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你不能杀她,你也杀不了她,快走啊!”随着把柳寻烟给扶起来,柳寻烟挣扎着喊着我快走。
“额……谁,她是谁,为啥我不能杀她,她带走了妮子尸体,还有好几个孩子,这是个啥样邪物?”我一听,连着声的问。
“快走,我过后告诉你,再不走,我们都得没命,快,快走啊!”柳寻烟一听,还是喊着快走。
“不,我一定要找到妮子,妮子已经死了,我不能再让她失去精魂,绝对的不可以。”我一听,执拗的喊不可以。
“你……真的不可以杀她,会遭天谴的,你还记得差点要了你命的阴债吗,听我的,快走,回古风村送太岁……”柳寻烟随着费力的说着,双眼一上翻,脑袋低垂了下去。
“寻烟,柳寻烟……”一见柳寻烟晕死过去了,我一时间倒不知道该咋办了。
听柳寻烟那意思,这玩意我还动不得。
一旦动了,就会遭受天谴。
并且说那意思,我上次被阴债讨命,也是因为这玩意而起的。
不对啊,我上次背阴债,不是因为那古井村的塌陷吗?
不对劲了,咋就不对劲了呢?
“小师父,这是谁呀,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们呢,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这时候,缓过神的村长一声喊。Χiυmъ.cοΜ
“救,一定得救,就算遭了天谴,又能咋样!”我一听,下定决心救。
啥天谴不天谴的,我倒是要看看这个连柳寻烟都给伤了的,是个啥玩意。
遭了天谴,也是要了我一条命。
而此时这里有四五条命等着我去救,另外最主要的还是妮子。
我不能让妮子连轮回都走不成,那样我就太对不起她了,对不起月婵。
这样子想的,我大致的检查了一下柳寻烟的伤势,发现柳寻烟的脸上游离着一层黑气。
那黑气颜色跟刚才我看到的黑气差不多,看来这柳寻烟是着了这个邪祟的道了。
“太上老君律令在此,今弟子关一山泣血对苍天叩拜,纵使粉身碎骨,魂飞九天也不惧怕,来吧,就显身让我一看!”随着反身画好了那张律令符文,我对着苍天大喊叩拜。
紧接着把那张太上老君的律令符文给点着了,奔着头顶上就扔撇了出去。
我已经对苍天表明心迹,只求灭了这邪祟,至于自己会咋样,我都不在乎。
也是我手里的律令符文,奔着头顶上扔撇出去的同时,脑瓜顶就跟挨了一闷棍一样的,瞬间我就迷糊了。
迷糊中,耳边响起一个女人痛苦的呻吟声。
还有温热的血,很温热的那种,黏糊糊的,似乎是刚从身体里流淌出来的。
“谁,你是谁,谁的血,是我的吗?”听到那女人痛苦的呻吟声了,我迷糊的问道。
没有人回答我,痛苦的呻吟声音还在继续,并且那温热的血,在一直往我身上蔓延。
甚至都蔓延到了我的脸上,嘴里有些咸滋滋的了。
“我怎么感觉到好熟悉,似乎是在哪里经历过这样的场景。”听着那呻吟的声音还在继续,我突然间觉得好熟悉。
在哪里经历过,女人的呻吟声,还有温热的鲜血……
是在古风村后山的柳树毛子里,那个地下的棺材里。
我细细的回想着,突然间就想起来了。
自己当初被金老头设计,跟金子女尸一起掉进棺材里以后,用丧魂钉钉住了女尸金子的额头,那时候的女尸,就发出这样的呻吟声音,并且还有温热的血……
一模一样,就连那呻吟的声音节奏都很像。
难道一切都重演了吗?
可是不对啊,等过后我被爹爹跟李福给救出去的时候,爹爹跟李福都说那棺材里,就我一个人。
并且那女尸金子在后来我见到的时候,额头上是完好的,说明我用丧魂钉伤了的,并不是她。
并且那死了的金老头也说过,他并没有要我给女尸金子陪葬。
那么这个女人是谁,为啥此时会情景再现?
想到这里,我试着翻身起来,摸出兜里的打火机,就要看看我耳边呻吟的女人是谁。
也是我摸出打火机要看看身边的女人是谁的时候,突然间的一声响,黑暗中就有一只有力的大手,把我给拖拽了起来,紧接着就是提拎着跑……
“谁……放开我,我要看看那个女人是谁?”突然间的被一只大手给提拎着跑,我是无语大叫。
可是没有用,那只大手特别的有力,眨巴眼的功夫,就提拎着我,跑出多老远了。
“停下,再不停下,我要动手了!”看着提拎我的人,眨巴眼的功夫就跑出去好远,我手里的蟠龙短剑出鞘,可就奔着他去了。
我管你是谁,这莫名的提拎我跑,是几个意思!
“好了好了,人都弄上去了!”这时候,伴随一阵踩踏碎石的声音,我竟然听到了程昱的声音。
“嗯,关一山,你要找的人都在上面,走吧!”听到程昱的声音了,那提拎我的人一甩手,把我给扔撇到地上了。
然后快速起身,拉起程昱几个纵跃间,消失在茫茫黑夜里了。
“程昱,鬼脸人,你们给我站住!”一见那个人拉起程昱几个纵跃间跑了,我是起身就追赶。
嚓,跟程昱在一起的,不就是鬼脸人吗。
刚才都是咋回事,就在我要打着火机,看看那在我身边呻吟的女人是谁的时候,这鬼脸人就出现了。
真特码的是时候,好歹的也得让我看看那个女人是谁吧?
难道真的像柳寻烟所说的,我不可以杀她,亦或者是说,连见都不能见。
疑惑惑的拼力往前追赶,追赶了好长一段路,也是没能追赶上鬼脸人,我也就泄气的停下了。
不行,我得再回去看看去。
这样子想的,我也就回头,奔着刚才的那个大鼓包去了。
等着我拼力赶回大鼓包的时候,发现一切如常,啥都没有了。
鼓包前已经不见村长跟柳寻烟的影了,满眼碎石中,寂静的没有一点声音。
啥呻吟的女人啊,就连一滴血,我也是没有能看到。
地上倒是散落着几片烧纸灰,应该是我点燃那太上老君的律令符文所留下的。
无语了,看着土包前啥也没有,我想起来程昱所说的,人都弄上去了的话。
“人都弄上去了……”想起程昱所说的话,我立即转身,就直奔刚才所下来的绳索那里去了。
人都弄上去了,也就是说,来这里的所有人都得救了。
那么受伤的柳寻烟跟妮子尸体呢?
这样子想的,我是搭着绳子就从断崖下上来了,等着上来了一看,断崖上横着排的摆了一地的人,其中就包括妮子的尸体。
“都回来了!”看着所有人都在这,我先扶起来了柳寻烟。
柳寻烟脸上游离的黑气已经没有了,面色桃红,看着应该是没啥大事了。
“寻烟,寻烟你醒醒,没事了!”随着把柳寻烟给扶起来,我拍打柳寻烟的后背,喊着她醒醒。
“咳咳……”随着我的拍打,柳寻烟张嘴吐出一口黑气,剧烈的咳嗽了几声,醒过来了。
“一山,这些人……你杀了她?”随着醒过来,柳寻烟身子挣扎坐起来,一声惊疑的喊。
“她是谁,告诉我她是谁,为啥我不可以杀她?”我一听,狐疑的眼神盯着柳寻烟看。
奇怪了,这到底是个啥玩意啊,咋就不让我杀,还不让我见了!
“奥,你是没见到她对吧,那走吧,我们走。”柳寻烟一听,挣扎着起身喊走……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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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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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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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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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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