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急促,同时又伴有如兰的香气,直往我鼻翼里扑。
“额,你不是凝胭,你是谁?”闻到那如兰的香气了,我感觉到了一种熟悉。
是有点熟悉,但一时之间的,还想不起来这股子醉人的香气是谁的。
但绝对不是凝胭妖惑的,因为凝胭妖惑身上的香气很烈,也就是很冲鼻子的那种。
而这股子香气,淡淡的,同时又浸人肺腑,非常的好闻。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闻出那股子香气不是凝胭妖惑的了,我不禁惊恐的问。
这是干啥,是要把我给那个吗?
谁呀,会在我高烧病痛之际,对着我做这个。
没有人应声,伴随那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一张温软的小嘴,可是亲吻在我前胸上了……
酥酥麻麻的,又如蜻蜓点水般轻柔,随着那温软小嘴的一点点向下移动,我心悸颤栗中,身体可有了反应。
能没有反应吗,我可是一个正常人,虽然有点痛恨自己不争气,可也是不能自主的。
“你……你……不要啊,放开我,你究竟是谁,都对我做了什么?”感受到身体不受控制了,我是大声吵嚷。
无奈整个身子,真就跟鬼压床了一样的,一动也不能动,任凭那温软的小嘴,跟柔滑的双手,肆意在我身体上游走,侍弄着……
我就跟一株等待侍弄的花草一样的,在风中凌乱。
尽量压抑住心中如火的欲望,确又忍不住的去希翼!
当那张柔滑的小嘴,亲吻到我风中凌乱的花草丛中的时候,我也只剩下嗯啊的呢喃声了。
紧接着就是衣裳落地的窸窣声,再后来,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我是大汗淋漓,在无尽粗野的喊叫声中,迎来一次又一次的狂野冲刺……
一直好久好久,云里雾里间,我从来都没有这么畅快过。
浑身血液沸腾,在高山流水般的美妙乐律中,迷失了自我……
“相主,一山相主,你感觉咋样?”也不知是过了多少时候,突然的一声喊,把我给从那美妙当中惊醒了过来。
“额?”听到那声喊了,我猛不丁睁开眼睛一看,竟然是凝胭妖惑回来了。
是凝胭妖惑,眼里带着无限的关切,手里还拿着几盒药。
“回来了!”一看是凝胭手拿药回来了,我摸索了一把脸,翻身坐了起来。
也是这一翻身坐起来,我猛然间想起刚才所发生的事了。
“额……”想起刚才所发生的那酣畅淋漓的事了,我赶紧往自己身上扫了一眼。
这一扫,发现我身上的衣物好好的,并没有光着,不禁惊疑的向四外了看。m.χIùmЬ.CǒM
没有,四外空旷旷的,并不见有啥人影……
“相主,感觉咋样,额,看着你脸色不红了,应该是高烧退下去了!”看着我坐起身四外的扫麻看,凝胭伸手试探了一下我的额头。
是不烧了,我也感觉浑身有劲了,肌肉也不那么酸痛,只是感觉有点腿软。
“我没事了,赶路吧!”感觉浑身有劲,只是有点腿软,我知道是因为刚才的癫狂,才会这样的。
又起身看了看身体下的草地,太明显了。
那身底下的草地,被碾压了一大片,一看就是经过很重力的蹂躏才形成的。
“是真的,刚才的事,是真的……”看着蹂躏扑倒的草丛,我叨咕着是真的。
究竟是谁,会对我做出如此野合的事!
