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害死娘亲的人,到底是谁?
不行,我一定要找到害死娘亲的人,活剐了他。
这样仇恨很的想着,这心里多少的又有点不平静了。
是接连的抽了好几颗烟,这才狠狠的碾碎烟屁股,站了起来。
站起来刚想往花老头家里走,离老远的,我就看见村头过来几个人。
本来这今晚三河塘的村民都没有睡觉,过来人了,也不算是啥稀奇事。
可是看那几个匆匆行走的身形,有点不对劲了。
那身形行走一个快,眨巴眼的功夫,就走过村头,往村后山去了。
而且前后还分成了两波,前边的那个,衣炔飘飘,影绰中身形很窈窕。
而后边相距能有十几米的,是两个身形相对要高大一点的人。
“额,难道是他们!”看着前后急匆匆而过的三个人,我不禁一声惊疑,奔着那三个人影就追去。
我怀疑是谁啊,我怀疑前边那窈窕身形的,是红衣女人。
而后边跟着的,应该是鬼脸人跟程昱那小子。
可说前边窈窕身形的是红衣女人吧,还真没看见一直跟随她的那只小黑猫。
朦胧中也确认不清楚,我也就大步的跟着去了。
不管着是谁,这个时候来到三河塘村,并且进村往后山走,就一定不对劲。
这样子想的,我也就悄无声息的跟随。
这一跟随,可就跟随着他们,来到了那两个粉碎倒塌的小石人跟前了。
前边的身影在小石人跟前稍作停留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奔着那片盐碱地方向而去。
而后面的两个身影,也随之在那小石人跟前停留了一下,也起身,奔着那盐碱地方向追去。
看着前后两拨人,都在小石人跟前停留了一下,紧接着奔盐碱地去了,我也就紧紧跟着了。
很急,可以说再没做任何的停留,前边的三个人,就都扑到那盐碱地的水坑里去了。
那是噼哩噗噜的下水,就跟那水里,有啥要争抢的稀世珍宝一样的。
“额,这水里真有东西!”看着那三个人影,都奔着水坑里下去了,我疑惑的嘟囔了一句,也就慢慢上前,影身在一处坟包后面了。
也是我这一隐身在坟包后面,我可看清楚水里面的三个人是谁了。
我猜对了,确实是红衣女人跟鬼脸人,还有程昱。
红衣女人还是那一身装束,走进水里以后,就奔着水面的对岸而去了。
等鬼脸人跟程昱,就在后面跟着,依旧拉开了一点点的距离。
三个人都猫着腰,似乎是要抓住水里的某种东西一样的。
“老鬼头,你阻挡不了我,想要活命,就痛快给我滚!”随着在水里往对岸猫腰走,红衣女人头也不回的冷冷说话了。
“时机未到,你现在还不能取走它!”听着红衣女人冷冷的说,水里的鬼脸人也同样冷冷的回了一句。
“这是我的事情,别以为自己是救世主,你的闲事,管的太多了!”听着鬼脸人冷冷的说,这红衣女人冰冷的语气里,似乎是带有了一丝的杀机。
不错,要打起来了,自己一直都好奇,这红衣女人要是跟鬼脸人打起来,那谁能打过谁?
正好奇又有点期待的等着看热闹呢,突然间就听到了一声水响,紧接着就传来了一声猫叫。
是猫叫,红衣女人的那只小黑猫。
“原来它早就到这里了!”伴随一声水声,又听到猫叫了,我暗自的叨咕着。
不对啊,这里不是没有花老头的渡船,任何人都不得过来吗。
可他们几个,又是咋过来的?
难道是因为我解除了这三河塘村的禁忌,他们就能自己撑船过来了?
