥邪物的话,那蟠龙短剑就一定会示警。
还真是,怕啥来啥,随着一点点的往前走近,远远的似乎都能看到那个大土包的时候,伴随“呛啷!”一声响,蟠龙短剑还真示警了。
“还真有邪物……不会就是娘亲吧?”听着蟠龙短剑示警了,我还是不太敢相信的说道。Χiυmъ.cοΜ
也随着不太敢相信的说,我可是看见在那大土包的一侧,出现一个庞然大物了……
是庞然大物,毛乎乎的,在落日余晖的映衬下,闪着缎子面般的荧光。
很柔和,同时又无尽抽动着,一缕缕的流水般飞扬,油亮亮,黑乎乎的一大片。
那庞然大物让人看着心生恐惧的同时,又忍不住的想上前一探究竟……
“禁婆……那是人头发,山弟,是一个成了精怪的禁婆!”随着往前走,刘焕臣一声很惊惧的喊。
“禁婆……小阴阳的禁婆……这么大?”我一听,叫喊了一声小阴阳的禁婆。
这也太大了,那看着都快赶上半间房子了,张扬着哪哪都是,在黑乎乎张扬的中间,有一个小小的隆起。
“应该是,好像那禁婆身子底下,还护着啥?”刘焕臣一听,停住了脚步,叫喊道。
“护着啥……难道是我娘亲吗?”我一听,是飞奔着就过去了。
小阴阳的禁婆原来是在这里,我说怎么一直都不见。
三年前如果有这禁婆在的话,我估计小阴阳就不会被虎子给整的那么惨了。
“难道小阴阳一直把禁婆给放到了这里,守护我娘亲?”随着往那黑乎乎的一片跟前跑,我大声吵嚷道。
应该是这样,正如那老头所说,小阴阳护送那口阴棺失败,不得已,才用禁婆守护这里的。
“山弟,禁婆只认主,你不能过去!”看着我吵嚷着往那禁婆跟前跑,刘焕臣一声喊。
“啊,小阴阳,嫦曦,我来了,关一山来了,你们在哪里,快出来相见啊!”我一听,也怔怔的停下了脚步,四外的吵嚷起来。
然而没人回答,看样子小阴阳跟嫦曦两个,根本就没在这里。
“这……要咋整,焕臣大哥,我必须要见到娘亲的面,必须要!”听着我的吵嚷,并没有人回答,我十分坚定的说道。
“可禁婆只能是用火烧,难道你忍心坏了你娘舅的心血宝物?”
听着我坚定的说,刘焕臣皱紧了眉头说道:“况且现在咱还不知道具体是个啥样情况,万一这禁婆真是护佑咱娘亲尸身的,咱给毁了,那可是要出大事的。”
“这……那我就用戾气暂时打走它!”我略微迟疑了一下,也就伸手,开始运行身体里的戾气。
也只有这样了,我暂时的把这庞大的禁婆给赶走,等看看它身子底下护着的是啥玩意再说。
“也好,你试试吧,不过要小心!”听着我迟疑的说,这刘焕臣也就起身到一边去了。
我知道这禁婆厉害,可以说除了火,别的东西都基本毁不掉它。
而且它的再生能力也很强,就跟那八爪章鱼似的,那千丝万缕的头发缠绕过来,随时都可能要人命!
你就算给砍掉了,可也很快再生,而且速度极快。
所以一般碰到禁婆,都会躲得远远的,尽可量不去招惹它。
就算用火可以对付这禁婆,那也要看怎么对付。
那要有好快捷的身手,一下子就把火给塞到禁婆的口中才成。
所以在几率上,还是很小的。
至于戾气,我也只能是试一试了。
不能就这样白来一趟吧,我好歹要看看那禁婆身子底下,护着的是啥。
要真是娘亲尸身的话,那我就一定要把娘亲尸身给带回去。
入土为安,跟爹爹并骨,回归自己的家!
这样子想的,我是毫不犹豫的引度出身体里的戾气,挥动双臂,直接就奔着那张扬飞散的禁婆去了……
起风了,好大好大的风,可以说像冬日里的寥峭一样的,席卷起了眼前的一切。
那禁婆动了,随着那寥峭的寒风,纷扬成一团,直接就骨碌到土包顶端上去了。
也随着禁婆硕大身躯骨碌出去,我看到了一口血红色的大棺材。
是大棺材,也就是那口囚禁了我三年的鬼棺。
是那口鬼棺,鬼棺头上的那个窟窿还在。
“它原来在这里!”一眼看见那鬼棺了,刘焕臣一声喊。
而我,则快步走到那口鬼棺跟前,打着手电,对着那窟窿里面仔细看。
容不得我多寻思了,那禁婆虽然被我一击中地,拍飞到那土包之上,但它身形涌动,已经又飞下土包,奔着我这边来了。
所以我要抓紧时间,看看里面究竟是啥。
咋这么快,那老头用的啥方法,以及运送这口鬼棺的速度,比我们坐列车还要快。
不过有一点,足已让人欣慰,那就是这口鬼棺,终究是给娘亲送过来了。
“里面有啥,山弟快点,它过来了!”随着我凑近窟窿,打着手电往里边看,刘焕臣焦急的催促道。
“我正在看!”我一听,喊着正在看,恨不得把整个脑袋都贴在那窟窿上了,这才看清,里边是一个白衣的女人。
是女人,一身洁白衣裳,身形不算太瘦,但也只是看到前胸部位,再往这边看,视线上就被遮挡住了。
也就是说,根本看不到啥脸面……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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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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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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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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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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