要知道,做这种事情,那我可是不吃亏的。
可以说是赚到了,只是连跟我做那事的女人脸面都没有看着,这不免有些荒唐。
不是有些荒唐,是十分的荒唐,荒唐到恐怕世间都少有了。
“什么是真的,高烧是退了,可也得吃点药。”听着我疑惑叨咕,凝胭喊着我还要吃点药。
“不用了,我很好!”听着凝胭还让我吃药,我冷冷的哼了一声不用了,大踏步的往前走。
没想到这凝胭妖惑还真给我找药转回来了,看样子,她还真跟定我了。
“你这病来的奇怪,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了!”看着我大踏步的往前走,这凝胭撵上来叨咕道。
是挺奇怪的,突然间就发了高烧,而且昏睡不醒。
又突然间的被人给那个了,完了这病就好了。
俗话说得好,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我这丝,抽的也太快了。
还有我跟那个女人干那个的时候,为啥神智无比清醒,可身子确不能动,眼睛也睁不开……
就算我发高烧,也不能连眼睛都睁不开啊。
难道我是被人给下药了,亦或者说,跟我那个的,本身就是一个女鬼……
不可能,要是女鬼的话,我跟她身体的接触,不可能是温软的。
绝对是温软的,现在我想起那片湿漉漉的温软,还忍不住的浑身颤栗呢!
太销魂了,那种浊骨的销魂,此生我都不可能忘记!
要说我是被人给下药了,那又能是谁。
跟我在一起的,只有这妖惑凝胭,凝胭会下药,把我送给另外的女人?
怎么可能,在这世界上,嫉妒是女人的天性,她是不可能把一心想要勾引的我,送给别人的。
再说冲着凝胭跑去给我找药,还有找药回来后那关切眼神,她也绝对不知道刚才所发生的事情。
谜,这件事情,只能是一个谜了。
不过还好,那个女人只是要了我的身体,我背包里的东西都没有动。
是没有动,我边走之间检查了,背包里没有一点被翻动过的痕迹。
“我在去给你找药的时候,看见一个男人背了一块棺材板,我看着不对,上去提醒他,他不听!”这时候,凝胭突然间冒出来这么一句话。
“棺材板……凝胭,你跟我说实话,你懂多少的鬼事?”听着凝胭说,我问了一句。
“基本不懂,我就是看那板子破破烂烂的,而且上面还带有蛆虫,感觉应该是一块棺材板!”凝胭一听说道。
“额?”我一听,倒想起了在翠莲洞的时候,那老油子两个男人,受棺材板鬼槐所惑的事了。
“棺材板……鬼槐,难道是那个鬼槐撵上来了?”随着想起了那个不曾见影的鬼槐,我疑惑了起来。
当时黄婆说的很清楚,那鬼槐迷惑老油子两个人,就是为了到翠莲洞,偷取天池水里的翠莲的。
难道是翠莲被我所毁,那鬼槐不甘心,撵我报复来了。
鬼槐,那可是棺材板成精,可以任意幻化人形。
难道刚才我是被那棺材板所幻化的人,给拿下了?
不可能,棺材板再成精,也只能是晚上折腾。
这青天白日的,它也只配做一块烂木头。
“什么撵上来了,相主,你是说那棺材板是冲着咱们来的,好啊好啊,那我正好要了它的血,听说那鬼槐的血,可是好玩意!”凝胭妖惑一听,十分兴奋的喊。
“我娘亲是谁害死的?”听着凝胭兴奋的喊,我感觉她现在很正常,都知道鬼槐的血是好东西,于是突然间一声问。
“你娘……你娘是谁啊,不知道!”谁知道听我突然间这么一问,凝胭竟然很迟疑的摇头,喊着不知道。
“哼!”我一听,也就大步的往前走了。
装吧,等到了孱婴洞,砍下你脑袋的时候,你就啥都知道了。
“相主,我们去捉鬼槐吧!”看着我冷哼又大步的走了,这凝胭喊着去捉鬼槐。
“没兴趣!”听着凝胭喊,我冷冷的回了一句没兴趣,接着走我的了。
哪里来捉鬼槐的兴趣,那鬼槐喜欢跟着就跟着吧,反正别让我看见,看见了,我就直接用蟠龙短剑毁了它……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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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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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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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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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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