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男人喊叫,远处的那个婆子一脸不情愿的过来,对着那个嘶喊的凤子恶狠狠的剜瞪了两眼,那个叫凤子的女人,就消停的跟着那个王婆回去了。
“额,那是她娘亲?”一见那个婆子满脸凶相的只对着疯女人剜瞪了两眼,疯女人就满脸惊惧的跟着那个婆子走了,我惊疑一声问。
“不是她娘,只不过是邻居。”村长男人一听说道。
“额,一个疯子,会惧怕邻居,这倒是奇怪了!”我一听,有点疑惑的说道。
照正常来说,那疯了的人没有自己的思想,应该是谁都不惧怕才对。
除非是经常打骂过她的人,亦或者是给过她巨大刺激的人。
一个邻居,不应该啊!
“嗨,可怜啊,她丈夫的死,对她打击很大,没两天就疯了,从那个以后,就是这个样子了。”村长男人说着,带着我们走进一个大院子。
“这就是我家,快进屋,孩他娘,来过路且了,快弄点吃的。”随着进院,村长喊着他婆娘给我们做饭。
“她丈夫是怎么死的,为啥她一个劲的喊钓人头?”随着村长男人进屋,我随口的问道。
女人一个劲的喊钓人头,感觉女人应该是被吓疯的。
“胡说八道呗,她丈夫是去河边钓鱼淹死的。”村长男人进屋,让着我们坐下说道。
“淹死的。”我一听,应了一句。
“嗯,就在我们村西有一条小河,不大,倒很少淹死人。”听着我应声,村长又开始忙着给我们点烟倒水。Χiυmъ.cοΜ
“说来也是奇怪了,三年前那王婆的儿子先淹死在里边了,没想到三年后,这凤子的丈夫又淹死在了那里,两家又是邻居,也可能是碰巧吧!”随着给我们点烟倒水,村长男人说道。
“三年前,三年后……三年成就水鬼,难不成这凤子的丈夫,是被那王婆的儿子给抓去了?”我一听,抬眼看了一眼柳寻烟。
柳寻烟倒很不在意,看着我看她,脸上一副很淡然表情。
“啥三年成水鬼……你是说那抓替身?”村长男人一听我说,嘴巴张了老大说道。
“嗯,就是你们所说的抓替身。”我一听,点点头。
正点着头呢,突然就听到有人拍窗户。
“钓人头,那河里有人头……啊……不要去,千万可不要去,有人头啊!”随着拍打窗户,窗外又传来那疯女人嘶哑的叫喊声。
“我们去那条河看看吧!”听着窗外疯女人的叫喊,柳寻烟起身,喊着去那条河看看。
“去看河……现在?”村长男人一听,有些惊疑的问道。
“嗯,我是走鬼事的。”我一听,起身嗯了一声。
不对劲了,冲着这个疯女人又追我们到这里来看,这个疯女人不是一点意识都没有。
应该是在她的潜意识里边,有什么要跟人说的。
“走鬼事的……好好,那我带你们去。”村长男人一听,先是表情一愣,继而找到手电,带着我们往出走。
外面的天已经擦黑了,看着我们出来,那个疯女人,又奔着柳寻烟扑了上来。
没别的,就是抓住柳寻烟的胳膊,嘴里一个劲喊钓人头。
“起开,王婆来了!”看着疯女人纠缠柳寻烟,村长男人也只是喊了一句王婆,疯女人赶忙撒开柳寻烟的胳膊,一溜烟的跑掉了。
“你看,整个村子就王婆好使,一提王婆,这凤子就吓坏了。”看着一溜烟跑掉的凤子,村长摇摇头。
“就算王婆的儿子抓替死鬼,抓到了凤子的丈夫,那这凤子也没理由会惧怕王婆啊!”我一听,征询性的看了看柳寻烟。
柳寻烟摇了摇头。
就这样满心疑惑往出走,当走到村口的时候,村长男人猛不丁的问了一句“大师,听你们说这意思,等三年过后,这凤子的丈夫,也会抓人的?”
“那要看找没找到尸身。”我一听说道:“当年那王婆儿子淹死,尸身没打捞起来吧?”
“没有,不过这凤子丈夫的尸体,倒是打捞上来了。”村长男人一听说道。
“那就不用等三年了,王婆儿子的鬼魂,还会继续祸害人的。”我一听说道。
“啥意思……那抓替身,不是抓到一个就成了吗?”村长男人一听,一声惊问。
“错了,按照你们的理解是,可事情往往不是那样的。”
我一听,很无语的说道:“都说水鬼抓替身,抓到了就能顶替名额入地府了,而事实上不是那么回事,越祸害生人,水鬼自身的罪孽越深重,又怎么能超脱入地府呢。”
“啊……照你这意思,那王婆的儿子鬼魂,还在那水里害人?”村长男人一听,惊喊了起来。
“是的,这事就得靠自己,水鬼想要超脱,只有救人,救落水的人,只要救上一个,他们便可超脱了,可往往他们自己不知道,所以才会形成这恶性循环。”我接着说道。
“这……竟然是这么回事,不行,我得找王婆去,让王婆过来烧纸,告诉她儿子。”村长男人一听,喊着回去找王婆。
“此乃天机,一旦泄露了,就不灵验了。”我一听,拦住了村长。
水鬼超脱,只有靠自身醒悟,一旦人为告知他们,就不好使了。
“这……大师,既然你是走鬼事的,那就帮着我们把王婆儿子鬼魂,给抓起来吧!”村长男人一听说道。
我摇摇头。
水鬼哪里是那么好抓的。
特别这已经过去三年,而且已经抓过一条人命的水鬼。
那本身戾气得老重了,我又是一个旱鸭子,这水鬼我恐怕抓不得。
“一山,你不觉得凤子的举动很奇怪吗?”这时候,一直不开口的柳寻烟说话了。
“是奇怪,我也是不解。”我一听,应了一声。
一个被丈夫的死给吓傻的疯女人,为啥会喊着钓人头。
而且在看到我们以后,还一直纠缠追赶。
再有为啥会怕作为邻居的王婆。
“你说这王婆,是不是对凤子做了什么?”听着我应声,柳寻烟又说话了。
“做了什么?”我一听,一声征询的问。
“假如这凤子丈夫的死是人为的,亦或者是凤子的疯,也是人为所吓出来的,这一切,似乎就解释得通了。”听着我问,柳寻烟缓缓的说道。
“这……”我一听,这似乎不大可能。
一个婆子,没有理由害人。
就因为自己儿子淹死了,而祸害邻居,这也有点太说不过去了。
“你们说是这王婆害人……”听着我跟柳寻烟的谈话,村长男人猛插了一嘴。
“只是随口一说。”我一听,喊了一句随口一说。
“不过你们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这王婆,在她儿子死后,有点奇怪!”听着我说随口一说,村长男人似乎是想起来啥了。
“怎么个奇怪法?”我一听,赶紧追问道。
“在王斌死后,这王婆着实的是哭了个够呛,可就在睡醒一觉的第二天,人就不哭了,而且还很高兴的样子,似乎是又遇到了啥喜事了!”听着我追问,村长男人说道。
“这王斌就是王婆的儿子?”我一听问道。
“嗯,当时大伙也很奇怪,也就以为这王婆是悲伤过度,神经上不大好了,就连她老头子,也说这王婆是撞了鬼了。”听着我问,村长男人又接着说道。
“那后来呢?”我一听,接着问道。
“后来这王婆就不见影了,满屯子找不到人,结果在第二天,这王婆又满脸欢喜的回来了。”听着我问,村长又说道……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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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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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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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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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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