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也好!”我一听,是那么回事,现在这洞里都进来这么多人了,说明这里已经不是啥秘密的地方了,那所谓的宝贝儿放在这里,早晚还会出事。
就这样跟随月婵往前走,一直走出去了好远,山洞到头了。
眼前是死葫芦石墙,再往前没路了。
看着走到头了,月婵蹲下身子,按下了石墙一角,一块凸起的石块。
随着那块石块被按下去,“吱嘎嘎!”声响中,石墙上开启了一道暗门。
很小,将能钻过去一个人去。
看着石墙上出现暗门了,月婵妮子走了进去。
一看月婵妮子进去了,我是紧着跟着。
等跟进去一看,眼前是茂盛缠绕的藤蔓。
“食人藤?”一看眼前都是那绿色藤蔓了,我一声惊喊。
“没事,出来吧!”听着我惊喊,月婵喊着没事,扒开那厚厚藤蔓,就走了出去。
就这样跟着月婵走出来一看,我看到了满天的星斗。
“我们出来了?”一看到满天星斗了,我一声欣喜的喊。
月婵跟妮子没有说话,而是奔着眼前的一个类似于广场一样的地方走去。
圆圆形状,看着大概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
地面铺着青石,周围都是高耸的树木。
在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分别立着一个大概有四五米高的粗壮华表。
华表盘绕石龙,上面带着祥云板。
而在广场正中间,还是一个没有头颅的佛像,只是这个佛像是戳在那里的,没有了下半身。
而在佛像旁边,则歪斜站立着两个人。
是死人,一男一女,肤色晦暗,已经接近于黑色,不过两个人身上的衣物,倒是挺新的。
“爹,娘,月婵不孝,不能给二老守孝了,二老放心,等三年期满,月婵会带着妹妹,请二老回到孱婴洞的!”随着走到那两个歪斜的干尸跟前,月婵跟妮子哭跪在了地上。
我一见,明白这两具干尸是月婵的爹和娘,也就默默的闪身到一边去了。
也是奇怪,这人死了,不入棺材,立在这里干啥。
而且听月婵说那意思,还要等三年期满。
还有旁边的那个佛像,是咋回事。
从那火葬场地下开始,这几天竟见到这玩意了。
没脑袋,不是缺胳膊,就是断腿的,这又是咋回事?
要知道佛像那可不是随便亵渎的,世人无比敬仰的佛像,在这里竟然被缺胳膊断腿的对待,我是真整不明白了。
就这样,月婵带着妮子,对着那两具干尸哭拜了好一会儿,这才起身,奔着那佛像去了。
还跟在那火葬场底下一样,伸手按住了佛像脖腔,从佛像肚子里取出了那个木匣子。
随着取出木头匣,月婵从怀里掏出在小沟村拿着的那个花绿布偶人,给放到佛像肚子里了。
“走,回去!”随着放好了那个花绿布偶人,月婵回身喊走。
“你是说,我们返回山洞里?”我一听,很惊疑的一声问。
那山洞里来了那么多人,此时还不知是咋样呢。
况且这月婵就这样举着这个木匣子,那不是会被疯抢啊。
我相信那养鬼人跟凝胭都没有走,还有那赶尸来到这里的人,再就是那些凌乱奔跑的男人。
“前边再没有路,我们只能是返回去。”听着我惊喊,妮子拉了我一把,转身往回走。
就这样返回到山洞里,月婵盘腿坐在地上,把木头匣子往地上一放,看那意思是想打开它。
“姐姐,你确定要打开它,爹娘可是告诉我们开不得的!”看着月婵伸手去开那个木匣子,妮子一声叫。m.χIùmЬ.CǒM
“嗯,不打开看看,咋知道这里边是啥玩意,顾不得那么多了,先看看再说。”月婵说着,伸手就奔着木匣盖去了。
我也是满心好奇,也想看看,这神秘的黑匣子里,究竟是装着是啥。
“金丝印!”随着月婵伸手去打那木匣子,月婵一声惊疑的喊。
“金丝印……给我看看!”我一听,赶忙伸手把木匣子给拿了起来。
金丝印是一种很古老的封印,已经失传好久,据说是一种叫金蝉子的灵物所吐的丝,韧性很强,颜色金黄,故被称作金丝印。
想要打开这种金丝印,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吐这金丝的金蝉子,只有那金蝉子,才能收回这封印的金丝。
是金丝印,在木匣盖的缝隙里,很明显能看到缕缕金丝。
只是年头久了,颜色有些暗淡。
“硬开试试?”看着那缕缕细丝,月婵似乎是知道这金丝印是啥。
“没用的。”我一听,摇摇头。
我曾经在师父给我的一本书里,看到了关于这金丝印的记载。
据说这种金丝封印,韧性十足,刀砍斧劈不断,就连拿火煅烧都无济于事。
“给我,先毁了木匣再说。”听着我说没用,这月婵一把抓过去那个木匣,捡起旁边的一块石块,对着木匣上就砸了上去。
随着几声咣啷声响,木匣被砸裂开了,里面满满缠着的,都是这种金色细丝线。
“这……”月婵一看,停手了。
“没办法了,只能是找到封印这匣子的金蝉了。”看着月婵停手了,我说道。
麻烦了,带着这么大个玩意在身上,反而觉得更危险。
“可恶!”听着我说,月婵丧气的起身,随手就把那个木匣给扔到了背包里。
复杂,真复杂,没想到这在这里,会出现如此古老的封印。
这玩意在哪被封印的都不知道,到哪里去找那金蝉去。
就这样大步往回走,一直走到了那满是死孩子的山洞里,月婵停下了脚步,说了一句“也不知道外面的人死绝了没有?”
听着月婵说,我才反应过来,那些疯狂嘶喊的人,并没有追到这个山洞里来。
也是奇怪了,要知道月婵领我过来的那个岔洞,就在疯狂嘶喊人群的旁边,这咋就不见有人追进来呢?
只是那凝胭凝脂姊妹两来到了这里。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月婵说着,就往外走。
“别动,还是我去吧!”我一听,赶紧喊着我去。
我可不想这月婵再落到凝胭的手里,此时的凝胭,满肚子都是怨恨,那一见到月婵,非往死里整不可。
“不行,你找不到出去的门,你看好妮子就行。”月婵说着,大步的跑出去了。
听着月婵说我找不到那出去的门,我也就一屁股坐地上了。
“姐夫,那门只有我们能找到,别人是找不到这里的。”看着我坐下,妮子小声的说道。
“奥,那凝胭凝脂,是你带进来的?”我一听,倒是明白了,为啥外面疯狂的人,没追到这里来了。
“嗯,我被凝胭凝脂逼迫,不得已带她们来这里。”妮子一听点点头。
“对不起,妮子,要不是我有事跟你姐姐走了,你也不会受这委屈。”我一听,很歉疚的说道。
“姐夫说啥话,要是没有你,我跟姐姐,恐怕早都不在了。”妮子一听,很小声的回了一句。
“妮子,这佛像为啥都是残缺不全的,还有这些个孩子,都是你们弄死的吗?”看着妮子摇头,我看着眼前的无头断胳膊佛像说道。
“不是,打我记事起,这里就是这样的,听爹娘说,奇门师祖正借用这些个佛像渡劫,具体的咋回事不知道。”听着我问,妮子摇摇头。
“奇门师祖借用佛像渡劫?”听着妮子说,我起身走近一个小婴孩跟前,蹲下身子,向着那小婴孩身上,仔细看去……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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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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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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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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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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