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压根没有。
而看着我翻找,那常一民媳妇,还发出阵阵渗人的怪笑!
我懒得理她,对于她,我可以一记翻天印,直接就把她给拍倒,也就是说,可以让她消停一会儿。
可那样不解决问题,被磨了许多年了,不是一纸驱鬼符文,亦或者一记翻天印,就能把这病根给彻底的去除掉的。
所以我必须要把这发病的原因给找到,才能彻底的给人看好病。
“嗨,每次找人给看完,还真就好了几天,也就几天的事,过后还这样。”看着不是好眼神瞅着我们怪笑的儿媳妇,常老头又叹气了。
我没吱声,而是掏出一颗烟点着,大口的吸着,抬眼四处的扫麻。
不应该啊,这死人魂灵明明就在这屋里,怎么就找寻不到。
难道还跑到墙体里了不成。
这样子想的,我也就抬眼,往四面墙壁上扫麻了过去。
墙壁上很干净,整个屋里,也只有在这沙发对面的墙壁上,悬挂了一幅山水画。
很清幽的一副山水画,画中潺潺而过的小溪水,几只鸟儿在溪边嘻戏……
“这幅画挂这好几年了,老婆子死,儿媳妇又开始闹腾,我也没心思去布置屋子,去买新画挂上。”看着我吞云吐雾的盯着那幅画看,常老头说道。
“那该换换了!”我一听,狠狠掐灭手里的烟屁股,这就奔着那幅画去了。
是走过去一伸手,可就把那副画给扯拽了下来。
随着那副画扯拽下来再一看,在画后面的墙壁上,可不是出现了一道裂痕咋地。
很深很深的裂痕,就像一条大蜈蚣似的,从那裂痕里,感受到丝丝缕缕的小阴风……
“原来在这里!”看着那墙面上的裂痕,我心中一喜,是扔掉手里的画卷,从背包里,就扯拽出了一纸拘魂符文,直接拍在了裂缝上。
“这……这墙咋还裂了?”一旁的常老头一见,发出一声惊呼。
“清灵关,自留名,阴界不去走,偏来阳界行,我看你是不想好了,快放了那个小白人!”听着常老头的惊喊,我又从背包里掏出一根根的鸡肋骨,狠狠的向着那墙面上的拘魂符文戳去……
也随着我手里的鸡肋骨,一根根向着那张拘魂符文上戳去,常一民媳妇不笑了,而是发出一声声绝望的嘶喊。
“打一盆清水,往她身上泼,快点!”听到常一民媳妇不笑,而改成嘶喊了,我喊着常老头打清水,给常一民媳妇浊骨。
这清水浊骨,才能彻底洗清掉这常一民媳妇身上的阴浊之气。
被鬼魂给琢磨时间长了,就算是身上的鬼魂给驱除掉了,那自身所中的阴晦之气,一时半会儿的也不会好。
而这阳世间的清水,就能帮着清洗下去。
然后再给这人喝点五谷粮稀饭,也就没事了。
“好好,我这就去!”常老头一听,是紧着说好,从厨房打来一盆清水,这就往常一民媳妇身上泼。
同时也随着那盆清水泼下去,常一民媳妇不叫了,是身子一萎靡,眼珠子一上翻,倒地下了……
“没事了!”看着常一民媳妇停止叫唤倒地上了,我说了一声没事了,是一伸手,把那张已经被我用鸡肋骨给戳的,满是窟窿的拘魂符,给扯拽了下来。
扯拽下来之后折叠好,放回到了背包里。
“这就没事了……这么简单……那你不做法啥的,桃木剑呢?”听着我很轻松的说没事了,这常老头惊疑的问。琇書網
“也只是她没事了,要想彻底弄明白你们家的事,那得回老屯。”我一听,上前把倒地的常一民媳妇给抱起来,放到了卧室的床上。
“熬点五谷粮稀饭给她吃,常大爷,你儿媳这样有多久了?”随着把常一民媳妇给抱到了卧室床上,我问道。
“两三年了,自从老婆子死,她就这样了!”常老头一听说道。
“两……三年了……”我一听,不禁又愣住了。
还不对啊,这要是都被鬼磨两三年了的话,这人也早应该死了。
细一想也是,那当初遇到常一民的时候,他就跟我说他媳妇有病,也并没有说是他娘亲不对劲。
看来还是另有蹊跷,至于这蹊跷在哪,还是等这常一民媳妇彻底清醒了,再问一问吧。
“那我去熬稀饭了?”听着我满脸疑惑的喊,这常老头瞅麻了我几眼,喊着去熬稀饭。
“去吧!”我答应了一声去吧,也就从兜里找出几枚大钱,起身塞到了那墙体的裂缝里。
这墙体出裂缝,也就是所说的犯了蜈蚣煞。
这蜈蚣煞露财,也就是散主人的财气,用几枚大钱封堵,再用水泥抹上,也就没事了。
还好,也只是住家里犯蜈蚣煞,这要是做买卖的门庭里犯了蜈蚣煞,那财气是一定不能好的。
这也是但凡做买卖,开公司的,最忌讳墙体上出现裂缝的原因。
当然,一旦做买卖的店面里出现蜈蚣煞了,那就不是用几枚大钱去堵,那么简单了。
那需要找明白人下封印,并且还需要主人当街散财,然后才能给堵上。
就这样放好了那几枚大钱,我也就反身回沙发上坐着了。
喝水抽烟,静等着那常老头熬好稀饭,给常一民媳妇喝下去了。
“以前找人给看病,不是跳大神,就是摆香案做法,像大师你这么简单的,我还头一次见。”随着熬着稀饭,这常老头站在厨房门口说道。
“他们也让你熬稀饭了吗?”我一听问道。
“熬了,说这叫净口饭,我懂!”常老头一听说道。
“嗯,在你爹娘祖辈上,供没供奉过啥,就像保家仙之类的?”我一听,嗯了一声说道。
“保家仙……没有,不过现在可供着呢,在我家老宅子里,都快供满屋子了,啥仙都有,还有好多的佛家,就连那孙悟空沙和尚都有。”常老头一听说道。
“额,谁供的,是你?”我一听问道。
“哪里是我啊,都是这么多年看病,大师们让供的。”
听着我问,这常老头接着说道:“你可不知道啊,这个大师看了,说我家得请佛,那个大师看了,说我家得请观世音,反正各说不一,这看一回病请一尊神,慢慢的也就请多了。”
“俗话说的好,请佛容易送佛难,这明知道病没看好,可也不敢随便遗弃,所以也只得供着了。”
“一民没时间,这么多年,也都是我初一十五的回去,给上上香了。”
“坑爹!”我一听,喊了一句坑爹。
请佛是要有佛缘,有的人确实天生有佛缘,那佛家既然找上来了,自然要请回去供奉。
这不但是一个信仰,同时也是一份心灵上的寄托。
但凡有佛缘的人,一般心会比较善,并且有面缘。
这里所说的面缘,也就是人的面相上,越长越与佛家相像。
肥头大耳,天庭较宽,并且还接连的梦见莲花,亦或者是眼前总有金花璀璨。
这都是要有佛缘的征兆,而只有这样的人,才可请佛回去,亦或者说,也只有这样的人,才会得佛家的护佑。
否则的话,你不但不会得到佛家的护佑,还会被佛家的香火所累,也就是扛不起,押运势。
这个很有讲究,并且那佛家的上位上,也必须是东位。
东为大,如果位势上摆放错了,那更是会招来灾祸。
都说明镜无台,佛心广大,但你要是委屈了他,他也不会宽恕你……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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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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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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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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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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