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大事,也不是给吓的,还是被打晕了,在一声声的召唤声中,都清醒了过来。
一看村长等人都醒过来了,我也就弯腰抱起妮子尸体,大步的往回走了。
没啥要说的了,即使我问,柳寻烟也不会告诉我。
这里又成了一个谜,一个跟我有好大关系的谜。
我记住这里了,有一天我会回来,整明白这里是咋回事的。
“你是要送妮子回孱婴洞吗?”随着往回走,柳寻烟问我道。
“你也知道孱婴洞,月婵呢,你没把她给咋样吧?”我一听,反问了柳寻烟一嘴。
“你家坟头的太岁我看了,一定要送到庙里,这样才能保证它不会回来。”听着我反问,这柳寻烟轻声细语的又扯到我家坟头太岁那了。
“嗯,送完了妮子,我就送太岁。”我一听说道。
就这样回到了马车那里,把妮子尸身给重新包裹好,一路也就奔着孱婴洞而去了。
“柳寻烟,你是一路跟着我了,还是碰巧路过?”随着向前赶路,我问柳寻烟道。
“是月婵感应出来妮子有事了,我这才赶过来的。”柳寻烟一听说道。
“月婵感应的……”我一听,倒也是那么回事。
月婵跟妮子之间有感应,我也不是第一次经受到了。
“那知道妮子死了,月婵还不得急死?”我一听,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嗯。”谁知道听着我试探性的问,柳寻烟也只是嗯了一声。
真难整,说句话烟不出火不进的,也是让我干着急。
得了,跟这样的人说话,都得累死,我还是选择沉默吧。
就这样沉默了好久,几乎一整天我都没跟柳寻烟说话,柳寻烟倒也能抻得住劲,愣是一声没跟我言语。
“柳寻烟,既然你啥都知道,那你告诉告诉我,我娘亲在哪里?”最后是我实在绷不住了,无语问柳寻烟道。
“你娘亲……她……我不知道。”谁知道听着我问我娘亲,这柳寻烟反而的摇头说不知道。
“李福,就是那妖惑凝胭在哪里,这你总该知道吧?”我一听又问道。
“一山,现在我们送太岁要紧,别的都可以放一放。”听着我问,这柳寻烟温声的说别的可以先放一放。
“放个屁,我娘亲就在他们手上,我要救我娘亲。”Χiυmъ.cοΜ
我一听,很无语的一声嚷道:“柳寻烟,你也不问问我,这妮子是咋死的,我这次去古井村都经历啥事了?”
“问啥,反正你没事就好。”柳寻烟一听,又不温不火的整出来这么一句。
“你……”我一听,无语了。
这真是惜言如金,对于这样的人,我也真是没有办法了。
就这样一直往前走,风餐露宿的一直走了快一个月,这才走到月婵家所在的那个大山里。
“你送妮子回孱婴洞吧,我还有事,咱们两天后见。”随着往那孱婴洞走,柳寻烟喊着两天后见。
“额,两天后见,在哪见?”我一听,诧异的一声喊。
可柳寻烟身形几个起落间,已经飘然而去了。
走了,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走了。
“鬼魅之人,搞不懂!”我一见,无语一声嘟囔,也就赶着马车,直奔那孱婴洞而去了。
等到了孱婴洞那里一看,可能是冬天的缘故吧,洞门口的那些个青藤,都已经剩下干巴秧子了,上面洒落着一些个积雪。
“没有这些个藤蔓更好,免得骇人!”一见山洞门口的那些藤蔓都干巴成柴火了,我上前一顿扑棱。
可等把那干巴藤蔓给扑棱开一看,眼前堵着一块巨大的石块。
对啊,当初自己从这里走的时候,这里就堵住石块了,看样子一直都没有人动过。
可这么大的石块,我一个人也推不动啊。
咋办,看来把妮子给送回孱婴洞里,是不太可能了。
要不然就在附近找个好地方,先把妮子给埋喽。
等着有一天见到了月婵再说。
这样子想的,我也就起身四外的扫麻着。
这一扫麻,跟前还真没有啥特别好的地方。
白雪皑皑的,竟是杂乱的荒草。
地皮挖不动不说,还容易让豺狼野狗的把妮子尸身给刨出去吃喽。
“妮子,到家了,你在这里等一会儿,我走远一点看看。”看着附近没啥好地方,我也就嘴里嘟囔着,起身奔着山洞的另一面去了。
这个山洞,整体就像是一个突起的大山脊一样的,两面都是深沟。
我想到山洞的侧面看一看,看看有没有天然的小洞穴啥的。
就这样顺着这大山脊走,一直往前走出了好远,我还真看见一个现成的小山窝窝了。
不大,但存放妮子的尸身,还是不成问题的。
看着有现成的山窝窝了,我高兴的回头,就往回走。
等着走到那山洞口的时候,我以外的发现,那山洞口竟然有人。
是有人,一个四十左右岁的女人,跟一个满头白发,但看年龄还不算太大的男人。
两个人都是一身很普通的村民打扮,脖子上围着围巾,正拢着一堆火,蹲坐在火前,双手不停的在舞扎那被我给扯拽下来的干巴藤蔓秧。
而妮子尸身,也被抱下了马车,横放在火堆跟前。
“你们……你们是谁,咋会在这里?”看着山洞前突然出现两个人了,我是一声惊疑的喊。
奇怪了,这咋还突然间就冒出两人了。
还抱下来了妮子尸身,围着火堆舞扎。
听着我惊喊,两个人同时抬头,我可是看到两个人的长相了。
奇了,这两个人的长相,可以说是太奇怪了。
那满头白发的男人,竟然跟丑陋的月婵,长的是一模一样。
是一模一样,就连嘴角边那长着几根黑毛的痦子,都一样一样的。
而那个女人,则是跟妮子长相一样,只是比闭月羞花的妮子,略显得成熟了一些……
两个人抬头,冲着我很友好的笑了笑,然后低头,继续舞扎手里的藤蔓秧。
“你们……咋会跟月婵妮子长相一样,你们到底是谁?”一见两个跟月婵妮子长相一样的人,我是大声惊喊。
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
这要说月婵的爹娘没有死,我可以认定这两个人,就是月婵跟妮子的爹娘。
可是他们早都死了,而且都化成了白骨,就在那洞穴门口站着呢。
可这两个人是谁,咋会跟月婵跟妮子,长的这样的相像。
“你累了吧,进洞里歇一会儿!”听着我大声惊喊,女人抬头一笑,喊着我进洞歇息儿。
这抬头一笑,还有这说话的声音,要不是妮子尸身就躺在面前,我还真以为是妮子复生了。
“进洞歇一下……”我叨咕着女人的话,再抬头往洞口一看,发现那堵在洞口的巨石,已经不知道在啥时候,不见了。
山洞的门敞开着,里面有点黑。
“那我把妮子给送进去。”一见山洞的门打开了,我弯腰抱起妮子尸身,就往里闯。
既然这孱婴洞开了,那我就存放好妮子尸身,赶我的路了。
至于门口那两人是谁,我也不想追究。
能打开这孱婴洞,并且跟妮子月婵长相如此相近的人,那一定就是妮子跟月婵的亲人。
虽然我没听说过月婵跟妮子还有啥亲人,但这事实摆在这,也没啥好怀疑的。
试问,不是至近血亲,又如何能如此的长相相近。
看着我抱起妮子往山洞里走,那一男一女倒也没说什么,依旧低头舞扎他们的。
看着那一男一女对于我抱着妮子尸身进洞没啥反应,我也就大步的往洞里边走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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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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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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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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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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