不可能这么快吧,再说三河塘村的禁忌解除,这三个人,又是咋知道的。
正自疑惑着呢,突然间那水里面可是不平静了。
那是上下翻花,混浆浆的水迸溅起多老高,伴随一声声嘶声的猫叫,红衣女人跟鬼脸人,在水里打起来了。
是打起来了,而且还打成了一团,两个人的身形都挺快,这一打起来,黑蒙蒙中,还真看不出来是打成啥样。
而那个程昱,则蹦跳到对面的岸上,手里不知道在啥时候,多了一张扣网,正想网住那只也同样蹦跳到对岸上的小黑猫。
“这还真打起来了,我要不要去帮忙?”看着红衣女人跟鬼脸人打起来了,我嘟囔着要不要去帮忙。
可是要帮谁呢,两个人可以说都对我有恩,可同时也是给我这一切困惑的人。
在感情上来说,没有轻重。
可那红衣女人毕竟是谋夺奇门钥匙的人,我还是帮着鬼脸人吧。
再说这鬼脸人,毕竟还跟我有点关系的程昱,是一伙的。
这样子想的,我刚要飞身出来,打算帮助鬼脸人,制住那红衣女人的时候,突然间的一声更大的水响,眼瞅着从水坑里,就跃起一条挺纤细的东西来。
不太长,一米多左右,奔着岸边上那左右躲闪程昱扣网的小黑猫,就去了……
“程昱,快,快带黑猫走!”看着水里跃出那纤细的玩意了,正在跟红衣女人缠斗的鬼脸人,一声喊。
那叫喊的很严厉,同时也带着无尽的焦灼。
“我网不住它,这玩意太贼了!”听着鬼脸人喊,这程昱大喊网不住那黑猫。
同时也随着程昱的大喊,眼见着那黑猫,可就跟着扑过来的纤细东西,缠斗到一起了。
黑猫身形灵活,可那纤细的玩意也不弱,是前后左右的围着小黑猫游走,看那意思,是一心想用它那纤细的身子,把小黑猫给缠住。
“我说了,你阻止不了我!”随着那纤细东西跟黑猫缠斗到了一起,我听到红衣女人冷冷一声哼。
“撤,程昱,我们走!”一看那水里出来的纤细玩意,已经跟黑猫缠斗到一起了,鬼脸人似乎很颓丧的跳跃开身形,喊着兀自在岸边惊愣的程昱撤。Χiυmъ.cοΜ
听着鬼脸人喊撤了,程昱也就跟随鬼脸人,几个纵跃之间,奔着村子里方向而去了。
“这……搞啥?”看着随着那纤细玩意跟红衣女人的小黑猫缠斗到了一起,这鬼脸人就喊着程昱撤了,我一时间倒有些蒙圈了。
搞啥呢?
看这意思,鬼脸人跟程昱之所以会来到这里,就是为了阻止红衣女人干啥。
而看现在的情形,一旦那水里跃出的纤细东西跟红衣女人的黑猫缠斗上了,也就是阻止不了了。
啥意思,那跟小黑猫缠斗的玩意是啥,看着像一条小蛇,但却又无比的纤细。
蛇,有什么特别?
那在野外水坑子里有蛇,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况且那猫抓蛇,也是天经地义的事,那是一抓一个准。
可这鬼脸人为啥就要阻止这红衣女人,来抓这条蛇。
换句话说,这红衣女人不会无聊到,带着自己的黑猫,跑到这三河塘后山,只为抓一条蛇吧!
不对劲,那蛇绝对不简单,换句话说,就一定不是普通的蛇。
自己要不要出去,要不要当面的问上一问?
又一想,还是不要出去了。
就躲在这里看着,看看这红衣女人带着黑猫抓蛇,到底是为了啥?
况且就算自己出去,当面问她,估计也问不出什么来。
就这样躲在坟包后面看着,由于离太远,具体看不清楚,但那黑猫与那纤细玩意的缠斗,确实是异常的激烈。
那简直都到了眼花缭乱的地步了,纤细的玩意在黑蒙蒙中,几乎看不到,就看见那黑猫在一声声嘶哑的喵叫中,无比凌乱的身影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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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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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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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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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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